不要對我沉默：談兩性之間的溝通與表達

溝通和其他技巧一樣，是可以學習的。然而，我們卻必須先放下自我的懼怕、偏見和獨斷獨行的態度。兩性的共處是一門令人著迷的學問，願藉著本書所講述的故事幫助您有更好的溝通與表達。

序

溝通，和其他技巧一樣，是可以學習的。然而在這之前，我們卻必須放下自我的懼怕、偏見和獨斷獨行的態度才行，這本書講述的雖是一個私人故事，但同時也是一本討論「如何」溝通的書。
在將近卅年的婚姻生活裡，我們學習到許多如何彼此溝通的功課，很願意把這些心得拿出來與大家分享。我們所學到的諸多功課中，有些是經過一再的嘗試與錯誤而肯定的，有些則是從閱讀的書籍中得到直接的幫助。
一個良好的溝通，必須以尊童彼此的差異爲核心，要清楚我的意見並不是「比你好」，而是「與你不同」。只要抓住這個觀念，其它的溝通技巧就很容易學了。
更重要的一點是：一個良好的溝通不需要放棄自己的信仰與信念；它所要求的只是，願意以尊重和了解別人的態度，去傾聽別人的信念。

安得烈和菲于馬利蘭

目錄
序
一、是順服亦或壓抑？ 1
二、舊戲重演 15
三、兩個截然不同的人 25
四、接納的藝術 31
五、你另一半接納你嗎？ 41
六、傾聽的技巧 51
七、你的另一半傾聽你説話嗎？ 65
八、如何表達你真正的需要？ 73
九、溝通：説話與傾聽的雙重藝術 87
十、慧眼識伊心 101
十一、溝通的八個障礙 113
十二、坦然説出自己的感覺 129
十三、深入溝通所帶來的改變 143
十四、當心愚弄者從中破壞 161
十五、小心操縱者和非溝通者的詭計 179
溝通原則檢視表 190

一、是順服亦或壓抑？
――安得烈――

我剛結束一個有關夫妻溝通的演講，進行到問題解答的階段時，一位婦人舉手說：「我很高興聽見你說到關於增進夫妻溝通的敎導。但是可否請你進一步說明，一個妻子能不能同時又是順服的，又是敢於說出自己意見的？我過去所受的敎導，都說順服就是安靜。假如你不喜歡你丈夫所做的事，你也要毫無怨言地默默忍受，而神會給你足够的力量。」
這段話似乎是爲在場的許多人說的。這位婦人和其他許多人一樣，都因爲順服似乎與說出自己的意見相衝突而覺得困惑。甚至，據她們說，丈夫也一直在阻止她們說出心裏的意見，並且時常提醒她們說，丈夫是頭。
漢克和貝蒂的問題漢克和貝蒂就是上述這種情形的典型人物，兩個人都是剛信主的基督徒，他們接受到最嚴格的敎導說，丈夫是頭，妻子應當順服。
而他們的故事裏還多了一項不該出現的動作，那就是暴力。在我所協談過的許多基督徒夫妻中，雖然有的人也曾經威脅要動手，但是很少有眞正付諸行動的。
我一看就知道漢克是個個性很強的人，他當過好幾年的職業棒球手，後來改行經商，至今仍然藉著慢跑和舉重來保持良好的體態。他長得一副威嚴相，光是和他說話就使人有壓迫感，眼睛燜燜有神，說起話來叱咤風雲。
當他和貝蒂來找我協談時，幾乎都是他在發言。據他說，問題是出在貝蒂身上，因爲她不願意順服，也不願意做出他所要她做的事，總之，他認爲她不是一個「有基督徒順服樣式的妻子」，他建議我這個基督徒協談者，有責任使他太太知道她的錯。
當漢克滔滔不絕地敎導我們說聖經中的家庭應該如何如何時，貝蒂一直保持責任性的沈默；我知道如果再讓漢克繼續說下去，貝蒂一定會開口。終於，在保持了約半個小時的沈默之後，她終於開口說：「我能說幾句話嗎？」
她很平靜地說，「漢克並沒有說出全部的事實，我們之所以會到這裏來，是因爲我的要求，否則我就要和他分手。你知道，我才剛從醫院回來，兩個禮拜前，漢克因爲我『不順服』而發脾氣，用力推我，害我的腳扭到，傷了靱帶。」
緊接著她又說：「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以前就常常動手打我，把我推得團團轉，讓我嚇得半死。雖然他已經答應不再碰我了，可是我還是怕他。」
這時，漢克揷嘴說：「我知道我不應該推她，以後我不會再這樣子了，可是我認爲她應該要順服，她呀！就是一直不肯順服。」
接下去的談話使我看到，如果我們不能從另一個角度來看「權威」的問題，我就不能幫助他們解決什麼，也無法教導他們溝通的技巧，我需要糾正他們對以弗所書第五章”～33節和彼得前書第三章1～7節的錯誤觀念。結果還不錯，他們不但很虛心地接受了我所說的話，在後來的幾次協談中也顯示出他們的確照著所學到的去行。
*丈夫是頭*
根據以弗所書第五章22～33節，作「頭」的丈夫有一些特別的職責，他要成爲他妻子的救主、成聖者、保養者和顧惜者。
妻子的救主以弗所書第五章22～33節很淸楚地說，妻子應該順服丈夫，如同敎會順服基督一樣；而丈夫要愛妻子，如同基督愛敎會，爲敎會捨己。基督是頭，是救主；丈夫也當成爲妻子的頭和救主。
愛妻子如同基督愛敎鲁，意思就是要捨己。那也正是身爲救主的人所要做的，一個丈夫可能不會被要求去爲妻子而死，可是每天在無私地給予中爲她死一點，應該是合宜的。
我們在這裏要特別注意基督爲門徒洗腳的榜樣（約十三：1～20），這不只是信徒彼此之間所當有的態度，也是丈夫對妻子所當有的態度。我常在婚姻協談時提出這個洗腳的觀念――尤其是當婚姻問題出在專制剛烈的丈夫要妻子屈服在他的權威之下時。
丈夫們，想一想耶穌基督對你何等仁慈，何等有耐心又長久受苦，你對你妻子的態度是不是如此？
妻子的成聖者保羅敎導做丈夫的，不只是要做妻子的救主，還要做她的成聖者（弗五：25～27）。「成聖」這個字與聖潔密不可分，當基督爲我們死的時候，祂不只是要把我們從罪的捆綁中釋放出來，祂還要使我們成爲無瑕疵的新婦，配爲祂永遠的伴侶。
這裏所說的成聖，並不是指敎會或妻子在聖潔上的「經歷」，或者說她們「做到多少」，這裏所說的是聖潔的「地位」。當信徒成爲基督的新婦時，在那一瞬間就馬上被稱爲是無瑕疵的，與這位無罪的主相配。我們也許在「經歷」或「行爲」上還是有瑕疵，但是身為基督的新婦，我們有一個「被接納的地位」，被當做基督無瑕無疵的新婦。
請注意下面所要說的這些話。信徒處在被接納的地位，就等於有了一個能使聖潔的經歷成長的環境，我們因著相信基督，就「無條件地」被接納了，任何情況都不應該使我們認爲，「如果我够好的話，祂就會接納我」。我們的感覺是「我被接納爲祂的新婦，所以我『要』討祂喜悅」。
我們在這裏所說的，和人類的婚姻有很深的關連！這正是我和菲要在這本書的第一部份裏談到的――接納的重要。只有在彼此接納中，丈夫和妻子才能成長。我們並不是爲了要被接納而做一些事，乃是因爲先被無條件地接納了，所以才做這些事，我們與神的關係是有安全感的，因此就應當這樣彼此相待。
妻子的保養者以弗所書第五章22～27節在強調夫妻關係的屬靈層次，28、29節則強調人性的一面，這裏敎導丈夫要愛妻子如同愛自己的身子，要「保養」妻子。
「保養」這膪字的意思，就是要「供給營養使之成長」，也就是說，丈夫要顧到妻子這個「人」各方面的好處；對她在身體上、情感上、智能上的成長都要照顧到。丈夫應該提供一個環境，使這個稱爲他妻子的「人」，可以在裏面成長。
這樣的「頭」，一點也沒有專制的氣息！妻子在他的領導下神采奕奕，她一直向著完整的人繼續成長。如果妻子順服的結果，使得她在身體上、情感上和心智上退步了，那麼這樣的順服，就不是「合乎聖經」的順服。
丈夫們，你在幫助還是阻礙你妻子的全人成長？你的身體需要休息、需要娛樂嗎？那麼，也在這些方面爲她設想吧！你希望自己的心智因著新的計劃、朋友和旅行而更新嗎？那麼，也在這些方面爲她設想。你希望在一整天的繁忙工作之後，到外面吃飯、偸快地鬆弛一下嗎？那麼，也在這方面爲她設想吧！基督徒的丈夫要愛妻子如同愛自己的身子，因爲他是妻子的保養者。
妻子的顧惜者「顧惜」（弗五：29）這個字，在古希臘文裏是用來描述護士抱著嬰孩，以自己的體溫暧和它並輕搖著它的情形，那是沒有性別色彩的身體接觸，給人帶來身體上和精神上的溫暖。以我們現在的話說，就是「撫慰」。
在雅歌裏，那位年輕的婦人有一段美麗的描述，她說：
我的良人在男子中，如同蘋果樹在樹林中；我歡歡喜喜坐在他的蔭下，嘗他果子的滋味覺得甘甜。（歌二：3）
有多少丈夫花了足够的時間陪伴妻子，給妻子蔭蔽與甘甜的果子？我從婦人口中最常聽到的抱怨是，丈夫不懂得撫慰她們。當他與妻子接近時，他很容易光想到性方面的事，這種表現使妻子生氣，因爲她當時所需要的只是撫慰而已。
這個問題不但對年輕夫婦很重要，對年老的夫婦也很重要。家庭協談家杜佛（Evelyn　Duvall）對這方面有一段有力的陳述。她說：
有一件比較不具體，卻是很重要的事，就是夫妻要藉著每天的生活，在情感上互相建立，夫妻在吵架時常會故意貶損對方，以無數的人身攻擊，向對方發出只有最親密的人才會造成的傷害。其實夫妻應該彼此扶持，建立一個互相鼓勵、稱讚的生活型態，使兩個人無論在什麼景況下，都能因此而站立得住……丈夫如果能使太太在她所是及所做的事上，感受到他的摯愛與讚賞，他就能使她覺得自己有價値，又被人所愛，而這對於近黄昏之年的夫妻尤其重要。下面這個例子，是一個老年人在結婚五、十五週年那一天，登在當地報紙的一段話：
給我最親愛的蘇菲韓瑟爾（Sophie　Hensel），我要因著妳五十五年來的愛與奉獻，公開地向妳致謝。妳在妻子、母親、岳母、婆婆、祖母和曾祖母的角色上，具有無與倫比的特質，成就了婚姻的幸福。我們都敬愛妳。
妳的丈夫，亨利韓瑟爾（Henryffiensl）
難怪這個婚姻這麼持久，顯然，亨利韓瑟爾在婚姻裏的領導角色是成功的。
*妻子的順服*
聖經裏關於妻子應當順服的教導，應該從「結構」上來看，而不是從個人的角度來看，我的確認爲如此。雖然聖經說妻子在婚姻的「結構」上應當順服丈夫，但是在「個人」上，妻子與丈夫同是神救恩的對象（加三：28；彼前三：7）。
基督徒的婚姻有二個層次：一個是結構上的層次，一個是，恩典裏的層次。我把第一個叫倣「垂直的」層次，第二個稱爲「水平的」的層次。恩典裏的層次是水平的，因爲丈夫與妻子在恩典中是平等的；結構上的層次是垂直的，因爲丈夫要負起領導的責任，而妻子要順服他的領導。可是我們對這領導的定義必要很小心，否則妻子在扮演順服的角色時，就會像是次等公民。
請記住：丈夫應當學習基督的榜樣，給妻子一個「地位」，使她能在其中不斷成長爲一個成熟的基督徒和完整的人。如果丈夫不能把這點做好，就會產生許多婚姻問題。關於這點，我在另一本書我不要離婚（But　I　Didn't　Want　ADivorce）裏，有進一步的描述。
我在這裏所要說的是，聖經敎導妻子當在什麼情況下順服。妻子的成長空間是丈夫爲她所建立的環境，而這丈夫是她的救主、成聖者、保養者和顧惜者。我不知道有那一個基督徒妻子，不願意丈夫提供這樣的環境，或者不願意在這樣的環境裏成長。我所聽到的抱怨，都是正好與這情形相反，妻子常說丈夫「沒有」爲她提供這樣的環境。
要在這樣的環境裏成長，妻子也要有一些行爲來配合，如果丈夫不能提供妻子一個好的成長環境，妻子這些行爲就更顯得重要。
彼得前書第三章1～7節給妻子一些指標。彼得在這裏的敎導，是針對丈夫並沒有爲妻子設想的情況說的，這段話有三個重點：⑴、丈夫的失敗與妻子的行為；⑵、閨釋貞潔和敬畏的行爲；⑶、丈夫對妻子的雙重責任。
文夫的失敗與妻子的行為當丈夫沒有爲妻子的好處提供她成長的環境時，妻子不要責怪他，她應該以「貞潔的品行和敬畏的心」（彼前三：2）來感化他。
更進一步的說法是，我不認爲一個順服的妻子必須是一個「沈默」的妻子，一個健康的婚姻需要妻子把心裏的話說出來，但要緊的是她的「態度」，她的態度決定她「如何」溝通。
我們知道，「貞潔」的行爲不只是個人的聖潔而已。貞潔是一種生命的特質，能喚起丈夫裏面的宗教敬畏，你的丈夫受到敬畏的震撼嗎？還是他爲別的事物所懾？
「敬畏的行爲」是指尊敬他在家裏當頭的「地位」。根據彼得前書第三章7節，丈夫應該了解，妻子是「比較軟弱的器皿」，所以他必須爲自己的行爲向神負責。彼得在這裏所說的是丈夫，而不是妻子，應當負起婚姻的擔子與責任；丈夫是比較堅強的一個，是領導者，也是保護者。可是，如果丈夫不願意好好負起這個責任時怎麼辦？如果他把領導的重任放到妻子肩上；如果他只顧著過自己的生活，而把照顧家庭、房子、汽車的責任全部留給太太去做；如果太太想找他做一點事，他不但沒做，還說「妳愛怎麼倣就怎麼做」時，怎麼辦？妻子就挑起這些責任，然後責備他不負婚姻的責任？她應該說：「你是婚姻和家庭的領導者，應該負起照顧家庭、房子、汽車的責任。我可以幫助你，但是我不能代替你做領導人，如果賬單沒付淸，車子沒修好；如果雨水淹了地下室，沖壞了熱水爐，這些後果，你必須負責。」這就是我所說，尊重他在家裏當頭的地位的意思。妻子不應該去責備丈夫或替丈夫負起當頭的責任，她必須讓他面對不肯負起責任的後果。
基督徒的妻子，常會與酔漢的太太犯相同的錯誤，她把丈夫保釋出來，助長他的錯誤。當然他下次還會再犯，因爲他知道太太會替他掩飾。
犯錯的丈夫，無論是酗酒或是別的事，都不應該受到母性的包庇。處在這種景況下，的太太，應該學習「愛的放手」。她的態度應該是：「我在意所發生的事，可是我不願意因著替你做份内的事，而助長你的不負責任。」我知道有些丈夫，專門從太太那裏榨得母性的包庇。例如，當他像個不負責任的小男孩，沒有把車子整好，沒有把淹了水的地下室修好，就跑出去打高爾夫球時，他的妻子就像母親一般，爲這個不負責任的小男孩收拾殘局，妻子一旦落入這樣的陷阱，以母性的姿態對待丈夫，他就會和酒鬼的做法一樣，反過來攻擊她。他把自己失敗的責任推到她身上，說她剝奪了他的主動權。
妻子知道這不是事實，可是她留給他攻擊的把柄，因爲她替他做了當做的事，而這是她不應該做的。
對這種不負責任的人，就要以對待酒鬼的方法來對待他。太太不要責備他，也不要替他做他份內的事，她要讓他面對不負責任所帶來的後果，使他的世界在他身旁倒垮。
妻子也許會反對這種做法，可能會說：「我已經和他結了婚，如果這樣做，我的世界『也』會一起垮掉。」是的，事情在好轉之前，會變得比原來更糟。可是像這樣的問題，需要劇烈的藥來治療，而這劇藥有痛苦的副作用。
闡釋貞潔和啟畏的行為彼得在這裏給了兩個闡釋。
第一個是與珠寶有關的。彼得建議作妻子的，要以長久溫柔安靜的心爲妝飾。這是有關態度方面的，也就是我前面所說「愛的放手」那種態度。當然這並不是說，當丈夫要加害於妻子時，妻子就消極地坐在一旁承受世上一切的權威，無論是政府、牧師（徒五：17～32）或丈夫（林前七：10～11），都有它的限度。
彼得所給的第二個闡釋，是與撒拉有關的（彼前三：5～6）。亞伯拉罕，這個信主的丈夫，有兩次嚴重地錯待了撒拉，這兩次裏頭，亞伯拉罕全都是爲了要救自己的生命，不承認撒拉爲自己的妻子，而兩次神都介入干涉（創十二：10～20；廿：1～18）。
彼得建議妻子要順服丈夫，當丈夫失職時，不要太快爲自己採取行動。妻子可能會說，賬單如果不趕快付淸，我們的信用就被破壞了，可是也許妳丈夫需要信用公司的催促，更甚於妳的催促；妻子可能還會說：「汽車引擎如果不趕快送去修理，就會整個壞了」，也許妳丈夫正需要經歷一下引擎整個壞了的代價和不方便，神會藉着其他的人與環境來磨鍊這種丈夫，如果妻子願意讓神來做的話。我如果說，神「從來不」希望妻子爲自己的好處採取行動，那實在是太離譜了，哥林多前書第七章10～11節並不是這樣說的。他只是說：「不要太快爲自己的好處採取行動。如果神願意直接介入其中，給神一個這樣做的機會。」彼得勸戒作丈夫的，要顧念太太的好處而行事也有這個意思。
丈夫對妻子的雙重貴任彼得前書第三章1～6節的敎導，要有第7節的指引才能了解，有效的溝通與美滿的婚姻，不可能只靠妻子的努力而達成。
彼得前書第三章第7節，加強了保羅在以弗所書第五章裏所說的話，明確地提到丈夫的二個責任。丈夫應說：3、與妻子同住，了解到她是「比較軟弱的器皿」；⑵、要敬重妻子，因爲她是與丈夫一同承受生命之恩的。
無論彼得所說「比較軟弱的器皿」是指什麼而言，他一定不是指妻子不如丈夫的意思。我認爲這句話應該從妻子身爲女人的不便之處來看。例如：
1.身體上――女人比男人少了百分之五十的力氣。她們的肺比較小，紅血球比男人少百分之廿，肺活量也比男人小，成7:10的比例。戰爭時期，當英國的工廠把工作時間由一天十小時延長到一天十二個鐘點時，女人的意外事件增加了百分之一百五十，而男人則不受影響。
2.生理上――婦女有幾個非常重要的功能，是男人完全沒有的，那就是月經、懷孕和授乳，這一切都影響到她們的行為與感覺，她們比男人具有更多種荷爾蒙。同樣的腺體在兩性間的活動也不一樣；婦女的甲狀腺比較大，比較活躍。這些特殊的功能，使她們在情感上有大幅度的變化；她們比男人更容易哭，也比男人更容易笑。
3.心理上――男性比較具侵略性。各種文化裏都有人觀察，兩性在侵略性及相關行爲上的區別，男孩子在身體上和言語上都比較富侵略性，這種特性不是社會所加給男性的，而是生物的本能。在胎兒時期，男性荷爾蒙就在胎兒身上起作用，增強這個胎兒的男子氣；女性胎兒如果受到太多的雄性激素，就會在身體上或行爲上顯出男性化的傾向，像有威脅性的行爲或粗魯的跌滾遊戲等等。
大的力氣加上裏面的侵略性，使男人容易有強靱的個性。但是基督徒的婚姻，就是要用來緩和這個現象的。
彼得說妻子是與丈夫「一同承受生命之恩的」，就是指這一點說的。在神所賜給我們的一切美好事物上，無論是物質上、心靈上或身體上的，妻子都有與丈夫相同的權利，她與丈夫一同平等地分享。
甘德莉（Patricia　Gundry）在她所寫的書Heirs　Together裏，特別強調了這一點的重要。她說：
丈夫應該說「頒贈」這種尊榮給妻子，否則妻子就是沒有這份尊榮。妻子要如何成爲「一同承受生命之恩」的人？就是要丈夫抬擧她，以平等的態度，對待她爲一同承受生命之恩的人。這種態度可能與世人態度不同，可是這種態度才是眞正把信仰活出來，而這信仰能夷平社會上一切的隔閡，甚至，包括夫妻之間的隔閡。
結論有效的溝通，只有在彼此接納的環境裏才能學習與進行，並且遵行在聖經對於丈夫是頭與妻子要順服的敎導下達到圓滿。
旣是領導人又是僕人的丈夫，要在婚姻裏建立起這樣的環境。由於認識到妻子是與自己一同承受生命之恩的人，所以丈夫要敬重妻子爲神恩典的對象。
妻子也要因着了解丈夫在婚姻裏的責任，而以順服、尊重的態度對待他，她的態度是：給丈夫機會來執行他的領導，不自作主張地快速採取行動。不過，正如我前面所指出的，當婚姻已經到了無可補救的地步時，她是可以爲自己採取行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