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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的忍法帖02:戶隱鬼女!夜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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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的忍法帖02:戶隱鬼女!夜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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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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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人還是妖,都怕中毒。
我用的毒,就像蝴蝶翅上的磷粉;
我吹出的花雨中,也挾有劇毒的花粉……

戶隱鬼女生得如花似玉,是妖怪中的蛇蠍美人。
「已有不少野忍歸於我督門下,你也來吧。」
夜牡丹出手相救,遭通緝的八神盛月轉而投效吹水督家?

就算是外來者,也要同化為敵人的敵人!

其實盛月見了夜牡丹,眼前浮起了另一個女子的身影。
涼姬!

從衣牒母督家叛逃的八神盛月,脫逃的第一戰,便遇上了朧澤督家的式魔──泥田坊。正當泥田坊聚集為十幾隻眼珠的巨大泥人、而功力仍稚嫩的八神盛月抵擋不住之時,一陣櫻紅花雨飄至,泥田坊落荒而逃。
模樣妖豔、讓人我見猶憐的女子,走出樹林,撐傘而至。
她是夜牡丹。

「八神盛月,衣牒母督家、賁炎督家都在追緝的人,原來就是你。」
「是。」盛月說完,轉身要走。
夜牡丹卻喚住他:「你原先是衣牒母督家的妖忍,現在出來了,不如跟我回吹水督家吧?」
盛月又是一陣訝然,回首望著夜牡丹。

「看你絕對不是苦肉計,衣牒母督家確實要殺你,只要你不是探子就都無所謂,我們督主正在大肆招兵買馬,已有不少野忍歸於我們督門下,你也來吧。」夜牡丹說罷,不作勉強,輕悠悠地往前走。
眼見她漸行漸遠,盛月倏地回神。
他也不明白這事是怎麼發展成這樣的,夜牡丹竟然邀他回去?

作者簡介

在柚臻的小說中──我們都是偷窺者。
最卑劣、不堪的人性,在她的筆下一覽無遺。
出道十年,出版作品超過五十部,並以熟練、懸疑的筆法攻占兩岸出版界。
著有《大獵殺》、《食骨庵》、《煉妖師》等多部作品,於2008、2009年獲得第八、九屆倪匡科幻獎佳作。
2012年更以【病態】系列作品創造話題,結合社會亂象所勾勒出的驚悚情節,卻也是充滿無奈的人間悲歌,讀者的呼喊下,推出第三部作品《死亡陷阱》。

目次


附錄一、關係圖
附錄二、八大督家勢力圖
附錄三、人物表
第一章 夜牡丹
第二章 燦蓮華
第三章 親兵
第四章 出陣
第五章 螂螂捕蟬,黃雀在後
第六章 必有一傷
第七章 失算
番外 燦蓮華
附錄四、「妖行卷」留言板

書摘/試閱

第一章 夜牡丹


現在全世界都在追緝他,從衣牒母督家叛逃的妖忍──八神盛月。
衣牒母督家向外指稱盛月和慎安早就被棋山督家買通,兩人是棋山督家的間諜,他們暗中出兵攻打賁炎督家,故意要挑起衣牒母家督與賁炎督家之間的對立。
對於此事,棋山督家也表明,慎安協助鬼雷督家攻打賁炎督家一事,全是衣牒母督家的安排,且慎安早已被衣牒母督家招降,不再是棋山督家的妖忍了。
兩方如今各說各話,宛如羅生門一般。

而關鍵的慎安身亡了,因此真相只剩下衣牒母督家、棋山督家的兩名督主知情。
至於八神盛月究竟是無辜的,或者他也知道詳情?為了釐清事實,賁炎督家正派人四處找尋盛月,想要弄清楚暗中的敵人是衣牒母督家還是棋山督家。
賁炎督家的督主不想妄下定論,此時局勢混亂,他不能輕易得罪己方的盟方,但也不能讓敵人混入身邊。

除了賁炎督家在找盛月,衣牒母督家這邊更是下達追殺令。
衣牒母督家的督主早已視盛月為眼中釘,幾次打算對他除之而後快,結果都被盛月僥倖躲過。這一回,他可不想再讓盛月溜走。
此外,棋山督家的監院鎏時泉造也派人在找盛月。鎏時泉造是慎安的義父,他一向將慎安當作親生骨肉般疼愛,現在慎安枉死,鎏時泉造無法坐視不管,他要找出盛月,然後問清楚當日發生之事。他得知道,慎安的真正死因是什麼。

世界之大,彷彿沒有盛月容身之處。
或許他可以躲在山間,過著隱居、不問世事的生活,這很符合他安逸偷懶的性格,也能保住他的小命。
不過,盛月不想這麼做。
他必須為弟弟報復,也替八神家掙回一口氣。
接踵發生的事情令他不禁懷疑,代代傳承下來的說詞是否有異。
衣牒母督家的督主一職,原本是屬於八神家的,據說,後來因為某一代的八神子孫能力不濟,著實學不會衣牒母一派祕傳的妖忍之術,於是只好退位讓賢,把督主之位移交給他人。

現在想想,盛月不由得懷疑,其中可能還隱藏著其他內情。
但是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險,會不會是祖先為了保護八神家的命脈,只好刻意隱瞞實情,不讓子孫們知道真相?
盛月本來不想追究其中的實情,也對督主一位不感興趣,不過,他現在被逼得走投無路,唯一的親人也被害死,如果裝傻裝笨已經沒辦法保命,他只好像狼一樣,狠狠地反咬回去。
埋葬了慎安的屍首後,盛月帶著八神家的祕傳卷軸以及慎安留給他的鎏時家的妖忍之術離開。

算一算,他躲在山裡面已經有七天時間了。
他知道這段時間一直有人在搜捕他,不管那是不是衣牒母督家派出的刺客,盛月都不敢讓人發現蹤跡。
幸好他體內的式魔異常強大,總能在危險靠近前提醒他。與式魔結契後,盛月的第六感變得敏銳,所以在幾次驚險中都能躲過追兵的搜捕。
盛月在這段時間沉澱了很多。

一開始是滿腔的怒火,幾乎每一秒都想直接殺回督家去;而後是充滿矛盾,儘管他已經控制怒火,但內心仍是掙扎不已,在理智與怨恨之間擺盪。
幾日過去,他冷靜了大半,漸漸可以客觀地評估情勢。
盛月很清楚自己的實力,此時回去也打不贏涼姬他們,連犽將都打不贏了,更別說他的目標是督主。

回去只是白搭上一條小命,除了逞一時之快,什麼事也辦不成。
而在他沒有必勝的把握前,只能選擇蟄伏。
盛月壓抑住對報仇的渴望,過著有如溝鼠般躲躲藏藏的日子。就算以他現在的力量應該可以殺死追兵,可是殺了又如何?這麼做反而會曝露行蹤,然後引來另一批更強悍的刺客。

來了一雙再殺一雙,來十個呢?一百個呢?還沒等他茁壯到可以復仇,恐怕就先橫屍山林了。
為了可以尋找機會練功,盛月寧可吃草根、過著現在這種清苦日子。
說實話,他已經二十三歲了,可是對衣牒母督家的妖忍之術卻是一竅不通,以前為了低調過日子,父親也不能教他太多。後來涼姬每回說要教他,他也不敢多學,每次都用傻笑混過去。

即使他是衣牒母家的妖忍,可是學的全是慎安回來後教他的棋山督家的妖忍之術。
無奈,慎安還沒教完,兩人便已天人永隔。
盛月回想往事,不禁覺得自己是個混帳,為什麼不在慎安活著時多努力一點、增加自己的實力呢?

現在後悔已經太晚,他只能靠自己摸索、苦學。
好在慎安替他打下扎實的基礎,從慎安那得到的鎏時家的妖忍之術,盛月幾乎都能看懂,因此進步神速。

只不過就算學會鎏時家的武功,盛月還是沒有把握。他恐怕得再精通八神家的祕傳卷軸,才有機會打贏衣牒母督家的督主。
但是在此之前,盛月還有另一道難題,八神家的祕傳卷軸等級太高,以他的能力根本看不懂。當初慎安也是學了許久,結果只領略到皮毛罷了。慎安都捉摸不透了,盛月難以想像,以自己的資質,不曉得要花多久時間才能掌握祕笈的神髓。

盛月收起妖忍之術,式魔所露出的七條狐尾隱沒身下。他的式魔是七尾妖狐,與慎安相同,這是盛月對慎安的懷念。
七日的閉關苦修,他終於可以收放自如地變身。
盛月已經徹底掌握鎏時家的妖忍之術,其他的就得靠經驗來累積。他看著手中的兩份卷軸,想著是不是該把鎏時家的那一份摧毀。
既然學會了,就不該留在身邊,要是不小心遺失被敵人撿走,恐會增加敵方的能力。

毀了吧。
盛月握緊卷軸。
再猶豫了一段時候,掌心旋起一股力量,霎時將卷軸化為粉塵。
盛月把剩下的那份卷軸收起,剛起身伸了個懶腰,打算趁著天色昏暗之際外出覓食。

連日來,他在幾處樹洞、石洞裡棲身,每日更換地點,行事特別謹慎。
正要步出樹洞,忽地,背後透來一股惡寒,猶如千支寒針刺骨。
盛月即刻變身,這回已被鎖定目標,無法靠著藏匿避開危險,他縱身一躍,以狐身飛出樹洞。

下一秒,方才棲身的古樹赫然崩斷。
砰!沙……樹幹被轟爛,僅存的幾根纖維發出啪滋啪滋的裂響,樹身再也支撐不住,逐漸往旁傾倒。
變身的盛月如同雪地上的銀狐,身上毛皮在皎潔的月光下熠熠發亮。這可不是值得誇耀之事,暗夜裡,太過雪亮的身子只會曝光方位。
盛月的眸子一轉,即刻看清敵人的數量與面貌。
一群泥田坊站在暗處,他們像是一個個從爛泥沼澤中爬出的腐屍,身上滿是泥濘,臉上只有一顆異常凸出的眼珠。

縱使泥田坊的長相難看,不過盛月已經習慣了,畢竟還有許多變身後比泥田坊更為可怕的妖忍。
盛月不想纏鬥,尤其他的印象中,衣牒母督家並沒有與泥田坊結契的妖忍,這代表眼前的追兵來自其他督家。
要是傷了其他督家的妖忍,恐怕會更難立足,現在可不是樹敵的時候。
盛月轉身,打算撤出戰圈,另外找地方藏匿,不料,這群泥田坊的動作飛快,導致盛月一時之間難以擺脫。

泥田坊發出吼叫,扔出滿是惡氣的泥球。
看似小孩子打泥仗的攻擊,卻是十分致命。那些泥球的黏性極強,一旦被沾住,就別想逃跑。
十幾隻泥田坊群起攻之,泥球如雪崩般滾來。
盛月眼見被動躲避無效,索性改變戰略,揮出狐尾射出毫針以對。
這是盛月的第一場戰鬥,他也想試試自己的身手。

數根寒光由尾部射出,眼見十幾隻泥田坊避之不及,即將被掃成馬蜂窩,豈料,練功時的紙上談兵畢竟與實戰不同,綿密如雨的毛針射出,卻未擊下泥球與泥田坊,而是穿透了他們由泥巴所做的身子,扎刺在後方的樹幹上。
毛針的威力極強,射倒了大片樹林,林木嘩嘩往後傾倒,簡直就和推骨牌似的,但是未攔下泥球、也未對泥田坊造成傷害。
轉眼間,泥球砸落盛月的身子,頓時將他的雪白狐裘染出斑斑黑漬。那些泥球如膠般,將盛月黏在地上,他的身子用力甩動,想把泥濘甩開,卻讓自己更陷絕境。
他越掙扎,身子就黏得越緊。

泥田坊靠了過來,濃烈的殺意令人不寒而慄。
盛月心急如焚,他可不能死在這裡,他還有大仇未報!
盛月沒有時間思考,旋即又以狐尾掃出疾風,破空風旋有如無形利刃,七道風斬驟然劈出。

咻──咻──
泥田坊乍然肢解,或而腰斬、或而砍頭、或而失去臂膀。
盛月正覺得鬆了口氣,以為逃過一劫了,沒想到此舉更加激怒泥田坊。
他未遇過的事情在眼前發生,只能說他還是太稚嫩了,那些泥田坊沒死,竟然像血蛭般蠕動身體,慢慢聚集起來。

十幾隻泥田坊的碎屍簇擁在一團,捏泥巴般,越捏越大、越捏越高,赫然變成一具有著十幾隻眼珠子的巨大泥人。
泥田坊高大的身子突出樹頂,居高臨下地瞪視盛月,舉起一足,打算將盛月輾斃。
千鈞一髮之際,不知何處吹來落花,點點櫻紅伴風而至,輕柔拂向泥田坊。
泥田坊大驚,霎時瓦解回十幾隻小泥人,未等花雨的主人來到,便趕緊落荒而逃。
見到此異象,盛月不由疑惑。

就算這場花雨嚇走泥田坊,也難保來者是敵是友。
半晌,一名撐傘的女人走出樹林,今晚沒有下雨,拿著雨傘已是怪異,何況又是一名獨身女子,怎會來到這片荒山野林?
盛月不敢大意,直直望著那名女人。

「不說聲謝謝嗎?」女人幽幽問道,聲音甚是好聽。
「妳是妖忍?」盛月又問。
「我是吹水督家的妖忍,夜牡丹。」女人不避諱地說道。
盛月打量她,明知對方可能是敵人,仍覺得她的模樣妖豔動人。
夜牡丹有著一雙丹鳳眼,眼尾輕挑便能勾人心魂,柔弱的身姿更是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你呢,又是誰?」夜牡丹問道,一顰一笑都顯得風情萬種。
「我是……」盛月不知該不該報上名號,他猶豫了一會兒又問:「為什麼要救我?」
「呵。」夜牡丹聞言,忍不住笑出來:「既然說是我救你,為什麼不願意向我道謝?」
盛月不由得尷尬,只好說道:「謝謝。」
夜牡丹望著盛月被泥球沾住的身子,說道:「一般物理攻擊傷不了泥田坊,用火吧。」

得到夜牡丹的提示,盛月想了一下,催起妖忍之術,身子陡然變得青凜,冒出的狐火剎那間就把泥濘烤成黑煙。
泥濘消失了,盛月不免感到驚喜,同時有些羞赧,沒想到自己竟會被這麼簡直就能對付泥田坊給困住。
盛月收回妖忍之術,看向夜牡丹。
夜牡丹似乎還沒打算離開,也正興趣富饒地望著盛月。

盛月疑道:「為什麼會……想救我?」
夜牡丹輕笑:「因為我──討厭泥田坊。」
「就這樣?」盛月想想,這似乎是最合理的答案,他和夜牡丹素不相識,夜牡丹不可能為了其他理由而幫他。
「就這樣。」夜牡丹聳了聳肩,上下打量著盛月,片刻後又問道:「你的式魔是七尾妖狐,據我所知,在各督家中只有鎏時慎安與七尾妖狐結契。不過,你的出手青澀,不像傳說中的鎏時慎安。到現在你還不願說出名字嗎?」

經歷了前塵種種,盛月已經不願相信任何人,就算夜牡丹是他的救命恩人,又對他釋出這麼多善意,盛月的眼底仍是覆著一層防備。
考慮半晌,他開口:「我叫八神盛月。」
他最後還是沒對夜牡丹說謊。
夜牡丹瞭然點頭:「八神盛月,衣牒母督家、賁炎督家都在追緝的人,原來就是你。」

「是。」盛月說完,轉身要走。
夜牡丹卻喚住他:「你原先是衣牒母督家的妖忍,現在出來了,不如跟我回吹水督家吧?」
盛月又是一陣訝然,回首望著夜牡丹。
「看你絕對不是苦肉計,衣牒母督家確實要殺你,只要你不是探子就都無所謂,我們督主正在大肆招兵買馬,已有不少野忍歸於我們督門下,你也來吧。」夜牡丹說罷,不作勉強,輕悠悠地往前走。
眼見她漸行漸遠,盛月倏地回神。

他也不明白這事是怎麼發展成這樣的,夜牡丹竟然邀他回去?
盛月還以為自己現在被各方通緝,見到他的人不是要殺他,應該也會視他為麻煩吧?怎麼可能……願意收留他?
他怔了怔,還想問個清楚,只是夜牡丹的身影已快消失,他沒有太多時間猶豫了。
盛月最後想到方才與泥田坊的戰鬥,終於做出決定。
就算他在這處山林裡面練會八神卷軸,缺乏經驗的情況下,恐怕連廷尉也打不贏,又要怎麼戰勝督主為慎安報仇?

他需要經驗,歸附吹水督家的話,或許就能不斷累積實戰經驗。
盛月又一想,今晚的行蹤已經曝光,肯定會有不少刺客再次前來,就算他不斷更換地點,也只是過著換地方逃亡的日子,恐怕已無法再靜心修練八神家祕傳的妖忍之術了。
想通後,他變回人身,即刻追向夜牡丹:「等一下,我想和妳回去。」
夜牡丹輕掃他一眼,點頭微笑:「好哇。」
簡單兩個字,沒問盛月為何會想通。

他們往吹水督家的方向前去,夜牡丹的動作優雅,速度卻出奇地快,只見她徐步而走,盛月卻得在後面跑才追得上。
「妳的動作好快。」盛月喘著說道。
夜牡丹反過來笑問:「你怎麼不變身?這樣會輕鬆點。」
「只有我變身的話……」
盛月還沒說完,又惹得夜牡丹一陣笑。
盛月問道:「我說錯什麼了嗎?」

「我已經變身了。」夜牡丹掩唇笑道:「你沒看出來嗎?真難想像你的式魔會是七尾妖狐。只聽你說話,還真像個什麼都不會的初學者。」
像是被看穿心事,盛月頓感害臊,可是又不解地問道:「妳變身了?」
盛月沒上過戰場,就算上去也只是執行清理垃圾的任務,他沒見過這麼好看、這麼像人的式魔,變身後不是會像妖魔鬼怪嗎?
夜牡丹怕盛月不信,刻意抬起袖子,花雨從她的袖口吹出,一襲香氣飄散四周。
「我的式魔是戶隱鬼女。」

聽了她的說明,盛月懂了。戶隱鬼女生得如花似玉,是妖怪中的蛇蠍美人。難怪夜牡丹的樣貌如此妖豔絕倫。
盛月顯少有機會接觸到衣牒母督家之外的妖忍,他暗自佩服著夜牡丹,只覺得夜牡丹見多識廣,好像知道許多妖忍和式魔的事情。
盛月生起好奇,像個孩子似的纏著夜牡丹追問:「請問,妳為什麼會知道泥田坊的弱點?」

「泥田坊的等級不高,只要懂得用火術就能輕易消滅他們。他們看起來不怎樣,不過一旦聚集在一塊,倒是挺嚇人的。」夜牡丹侃侃而談:「我們吹水督家和朧澤督家素來不和,他們那邊有幾名妖忍的式魔是泥田坊,以前我和他們交過幾次手,吃了虧、學了教訓,自然就懂了。」
盛月不禁覺得奇怪,泥田坊是朧澤督家的妖忍,那為什麼要對他下手?
盛月想了會兒,衣牒母督家沒有人是修習泥田坊的,他本來還以為那些泥田坊是賁炎督家派來的。

「請問,那賁炎督家有泥田坊嗎?」盛月問道。
「我對賁炎督家不熟。」夜牡丹輕搖頭。
盛月又問:「當時妳是怎麼用花擊退對方的?他們認識妳?」
「你的問題真多。」夜牡丹輕吐氣,倒也沒有不耐煩,「我用的是毒。就像蝴蝶翅上的磷粉,我吹出的花雨中也挾有劇毒的花粉。不管是人還是妖,都會怕中毒。」
「原來是這樣。」盛月又學了一招,「謝謝妳告訴我這麼多。」

「別在意,以後若有問題可以常來找我。」夜牡丹說道:「帶你回去,我就是你的保薦人了,我會照顧你,但你……也別給我惹麻煩喔。」
最後那句叮囑像在調情,盛月心頭一震,卻也沒敢多想。
他提出最後一個問題:「妳怎麼會在這?」
夜牡丹自在地說道:「督主正在廣納賢才,我今天去找幾名野忍相談。啊,這可是機密,不能說出去喔。」
「好。」盛月點了點頭。
夜牡丹又是一陣吟吟輕笑,如水般的女人,讓人猜不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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