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點晚清人物：南亭筆記

晚清時期，內憂外患夾擊，政局多變，人人無不想方設法求自保。
看晚清官場上官吏百態，是圓滑趨避？還是兩面討好？還是媚洋崇外？抑或是獨善其身？剛正不阿？★看清朝著名歷史人物的奇聞軼事，發現鮮為人知的一面！

★李伯元繼《官場現形記》後，另一描述晚清官場情狀之著作！

★【經典重現】重新點校、分段，並增加小標題，便於讀者檢索！

★文史專家蔡登山老師專文導讀導讀：李伯元和《南亭筆記》／蔡登山

魯迅在談晚清譴責小說時，指出劉鶚的《老殘遊記》、李寶嘉的《官場現形記》、吳沃堯的《二十年目睹之怪現狀》和曾樸的《孽海花》，稱為：「晚清四大譴責小說」。

李寶嘉（一八六七－一九○六），字伯元，號南亭亭長，筆名遊戲主人、謳歌變俗人、二春居士等，江蘇常州武進人。生於世宦之家，他祖父、父親、伯父都是科第出身，有的在地方任牧令、監司，有的在京城官居樞要。伯元生在山東，三歲時，父親去世，隨母住堂伯父李翼清家。當時李翼清任山東道員、東昌府知府，伯父對他督教甚嚴，母親只此一個兒子，更是把全副心力放在他身上。伯元自幼聰慧好學，興趣廣泛，每當夜深人靜之際，淡月孤燈之下，攻讀不止。他擅長制藝詩賦，善於繪畫篆刻，懂得金石考據，可謂多才多藝。光緒十八年（一八九二）翼清辭官，伯元隨之由山東返回常州。此時，坐落在北門外青山橋畔羅武壩的祖宅，已在戰亂中毀壞，於是在城內青果巷選擇一處房屋居住。過了二年，伯父去世。他曾中鄉試第一名秀才。但後來始終未能考中舉人，仕途失意，這對他後來思想的變化，痛感官場黑暗，敢於起來加以揭露鞭撻，是有重要意義的。

一八九五年甲午中日戰爭爆發，內憂外患刺痛了李伯元的心，又因受到維新變法維新思想影響，他放棄了對科舉的追求，於一八九六年到上海進入《指南報》擔任編輯工作，該報於一八九六年六月六日創刊，創辦者為西商（並非李伯元）。一八九七年六月二十五日，李伯元自己創辦了《遊戲報》，每期四頁，約五千字，文字、廣告各占一半，有市井新聞、諧文、詩詞、燈謎、碑傳、楹聯、酒令、論辯等欄目。李伯元的本意是要借遊戲之說，嘲罵之文，對貪官污吏及政治腐敗現象加以揭露、諷刺、譴責，希望社會現實有所改良、變革。《遊戲報》開創了以小說、唱詞、詩賦等文學作品來反映時事的先河，為清末各小報仿效，被譽為「晚清文藝小報之巨擘」。

《遊戲報》出版後，一時靡然從風，效顰者踵相偕也。李伯元喟然嘆曰：「何善不趨而不知變哉？」於是他將《遊戲報》轉讓給他人，於一九○一年四月七日在上海創辦第二份報紙──《世界繁華報》，該報為日報，闢有諷林、藝事志、野史、時事嘻談、小說、論著、譚叢等欄目，也以暴露、嘲諷官場腐敗現象為主。該報並開始大量連載小說、彈詞等文學作品，曾連載了李伯元的《官場現形記》、《庚子國變彈詞》，及著名譴責小說家吳趼人的《糊塗世界》等。在李伯元成功創辦《世界繁華報》的影響下，上海各小報紛紛蔚起，他因而被稱為小報界的鼻祖。

當時，李伯元住在上海勞合路（今六合路），那裡妓院叢集，他特意在大門上貼了一副對聯「老驥伏櫪，流鶯比鄰」，在此環境下，他開始撰寫《官場現形記》，該小說由若干獨立的短篇小說連綴而成，原計畫寫一百二十回，後因病，只寫了五十多回，再由朋友歐陽巨源補綴而成至六十回。該書所寫的基本上是他從親友處收集來的實事逸聞，大都實有其人，實有其事。惟都不用真名，而所用假名亦皆有寓意，明眼人一望而知。如第三十八回的〈ㄚ姑爺乘龍充快婿〉，指湖北協統張彪。如第四十三回〈八座荒唐起居無節〉，指的是張之洞，四十四回提到的太監，即指李蓮英，全面而集中地描繪了晚清時期形形色色的官僚群像，反映了整個官場的貪賄、欺詐等醜惡現象。由於他善於以滑稽玩世的文風貶斥時弊，所以頗受讀者歡迎，成為晚清四大「譴責小說」之一，在連載的同時，還被報館分五編先後單行出版，在中國文學史上頗有影響。李伯元也在這段期間從報人向小說家轉型的。

一九○三年，李伯元應商務印書館之聘，擔任《繡像小說》半月刊的主編，該刊自一九○三年五月創刊至一九○六年三月終刊，歷時三年，共刊行七十二期。該刊經常刊載吳趼人等人的作品，曾連載了劉鶚的小說《老殘遊記》，也連載李伯元自己的創作，如《文明小史》、《活地獄》、《海天鴻雪記》、《中國現在記》、《醒世緣彈詞》等十餘篇小說與彈詞，《繡像小說》也是借文藝形式針砭社會醜惡現象的刊物。為吸引讀者，版面上還穿插一些彈詞、戲曲和雜文，所刊小說均配上繡像插圖，圖文並茂，很受讀者喜愛。此時李伯元小說家的身分已經蓋過當初的報人身分，成為晚清著名的譴責小說家。

李伯元還擅長繪畫，閒時用於消遣。但他的生活並不景氣，常常負債，某年除夕，討債人接踵而來，他只得跑到一個茶館躲避。據《文壇逸話》說，李伯元向吳趼人借了大洋兩百元，都沒有還，直到他病得差不多要死了，吳趼人去看他，李伯元說：「我借了你的錢沒有還，現在我差不多要死了，今生還不起債，只好來生變做犬馬來報答你。」吳趼人聽了，心中很難過，就答道：「你不要為我這筆債著急，我不要你還呢。」吳趼人回到家裡拿了借據，來到李伯元的病榻前，說道：「你這兩百元的借據，我如今就在這裡燒了。」他還再贈李伯元二十元，做為醫藥費。工作的繁重和生活的困頓使他患了肺病。一九○六年因肺病惡化在上海逝世，年僅四十歲。遺著有《芋香室印譜》、《南亭筆記》、《南亭四話》及多種書畫作品。

《南亭筆記》一九一九年由上海大東書局印行，為石印線裝本四冊。一九二四年二月再版，全書十六卷，約十三萬字。大東書局廣告云：「南亭亭長李伯元先生，為近時小說家巨擘。此其遺著，書中所記，多為前清一代遺聞軼事，上自宮廷，下至閭巷，自云得諸四方友人所傳述，無事不確，無語不新，非東抄西撮，臆造偽託者可比，曉嵐、留仙，差可比擬，讀者當信言之不謬也。坊間素無印本，本局覓得原稿，精印行世。」對於書之內容，魏紹昌在所編的《李伯元研究資料》一書中說：「但書內顯然混有他人之作，如卷十二第八頁記紹興府貴福後任劉嶽云：『以黃紙印成太皇太后牌位，飭差傳諭居民，購買供奉。』按貴福因殺秋瑾調離紹興府，此太皇太后牌位指光緒和慈禧，兩人均死於一九○八年。又如卷十四第二頁記陳小石中丞『飾言某官所獲太湖梟匪，其實徐錫麟類也』。按徐錫麟暴露革命黨身分在一九○七年。以上二則所記均為李伯元逝世（一九○六年）以後之事。書內非李所作或不僅此兩則，然因混雜在一起，已頗難一一甄別了。」

《南亭筆記》主要是記述清朝，特別是晚清的一些著名人物及遺聞軼事，還有當時的官場情狀。其中所涉及的人物有：康熙、雍正、年羹堯、鰲拜、納蘭明珠、肅順、懷塔布、安維峻、世續、剛毅、洪承疇、金聖嘆、吳三桂、和珅、甘鳳池、方苞、姜宸英、劉石庵、張嘉祥、紀曉嵐、畢秋帆、邵慕濂、劉春霖、何子貞、洪鈞、潘祖蔭、丁日昌、林則徐、胡林翼、馬新貽、郭崇齡、曾國藩、曾國荃、左宗棠、彭玉麟、李鴻章、任伯年、趙爾巽、袁世凱、吳大澂、趙舒翹、王文韶、邊壽民、翁同龢、陸潤庠、樊增祥、瞿鴻禨、鹿傳霖、劉坤一、李興銳、吳稚暉、王之春、鄭孝胥、蘇元春、文廷式、譚鍾麟、沈曾植、梁鼎芬、唐蔚之、徐世昌、徐桐、張蔭桓、胡雪巖、何桂笙、張之洞等等。頗多道人所未道者，可補正史之失。

此次據上海大東書局版重新打字點校排版，並製作小標題，便於讀者檢尋，是繁體版的重排版的首次出版。李伯元，1867年生於山東，早年喪父，由居官的堂伯撫養，因此對清末腐敗的官場有深刻的印象。1895年甲午中日戰爭爆發，內憂外患刺痛了李伯元的心，又因受到維新變法維新思想影響，他放棄了對科舉的追求，1896年到上海創辦《指南報》。這是中國報刊史上最早的小報，第二年，他又創辦《遊戲報》。這兩份報紙主要刊載官場笑話、民間趣聞，與當時各報風格迥異，受到小市民和落魄文人的喜愛，開闢了中國消遣性小報的門徑。其實，李伯元的本意是要借遊戲之說，嘲罵之文，對貪官污吏及政治腐敗現象加以揭露、諷刺、譴責，希望社會現實有所改良、變革。

《南亭筆記》共16卷。主要是記述清朝，上至朝廷，下至地方士紳；特別是晚清時期一些著名人物及其遺聞軼事，還有當時的官場情狀。頗多道人所未道者，可補正史之失。

原著／李伯元
李寶嘉（1867年－1906年），字伯元，號南亭亭長，江蘇武進人。少有才名，精於書畫篆刻、金石音韻，又從傳教士學習英文，第一名考取秀才，但是終生未能中舉。三十歲在上海先後創辦《指南報》、《遊戲報》、《世界繁華報》，擔任過《繡像小說》半月刊主編，人稱為「小報界鼻祖」。著有《庚子國變彈詞》、《中國現在記》、《官場現形記》、《文明小史》、《活地獄》、《海天鴻雪記》等十多種著作。

主編／蔡登山
文史作家，曾製作及編劇《作家身影》紀錄片，完成魯迅、周作人、郁達夫、徐志摩、朱自清、老舍、冰心、沈從文、巴金、曹禺、蕭乾、張愛玲諸人之傳記影像，開探索作家心靈風氣之先。著有：《人間四月天》、《傳奇未完──張愛玲》、《色戒愛玲》、《魯迅愛過的人》、《何處尋你──胡適的戀人及友人》、《梅蘭芳與孟小冬》、《民國的身影》、《讀人閱史──從晚清到民國》、《叛國者與「親日」文人》、《楊翠喜‧聲色晚清》、《多少樓臺煙雨中：近代史料拾遺》等十數本著作。

導讀：李伯元和《南亭筆記》／ 蔡登山

【卷一】
　嚴禁內官干預政事
　康熙賞侍衛
　康熙怒貶嬪妃
　典史盡責
　雍正知人
　雍正斃仗伶人
　雍正有密探
　乾隆以〈無逸〉靜心
　乾隆善射箭
　御湖有明珠
　順天府尹救鄉人
　察爾奔泰善諫
　乾隆慧眼識翰林
　松苓酒
　乾隆賜鹿
　章攀桂拍錯馬屁
　嘉慶警告和珅
　和珅危疑慘怛
　道光善騎射
　咸豐躬行節儉
　某臣向道光推薦淫書
　成親王善書
　成親王不著新衣
　乾隆賜名十二字
　禮親王篝燈夜讀
　張獻忠死於豪格之手
　善耆禮賢下士
　善耆為人開明
　恭忠親王善崑曲
　孫菊仙開玩笑
　醇王有涵養
　福康安異姓封王
　厚報恩人
　福蛙
　候補邑佐有急智
　福康安享用豪奢
　教匪有邪術
　擅竊威柄
　侍衛奮勇
　年羹堯餘威猶存
　蔣孝廉有遠見
　年羹堯惑於功過之說
　年羹堯有駿馬
　年羹堯年幼知義
　貪夫之骨
　聞雁聲而知賊至
　炒肉絲　甘美異常
　康熙誅殺鰲拜
　納蘭明珠興建園林
　明珠僮僕工資高
　佞佛又殘忍
　納蘭明珠恃寵
　納蘭容若即賈寶玉
　納蘭容若喜古籍
　阿相國居官清介
　殺頭打扮
　舞文手筆
　官場炎涼之態

【卷二】
　微服私訪
　靴子李行如風
　紫貂馬褂是清帝打圍所穿
　祿康數典忘祖
　官運亨通
　兩女痴情
　以詩題為報復
　鍾侖入監侍養
　表裡為奸
　周祖培不敢與肅順教　
　耆英抱龍牌痛哭
　官文恭休休有容　
　懷塔布死於庚子事變
　寶廷只愛紅顏不愛官
　今之事誤於老成持重
　奎制軍喜奢侈
　繙繹進士
　滿人拜牌失儀
　安維峻糾參李鴻章
　安維峻參徐用儀
　德曉峰與胡雪巖
　倒讀之誤
　總理衙門
　禁用「翠珠」
　翰林院四大不通
　桂祥粗鄙無文
　檀璣醜行揚海外
　德壽年少賣荷包為業
　廣納苞苴
　媚外與媚內
　裕德向多忌諱
　裕德忌「戶」字
　裕德禳解
　裕德忌「崇論」
　簽押房極潔淨
　飯碗茶杯不可手觸
　專用廁所
　薩廉諢名菩薩
　恩壽以風厲著
　恩壽遺笑柄
　恩壽消息靈通
　恩壽收賄
　殺人促河工
　銓齡躁妄
　賢人聚矣
　慶寬有恃無恐
　世續為慶寬說情
　榮慶服御之精
　說帖如無字天書
　卑躬屈節
　不敢貼「五福臨門」
　以鼻煙壺蓋命名
　世續體癡肥
　世續精於鑒別
　世續的班指
　剛毅寫錯字
　剛毅讀錯字
　剛毅用錯詞
　剛毅羞辱司官
　剛毅質問張百熙
　筆下一揮而就
　以「行二」為「兩兄」
　醫生驗疫
　足當一個漢奸
　滿漢之見極深
　剛毅自署門聯
　「聞喜」之讖

【卷三】
　二臣洪承疇
　洪承疇會見漳館同鄉
　尚可喜以己名為對
　忌辰聽戲大不敬
　潘、汪鬥富
　潘班放浪煙霞
　不忍獨試
　好自矜誇
　不由正路
　陳名夏之言
　金聖歎講學
　金聖歎之死
　天下六才子書
　恃才傲物遂陷於難
　顧麟士為人清介
　顧耿光之雅量
　趙、朱鬥富
　朱彞尊為兩孫析產
　江南燕筍是珍饈
　孫西川之豪邁
　朝廷用人不應分滿漢
　顧退飛脫裘換書
　白泰官為江湖客所挫
　甘鳳池以拳術名
　相互過招
　太原相國快馬疾馳
　胡書農嘲張仲甫
　落第嘔血而亡
　賞松會
　水晶石
　和珅恃寵而驕
　吳三桂會演戲
　紀曉嵐扮鬼抓鬼

【卷四】
　方苞作〈兩朝聖恩記〉
　《紅樓夢》中的妙玉影射姜宸英
　姜宸英以科場案下獄
　為人臣者不可不通經書
　邑宰戲己
　命意不可解
　因禍得福
　腰斬之刑堪稱野蠻
　吃短命酒
　劉墉跅弛放誕
　喬坐衙
　《古今圖書集成》
　吟詩被仗責
　賈相國怒抹「敏」字
　審音知吉凶
　挾威詐騙
　趙秋谷詬罵俗吏
　王濤才高早夭
　節儉與吝嗇
　八股名家
　姓名關乎進士之名次
　鄉試搜檢夾帶
　娶婦在途聞訃
　磨勘之嚴
　天意不可挽也
　王仲瞿能發掌心雷
　王可莊工八法
　吃肉尚書
　牙牌卜朝局
　食量之小大
　蔣式瑆辭官
　關槐善畫得恩寵
　神劍錚錚作響
　以錐刺股
　冒名撞騙
　直呼督學之名
　鄭觀應洞若觀火
　李傑有奇妹
　膠漆而冰炭
　徐莊愍彈劾何制軍
　張國樑以寡擊眾

【卷五】
　于成龍斬大盜
　天理良心
　第一太守祠
　紀曉嵐火精轉世
　紀曉嵐性殊跳蕩
　紀曉嵐喜詼諧
　紀曉嵐洩言獲咎
　紀曉嵐好作楹聯
　寵姬難倒紀曉嵐
　紀曉嵐好吸煙
　紀曉嵐好談狐說鬼
　紀曉嵐祭妻妙文
　紀曉嵐涉筆成趣
　阮元神機妙算
　優價製贋鼎
　月點波心一顆珠
　畢秋帆之雅度
　畢秋帆好賓客
　僕人狡獪多智
　古磚深合其意
　靈巖山館
　夢兆
　乩客有神術
　照例尚書
　煉尿尚書
　嚴永思輯《通鑒補》
　李文安為嚴養齋換骨
　嚴太守修橋樑
　居上者危
　湯斌廉直精敏
　各臣致身不苟
　嬉戲教學容易收效
　孫星衍性情甚僻
　西安節使優恤程晉芳
　細民巧騙許瑤光
　戴熙有美人之目
　劉春霖解夢

【卷六】
　何子貞以狂著
　諸君皆國器也
　洪鈞中魁首
　洪鈞狹邪遊
　林維源鬥鶉為樂
　雞穿釘鞋，狗戴草帽
　李紫璈愛才若渴
　左宗棠醜詆郭嵩燾
　馮桂芬著《校邠廬抗議》
　風雅之士汪叔名
　勞崇光果斷入城
　閻敬銘首裁點心錢
　閻敬銘以儉約著稱
　閻敬銘不喜華服
　閻敬銘請客寒酸
　閻敬銘接內務府浮冒之弊
　沈鵬希望獄中讀書
　徐建寅攜婢為童
　廣東鄉試弊案
　挹酒澆花
　潘蔚如為恭王福晉醫病
　王廉生有東怪之稱
　潘祖蔭嗜金石
　潘祖蔭遇事和緩
　潘祖蔭恃寵而驕
　潘祖蔭被騙
　鼻煙好，人就不錯
　潘祖蔭擬考題筆誤
　潘祖蔭妙評試卷
　潘祖蔭集款捐修頤和園
　丁日昌出爾反爾
　丁日昌不喜著襪
　丁日昌改成「不自量」
　丁日昌禮賢好士
　楊太史斷髮
　楊寶壬在東京專事嬉遊
　黎庶昌深切時局
　馬丕瑤、岑春煊喜參劾僚屬
　馬總督禁博遭暗算
　劉華東被革功名
　梁斗南膺首選
　何孝廉好詼諧
　未沾絲毫之惠
　龔孝拱不齒於人
　魏默深為龔孝拱戲耍
　曾廣鈞上萬言書
　得罪祖宗
　夜不閉戶
　小便遠行
　以拙禦敵
　任中丞紀念庚子之亂
　任小堂招搖撞騙

【卷七】
　林則徐公牘必自批閱
　林則徐焚毀鴉片
　林則徐死因
　陶澍有知人之明
　胡林翼交際手腕高明
　胡林翼薨於軍中
　胡林翼對外患慮之深
　林夫人以血書求援軍
　沈葆楨拆鐵路
　沈葆禎凡事求心安
　劉銘傳武人能詩
　自討無趣
　劉銘傳在閩省船政有款未清
　告以先事預防之道
　天授之談，洵非虛妄
　相者言前程不可量
　笑殺嬰兒
　王壬秋恃才傲物
　王芝蘭機警善斷
　陸建瀛善六壬
　金陵失守
　陸建瀛善試帖
　陸建瀛占卜以定心
　馬新貽施惠於考生
　張汶祥刺殺馬新貽
　李世忠計擒陳國瑞
　陳國瑞被執
　陳國瑞兇暴桀驁
　陳國瑞子驍勇善戰
　馬彪由無賴而為提督
　苗沛霖善博奕
　苗沛霖寵妓殺人
　田興恕美秀而文
　李朝斌威權頗重
　李朝斌嗜博
　張國樑拯弱鋤強
　向公黑虎張公龍
　張國樑感激圖報
　咸同名將郭松林
　郭松林寵揚州名妓
　郭松林被視為活財神
　郭松林狎妓取樂
　郭松林性豪邁喜博
　郭松林偶成之詩
　楊玉科揮金如土
　楊玉科嗜博
　張公曜買贋品
　楊嶽斌風流儒雅
　楊嶽斌書法勁秀
　李長壽慶生日
　李長壽辱姬
　李昭壽嗜博
　李昭壽觀劇包場
　玉帶雕之值頓貴

【卷八】
　曾國藩遇事留心
　曾國藩功名前定
　曾國藩工於輓聯
　曾國藩受欺
　曾國藩器量過人
　曾國藩有大度
　曾國藩推功諸將
　曾國荃陷金陵獲資數千萬
　曾國荃獲得圓明園寶物
　曾國荃不懂規矩
　曾紀澤答英領事
　左宗棠拜謁陶澍
　左宗棠專擅
　左宗棠幾蹈不測
　曾國藩器重左宗棠
　曾國藩、左宗棠後成水火
　曾國藩助左宗棠
　左宗棠從諫如流
　左宗棠喜人勤儉
　左宗棠自比諸葛亮
　左宗棠得諡「文」字
　左宗棠晚年不滿曾國藩
　左宗棠大罵曾國藩
　左宗棠氣性端嚴
　左宗棠戲耍寶鋆
　左宗棠自譽西陲功績
　左宗棠欲入俄國補人
　左宗棠晚年昏瞀不知人事
　曾國藩與左宗棠無負平生
　彭玉麟力崇儉樸
　彭玉麟嗜辣椒及豆豉醬
　彭玉麟生活簡樸
　彭玉麟嘉獎火頭軍
　彭玉麟自請開缺
　彭玉麟戒屬下揮霍
　彭玉麟微行排難解紛
　彭玉麟視梅畫重於人命
　彭玉麟鄙視李朝斌
　彭玉麟驅逐吳蘭仙
　彭玉麟清介
　彭玉麟被稱活閻王
　彭玉麟會客有三種作法
　彭玉麟為女為欺

【卷九】
　李鴻章志大才高
　李鴻章入曾國藩幕
　曾國藩密薦李鴻章
　李鴻章擬疏一揮即就
　李鴻章與戈登之誼
　李鴻章晚年寫書法猶孜孜不倦
　李鴻章豁達大度
　李鴻章儀表求合時宜
　李鴻章因母答禮
　李鴻章冒名救外甥
　李鴻章猶子怒掌劉趕三
　袁世凱因禍得福
　李鴻章使法
　李鴻章使英受譏
　李鴻章晚年蓄指甲
　李鴻章善於觀人
　馬繩武粗心
　李鴻章自命李文襄
　李鴻章懼內
　李鴻章之婿張佩綸
　李鴻章不想再閱卷
　李鴻章進食復咳嗽
　李鴻章使俄失禮
　畫師疏懶　三則
　胡山橋喜華服及醬肉
　任伯年數月不剃髮
　任立凡畫常無法完璧
　許乃普佞佛
　李臣典開隧道
　張思仁不殺生
　山河猶是大清也
　張玉良目不識丁
　示儉轉奢
　李用清之清介
　二唐爭產
　慢慢算帳可也
　李昭煒升官一月三遷
　尚書扒灰仍蒙優諡
　兄弟我即張華奎也
　唐少川出使西藏
　請封圻大吏回籍應試
　王人俊遊滬趣聞
　潘衍桐失明，張之洞聘為總校
　王御史巧取肥缺
　張子虞為生改名
　周浩驕蹇
　楊家驥簡放陜西主考
　「高心夔」變「矮腳虎」
　裴景福未改舊章
　裴景福詩清婉可誦
　官場用人不外一私
　趙爾巽用人為才
　袁世凱時勢造英雄　
　袁世凱裝束令人讚嘆
　袁世凱不滿張之洞
　袁世凱禁赤上體口唱京調
　袁世凱罵李蓮英
　變法先聲

【卷十】
　吳大澂篆書潘祖蔭不識
　吳大澂嗜金石書畫
　支那營中有大骨董鋪
　吳大澂從戎之由
　吳大澂自請督師
　吳大澂平壤之敗
　吳大澂嗜金石
　趙舒翹以母事其嬸
　汪鳴鑾有先見之明
　趙舒翹素講理學
　趙舒翹專以害人為事
　趙舒翹迂腐可笑
　趙舒翹為庚子罪魁
　光緒懂西國歷史
　錢洵優禮留學生
　錢洵與某制軍對話
　錢洵自嘲
　相同問題不同答案
　錢太史將參翁心存
　孫家鼐寒極生春
　孫毓汶禮賢好士
　孫毓汶嗜酒
　李秉衡剛愎自用
　李秉衡為徐撫辰所騙
　李秉衡私訪
　李秉衡傲而無禮
　李文田謔而不虐
　李文田精相法
　慈禧勸誡李經邁
　李瀚章負荊
　李瀚章被稱「吃飯師爺」
　李端棻以妹妻梁啟超
　李文田輓張樹聲
　李昭煒之高論
　王文韶被罵「琉璃蛋」
　王文韶謂有三事可報效朝廷
　王文韶退出軍機
　邊寶泉以風骨著

【卷十一】
　翁同龢名士癖
　翁同龢訪鶴
　翁同龢為費太史題詩
　翁同龢自號松禪
　翁同龢之死
　陸閏庠年少溫文儒雅
　陸潤庠談吐有如日本人口吻
　樊增祥種種謬說
　沈慶瑜狡獪
　沈藎非正法
　史念祖與書辦
　俞廉三成為眼中釘
　濮紫潼精占卜
　游智開穿布袍掛
　蕭實齋長於帖括
　柴廷淦深惡學堂
　鍾德祥奏摺談甲午戰爭
　庚子宣戰之諭
　皮錫瑞被革職
　江標立此存照
　縣令向江標請罪
　江大令草書龍蛇飛走
　喬樹枬故作諛詞
　張錫鑾精拳技
　張燕謀斷送開平煤礦
　張蓮芬請楊士驤代筆
　張百熙辦大學堂
　陳天聽為國投海而死
　許應騤老而好色
　汪鳳墀嘲諷軍機大臣
　柯逢時與某太史
　柯逢時護理江西巡撫
　門包只許家丁收
　瞿鴻禨貌肖同治
　瞿鴻禨夫人學問識見甚高
　瞿鴻禨錚錚有聲
　瞿鴻禨愛惜聲名
　鹿傳霖遭駁斥
　鹿傳霖因人而異
　鹿傳霖龍鍾多病
　鹿傳霖有如乾癟葫蘆
　龍湛霖命題無陳腐
　祝由科畫符治病
　稅務司驅逐外人出境

【卷十二】
　徐桐是頑固黨
　張柄樞斷獄
　袁昶之夢
　袁大化技勇過人
　袁大化器量深沉
　西太后特書袁樹勳
　袁海觀訓子
　劉坤一吸煙頗節制
　劉坤一七十生辰蒙恩賜壽
　劉坤一諡「忠誠」
　劉福姚思食閩蝦
　劉樹堂將幕友擬稿怒擲於地
　劉秉璋痛罵李芋仙
　劉春霖到處打秋風
　李殿林視學鬧笑話
　李興銳兩袖清風
　李興銳嚴禁關說
　吳和甫早慧
　新舊學家皆無言論出版自由
　吳瀚濤太誇大
　吳稚暉去香港
　狗與客人不准入內
　悍婦捽髮而毆之
　湖南義棧
　王之春工於牟利
　王之春不懼匪而懼兵
　四境之內靡有孑遺
　王之春謊報軍情
　主辱臣死
　鄭孝胥與易碩甫
　一蟹不如一蟹

【卷十三】
　蘇元春好佛
　蘇元春未交戰而三敗北
　蘇元春忤李蓮英
　目中有妓，心中無官
　于式枚談中國變法
　許鈴寫錯別字
　許景澄被害前，謀置妾
　許應騤年老卻鍾情聲色
　張集馨氣度安閒
　張文達工書畫詞曲
　張文達評書品畫
　張文達夢入雲中
　張文達急找毛廁
　張文達夢謁天帝
　蔡鈞讀錯字
　失水蛟龍釘螞蟻
　某督誤捕田其田
　衛榮光過於清廉
　文廷式告假
　文悌自稱神兵附體
　譚鍾麟不學無術
　譚鍾麟發兵剿狗
　照例正辦
　譚鈞培風行雷厲
　譚鈞培自奉甚儉
　譚碧理有「譚婆婆」之稱
　故後三十年，才得入祀鄉賢
　張子青占卜
　答非所問
　徐郙有誤大典

【卷十四】
　趙爾巽跋扈之狀
　趙爾巽招留學生詢問國事
　陳夔龍殺革命黨
　陳璧孝敬李蓮英
　陳湜膽大於身
　陳景華精拳勇
　梁鼎芬身短而蓄長髯
　梁鼎芬忠心耿耿
　梁鼎芬巧簧搖舌
　竟想謀反叛逆
　馬桶請客
　梁于渭裝瘋賣傻
　梁啟昌不師康有為
　梁頭康尾
　黃宗漢傲慢
　黃宗漢手摸椿壽帽頂
　黃漱蘭命題之巧
　命題托諷於微
　「有守無為」與「有為無守」
　黃紹箕不解手書
　黃彭年素博洽
　徐琪侈言祥異
　男女同川而浴
　周玉山心中只有李鴻章
　唐蔚之壯而好學
　官樣文章
　丁鶚膽怯
　沈曾植不喜洋派
　沈克諴被責四百板尚無口供
　沈曾植不贊成廢八股
　不問科第，即問衙門
　孫夑臣吹毛求疵
　張百熙整肅大學堂
　「同醉」變成「同卒」
　徐世昌遷擢最速
　金邦平謁見袁世凱
　詩從放屁起

【卷十五】
　王益吾與葉德輝
　徐桐嘲諷崔磐石
　黃花農工於事上
　徐致靖在獄中教書
　朱臬之子頑劣
　徐桐不知萬國形勢
　「夕陽簫鼓」不祥之兆
　「繩匠胡同」對「帖包門第」
　王龍文引拳匪入京
　王鵬運有兩人
　何鐵生奏參
　王乃徵參劾瞿鴻禨
　何乃瑩被外人列於罪魁
　一朝天子一朝臣
　當是原舊，定非做舊
　大盜黃金滿來去如風
　詩潮張蔭桓
　何化龍招搖撞騙
　黃章文被諷為「牡丹孝廉」
　欲留反驅
　宋慶退駐摩天嶺
　兩用「臣嘗采風泰西」
　但湘良不知湖南物產
　天將喪斯文
　胡雪巖之豪奢
　胡雪巖之垮臺
　誰是中國出洋大員之鼻祖
　高侶琴精於醫
　何桂笙高度近視
　李士棻才情品概極高

【卷十六】
　張之洞宴客卻鼾然入夢
　張之洞起居無節
　張之洞面試狂士
　張之洞有雅量
　張之洞忘著襯衣
　張之洞通西學
　張之洞被撞額頭
　張之洞探花及第
　張之洞患痔瘡
　張之洞字近於北魏
　張之洞擅長五經文
　張之洞號令不時
　張之洞好讀書
　張之洞建兩湖書院
　于蔭霖隨張之洞閱兵
　張之洞作息與人不同
　張彪事張之洞無微不至
　張之洞曾患口瘡
　張之洞以誠待外人
　張之洞身矮
　張之洞電稿冗長
　張之洞善騎驢
　張之洞疏薦張彪不果
　梁鼎芬為張之洞之孫寫碑文
　張之洞怒斥楊葆初文案
　張之洞創湖北仕學院
　張之洞剛愎
　張之洞急電找苦沫菜
　張之洞抗顏前輩
　張之洞辦事之宗旨
　張之洞重經史詞章
　張之洞議論多與張百熙不合
　張之洞斥軍機之文不通
　張之洞請整飭學堂
　張之洞與樊增祥
　張之洞為黠匠所騙
　張之洞將饋銀充公款
　張之洞遊雞鳴寺
　張之洞遊秦淮河、玄武湖
　張之洞最恨吸鴉片煙者
　張之洞束裝待發
　張之洞失官暴怒
　張之洞輓李鴻章不贊一詞
　張之洞篤念故舊
　張之洞用人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