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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火下的詩情:抗日戰爭時期 戴望舒在港的文學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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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火下的詩情:抗日戰爭時期 戴望舒在港的文學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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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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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收錄著名詩人戴望舒在抗日戰爭期間於香港翻譯的文學著作,包括法國著名左翼作家馬爾羅長篇小説《希望》及其他英法小説家作品。相關篇章的整理和出版不僅為戴望舒的翻譯研究提供豐富卻長期被忽略的文獻材料,也將為戴望舒的詩學理念與翻譯、抗日時期戴望舒與香港文學及大眾媒體、中國現代派與歐洲左翼文藝思潮、戰爭歷史以及跨文化語境(從巴黎、上海到香港)下法國現代主義文學的譯介等研究課題,提供重要資料。同時,讀者亦可從中了解抗戰時期詩人香港的文學活動。

本書重新編輯整理抗日戰爭時期戴望舒在港期間的小說翻譯,此等作品均從未結集成書,亦未曾收入《戴望舒全集》三卷本(王文彬編,北京中國青年出版社出版,1999年)。我們期待相關篇章的整理和出版,不僅為戴望舒的翻譯研究提供豐富卻長期被忽略的文獻材料,更希望它們能為戴望舒的詩學理念與翻譯、抗日時期戴望舒與香港文學及大眾媒體、中國現代派與歐洲左翼文藝思潮、戰爭歷史以及跨文化語境(從巴黎、上海到香港)下法國現代主義文學的譯介等研究課題提供重要資料。此外,大半個世紀以前報刊雜誌縱能保存至今仍多有缺漏,本書為提高文章的「可讀性」,各篇翻譯按學術界認可的原著版本加以校對修訂。

本書將所收篇章分為三個部分:第一部分收錄戴望舒翻譯法國著名左翼作家兼革命者馬爾羅(André Malraux, 1901-1976,舊譯馬爾洛)描述西班牙內戰的長篇小說《希望》(L’Éspoir, 1937)及其選篇節錄〈火的戰士〉、〈反攻〉、〈死刑判決〉、〈烏拿木諾的悲劇〉和〈克西美奈思上校〉等,回應詩人在抗日戰爭時期選譯國外抗戰主題的作品;第二部分收錄戴望舒翻譯兩次世界大戰期間強調「詩情」的小說,包括法國作家穆杭(Paul Morand, 1888-1976)的〈六日競賽之夜〉(La Nuit des six jours, 1924)、法國詩人許拜維艾爾(Jules Supervielle, 1884-1960)的〈賽納河的無名女〉(L’Inconnue de la Seine, 1929)以及英國小說家加奈特(DavidGarnett, 1892-1981)的〈淑女化狐記〉(Lady into Fox, 1922);第三部分收入由施蟄存翻譯、戴望舒主編《星島日報》副刊〈星座〉刊載馬爾羅長篇小說《希望》以及《鄙棄的日子》(今譯《輕蔑的時代》)(Le Temps du mépris, 1935)的節錄,希望更充分展示中國作家如何利用抗戰時期以至香港淪陷時期,香港報刊提供的文學空間回應戰事,也從而突顯現代派作家對戰爭的思考。本書除於〈導言〉詳細分析戴望舒香港時期的文學翻譯以外,各篇章另附〈編者前言〉,說明小說在抗戰時期的翻譯及發表情況。

《戰火下的詩情——抗日戰爭時期戴望舒在港的文學翻譯》的構想和編校過程,經歷多時,在此特別感謝曾為此書提供寶貴意見的李歐梵教授、梁秉鈞教授、盧瑋鑾教授,以及精神上無時不予鞭策和鼓勵的黃繼持教授。此外,感謝一直關心中國現代派作家翻譯資料整理計劃的朋友陳智德、徐焯賢、李婉薇、張力君、高俊傑、郭詩詠、鄭政恆。感謝研究助理梁慧思女士的悉心幫忙,以及李凱琳博士協助準備前期工作。又本書為香港研究資助局優配研究金(RGC General Research Fund)資助計劃成果之一(計劃編號447411),特此鳴謝香港研究資助局對本研究計劃「戴望舒在港時期的寫作與翻譯(1938-1949)」的支持,俾使計劃得以順利完成。

 

鄺可怡

2013年8月9日

目次

i

校勘凡例 iii

 

導言:戴望舒香港時期的文學翻譯(1938-1949) 1

 

第一部分 《希望》(選譯)

〔法〕馬爾洛 著 戴望舒 譯 31

希望‧第一部 詩情的幻覺 33

火的戰士——「希望」片斷 229

反攻——「希望」片斷 235

死刑判決 240

烏拿木諾的悲劇 246

克西美奈思上校 253

 

第二部分 「詩情」小說選譯 261

賽納河的無名女 263

六日競賽之夜 275

淑女化狐記 294

 

第三部分 《希望》、《鄙棄的日子》(選譯)

〔法〕馬爾洛 著、施蟄存 譯 345

青空的戰士——「希望」的插曲 347

鄙棄的日子 389

書摘/試閱

第一部分《希望》(選譯)

〔法〕馬爾洛 著 戴望舒 譯

 

編者前言:

馬爾洛(今譯馬爾羅)(AndréMalraux,1901-1976)為法國著名作家兼革命家,曾撰寫一系列以中國共產主義革命運動為主題的小說,其中包括講述1925年廣州工人運動的《征服者》(LesConquérants,1928)以及描述1927年中共領導的上海第三次武裝起義和國民黨清黨大屠殺的《人的狀況》(LaConditionhumaine,1933)。1938年5月,戴望舒和家人避戰南下,8月便開始馬爾羅長篇小說《希望》(L’Eþspoir,1937)的選節翻譯。小說描寫馬爾羅曾親身參與的西班牙內戰,表揚抗戰精神並對戰爭進行深刻反思。1941年6月16日戴望舒以江思之名開始在《星島日報》副刊〈星座〉連載《希望》的全文翻譯,可惜因為太平洋戰爭爆發,小說連載於1941年12月8日終止,合共一百四十七期。1譯文主要為《希望》第一部「詩情的幻覺」(L’Illusionlyrique),接近全書二分之一的篇幅。

 

希望‧第一部 詩情的幻覺

〔法〕馬爾洛著、江思譯

 

第一卷 詩情的幻覺

第一章‧第一節

裝滿了步槍的貨車的一片喧囂聲,遮蓋著那在夏夜,緊張著的瑪德里(Madrid)。2好幾天以來,各工人組織就揭發出法西斯(fasciste)叛變之迫在眉睫,3兵營的被收買,軍械的輸入。現在,摩洛哥(Maroc)已被佔據了。在午夜一時,政府終於已決定頒發武器給民眾;在三時,有工會證就可以領到武器。時候不容稍緩︰在從午夜到兩點鐘都還樂觀的從各省打來的電話,現在漸漸地不復樂觀了。

北站的總電話處逐一地和各車站通話。鐵路工會的秘書拉摩思(Ramos),和這夜派來協助他的馬努愛爾(Manuel),是在指揮著。除了那電線已斷的拿伐拉(Navarre),回話是一般無二的。不是說︰政府控制大勢,便是說︰工人組織操縱全城,靜候政府指令。可是現在對話卻改變了︰

「哈囉,烏愛斯加(Huesca)嗎?」

「你是誰?」

「瑪德里勞動委員會。」

「不久了,你們這些髒東西!西班牙萬歲!(註)」

(註︰Arriba Espana,4西班牙法西斯諦口號。)

在牆上,用圖畫釘釘著的,是「光明報」(Claridad)的特別號外(晚間七時)︰在接連六欄上,大書著「同志們,武裝起來」。

「哈囉,阿維拉(Avila)嗎?你們那邊怎麼樣?這裏是車站。」

「要叫你好看呢,混蛋。基督王萬歲(Vive le Christ-Roi)!」

「回頭見。敬禮(Salud)!」

有人把拉摩思緊急召去。

北站的各線集中到沙拉戈薩(Saragosse),5蒲爾哥斯(Burgos)和伐拉道里(Valladolid)去。

「哈囉,沙拉哥薩嗎?站上的勞動委員會嗎?」

「已經鎗斃了。不久就輪到你們。西班牙萬歲!」

「哈囉,達伯拉達(Tablada)嗎?7這裏是瑪德里北站,工會的負責人。」

「打電話到牢裏去吧,婊子兒子!我們就要來我們說話了(Onva aller te chercher par les oreilles)。8

「那麼約在阿爾加拉(Alcala)吧,左面第二家酒店。」

電話總局裏的人們都望著拉摩思的像生著鬈髮的快活的綁匪一般的臉嘴。

「哈囉,蒲爾哥斯嗎?」

「這裏是司令部。」

拉摩思把電話掛上了。

一架電話鈴響著︰

「哈囉,瑪德里嗎?你是誰?」

「鐵路運輸工會。」

「這裏是米朗達(Miranda)。車站和全城都在我們手裏。西班牙萬歲!」

「可是瑪德里卻在我們手裏。敬禮!」

這樣看來,除了伐拉道里那條路,北方的援助是沒有希望了。剩下的[只]有阿斯都里亞斯(Asturies)。9

「啊囉,奥維愛陀(Oviedo)嗎?你是誰?」

拉摩思現在謹慎起來了。

「車站工人代表。」

「我是拉摩思,工人秘書。你們那邊怎麼樣?」

「阿朗達(Aranda)上校矢忠政府。伐拉道里那邊不大行:我們正要派三千個武裝礦工去增援我們的弟兄。」

「什麼時候?」

拉摩思四周響著槍柄的聲音,使他聽不見了。

「什麼時候?」

「立刻。」

「敬禮!」

「打電話追向那輛火車,」拉摩思對馬努愛爾說。他打電話到伐拉道里去:

「哈囉,伐拉道里嗎?你是誰?」

「車站工人代表。」

「怎樣了?」

「我們的弟兄把住了兵營。我們等著奥維愛陀的援軍:想法讓他早點到吧。可是你們放心:我們這兒要緊。你們那兒呢?」

人們在車站面前唱歌。拉摩思連他自己的聲音也聽不出了。

「怎樣?」伐拉道里問。

「不要緊。不要緊。」

「軍隊已叛變了嗎?」

「還沒有?」

伐拉道里那邊把聽筒掛上了。

一切從北方來的援助是都可以在那裏牽制住的。

在那些他不大懂得的關於接軌的通話聲中,在辦公室的卡紙氣味,鐵的氣味和車站的煤煙的氣味之中(門是開著,迎著很熱的夜),馬努愛爾把各城市打來的電話記下來。外面,是歌聲和槍柄的聲音;他不得不老是叫人家説第二遍(那些法西斯諦呢,他們把電話掛斷了)。他把局勢記在鐵道地圖上:拿伐拉,切斷了;整個維斯加牙灣(golfe de Biscaye)東部,比爾波(Bilbao),桑當代爾(Santander),聖賽巴斯諦昂(Saint-sébastien),都是矢忠的,可是在米朗達被切斷了。另一方面,阿斯都里亞斯,伐拉道里,都是矢忠的。電鈴,響個不停。

「哈囉。這裏賽谷維亞(Ségovie)。你是誰?」

「工會代表,」馬努愛爾説,帶著一種疑問的神氣望著拉摩思。這人到底是什麼傢伙?

「馬上就要砍掉你!」

「那倒不在乎。敬禮。」

現在是法西斯的車站打電話來了:沙拉新(Sarracin),勒爾馬(Lerma),阿朗達‧代爾‧杜愛羅(Aranda del Duero),賽布爾維達(Sepulveda),又是蒲爾戈斯。從蒲爾戈斯到謝拉(Sierra),威脅比援軍車更快地推進。

「這兒是內政部北站總電話處嗎?告訴各車站,警衛隊和突撃隊都[歸]政府。10[」]

「這兒是瑪德里南站。北站怎樣了,拉摩思?」

「他們好像佔據了米朗達,和南面不少地方。三千礦工開到伐拉道里去。那面有救兵了。你們那兒怎樣?」

「塞維拉(Séville)和格拉拿達(Grenade)的車站都在他們手裏。其餘的都保住。」

「告爾道巴(Cordoue)呢?11

「不知道:他們得到了車站的時候,人們就在郊外打。特里亞拿(Triana)打得一團糟。貝拿洛牙(Peñarroya)也這樣。可是你伐拉道里那套話真叫我奇怪:不是已在他們手裏了嗎?」

拉摩思換了一個電話打:

「哈囉,伐拉道里嗎?是誰啊?」

「車站代表。」

「啊?……有人對我們説,法西斯諦已到了你們那兒。」

「錯誤。一切都得好。你們那兒呢?兵士已叛變了嗎?」

「沒有。」

「哈囉,瑪德里北站嗎?你是誰?」

「運輸負責人。」

「這兒達勃拉答。你沒有打電話給這兒嗎?」

「別人對我們説,你們不是給槍斃就進牢了,這一類的話。」

「我們出來了。紿關了進去的是法西斯諦。敬禮!」

「這兒人民公所。對一切矢忠的車站説,政府得到民軍的支持,控制著巴塞洛拿(Barcelone),12摩爾西亞(Murcie),13伐倫西亞(Valence),馬拉加(Malaga),愛斯特雷馬杜拉(Estrémadure)和勒房德(Levant)全省。」

「哈囉!這兒是道德西拉斯(Tordesillas)。你是誰?」

「瑪德里勞工委員會。」

「你那樣的畜生都已槍斃了。西班牙萬歲!」

美第拿‧伐爾‧岡波(Medina del Campo),同樣的話。伐拉道里那條路線便是和北方交通的唯一的幹線。

「哈囉,萊洪(Léon)嗎?你是誰?」

「工會代表。敬禮。」

「這兒瑪德里北站。奥維愛陀礦工的列車經過了嗎?」

「是的。」

「你知道那一列車現在在那裏?」

「我想是馬欲伽(Mayorga)那邊吧。」

外面,在瑪德里的路上,老是歌聲和槍柄聲。

「哈囉,馬欲伽嗎?這兒瑪德里。你是誰?」

「你是誰?」

「瑪德里勞工委員會。」

那邊把電話掛斷了。那麼怎樣呢?火車在那裏呢?

「哈囉,伐拉道里嗎?你們有把握一直守到礦工開到嗎?」

「絕對有把握。」

「馬欲伽可不回答!」

「一點沒有關係。」

「哈囉,瑪德里嗎?這兒奧維愛陀。阿朗達剛叛變,現在正在打。」

「礦工的那列火車呢?」

「在萊洪和馬欲伽之間。」

「不要掛斷!」

馬努愛爾打電話。拉摩思等著。

「哈囉,馬欲伽嗎?這兒瑪德里。」

「誰?」

「勞工委員會。你是誰?」

「西班牙軍團黨連長。你們的火車已開過去了,傻子。一直到伐拉道里為[止],14各車站都在我們手裏;從午夜起我們就佔領了伐拉道里。你們的礦工,我們用機關槍等著他們。阿朗達已擺脱了他們了。回頭見!」

「越早越好!」

馬努愛爾逐一地打電話給在馬欲伽和伐拉道里之間的各車站。

「哈囉,賽布爾維達嗎?這兒瑪德里北站,勞工委員會。」

「你們的火車已開過去了,笨蟲。你們全是傻瓜,這星期內我們就要來割掉你們的雞巴。」

「你們都是雌雄人呢。敬禮。」

電話繼續打著。

「哈囉,瑪德里。哈囉!哈囉!瑪德里嗎?這兒拿伐爾貝拉爾‧德‧比那雷斯(Navalperal de Pinares)車站。我們已把鎮子奪回來了。那些法西斯諦,是啊,撤了械,關在牢裏。把這消息通知別人。他們的人每隔五分鐘打電話來問,城市是否還在他們手裏。哈囉。哈囉!」

「應該把謠言到處放出去,」拉摩思説。

「他們會統制的。」

「這總會給他們點麻煩。」

「哈囉,瑪德里北站嗎?這兒U.G.T.(註)你是誰?15

 (註:總工會)

「拉摩思。」

「聽説有一火車法西斯諦帶了精鋭的武裝來了。是從蒲爾哥斯開來的。你有消息嗎?」

「有消息這兒一定會知道的,一直到謝拉為止,各車站都在我們手裏。可是總之還是謹慎的好。等一會兒。」

「打電話到謝拉去,馬努愛爾。」

馬努愛爾次第地打電話給各車站。他手裏拿著一枝尺,好像在拍拍子。全部謝拉都矢忠。他打電話給郵政總局:同樣的情報。在謝拉的這一面,不是法西斯諦沒有動手,就是已經被鎮壓了下去。

然而北部的一半是在他們手裏。在拿伐拉,是瑪德里前任警察局長穆拉(Mola);16照例,反抗政府的是四分之三的陸軍。歸附政府方面的,是突撃隊和人民,也許還有警衛隊。

「這兒U.G.T.。是拉摩思嗎?」

「是的。」

「那麼,那輛火車[呢]?」

拉摩思作了一個大概的報告。

「那麼從一般上看來呢?」這回是他問了。

「好。很好。除了在軍政部裏。在六點鐘的時候,他們説什麼都完了。我們對他們説沒有的事,他們卻説民軍會逃跑的。我們不管他們那一套:路上的人唱歌唱得那麼響,我差不多聽不到你的説話了。」

在聽筒中,拉摩思聽到了歌聲,和車站上的歌聲混成一片。

雖則攻撃無疑是到處同時爆發的,但卻像是一枝漸來漸近的大軍:落在法西斯諦手裏的各車站是漸漸地迫近瑪德里了;然而,因為幾個星期以來,空氣是那麼地緊張,群眾是那麼地擔心會受到攻撃而無武器抵抗,所以這個戰爭之夜就似乎是一種巨大的解放了。

 

 

1.《希望》(一至一四八)的翻譯自1941年6月16日12月8日於《星島日報》副刊〈星座〉連載,其中1941年11月17日刊載〈希望〉所標示的期數「一三」誤植為「一三一」,由此略去了一期,故《希望》連載實際只有一百四十七期。又因報刊資料散佚不全,本文據現存資料整理校訂,小説刊載具體日期為194161618-2022-2729-30日;71-46-1013-1517-1820-2123-2527-31日;91-57-1214-1921-2628-30日;101-1012-1720-31日;112-711-121417-2023-24262830日;1213-57-8日。《希望》整理從缺期數如下:第廿二期(71112日)、第三十八至六十三期(81-31日)、第一一八期(11月1日)、第一二五期(118910日)、第一二八期(11月13日)、第一三五期(112122日)、第一三九(11月27日)及一四三期(12月2日)。《希望》及相關篇章乃據法文原著校訂,參考André Malraux, Œuvres Complète, Tome II, Introduction par Michel Autrand, Édition par Noël Burch, Marius-François Guyard, Maurice Larès, François Trécourt, Paris : Gallimard, coll. Bibliothèque de la Pléiade, 1996

2.文中瑪德里(Madrid)又譯作瑪德里。

3.文中法西斯(fasciste)又譯作法西斯諦。

4.法文原著按西班牙文標示為“Arriba España!”。

5.文中沙拉戈薩(Saragosse)又譯作沙拉哥薩。

6.文中蒲爾哥斯(Burgos)又譯作蒲爾戈斯。

7.文中達伯拉達(Tablada)又譯作達勃拉答。

8.據法文原著,此句意譯為:「我們將找到你,並找著你的耳朵把你拖出來。」

9.「剩下的只有」,原文誤植為「剩下的沒有」,現據法文原著校訂。

10.「都歸政府」,原文誤植為「都歸歸政府」。

11.文中告爾道巴(Cordoue)又譯作高爾道巴。

12.文中巴塞洛拿(Barcelone)又譯作巴賽洛拿或巴賽龍拿。

13.文中摩爾西亞(Murcie)又譯作摩爾西爾。

14.「一直到伐拉道里為止」,原文誤植為「一直到伐拉道里為直」。

15.U.G.T. 全寫為“Union Générale des travailleurs”。

16.編者案:穆拉(Emilio Mola, 1887-1937),1936年領導國民軍起義,反對當時的西班牙共和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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