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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世紀末的警訊:用世紀計時,看見人類命運一再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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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資訊

定價
:NT$ 380 元
優惠價
90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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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單可得紅利積點:10 點
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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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面向過去與未來的門神,是個在戰時永遠開放其神殿的神祇,因為他或許能為世上帶來和平。在我們的時代,唯有勇於面對過去與未來,才能警告我們邪惡即將來臨,並拯救我們免於暴力及混亂之中。」
――考古學家兼埃及學家 佛林德斯.派翠

14世紀中葉,黑死病橫掃歐洲時,西恩那的艾格諾拉.狄.杜拉在年代記中寫著,「不論誰死了,沒有喪鐘會響,也沒有人會哭泣,因為幾乎每個人都在等待死亡……人們不只嘴巴說說,而且相信『這就是世界末日』。」這不正是20世紀的新型冠狀病毒肆虐,人類重演世紀命運的最佳寫照。

世紀之交將會為未來產生巨大的衝擊,本書收集了許多人類豐富的世紀記憶,作者希勒爾‧史瓦茲敘述以往發生在世紀末的故事,發現令人不解的共同現象:為什麼所有的世紀末都充滿腐朽與災難?為什麼這些發生巨變的年代,也同時出現技術、文學和人類價值觀的顛覆革新?所有的世紀都以雷同的方式結束,這絕非巧合,有識之士可以藉這種模式來預測不久的未來世界會是什麼樣子?

14世紀中葉的「黑死病」,是一種革蘭氏陰性、兩極染色、厭氣性、乳糖發酵、非芽孢形成的細菌。它如同無垠的魅影一般,將一三四八到一三五二年變成一段反常的歷史時刻。「高死亡率」奪走了歐洲四分之一到二分之一的性命。教宗格來孟計算出中國、印度、波斯、埃及和小亞細亞,已有二千三百八十四萬人死於這場瘟疫中。當時,黑死病已橫掃歐洲,一名威爾斯詩人在一三四九年寫著,「我們看見死亡就如同一陣黑煙來到我們之中,一場瘟疫讓年輕人夭折,無垠的魅影對姣好的容貌毫不憐惜。我真傷痛呀!它所到之處一陣騷動,恐怖……。」

史瓦茲已經為這個世紀的終了準備好戲碼,他提醒我們,恐怖主義將會再度盛行,也將會有更多的企業在一夕之間破產,許多職業和產業可能瞬間就遭淘汰,但經濟的發展和心靈探索卻另闢蹊徑,讓人類得到全然的復甦。

不論是在這一個千年的最後幾年、或是下一個千年的最初幾年會發生什麼影響人類重大事件,某些世紀的經驗必然會再度重覆上演,人類所面對是從一個時代尾聲的驚慌與哀傷,看到另一個時代能夠重新展開的喜悅,這種心理和行為模式的分析,人們會想知道未來什麼情緒會降臨我們,什麼恐懼我們需要安撫,什麼想法會引起我們的注意,這也將是那些在市場上提供產品、服務,或是倡導新想法的人最想聽的故事。

作者簡介

希勒爾.史瓦茲(Hillel Schwartz)

曾任教於佛羅里達大學、聖地牙哥大學和加州大學聖地牙哥分校,教授歐洲史、科學史、人文科學、宗教研究及現代舞蹈,目前是自由學者與千禧年學會的資深研究員。他畢業於柏克萊及耶魯大學。

世紀末傳達的訊息

這是一個世紀的尾聲。是計算尺和自動收報機(tricken tape)、手動打字機和轉盤電話、多層複寫紙和黑白電視機的盡頭;是柏林圍牆、鐵幕、冷戰、蘇聯、南非種族隔離、黑白世界的終結。正如有些人說的,這甚至可能是歷史的結束、自然的結束、意義的結束、時間的結束。
之所以會作出如此重大的宣示,原因在於這也是一個千年的尾聲。一九九○年代即將帶領我們跨越到二○○○年,而五百年來人類一直預示著這一年,並已緊張地等候了至少一百年。
各個世紀末時所累積的經驗,對我們的生活影響至深。如果不是因為人類累積了詳細觀察每個「––九九」年、到「––○○」、到「––○一」年的世紀更迭習慣,我們如今不會如此焦急的想深入探討。我們的領袖也不會在另一個世紀來臨前,提出宣稱改革(轉型)已到生死攸關的局面。
本書回溯自西元九九○年代以來每個世紀末的故事,俾以陳述一九九○年代的沉痛;諸如資源耗竭的預言、恐怖主義的警示、一夕之間破產的消息,以及對職業生涯和夕陽工業的警告、對經濟和精神復甦的承諾。每個「世紀末」(fin de siècle),至少自一二九○年代以來,總是引發人們內心的召喚、以及對時代的一種強烈矛盾心理。
我們從小便被教導要擔心邁入三十或四十大關,或是在十三、十六、十八、或二十一歲的生日時要求一些重要事物,還有在新年立下改變生活的決心,我們同時也學到要擔心九○年代,要沉思「––○○」年的到來,以及要求「––○一」年實現偉大事物。值此新紀元將屆之際,我們懷著較諸新年有過之而無不及的熱情,悲歎錯失的契機,夢想嶄新的開始。
本世紀末,從奈及利亞、紐西蘭到紐約,都曾試圖為這個世紀末做規畫。經濟學家、企業顧問、人口統計學家、未來學者及電影學者,莫不奮力想像二○二○年或二○四五年。然而,對美國眾議院議長及總統候選人、廣告公司主管、以及公司發言人而言,二○○○年仍是榮辱興衰的焦點,而我們儘管身分地位容或各有不同,仍將以各自不同的方式活過這個世紀末。在不明瞭這個時代傳承的緊張情勢之下,我們可能會設定錯誤的目標及誤解他人的行動。我們若漠視我們的時代,則有可能會迷失了自己。
當這本書問世時,很多人見到一些隨意的日曆年度竟具有如此的份量,進而探索,向來自大短視的人類,為何重視尾數為九的年份更甚於尾數是八、七、六的年份?自此之後,世紀末及千年的開始,已成為內容說明書和產品保證書、外交政策以及暢銷小說最常見的題材。之所以熟悉,不僅是因為普遍也是因為錯覺。世紀末一直是瓦解或再成形、麻痺或群集,阿馬吉多頓大決戰(Armageddon,,新約聖經上預言善惡大對決之處)或新世界秩序等類似影像的投射。
也就是因為這個緣故,我們最好熟悉及適應世紀末所反應的歷史模式。這種模式不但能調整我們對事件的反應,並包括我們塑造、改造及傳播這些事件的方式。我們愈瞭解這個模式,便愈能妥善運用這個偉大的時刻。數字會一再出現,但我們能讓這些數字變得更有意義。
世紀末時刻之所以獨一無二,係因為它突顯出「世代」的問題。在世紀末,我們每人都遭遇世代交替的問題――我這一代會跨越到下一世紀嗎?不同的世代如何維持聯繫?我要留傳什麼給我的子子孫孫?回顧百年來的重大發現和轉變,未來的世世代代是否會記得我。
就算術來說,一個世紀的結束,或許就和任何一組以百年為單位的年份沒有任何差別;但就個人及社會來說,這卻是個意義非凡的分水嶺。我生於一九四八年,我的前半生在二十世紀度過,後半生則將在二十一世紀度過――那將是多麼不同的半輩子?其他年歲大一點的人,或許認為自己主要是屬於二十世紀,在他們看來,下一世紀可說是種虛擬實境,而且要繼承什麼呢?臭氧層破洞?全球即時通訊?革命遊戲?進化躍進?
不管自覺屬於這一個世紀或下一個世紀,我們都必須面對世紀的分隔,如火山爆發的能量推動之下,它將是高潮起伏的,你絕對無法逃避。

目次

世紀末傳達的訊息
使用者指南

第一部 一○○○年的驚悚

第二部 環環相扣的世紀 
˙上一個千年留下什麼記憶
˙為何用世紀計算時間
˙上一個千福年的記憶
˙年代 當時留傳至今的世紀末情結
˙一○九○年代:世紀末效應各宗教皆同 
˙一一九○年代:期待新人種出現的世紀末
˙一二九○年代:迫不及待新世紀來臨
˙一三九○年代:末世必有亂象 
˙一四九○年代:展望豐足新世界
˙一五九○年代:探索新疆界
˙一六九○年代:末世情結刺激數學發展
˙一七九○年代:從此,世紀交替成為劃分國家命運的時刻
˙一八九○年代:突飛猛進的十年

第三部 二十世紀末 
――這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 
˙等待終結到來:以色列代表的世紀末世界
˙多重人格:世紀末的人類特徵
˙第四次元:超脫現有生存空間的世紀末願望 
˙黑洞啟示錄︰二十世紀末的人類在想什麼

第四部 頂約二○○○年的傳奇
˙在渾沌中尋找規律:新世紀是什麼
˙金字塔現象:世紀末人類的思想支點 
˙新的心態迎向新的世紀

書摘/試閱

第一部
一○○○年的驚悚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年的除夕,歐洲的人們陷入莫名驚慌。因為一千年的尾聲,老早就在預言家、高僧、僧侶、數學家、卜卦師及占星家的口中預言。他們都不曾說過西元一○○○年的好話,因為在那一年,世界將趨於毀滅。整個十世紀,人們寫下緊張兮兮的開場白,彷彿那是他們最後的證詞。王室憲章一開頭便是一段引喻,「這個詭詐世界放縱任性的命運,沒有未凋蓮花的燦爛之美,卻有悲慘腐敗,苦得像膽汁般的惡臭,並張著惡毒的血盆大口。」這張血盆大口,不久將在地震中嚥下整個村莊,在旱災及飢荒中吞噬鄉村。日蝕和月蝕頻頻發生,以致於地球因為這種凶兆而黯然無光。
無怪乎騎士與貴婦將土地捐獻給教堂,而前往耶路撒冷朝聖;商人拋下生意,投向修道院。史上記載著,九九九年十二月,店家打烊、捐錢給窮人,教師放兒童離開學校,世界末日已近,寫作業已沒有任何意義。
恐慌不斷加劇――難得一見的猛烈洪水及流行病接踵而至,人們慌忙地在盾牌畫上十字架。兩個太陽及不明飛行物體奔向天空。倒數第二年時,建築物頹圯腐朽;人們虔誠祈禱,唯恐整個文明馬上就要崩潰了,就好像牆壁會坍倒在他們身上一樣。然而,廢墟中未留下熱切的祈禱,只見人們公開的鞭笞及哀悼。
除夕夜,九九九年十二月三十一日,老舊破敗的教堂擠滿基督徒,焦慮萬分的等待午夜時分黑暗將帶來的任何東西。那種時刻的懸疑,將羅馬、君士坦丁堡和耶路撒冷的基督教世界,凝聚成一個信心與恐懼的國度。
結果什麼事都沒發生,教宗西佛斯二世(Pope Sylvester II)在羅馬的特別午夜彌撒中,面對驚訝不已的群眾,當鐘樓宣示西元第二個千年降臨時,大家高唱讚美詩及哈利路亞。放心的鬆口氣之後,人們大口呼吸新鮮空氣,著手整修殘破的禮拜堂、興建修道院、創立羅馬式大教堂,直到陸上景觀籠罩在教堂的「白色斗篷」之中。匈牙利、波蘭及俄羅斯,奇蹟似地一口氣改信「真正的信仰」。歐洲社會全速向外擴張,旋即打著十字軍的旗幟自異教徒手中收回耶路撒冷。維京掠奪者潛遁到(北方)稀薄空氣之中;和風吹拂過原野,農奴們開始第一波的人口激增,日後並將開始一連串復興。令人訝異的是,一千年變成因禍得福、值得大書特書的一年,西方世界從此擺脫黑暗時代的極捨。一○○○年並非凶年,而是驚異、奇蹟的一年,以及值得紀念的一年。
一○○○年的傳說,便是由如此瑰麗的散文與暴戾的陳年舊事組合而成。為了避免遭人指控捏造傳說,容我引述十八世紀歷史學家威廉•羅伯森(Willam Robertson)對一○○○年前後「驚慌恐懼」的說法,「一股全面性的恐慌攫住人類;許多人放棄財物、拋下親朋好友,倉獰趕往聖地,他們幻想在那兒基督將立刻現身來審判世界。」十九世紀法國詩人尤金•摩德赫(Eugene Mordret)替我們描繪這不祥年的午夜光景︰

兄弟們,你可曾聽見怒吼的暴風雨,你可曾聽見樹木顫抖著呻吟,在上帝強壯手臂釋放的風中,你可曾聽見世界的基柱分崩離析。
美國一名評論家於一八五七年曾說過,「今天的我們根本無法想像西元一千年接近時,震懾整個基督宗教世界的恐懼。」不過即使在當下,在二十世紀的餘暉之中,查理•貝立茲(Charles F. Berlitz)在《最後審判日,一九九九年》一書中寫著,「九九九年接近尾聲時,歐洲陷入一陣歇斯底里之中。」債務一筆勾銷,罪犯重獲自由,男女隨意通姦。朝聖者在前往耶路撒冷的沿途不斷鞭笞自己,深為火焰之劍穿刺天空景象所苦的人們,則經由其他途徑尋求天啟。貝立茲寫道,「自殺的風潮興起,人們企圖在最後審判日之前懲罰自己,因為無法忍受等待最後審判的壓力。」
然而,這些都不是真實的。沒有自殺、沒有火焰之劍、沒有鞭笞。沒有通姦、沒有假釋、沒有勾銷債務;沒有歇斯底里、宿命論、及噩夢;沒有被朝聖者隊伍遺棄(或湊在一起)的家庭、沒有散盡家財的朝聖騎士。是的,沒有建築物任由荒廢;甚至沒有恐慌,除非一切有關全面性驚懼的報導都被查禁了;沒有機械鐘敲響一千年末的午夜時刻,午夜十二點過一分時也沒有哈利路亞的大合唱。
沒錯,一切純屬虛構――至少過去一百年來的研究顯示,所謂的千年恐懼純屬虛構。一群中古學者追蹤這些傳說的起源,結果回溯至十六世紀樞機主教凱撒.巴羅尼歐(Cardinal Cesare Baronio)的聖職年鑑(Annales ecclesiastici)第十一冊第一頁的七行文字。而後是德國大修道院院長約翰•特黑姆(Johannes Tritheim)(死於一五一六年)的Hirsaugienses年鑑第二版,他在第一版時推測一○○○年將會有可怖的彗星,但並未提及任何的千年恐懼。在他死後,他的編輯聖蓋爾的僧侶於十七世紀末才加上這種恐懼。而後是一八三○年法國中產階級的共和主義者,他們將七月大革命視為古老政權的終結,正如一○○○年必然是黑暗時代的尾聲一般。而後是十九世紀大量的百科全書、小說及詼諧劇,他們都是受到頗富盛名的歷史學家朱利斯•密奇勒(Jules Michelet)生動描述的啟發,其筆下的一○○○年,顯然是從十世紀及十一世紀零星拼湊起來的趣聞怪譚大雜燴。
不過以下就是真實的故事。大約在西元九五四年,有人為法國葛珀琪皇后(Queen Gerberge)寫了一本有關反基督的小書,然後於九九九年附上一篇序文交給科隆大主教。九六○年後即開始流傳著兩則審判日迫近的預言,其中明確預卜一○○○年會出現反基督運動。九七五年有人害怕彗星,結果彗星確曾於一○○○年十二月四日(或九九九年、一○○一年)出現。九九九年或一○○○年時,或許真的發生過地震;或許真的發生過暴風雨和六次天空異象――與其他有史料可查的中古年代一樣。千年接近尾聲時,一名法國農民宣稱被一群蜜蜂附身,他趕跑妻子,踐踏十字架,還拒繳教區稅。在一大群農人的擁護下,這個人和當地的主教起口角,而後投井自盡。
或許捏造其它年份的傳說會來得明智多了,然而有關一○○○年的傳說在今日是如此密切頻繁地出現在引喻中,因此這必然不僅止於一則荒誕不經的預言、彗星、地震、以及一群蜜蜂而已。千年的「驚慌恐懼」在現代歷史學家、文化批評家、政治評論家、大學校長、小說家、記者及未來學者的作品中,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現。甚至連將傳說斥為子虛烏有的人士,也推崇一○○○年是西方文明的轉捩點。著名的比利時歷史學家亨利.皮瑞恩(Henri Pirenne) 一九二二年說過,「人們預期一○○○年將是世界末日一事,絕對不是真的。新的世紀與之前一世紀對照之下,將具有事件重演的特色,象徵著長久以來受苦悶夢魘壓抑的社會,終於將蓬勃歡欣地甦醒。」直到最近,傑出的法國歷史學者喬治.杜比(Georges Duby)也坦承,「人們不該相信一○○○年的恐懼。」不過,他接著說,「然而人們必須相信,那個時代最虔誠的基督徒真的是活在一股潛伏的焦慮之中,但在沉思福音時,他們將焦慮化為一種美德。」
一傳說本身也有它的好處,它讓各方權威正視新的一千年。中古史學者及神學者艾特恩•吉爾森(Etlenne Gilson)於一九四九年說過,「兒童們被教導去相信一千年時人類會被驚懼所擄獲。我們被如此告知,也相信這一回事,真正令人訝異的是,這故事並非完全虛構……。假如今日的歷史學者不肯定一○○○年的恐懼,未來的歷史學者必然不會相信二○○○年的恐懼:……。在千年的分水嶺上,人類堅信自己能將這個星球炸毀的日子或許已不遠。」一九七三年,著名的年鑑編纂丹尼爾.柯亨(Daniel Cohen)在寫給孩子看的書裡解釋說,「或許一○○○年對中世紀的人無足輕重,但二○○○年對現代命理學家卻是意義非凡,他們相信某些數字與日期具有強烈的重要性。早已有數不清的人預言『某件事』、一場大戰、一次轟轟烈烈的宗教復甦、也或許是世界末日這種災難,將在那一年發生。」
我們面對世紀末時就和別人一樣,都相信會有能源枯竭、極度的災禍、萬分的危難、爆炸性的轉型等。這次的世紀末和以往的相同,將會是最後一瞥的關鍵時刻,而且還會是新時代的序曲。我們鍾愛的一切在我們身旁四碎迸裂,而我們但求好死;我們悔恨的一切逐漸遠去,新生的劇痛吞噬我們。在世紀末,我們無可避免地要面對矛盾的時光:最絕望及最狂喜的,亦或最節制及最混亂的。然而,我們就是希望如此。雖然每一個世代都可能會宣稱自己受到獨特的詛咒或祝福,在世紀末時,日曆及我們自己的文化之鐘皆鼓勵我們走向極端。
就某方面而言,世紀末是個把戲,充滿九與○的混亂場面。一千年的尾聲,亦即我們的世紀末,有三個九,然後是三個零,就像是史丹利•庫柏力克(Stanley Kubrick)的電影(譯註:美國大導演,著名作品包括《二○○一年太空漫遊》),不只是種誇張的幻想,也是一場騙局。猶如在任何的騙局中一樣,我們促使自己相信,如果不把握現在就永遠沒機會了。按照我們的性向,我們會投資未來,也就是二○○○年――否則就在它之前放棄。
如果世紀末是場騙局,它也是場高明的騙局,因為我們很有時間概念,會去預測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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