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簡介
北七的觀點
當我們去別人的城市旅行除了享受美好以外,如果不能反思自身出發的所在,並從中得到點什麼,是有點可惜的。畢竟,旅行的意思就是你會回去原來的地方呀,而誰想要我們在一場旅行過後,回到原初生活的地方,眼中看到的只有遺憾呢?
人妻的視角
旅行最美好的是有你愛的在等你回家,還有新的愛等你再訪。每到一個城市,抱持著總有一天會再來的心情,就算只待一天,也不會有所遺憾。
赫爾辛基、柏林、漢堡、巴黎、畢爾包、巴塞隆納、羅馬、佛羅倫斯、威尼斯、馬德里還有米蘭,五個國家、十一個城市、十三趟飛機、十一個居所、四個時區、錯過兩班飛機、零度十度十五度跑步、四場足球賽、一個日本知名作家、一個日本大明星、一堆合法大麻、一次急診、被扒一次又被還回來的皮夾、遇見最時尚的足球流氓……兩位作者分別以詼諧幽默的文字介紹各城市的人文風情讓大家捧腹之餘外,還將旅人對城市的獨到觀察及深刻省思,誠實無私的與大家分享。
這本書以兩種不同的方式編排,而該從哪開始讀起,由你做主。
選擇直排的北七觀點進入,你會像坐雲霄飛車一樣,時不時的咯咯咯大笑一番,或是認真思考頷首認同北七的獨到見解;若是從橫排的人妻視角起步,你除了可以嘗到在不同國度的人事物帶來的味覺、視覺、嗅覺、觸覺、聽覺的五感經歷外,還會有第六感――心覺的體認。
路,要靠自己去走,《步由自主》鼓勵每一個人都能藉由旅行重新看待自己、看待世界;藉由旅程中的六感走出自己的熱情,走出自己的創意,走出自己漂亮的人生。
理性、感性,冷靜、熱情,喜歡哪一味就從哪開始,一切步由自主。
作者簡介
Kurt 盧建彰
詩人,小說家,作詞者,學學文創講師,廣告創意人,廣告導演,演員,跑者。
全家和鄭成功上岸後賜住安平古堡王城西,流放到台北做廣告十四年。歷任奧美、智威湯遜廣告創意總監,幸運到曾是GUNN REPORT廣告創意積分台灣區第一名。香格里拉、內蒙古、新疆都有朋友,寫過兩首歌,拍過五十二支片,和鋼筆是舞伴,每天游自由式一公里或跑五公里,每年都度蜜月,而且最好是一個月。相信創意就是生活的各種面向,覺得故事比權勢強悍,認為如果抓到一個信念就要有抓到一個信念的樣子,不然就別怕北七過日子。
陳祖安
前廣告創意總監,現自由創意人。曾任職於智威湯遜、奧美、李奧貝納廣告公司以及飛碟電台。
喜歡觀光,不喜歡當觀光客。愛用系統化的方式四處亂玩。婚前假期全奉獻給旅行,婚後每年都要度一次蜜月。運動迷,去每個城市都要看運動比賽。
曾至上海、北京、內蒙古、雲南香格里拉、香港、澳門、東京、京都、奈良、宇治、大阪、北海道、沖繩、首爾、釜山、曼谷、新加坡、吉隆坡、檳城、關丹、峇里島、宿霧、赫爾辛基、柏林、漢堡、倫敦、巴黎、盧昂、米蘭、威尼斯、弗羅倫斯、比薩、羅馬、梵蒂岡、馬德里、巴賽隆那、畢爾包、紐約、西雅圖、舊金山、洛衫磯、拉斯維加斯、聖地牙哥、亞斯本、夏威夷、溫哥華、墨西哥等地自助旅行。
書摘/試閱
一瓶紅酒帶出的難以置信故事
歐洲人不愛夜裡太亮,他們說因為那就失去夜的美了,涼涼的柏林夜裡,我和一位德國好友就著一瓶紅酒,一盞五瓦的小黃燈泡,兩個男人聊起柏林的故事,房子四周全被黑暗圍繞,歷史的鬼魂彷彿也都來到我們身邊一起安靜聆聽。
他說,之前在柏林,有段地鐵是從西柏林開進東柏林,再開回西柏林,所以其中某一站,兩個不同的月台,相隔短短的四、五公尺,兩個柏林人站在月台上對望,看著他們講一樣語言的德國同胞,穿著打扮卻明顯不同,一邊富裕自由一邊寒酸苦毒。東德這邊站在月台上的是直挺挺的,不敢輕率移動,因為只要朝月台邊多跨出一步,緊盯著他們的士兵們就會扣下板機,機關槍疾速掃射,送很想離開東德的你離開東德,到天堂去。
他又說,他不想服兵役,因為覺得很蠢,後來政府指派他服類似我們的替代役,到精神病院工作,裡面有很多很hard的故事。
有個男人在精神病院住了四十年,不能出院,因為他已經沒有家,沒有任何家人。最糟的是,他本來根本不是精神病,他是因為被納粹做腦部實驗出了錯,所以腦子壞掉了。有個女人,在她的房間時是那麼的清醒,但一走到走廊,就發瘋似地踩著正步,而當你給她食物,她就會將一半的食物壓在盤子底下。他覺得很奇怪,去問醫生,醫生說你可以看她的病歷。他看了後才知道,原來這女的待過納粹集中營,所以只要一到走廊,她就會害怕的踩正步,而她女兒在她之後吃飯,所以,她總把食物藏在盤子底下,好給女兒吃。時間過去了,她不記得她女兒死了,只記得當初母愛的習慣。
地下十二層樓高的超級電音pub
他說,你知道柏林圍牆倒塌後發生什麼事嗎?我說,不就東德人民得到自由,擺脫共產體制的可怕控制,一切都好了。他說,不只東德人民得到自由,西德的年輕人也得到自由,而且是很誇張的自由。
原來那時東德政權瓦解後,不單單我們印象中很可怕的東德秘密警察沒有了,事實上應該說整個東德陷入無政府狀態,沒有任何警察或軍事力量,所有的政府機關人員力量全都消失,甚至有錢人也都連夜逃亡。許多店鋪更是敞開大門完全任人隨意進去搶奪,一毛錢也不必付。他和許多西德年輕人一樣,聽到這風聲,開心地趁這股旋風衝進原來是東德的境內,如果你覺得六零年代美國舊金山的嬉皮酷,那一九八九年柏林圍牆倒塌後的德國應該酷上一萬倍。
那真是一個狂飆的歲月,所有藥房裡頭的藥都被人們拿出來,你走在路上就會有人滿臉笑容地送給你各種迷幻藥,一下子好幾十顆,我笑說那你不就可以再拿去賣賺很多錢?他說,不會的,那時完全沒有錢的概念,因為每樣東西都不用錢,麵包店的麵包火腿任你拿,你藥又能賣給誰呢?每個人都有一大把呀。
還有在地下十二層樓的超級電音PUB,不是位在地下十二層樓喔,而是整個十二層樓全是讓年輕人跳舞的超級銳舞PUB,原來那是東西方冷戰時的產物,用來防止核子大戰時避難的地下碉堡,所以堅固牢靠可以容納上萬人,年輕人就進去找了DJ放起震耳欲聾的電音,二十四小每天都是銳舞派對,藥物酒精音樂樣樣免費,他每天醒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躺到這路邊的,而且還在想時,又有人拿來一把藥。
在西德政府的力量還沒有進來管理前,這樣的日子過了好久好久,沒有任何國際媒體報導,因為大家談論的永遠是那共產政權垮台後的美好一面。他是自己有一天突然醒悟,可能會因為這種過度美好甚至糜爛的生活而死掉,而改頭換面開始努力工作的。
他說,從此這世界再也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誘惑他了。
跑在世界第一個機場跑道
喜歡用時速十公里認識城市的我,抵達沒多久就問哪裡適合跑步,儘管不是每個德國人都跑步,但我馬上得到一個超酷的答案――世界第一個機場。
Tempelhof位在柏林市中心,非常方便,當然世界第一個機場的封號,是當地人的說法,雖然現在已經關閉並成為公園,但原來的跑道都保留下來。如果告訴你甚至在世界上還沒有機場的概念時這裡就有航空展,而且飛的人叫做奧維爾萊特,不知道你會不會覺得酷一點?你說這誰呀?拜託,聽過萊特兄弟吧,他就是萊特兄弟的弟啦。
一九二三年Tempelhof機場開始啟用,成為世界上最早開放的機場之一,德國漢莎航空就是在這裡創辦的,而且身為歐洲最大的航空中心,一九二七年柏林地鐵就在這裡接軌,直達柏林車站,反觀我們的桃園機場營運那麼多年還要到二O一五年才會有機場捷運,當時的觀念真的很進步,一天九十幾趟班機起降,柏林不愧為世界之都的規劃。
不過,我的德國好友說,任何交通其實都是為了戰爭而作準備,不管是鐵路或機場,都是為了協助軍事兵力投放到他國。二次大戰時,希特勒就把這機場的地下弄出了五層碉堡,而且利用便捷的地鐵系統,在這裡組裝轟炸機和戰鬥機向世界發動攻擊。據說德軍戰敗時原本要自己毀掉這重要的軍事據點,卻因德軍指揮官拒絕而落入盟軍手裡,不過俄國盟軍也沒得到太多便宜,因為整個地下隧道系統複雜就算了,還佈滿了德軍的詭雷,一不小心就炸得你人仰馬翻,所以後來俄軍就把地下最深的那三層都用水淹住,直到現在,淹著水的地下碉堡還是沒有人能夠真的一探究竟。
不知道為什麼,聽得津津有味過癮無比的我,想到的卻是傳說中日軍把許多金銀財寶藏在台中大肚山的深處,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人去挖,我想每個經歷戰爭洗禮的城市都會有這樣的怪譚,連我安平老家旁邊的東興洋行,小時候也聽說德國人把神祕的寶物藏在那,害我都帶著狗去地窖裡偷挖,結果挖到的只有王子麵的包裝。
不過那些戰爭舊事聽聽就好,人真的要向前走,不,是向前跑,我一身勁裝,循著朋友跟我說的粗略方向,秉持著找不到機場就不回頭的信念,穿過許多美麗的德國小巷弄,一棟棟百年以上的老屋對我微笑,路上還看到一個拳擊手的雕像,心想真是奇妙的城市景觀,仔細一讀上面的碑文才知道,是個很悲傷的故事。原來在拳擊場上曾經出了一位天才拳擊手,十七歲出道十戰全部KO提前獲勝,瞬間成為柏林當地英雄人物,可是當時正是納粹興起四處打擊猶太人的時候,他被迫在每次出賽前都要把頭髮偷偷染成金髮,好看來像個有優秀血統的亞利安人,沒想到消息走漏,有人向柏林體委會告密說他有猶太人血統,他馬上被捕下獄,在獄中獄卒要十五個囚犯同時打他一個,他奮戰到最後,傷重不治(這裡的不治是沒有治療)。
在柏林市內,你很常可以看到這樣的標誌文字,不斷地用故事提醒我們人類曾經做出很多殘忍的事,而且那都不是遠古時代的事,距今也不過幾十年而已,我想這樣的反省是恰當的,至少他們敢於承認、面對,並提醒後代邪惡可以用如此平庸的方式嚙食人性,還有當人不思考時,可以被操弄做出多麼泯滅天良的蠢事。
於是,當我好不容易跨入那機場時,我已經成為一個運動員了,一個希望用運動戰勝一切不公義的運動員。站在機場的跑道上,我把自己的鞋帶繫緊,想著那位拳擊手,當時也不斷為了自我鍛鍊而慢跑著,他可能也看著飛機的起降,想著對於他將面對的對手他沒有畏懼,但他卻害怕那些永遠不會有種站上拳擊場的反猶太主義者,那些不敢戴上拳套和他以光明正大的競賽方式對抗,甚至也說不清楚到底為何要打壓他的傢伙們。
我安靜地跑著,想像他也是看著一樣的太陽,一樣把影子拉的老長,一樣用自己的力量站在自己的位置堅定戰鬥,當然不同的是,他沒有機會跑在這跑道上,兩千多公尺的跑道一望無際,終點線似乎就是地平線。我安靜地跑著讓風吹過我,我想像腳踩的瀝青就是那最原初飛機輪胎快速摩擦、終至脫離的地方,跑著跑著,我就飛起來了,擺脫了地心引力和人類的劣根性,飛向沒有仇恨的地方。
急診室的冬天
在天天和香腸為伴的幸福日子中狂飆(喔,這也是屬於我的美好無政府狀態啊),柏林的旅行逐漸接近尾聲,沒想到夜裡開始肚子痛,很痛很痛,很像小時候打架肚子被揍一樣,差別在於,那人一直打一直打一直打,打到你彎腰,打到你投降求饒還打,你在睡覺他也繼續打,你走路散步他還在打,打到我和任何人去逛街一進門就找椅子坐,坐遍全柏林店家的椅子,打了兩天到後來我再也受不了,眼看著隔天就要去完全沒當地朋友的巴黎,只好請問德國朋友醫院在哪裡。
德國好友Joerg非常夠意思的主動開車載我去,到了大醫院以後,我才發現,跟我們台灣印象中的急診很不同。我們的急診室你一進去就有醫護人員過來幫你傷病分類,而德國醫院的急診室是大家都冷靜的坐在椅子等候。我等了半小時,終於可以去窗口掛號,由一位專業醫護人員冷靜且謹慎地問我資料,在經過十分鐘的登記後,開始我的漫長等待。我等了又等,看著旁邊的人物緩慢變化,天色越來越黑,終於忍不住問旁邊一個女孩她等多久了,她平靜地說她等了兩小時,而她還在等。我想說,如果我有急症的話,等到後來也就好了,或者等到也不必看醫生,因為直接葛屁了。我從七點進到醫院,原以為拿個藥後就可以跟朋友們會合吃飯,沒想到出來時,已將近午夜十二點了。
最有趣的是,輪到我時,醫護人員請我進去診療室,但卻不准我的德國朋友陪同,理由是病人需要隱私,只有病人可以進入診間內。進去後,他們帶我到一個獨立的病房,只有我一個人,非常安靜,我幾乎聽得到自己的心跳聲,完全不像我們印象中急診室裡吵雜喧鬧繁忙,果然是非常注重病人的隱私。我又自己待了幾分鐘,當開始無聊的把房間從右邊看到左邊再從左邊看回右邊看到沒得看後,一位美麗的女醫師進來問我問題。這時,問題來了,她說的是德文,我一個字也聽不懂,於是我們開始進行一場跨國比手劃腳大賽,她講一個詞,我完全不理解,後來美麗女醫師像猴子一樣抓自己的手臂,我才猜到是問我有沒有對藥物過敏,同時我不斷指自己的肚子,並發出像小動物的呻吟聲,好讓她知道我肚子痛的症狀。接著,開始一連串很複雜且慎重無比的檢查,抽血、檢查瞳孔、測膝反射,我其實不知道為什麼要測那麼多如全身健康檢查般,只能猜大概是德國人謹慎天性,女醫生檢查過後又出去,留我一個人靜養,彷彿我的病唯一的解藥是等待。
於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多數時間裡,我都一個人盯著潔白的天花板,很偶爾會有一個醫生進來看看我,對我說一串我聽不懂的話,然後發現我聽不懂,就對我友善的微笑後出去,不斷摀著肚子微笑的我心想,也許小狗狗去看獸醫就是眼前這種心情。終於,女醫師回來了,帶著一份長長密密麻麻的報告,她看了老半天後,在上面簽名,字體秀麗漂亮,當我正在欣賞金色長髮下她簽名的模樣時,她轉過來一臉嚴肅的對我說一串德文,嘰哩呱啦的加很多用力的氣音,但最後停在dangerous,我一聽嚇一大跳,想說靠,我要死在德國了喔,那至少讓我是開著保時捷撞死嘛,不要是很遜的肚子痛死翹翹。
我大聲的問”dangerous?!!!”
她大聲的答”nine dangerous!!!”
我想,哇,難怪肚子那麼痛,是第九級的危險,可是第九級是什麼意思,聽過癌症末期,但好像沒聽說到第九級的。心裡很不安的我,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我為了確認,只好再大聲的問”nine dangerous?!!!”
她又再度大聲的答”nine dangerous!!!”
確定是第九級的危險!想到遺囑都還沒寫我就氣,昨天看到的鋼筆應該就直接買的,現在都沒寫到就要死了,還真的kurt死異鄉,越想越嘔,正在自怨自艾的我,看著美麗女醫師一臉漲紅,不斷嘰哩呱啦,又開始比手勢,而且一連串,最後停留在國際標準手勢雙手在胸前比出一個叉,同時喊” nine dangerous!!!”啊,什麼意思呀?第九期是末期了嗎?還有幾期啊?她一邊激動喊一邊不斷指著那份報告上的數字,雖然我看得懂阿拉伯數字,但是前面那些特別醫學術語,就算寫成英文我都看不懂了更何況德文。聽著耳邊她不斷重複的” nine dangerous!!!”,還有那打叉手勢,我看了老半天美女演猴戲,想了又想試著怯生生的亂猜 “NO? Not dangerous?”
她整個笑開,跟著重複一次“Not dangerous”
後來我才知道德文的no就是nein,唸起來跟nine一樣。切,真是。
望著她那笑容在因激動而發紅的臉龐上一如美麗粉紅玫瑰,我彷彿在她這位天使手下重生,要不是我已經結婚了,我就……可是我還是肚子很痛呀,她指了指一旁掛的點滴,”salt water”,要我繼續滴完。搞半天,原來我得到的藥就只是食鹽水,不過至少我不是胃癌。她笑了笑就要出去了,我突然想到,之前聽說在國外看醫生很貴,我趕緊問說”How much?”,她竟又回答我一句”nein”,搞的我實在猜不出來。
又滴了一小時點滴的我,終於可以離開這個舒適安靜,但其實好像幫不上我太多忙的單人診療間。到了櫃檯,要付錢,對方又來了句”nein”,這我就不懂了。難道看醫生不要錢嗎?這時好友Joerg終於可以過來翻譯了,原來帳單會寄到台灣我們家,我們再去匯款就可以了。
從小被奸險世局訓練的我,顧不了肚子痛,竟邊走邊馬上脫口而出,用英文問Joerg:「那我回去要是不匯款的話,醫院可以怎麼樣?」Joerg就著醫院外攝氏零度皎潔的月光,偏著頭望著我嘴角頗有深意的微笑,用英文回答我:「醫院確實不能怎麼樣,可是為什麼要這樣?」突然間我覺得好羞愧。是呀,德國醫院本著來就醫的人就是需要協助,而對旅行在外的觀光客格外體諒,而我竟用這麼邪惡的思維回應,我想,我肚子痛真是應該呀。
當我回國後,每天都很期待醫院的帳單寄來,畢竟有誰去過德國的急診室呢?哈哈哈,只有北七我才有這麼特別的經歷呀,想來就得意想拍照留念,到處跟人說嘴。可是當帳單寄來時,我還真的張大了嘴,雖然沒有拿到半顆藥,只有一瓶食鹽水和複雜的檢查,當然還有美麗女醫師精采表演啦,但整個費用真是不高貴而貴,一下子就是近台幣一萬元,幸好我出國前就買了旅遊醫療險。
奉勸各位,如果跟我一樣愛台灣,每次只要離開台灣一出國就會生病的話,那買個保險一定穩賺不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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