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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間錯:公主,妳好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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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間錯:公主,妳好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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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書摘/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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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一場溫馨浪漫又好笑的王子公主變身戲
好俊秀的公主啊〜
文的武的都行,還相當討人喜愛唷……

為了救贖父王,他不得不出外「掙錢」!
但是啊,怎地南轅北轍到了北魏大都,還莫名地變了性……
不過,就算他身處在百花盛放的女兒圈裡,
他還是單戀那一支蕊黃!

言情重磅作者歐倩兮再獻浪漫深情

內容簡介

話說,貧窮的西蜀邊境小國,太子為了籌錢贖救父王,
不惜變性喬裝,想往那富饒的南方都城去狠撈一筆,
誰知,一路混混沌沌,竟輾轉到了北魏都城,還被召入了皇家小別宮,
與美麗的太皇太后及一群貴族嬌嬌女,展開了一段笑話百出的宮廷假期!

這位西蜀公主真是好得沒話說,
經綸滿腹,能文善武,還俊秀大方,個性溫和,
實在討人喜歡,連太皇太后都欣賞不已,
每個嬌嬌女都巴不得能成為「公主侍奉團」的一員啊!
卻只有那侍奉團領班──楊蕊黃不吃這一套,
因為,那公主明明就……

滿園春色,他就獨獨愛那一支蕊黃,
只是這朵花太刺手,也太神祕……

作者簡介

歐倩兮

大學唸了新聞,卻沒做過一天記者
十歲開始塗鴉,倒成為終身職業
在高雄海港長大,在台北就學就業
最愛的生活方式是獨處,唯一的生活能力是寫稿
常自盼望,人生可以繼續簡單下去

名人/編輯推薦

讀者好評

閱讀她的作品時,往往對該本書毫無概念,唯有拭目以待,好奇作者這一次會帶給我怎樣的驚喜。她從沒讓我失望,只讓我越來越懊惱。懊惱為什麼自己沒有早一點遇見這位作者……
——一樣藍的天(批踢踢 Romances看板)

說真的,我實在很討厭寫推薦評,尤其是這麼棒的小說,如果要我把劇情都說出來,作者苦心安排的故事轉折跟橋段就沒什麼意思了,尤其整個故事都充滿驚奇的時候。我能說的只有,這是一個絕對值得一看的好故事!!——路人甲乙丙丁(個人新聞台「言情小說感想大蒐集」〈不得不推薦:癡心咒(歐倩兮)〉

後記

久違了,對我來說,這是又驚又喜的一聲招呼。

距離上一回出書,這中間有好幾年的停頓,儘管書寫一直未曾斷絕,只為與生活諸事交迭,於是一部小說從動念到完成,也就綿延了這麼一大段令人怯於計算的里程。

小說沒寫多少,時間倒費去不少,從前我可能覺得這是一種光榮,現在卻覺得這是一種失去。然而,寫小說,寫一本自認好的小說,於我往往是這樣一種「欲達而不速」的難為境地。

還有一種失去,是在該當奮勇捕捉的時候,卻未能使出全力。鬆懈了,止步了,徘徊了。這可能是更令人難以排遣的遺憾和心虛。身為一名作者,腦中無時不有各種繽紛的題材,特別是那些懷抱多年,念念不忘的故事,妳得要在情懷正濃的時候寫出來,蹉跎了它,是容易變調,甚至失去了最初的情味。

不過,《花間錯~公主,妳好帥》這部小說,也許是個還算幸運的例子,它在我心裡放了許多年,始終沒有淡化。這樣一個故事是從一本東瀛的漫畫書起的頭。中學時代愛逛舊書攤,有天在高雄鹽埕區一家舊書攤翻到一本漫畫書,書裡有個神秘的異國王子,有個可愛的少女,王子為了某個行動變了裝來到少女的國度,兩人相遇之初有很逗趣的場面,有隱約默然的情愫,我被吸引了,書翻了幾頁,便用十塊錢買了下來,要帶回家慢慢翻閱,不料回到家書卻不見了。那個故事只知道了小半截,再也沒有下文。

變裝的王子和被蒙在鼓裡的少女,後來他們怎麼樣了?發生了什麼事?有了何種的結局?弄丟了書十幾歲的我,失落之餘,止不住的好奇,更激發出種種的想像,有段時間,不亦樂乎地為書中人物揣摩各種發展,興起時一段段在小筆記本裡塗鴉,為他們做各種描繪,驚險的、浪漫的、離奇的,荒謬的,什麼可能都有,毫無道理也無所謂。

這個故事的雛形就這樣在我的心裡活了許多年,我一直不明所以的喜歡它,喜歡到如今真正為它打造完整情節寫成了書。或許是它帶著幾分調皮、幾分慧黠,幾分無憂無慮、青春浪漫的情懷,它總讓我想起了十幾歲的自己,那個愛看漫畫、愛逛舊書攤、成天搖筆桿編織文藝夢、絞盡腦汁設想人生美好結局的小女生,那使我感覺到歡樂。

我希望這份歡樂也能感染給別人,藉這個從小愛到大的故事。

書摘/試閱

「要過城關啦。京城到了!京城到了……」
他抖擻欣喜,拉著刁樑一躍而起,高高興興地掀棚子一看。
四野之間,楊木蕭蕭,黃土莽莽。

再過去,是有一座城,高垣長郭的;再過去,是荒野大地;然後再過去……那遼遠、遼遠、遼遠的天邊,灰色瞿然,彷彿是一道長城的影子……
靈應聽見自己咕嚕吞嚥了一聲,嗓門一下變得非常不清脆。
「告訴我,刁樑,你腦中可有一幅煙雨江南、花草芳菲的美景?」
「有是有,可我發誓,那和現在我眼前這一幅完全不一樣。」
「我也是。」
真的,此刻誰瞧見這兩個人的表情,誰都會說他們像傻瓜。

靈應揪住了個漢子,手往四下裡一揮,問:「老兄,這怎麼回事?」
那漢子瞠眼回道:「怎麼回事?咱們到啦,大魏國京都,平城到啦。」
大魏國京都,平城!
靈應發誓,當下他真聽到一陣鏗鏘巨響,八成跟王愷那支稀世珊瑚砸碎的聲音一般慘烈,使得他的腦仁四分五裂。

完了!
一心一意要往南朝健康城去挖寶的安蜀太子,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竟然來到了北朝,來到北蠻虜子鮮卑人所建立的王國。
而且還沒有半點機會對整樁烏龍事件作一番理解,突然一支騎隊由城關馳騁過來,一律是穿裲襠甲、縛大口褲的鮮卑士兵,呵叱連連,把剛下旅道的男男女女全趕在一堆。
「安樂王邸急著用人,動作快,進城去。」
轉眼間,所有人又給驅趕上車,一車車往城裡載。靈應和刁樑成了安樂王邸一群僕工當中的兩個,就這麼進入了大魏的京都平城。

車上有人告訴他們,平城是北方最大的一座城池,分成宮城、內城、外城三個部分,城門勃勃飄揚著各色旗幟。他們穿過百工雜伎與平民百姓住的外城,進入內城,內城的氣象大大不同了,這是貴族、官宦、士紳所居住的城區,六條大街整整齊齊交構出九衢十六坊,沿路瞧見有懸掛金鈴的佛塔,有琉璃的牌坊,有高峻的白樓,還有一座座青磚黛瓦、朱漆大門的深宅大院,甚至過了一條有著潺潺流水的河街,兩岸綠樹交蔭,很有一種怡人的景致。

靈應與刁樑一路驚奇地東張西望,聽說城北還有宮城,那是皇朝宮殿群的所在,更是壯麗巍峨,但他們沒能見識到。車隊東彎西拐,跌跌撞撞來到了一座大院落。兩人下車一看,又呆啦。
偌大的場子上少說也聚了上百人,殺豬、宰羊、剖魚、燒火、剝洗、起鍋,蒸燒燉煮,奔走呼喝,不可開交,分明是一幅正在備宴操作的大陣仗。靈應一口氣還沒回過來,已被分編到廚房雜役的行列,同一群粗壯女人一個班次──那當然,他那副扮相,髮辮盤頭,還圍了條繡花裙,自然是編入女人的班次。
「妳們幾個,專司挑水。」廚場管事的指派道。
挑水!
但那管事的卻從一群女人當中盯住了靈應,衡量半天,最後似乎決定接受「她」那副看著有點奇怪,可又越看越順眼的模樣。
「妳,不必做挑水的重活了,過去燒窯吧。」
燒窯!
靈應站在一排炮肉用的泥窯前面,兩眼發直。

一個從洗廚匆匆走過的僕婦,瞥見靈應,開口誇道:「大姑娘生得好高俊!妳別在這裡燒這口灰僕僕的火窯了,跟我過去那頭切蔥吧。」
切蔥!
這下,靈應的位置再度更換,他杵在一具活像從宗廟大柱截下來那麼雄厚的木頭砧板前,神情呆滯,腦筋空白。

然後,他那個拜把刁樑,也不知從哪裡摸過來,扛一副空擔子,趁周圍忙亂偷偷挨到他的身邊說話,「我很懷疑,你是怎麼由挑水燒窯的重活兒,一路晉升到這切蔥的細活兒?莫非是靠了你這張小白臉?」
立刻刁樑知道自己犯了死罪,司馬靈應慢慢將砧台上那把厚得可以砍豬的菜刀掄了起來。
刁樑低聲哀叫,「臣該死!臣不該侮辱殿下,膽大冒犯,臣尤其罪過,護駕失措,致使殿下淪落到這個莫名其妙、不知所云的地方來。」
靈應咬牙道:「你少假惺惺了,什麼護駕失措,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準想,這可不關你的事。」
「本來就是!」刁樑嚷起來,「都是你出的主意,什麼男扮女裝,上京搞錢,結果變這樣。」
「我說的上京,不是上這個京!」
刁樑嘆一聲,「我知道。」
「那你說,咱們為什麼南顛北倒,跑了十萬八千里的反路,來到了平城?」
刁樑也不是沒有賣力的在想。「敢情是那白花花的十二兩銀,經過換算,合該使我們來到這個地方的嗎?」
靈應喉裡一團卵石般滾來滾去的咒罵呼之欲出,卻驀地被打斷。

「呦,哪來這麼俊的大姑娘?」
巨大砧台的對面出現一名裙釵髮式整飭,但同樣顯得形色忙碌的婦人,瞧著靈應就問:「妳會排膳嗎?」
接著要排膳了是吧?司馬靈應覺得他簡直受夠了,這些人把他堂堂安蜀太子當成了什麼?他有穿沒穿這條女人的花裙都一樣!
「我有什麼不會──我在王室宮廷打滾長大的,種仙桃我也會!」
一句話完全反映他胸中的一股鳥氣,但那婦人聽了卻是眉花眼笑。
「妳在王室宮廷長大?宮廷的細作妳行?難怪,瞧妳模樣舉止就是跟那些粗陋的女人不同。這好,來來,隨我進大廚房去!」走兩步,回頭看看刁樑,揮起手裡一條絹子說:「大姨,妳也一道來幫忙。」
靈應實在弄不懂,他的跟班怎能夠裝出那副欣然而往的態度,但他被他用一根指頭在大腿邊戳著,聽見他咬耳朵的一句話:
「這節骨眼,順從一點的好。」
靈應不走也不行,與刁樑跟著那婦人穿過鬧烘烘的廚場,往西北角一道門走了去,他們新的帶頭人邊走邊說:「裡頭缺人手,今年的幫工比往年笨拙多了,使喚忒辛苦。」
「今年,」刁樑咳咳,用假嗓子搭訕。「這筵席大許多?」
「可不是,安樂王邸的送春宴一年比一年豪氣,這回早個把月就開始籌措,召了幾百人還忙不過來,好在今日又來了一批工。」那女子叨叨絮絮地說:「妳們好生幹活,今晚有當朝的大人物到,到時開筵風光漂亮,讓王爺有面子,王爺打賞是很慷慨的,而且保管明年還有這等肥差,教大夥再到平城來賺銀子。」

原來如此,沿途不斷有雜役僕婦加入車隊,都是趕赴王邸盛宴打工來的。
他們跨進了一間大屋,也是一屋子穿梭往來的僕婢,都在忙著搬抬食器,佈置饈膳。
那婦人忙不迭喊道:「王娘子,給妳帶了人來。妳領著她們,我過尤管事那兒,看看那批春醪酒備好了沒有。」她交了人,片刻不停又走了。
這屋子做細工,當然樣樣都是照應宴客的膳單來安排,那膳單開在那兒,好大的手筆,足足一百二十品!鹿羹、羊燴、兔臘、魚鮓、炮牛腿、烤乳豬、燒鴨子、燉鷓鴣、燻茄醬筍、蜜棗糖藕、杏奶榴汁……
靈應瞇起眼睛。「我老子一輩子也沒吃這麼好過。」
刁樑則從鼻孔裡嗤出聲。「這膳單給我爹做壽做到兩百八十歲都足夠了。」
幾十隻大金腳食案,井然有序擺著水晶鍾、琉璃碗、彩繪漆盤與鑲銀筷子,上膳時,整隻食案便抬到賓客的席前。這一席一案,正是時人宴飲用膳的格式。
「別楞那兒了,妳們到後頭去搬大玉盤,這回廚子開出來的拼八珍,非用大盤子不可。」
那些玉盤子直堆到窗口高。

靈應的心思開始活動,瞧刁樑的表情,曉得他們倆的想法不謀而合,這安樂王邸宴客著實有點看頭。他決定不露聲色,且先觀察一番。
兩人被使來喚去的,也不知忙了多久,日色還未落盡,屋裡各處已次第打起大燈來。隔了個院落,正屋那邊更是一片華光,笑語喧聲陣陣傳過來。刁樑偷偷向靈應使眼色。
靈應明白意思,他們得混到正屋去瞧瞧什麼光景。於是兩人像兩條蟲似的不時蠕動一下,往門邊口挨過去,然而眾目睽睽,磨蹭半天就是沒有機會往外溜。靈應一個不耐煩,暗的不成,索性來明的。
他開口喊道:「王娘子,咱們想跑個廁。」
「這節骨眼跑什麼廁,不許!」王娘子扠腰兇道:「過來過來,妳們幫忙傳茶到正屋去。」
早說嘛,不就要往那裡去嘛!
一行人托著茶盤茶具,由班頭領著,穿廊過院的。靈應瞄見刁樑暗地把那些小巧的金茶盞、銀茶盞什麼的直往懷裡揣。
咦,這老傢伙動作俐落,已經幹起正事來了。

靈應正吃驚,被刁樑手肘一撞,抬起頭看──
他們已經來到一座堂皇氣派的廳堂,朱漆彩畫,四面迴廊,廊下一盞盞大黃風燈,將大庭映照得黃融融的,只見青衣侍僕來來往往,不斷迎進一批又一批看起來烜赫非凡的貴客。
一名小侍兒打靈應身邊匆匆而過,掌上小心翼翼捧著一支錯金鏤銀的馬鞭子。靈應被那支貴氣的馬鞭子吸引了,忽然之間,靈應的身手比才讓他讚歎的刁樑還要俐落,先假裝落後,再神不知鬼不覺地脫離了傳茶的行列,尾隨小侍從,拐入東邊的走道去了。

東走道幾座庫房,燈頭不那麼亮,他側身在柱下等著。小侍從進去又出來,很快便離開了。
整條廊道靜宕宕的,靈應摸進了小侍從送馬鞭子進去的那扇門。
一間大室,四面楠木高架,堆疊著箱箱籠籠,原來是座衣帽庫。今日王府開宴,客人的披風、冠帽、隨身之物等等,都送到此處暫時安放,那支馬鞭子也擱置在架上。

看來,這地方有搞頭。
靈應將手裡的大黃釉茶壺放到地上,發現靠壁一座比人還高的大櫃,櫃門拉開來,只見滿櫃的皮袍大氅,氈衣氈帽,有綴孔雀羽的,有織五彩繡的,還有穿金環鑲珠玉的,件件華美之至。靈應心中不免又哼氣,這安樂王爺穿衣打扮也不輸他的皇帝老子。
當中一襲貂裘,乍看並不起眼,但隱約透出一股粲然之色,掀開來才知奧秘,原來就在那裘領上綴了兩顆碩大灼亮的夜明珠。

靈應的心頭就如同這兩顆夜明珠一般發亮起來。這必然是他闖蕩江湖所要打下的第一份績業了。
他片刻也不遲疑,拔下兩顆夜明珠,就不知為什麼,隨口唸了句「我佛慈悲!」
想必佛祖一定能夠理解──要不是為了祂,他會需要費這種周章,動這種手腳,把別人家裡的夜明珠塞入自己的衣襠裡嗎?這東西拿回去還不是為了供養祂,想到這裡,不免惱起佛祖來了。
庫房門突然響動起來,有人來了!司馬靈應再也無暇計較佛祖,左右張望沒個隱匿處,一急,索性一頭鑽入大櫃,躲藏起來。

門咿呀一聲開了,有條影子偷偷摸摸溜進來。
從櫃門縫隙瞄出去,那人著一身黑,臉面也蒙了一層黑紗巾,先是謹慎地在門口站了站,觀察了片刻,這才舉起腳步,不料──
哐啷一聲,腳下給靈應隨便放在地上的大茶壺絆到,哎呀一叫,整個人往前撲倒。
有片刻,靈應懷疑自己已經鑄下一條人命,那條趴在地上的人影動都沒動。
過了半晌,才見那影子哆哆嗦嗦,扶著下巴慢慢坐了起來。

「哪個天殺的!」那是個女孩兒,一邊含糊咕噥,一邊摸索檢查著自己。她胸前懸了隻小玉瓶,瓶兒似乎在她跌跤的時候碰破了,裡頭裝的不知什麼東西散出來,她一覺察,猛地跳起來,咬牙切齒開始罵。
「白癡,短命,沒天良的,少了哪根筋,還是存心要作孽?茶壺擱在這裡害死人不償命,可惡、可惡、太可惡了!」
給她那樣一連串咒罵,靈應肯定自己必然要折壽了。
接下來的情景,卻使得靈應完全傻了眼。
她扯下胸前的瓶兒,狠狠擲開,接著便扒掉面紗,慌慌張張地脫衣服、卸長衣。
庫房裡燈色黯沉,靈應躲在櫃裡,視線也不是那麼分明,只約略瞧出那是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子,只比他小一點兒,窈窕身段,襖子衫子都卸下了,單剩一件錦紅抹胸緊緊地裹住上身,那體態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青春旖旎,美極了!

藏在櫃裡的司馬靈應動彈不得,只在腦中模糊地想,這姑娘家到底怎麼一回事啊?
但見她抄起了蒙臉的黑紗巾,不住地往身上撢,彷彿想把某種附在身上的東西撢乾淨。此時,外頭走道忽然傳來紛沓的腳步聲,有好幾個人交談著疾走而來,那姑娘驚跳起來,四下望了望,沒別的地方了,這間小小的衣帽庫唯一可供躲藏之處,就是那座大櫃子了。
急急將散落地面的衣物抓成一團,拉開櫃門,縱身一跳──
她那半衣半裸的嬌小身軀,就整個兒跳進了司馬靈應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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