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簡介
今天也要努力殺人!
這一家子是在衝殺毀?讓你嘴角狂失守的殺手哲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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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吃飯、澆花、洗澡那麼自然簡單,
對他們來說,
不殺人比殺人還困難。
這是我的家族成員:喜歡做飯的爺爺、熱愛古物的奶奶、處理家事的媽媽、開合氣道場的叔叔、醫生姊姊、檢察官哥哥,爸爸則是長年不在家。
他們同時也是:製毒師、炸藥專家、暗器專家、徒手殺人專家、狙擊手、意外死亡專家,而我的自殺專家爸爸則是在一次暗殺行動失敗後下落不明,至今已經七年。
「為了打造人不會殺人的世界,我們必須殺人。」我們家族世世代代都是殺手,但自從爸爸失蹤後,叔叔便決定金盆洗手。但是一個殺手組織可不能沒有徒手殺人的專家,為了接下叔叔的位置,沒半點武術天賦的我,就這樣被迫開始接受訓練。
當我終於從什麼動作都做錯的幼幼班,強到能夠在對練中對叔叔造成攻擊,我接到的第一個任務,竟然是來自叔叔本人的委託?!於是就這樣全家人一起出動,開著作戰用的黑色保母車來到某個倉庫……我很確定有件既危險又麻煩的事情在等著我,但即使全身細胞都發出逃跑的信號,在這些訓練有素的殺手面前,我是不可能逃得了的……
作者簡介
1983年生於首爾,2011年獲得「文學與社會」年度新人獎出道。著有小說集《狹隘的成果》、《撲通》,也參與了文選集《第六感》的創作。
他曾在接受專訪時表示,《殺手家族》是他在這個破碎的世界中生存的一種方式,如果這個世界不愉快,那麼他就寫一個愉快的故事。
譯者介紹︰
丁俞
翻譯就跟人生一樣是個不斷拆解再重組的過程,一個拆的是文字,另一個拆的是自己。
書摘/試閱
#叔叔
叔叔在爸爸失蹤之前一直住在我們家。爸爸在我十歲時失蹤,叔叔從那時起便到處尋找他的行蹤。我是在爸爸失蹤之後才知道原來他和叔叔的感情這麼好。兩兄弟平時看起來都很木訥,每天都重複著同樣的對話。
—最近過得如何?
—跟往常一樣,哥呢?
—我也一樣。
每天重複的這段對話隨著爸爸的失蹤消失了,這對叔叔來說似乎是一件很嚴重的事。叔叔在爸爸失蹤之後放下手上的所有事情,到各地尋找爸爸的蹤影。
—不用再找他了。
爸爸失蹤三年後,爺爺對叔叔這麼說。當時叔叔已經將全國各地都找遍了,甚至開始將尋人範圍擴展到海外。
—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殺人了。
叔叔那時候是這樣回覆爺爺的。爺爺聽到這句話之後,氣得說要和叔叔斷絕父子關係,但面對這樣的威脅,叔叔的想法也絲毫沒有改變。後來,爺爺真的透過法律程序改掉了叔叔的姓氏,從那時候起,除了兩年前姊姊曾在德國的機場偶然碰見叔叔外,我便沒聽過叔叔的任何消息了。假如叔叔沒有離開我們家,沒有半點天賦的我就不用被逼著學武術了,因為我們家族裡的近距離殺人專家就是叔叔。
在一個殺手組織裡頭,勢必要有一名能夠徒手殺人的專家,因為無法攜帶武器進入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尤其當我們的目標是重要人物的時候,保安就會更加嚴密。叔叔曾經在機場、醫院、大使館、警察局和金字塔等地點成功完成任務。叔叔殺人的方式主要是攻擊目標後腦勺或脊椎的致命部位,他能夠在非常短的時間內出拳,一拳擊中目標的要害。
叔叔看起來完全不像爺爺的兒子,因為他的身體條件實在是太好了。叔叔的身高足足有一百八十八公分,體重九十公斤,體脂肪不到百分之一,除了有一身肌肉之外,他不僅柔軟度好,還擁有過人的肌力和爆發力。假如叔叔當初沒有學格鬥技,選擇學其他運動的話,一定能在奧運拿下好幾面獎牌。叔叔通曉各式武術,無論是體育運動化的現代格鬥技,還是手搏和鶴翼列陣等古代武術都難不倒他。柔術和攻擊其實沒有什麼區別,原子筆或鏡框這種看似平凡無奇的物品,一旦落入叔叔手中就會成為危險無比的兇器。有一次我和叔叔一起到山上去,叔叔光用竹筷子就抓住了一頭野豬。野豬的肉雖然有些肉腥味,但味道還是很不錯。這真的是我親眼所見,沒有加油添醋。
媽媽帶著我到了叔叔開設的合氣道道場。我原本以為引退殺手開的道場,應該會給人一種危險又陰森的氣氛才對,但去到那之後我才發現道場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平凡許多。叔叔開的合氣道道場位在採光良好的二樓,道場的門生也很多。向叔叔學習合氣道的人從小學生到中年女性都有,年齡層非常廣,整體看起來跟其他合氣道道場並沒有什麼不同。
—這個孩子要負責接下小叔的位置。
媽媽用近似威脅的語氣要叔叔負責訓練我。
—一個月十五萬韓元。
叔叔用公事公辦的語氣回答。媽媽毫不猶豫地付了六個月的學費。
—一次繳清沒有比較便宜嗎?
媽媽問道。
—道服可以不跟妳收錢。
叔叔回答。
雖然已經是高中生了,但我被分配到和國中部的孩子們一起上課。雖然這稍微傷了我的自尊心,不過仔細想想,依我的體格和運動天賦,沒被分配到小學部就已經很不錯了。
叔叔教的課程其實跟我之前所學的沒有什麼太大的差異,每個道場都會從最基本的跑步、伸展還有基礎姿勢開始教。如果真的要說有什麼不同,應該是合氣道是一種比較特殊的武術,因為它結合了攻擊和柔術兩種技巧。擊打的動作和箝制對方的動作是同一個,阻擋的動作和折斷關節的動作也是同一個。
—你要感受力量,然後將力量往外推出來。
叔叔在正規課程結束之後,會替我做三十分鐘左右的個別指導。
—這個招式有辦法殺人嗎?
我問叔叔。
—我希望你不要殺任何人。
叔叔回答。
—但我必須要成為殺手不是嗎?
—你真的想當殺手嗎?
—那叔叔當初是因為想當殺手才當的嗎?
即使不願意,人還是會殺人。如果叔叔不願意做這件事,我就必須接下去做,就算我真的不願意做,也還是有人必須擔下這個任務。其實殺手並不是什麼特別的存在,殺手只是做著必須要有人去做的事,並為此付出努力的人罷了。
從那天起,叔叔開始教我認識人類身上有哪些致命的要害,並將攻擊目標要害的招式傳授予我。雖然能夠學習過去不知道的知識是件很有趣的事,但這些新知同時也讓我覺得很可怕。
因為從那時候開始,我只要看到路過的人,第一眼都是先看到他的要害。只要從某個特定的角度施力就能輕鬆取人性命,人類就是這麼脆弱的造物。也是在那之後,我才知道我的家人們是多麼厲害的人物。因為我發現爺爺澆水時、奶奶洗車時、媽媽煮湯時、哥哥下公車時都一邊把自己的要害藏得好好的。姊姊是我們家族裡頭唯一一個沒有任何防備的人,所有家人中,我最喜歡的就是姊姊了。
#珍妮
在單獨執行任務時,我們都會使用任務代號。無論是什麼樣的通訊方式都不夠安全,這讓殺手在執行任務時與他人聯絡便成了一件十分危險的事。但在任務中還是會有不得不和他人聯絡的時候,姊姊在這種時候便會使用她的任務代號——珍妮。
珍妮是一名狙擊手,主要在國外執行任務,因為在韓國用槍枝殺人實在太顯眼了。電影裡有時能看到在首爾或釜山市中心展開槍擊戰的情節,這種場面在那些描寫正義的刑警們試圖將犯人逮捕歸案的電影裡更是屢見不鮮。但如果真的有人在韓國開槍的話,因為國家本身的特殊性,很有可能會被誤以為是間諜或朝鮮的武裝共匪,被軍方盯上。
警察和軍人在訓練和軍事裝備上都有差異,但這兩者本質上的目的就不同。警察訓練的目的是為了要逮捕犯人,而軍人的目的則是要射殺目標。這一點從射擊練習的標靶就能看出來,警察們練習射擊時使用的是下半身的人形標靶,主要練習射擊腿部。但軍人們練習時使用的標靶則是有著朝鮮軍人模樣的上半身人形,主要練習射擊頭部和心臟。一般而言,射擊練習對警察來說只是一種必要的訓練,比較少會真正開槍,但軍人就不同了,他們出動時總是真槍實彈。
無論殺手的能力有多麼出色,在面對軍隊的時候處境還是十分危險。雖然我們是殺人專家,但就在公開場合進行大規模殺人這件事來說,還是軍人更勝一籌,令人遺憾的是,珍妮時不時就需要面對軍隊。
不當珍妮的時候,姊姊是一名國際醫療志工團的醫生,主要在戰爭地區提供醫療支援。姊姊之所以會在戰爭地區服務,一方面是因為她的毛遂自薦,另一方面則是急需醫生幫助的地方,原本大多是捲入災難或戰爭的地區。姊姊雖然很年輕,但她是一名非常厲害的醫生。尤其是在治療槍傷這一塊領域,姊姊在檯面下可說是國內最具權威的人。
假如國內發生槍擊事件,就會第一時間向姊姊請求支援。姊姊之所以能夠成為治療槍傷的專家,主要是因為她的副業是狙擊手。還是該說本業是狙擊手呢?其實我也搞不清楚哪個是她的主業,哪個又是副業。
—要真的射過人,也被人射傷過,才有辦法好好治療槍傷。
姊姊曾經這麼說過,這句話莫名地很有說服力。不曉得是不是因為姊姊的關係,最近好幾間醫學院的急診醫學系都在專業科目上增設了射擊課程,二十發子彈中必須要命中十四發以上才能取得學分。雖然為了治療槍傷,醫生們可以學習射擊,但被射傷就不是一件能學習的事了。
姊姊平時能夠處在毫無防備的狀態其實也是因為槍,因為射擊時就算沒有射到致命部位,基本上也都活不了,更何況子彈這種武器,是就算想擋也擋不了的。
珍妮的目標大多都是國外的重要人物,這些人一般都會被全副武裝的軍人們保護著,所以珍妮自然必須和軍隊交手。但所謂交手並不代表她真的要和整支軍隊展開戰鬥,只是在射殺目標逃跑的過程中,免不了要和部分軍人交戰。
—呼吸。
我曾經問過姊姊射擊的時候最重要的是什麼,她是這麼回答我的。瞄準目標的時候要憋住呼吸,接著在扣動扳機時自然地吐氣。
—射擊的瞬間最好挑個簡短的詞語說。
我照著珍妮教我的技巧,一邊說話一邊射擊。
三發子彈都打偏了,看來我也沒有當狙擊手的資質。
珍妮是一名虔誠的基督教徒,所以一直以來,她在射擊時說的詞語都是「阿們」,這說不定是在祈禱每次扣下扳機時,目標都能順利被消滅。
—十誡裡頭不是有說不能殺人嗎?
我問了珍妮。
—我殺人是為了打造一個能夠遵守十誡的世界,所以沒關係。
珍妮回答。
在基督教中,自由意志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概念。因此十誡並不是一種具有強迫性的限制,而是在狀況許可的前提下,盡自己所能去遵守的一種生活指導方針。但正如珍妮所說,現在的世界並無法讓我們這麼做。
去年結束在福克蘭群島的任務回國後,珍妮就把原本射擊時說的詞語換掉了。當時珍妮的目標是英國空降特勤團(SAS)的其中一支分隊,這支軍隊正準備秘密逮捕阿拉伯國家聯盟的重要人物。如果英國的軍隊成功完成任務,說不定能夠實現正義,但隨之而來的可能是數百起恐怖攻擊事件和內戰,到頭來也許會造成上萬人死亡。而珍妮鎖定的這個分隊,一共是七名軍人。
珍妮在沒有任何遮蔽物的平地上設下了六個陷阱,畢竟和訓練有素的軍隊正面交鋒並不是明智之舉。設下精密的陷阱,讓目標自投羅網並不是戰爭,只是捕捉落入陷阱裡的獵物而已。
—阿們。
第一個除掉的是敵方的狙擊手。
—阿們。
第二個除掉的是敵方的指揮官。
當敵方一個一個死去,只剩最後一個人的時候,最後的那個目標丟下了手中的武器,雙手合十,跪在地上祈禱。珍妮停下手上的動作,讓他能完成祈禱。
—阿們。
最後的目標吐出這兩個字,結束了他的祈禱。珍妮透過瞄準鏡看著目標,從他的嘴型看出了他所說的話。最後,珍妮一句話也沒說,靜靜地扣動扳機射穿目標的腦袋。
珍妮結束這個任務回到韓國後,告訴我她已經換掉射擊時說的詞語了。
—因為我突然意識到,神聽取我們任何一方的祈禱都不對。
當我問起理由時,珍妮是這麼回答我的。我對這個回答的理解大概是這樣,開槍的那一方祈禱能夠命中目標,即將被射殺的那一方則是祈禱神能救自己一命,不管狙擊目標最後是生是死,過程中都不能有神的介入。當兩個人的祈禱產生矛盾時,神無論站在哪一邊都是不公平的。對於世上發生的事,神一直都是靜靜看著,從不干涉。畢竟一旦有神來插手人世間的事,就不需要世世代代為打造「人不殺人的世界」而努力的殺手家族了。
最近珍妮扣動扳機的時候,會唸神奇寶貝的名字。
—皮卡丘、傑尼龜、卡比獸、噴火龍……
珍妮說她改唸神奇寶貝的名字沒有任何意義,但我並不這麼想,因為神奇寶貝的主題曲結尾是這樣唱的。
溫暖的陽光和明亮的世界,我們都為了夢想而努力。
—你要認真學,因為殺人這件事同時也會增加自己死亡的風險。
珍妮聽到叔叔最近在幫我上課後,是這麼叮嚀我的。
#玩笑話
說起我在這世上最討厭的玩笑,大概就是爺爺偶爾會在大家吃完飯後說的這句話了。
—其實我在食物裡下了毒。
我第一次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把吃進去的所有食物都吐了出來。
我的爺爺是一名製毒師,吃下爺爺的毒藥死去的人多到數也數不清。爺爺在製毒的時候,最重視的是毒藥的美味與否,毒藥的效果和隱密性是其次。
—毒藥也是一種食物啊!在人世間吃的最後一頓飯如果不好吃,對死者來說就太殘忍了。
當我問爺爺為什麼這麼重視毒藥好不好吃時,他是這麼告訴我的。仔細想想,我也曾經聽說過在為死刑犯行刑之前,會盡量滿足他們臨死前想吃的食物。
—這實在太好吃了。
死刑犯吃下最後一餐後大概會這麼說吧!說不定還會流下眼淚。能夠享用美味的最後一餐是件令人感激的事,但從另外一個角度想,似乎也是一件很殘忍的事。
爺爺製作的毒藥似乎是真的很好吃,因為不少目標都是自己服下毒藥的。爺爺在南漢山城的山腳下開了一間餐廳,主打的料理是炒綠頭鴨,但客人不管想吃什麼,爺爺都做得出來。來到這間餐廳的客人有一半以上都是爺爺的目標,甚至有目標已經吃了三十年的毒,但每次都是他心甘情願踏進餐廳的。這個目標婚內出軌了數十次,所以他的太太才會委託爺爺幫忙殺了他。每到季節轉換之際,那對夫妻就會一起去爺爺的餐廳吃飯。
—這種毒藥殺的是別的東西。
我曾經問過爺爺,都過了三十年了人還活得好好的,是不是代表這種毒藥沒有效果,但爺爺回了我這句話。的確,那對夫妻的感情看起來非常好。
爺爺很喜歡吃馬鈴薯丸子刀削麵,而馬鈴薯丸子在韓語的發音和翁心幾乎一樣,所以爺爺便把他執行任務時的代號定為翁心。不過奶奶到現在都還在懷疑翁心其實是爺爺初戀的名字。
—都這麼多年了,可以告訴我了吧?
奶奶問道。
—哎呦,就跟妳說不是啦!
爺爺回答。
爺爺偶爾會瞞著奶奶自己去吃馬鈴薯丸子刀削麵,我也跟他去了幾次。這道料理作法就是將馬鈴薯打成泥,捏成像鳥蛋一樣圓圓的形狀之後,加到刀削麵裡頭一起煮。我相信爺爺的說法,翁心並不是他初戀的名字。但我也很肯定爺爺之所以會用和這道料理名稱相似的詞當作任務代號,一定和他過去的某些回憶有關聯,因為爺爺每次吃這道料理的時候,都會不由自主地望向遠方,眼神裡似乎有一些傷感。其實對我來說,馬鈴薯丸子刀削麵的味道有點太清淡了。
爺爺煮的菜都非常好吃,如果拿來跟媽媽煮的菜作比較,自然是高下立判,只不過爺爺的料理裡頭可能會摻毒就是了。
說不定我早就吃下一堆毒藥了。
不久前有一位四十多歲的女性帶著兒子來道場報名,她說看到傳單上寫著只要家人一起來上課,其中一個人的學費可以打六折,就馬上來報名了。
—叔叔,你有在發傳單啊?
我忍不住開口問。因為殺手的首要原則就是不能暴露自己的所在位置,一旦暴露行蹤任務就會跟著失敗,生命也會受到威脅。
—不然我要怎麼付租金。
叔叔回答。一名好承租方的首要原則就是不拖欠租金。
學費打了六折的那名女性之所以會開始運動,其實是因為她有糖尿病的問題。自從來運動之後,她戒掉了喝運動飲料的習慣,改喝一種用菊芋熬煮的茶。我因為從來沒看過這種茶,便出於好奇嘗了一口,菊芋茶入喉的瞬間,我突然就了解為什麼爺爺會這麼堅持毒藥也要兼顧美味了。假如生前最後吃到的食物是菊芋茶的話,感覺會變成一個滿腹冤屈,在九泉之下徘徊的惡鬼,這是我所能想到,對菊芋茶味道最貼切的形容了
說不定其實這個世界到處都是惡鬼,因為生前只能吃一些不好吃的食物,又或者是從來沒有好好吃過一頓飯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死刑犯並不會成為惡鬼,吃了爺爺的毒藥後死去的人也不會。
—醫生跟我說如果想要長壽就要吃難吃的東西,好吃的東西全部都有毒。
享有學費六折優惠的那名女性曾經這麼說過。
她看上去有些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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