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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綢之路新史(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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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綢之路新史(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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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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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在世界歷史上,絲綢之路是一個著名符號。但它實際上是什麼樣子的?在人們對它的想像中,一般是這樣一幅朦朧景象:馱著絲綢的駱駝商隊在塵土飛揚的沙漠中穿行,在中國與羅馬之間絡繹不絕。本書將要為你揭示,現實的情況與此大相徑庭,而且遠遠比這副景象有趣得多。
本書通過大量驚人的考古發現,徹底改變了人們對這條商路的慣常理解。幾個世紀以來,儘管大量關鍵材料仍然尚未發掘,但是塔克拉瑪幹沙漠已經出土了許多迷人的東西。既有官員刻意埋藏保存的文書,也有目不識丁的當地居民利用官方文書做成的鞋墊和壽衣。作者探討了絲路上從長安到撒馬爾罕的七座綠洲,那裡聚集著商人、使節、朝聖者和旅客,信仰著從佛教到祆教的不同宗教,有著非常寬容的國際化氛圍。
本書試圖告訴讀者,從來沒有一條單一的連續的絲綢之路,有的只是東西方之間的一連串市場。中國和羅馬之間幾乎沒有直接的貿易活動,中國的主要交易夥伴是今天伊朗地區的居民。絲綢並不是這些商路上最重要的商品,中國發明的紙張對歐洲產生了更大的影響,而金屬、香料和玻璃與絲綢一樣重要。相比之下,這些商路上傳播的思想、技術和藝術圖案具有更大的意義。
總而言之,本書綜合利用中、英、法、德、日、俄六種語言的前沿研究成果,講述了一個有關考古發現、文化傳播以及中亞與中國之間互動的迷人故事。

作者簡介

芮樂偉 •韓森(Valerie Hansen),耶魯大學歷史教授,著名漢學家。著有《開放的帝國:1800 年之前的中國》(The Open Empire: A History of China to 1800,2015)、《傳統中國日常生活中的協商:中古契約研究》(Negotiating Daily Life in Tradition China: How Ordinary People Used Contracts, 600 —1400,1995)、《變遷之神——南宋時期的民間信仰》(Changing Gods in Medieval China, 1127—1276,1990)等漢學專著。
張湛,哈佛大學近東語言與文明系伊朗學方向博士候選人。

名人/編輯推薦

編輯推薦
推薦一:作者韓森是西方知名漢學家、耶魯大學教授,在海外漢學界享有崇高地位。她的代表作《絲綢之路新史》是關於絲綢之路研究的里程碑式著作,備受漢學界推崇。

推薦二:“絲綢之路”概念的提出,其實距今只有100多年,最早是由一位德國學者命名的。《絲綢之路新史》運用多種語言資料及大量新發現的考古材料,厘清了很多關於“絲綢之路”的錯誤認識。

推薦三:全書文筆生動,流暢易讀,且寫法別具一格,以城市為專題,使讀者輕鬆瞭解絲綢之路上各個重要節點的情況。

推薦四:書中附有大量精美插圖和地圖,通過最直觀的方式,大大降低了這部嚴謹的學術著作的閱讀難度,使它容易為一般讀者所親近。

名人推薦
絲綢之路是一條傳說中在中古時期橫穿歐亞大陸中心的商路,韓森的《絲綢之路新史》是對這個話題最可讀和最可信賴的歷史描述。作者在原始文獻和優秀學術成果的基礎上,使用了大量一手調查資料以及對館藏文物的廣泛研究。本書插圖精美,前所未有地生動展現了在中亞綠洲間行走的商人與馱獸,他們運載著商品、思想、藝術、音樂和宗教。
——梅維恒(Victor H. Mair)
美國賓夕法尼亞大學亞洲及中東研究系教授、敦煌學專家
這本書語言生動易讀,同時內容非常豐富前沿。從各方面來說都非常成功。
——魏義天(Etienne de la Vaissière)
法國巴黎社會科學高等研究學院中亞中古社會史教授
人們傳統上對絲綢之路的印象是“筆直而通暢”,韓森顛覆了這個印象,以及絲綢非常重要的觀念。相反,她詳細展現了七個中亞綠洲的生活、歷史與文化,讓我們瞭解使用中文、俄語、日語及其他語種寫作的學者的研究成果。她完成了一項盛舉。
——吳芳思(Frances Wood)
大英圖書館前中文部主任、國際敦煌項目指導委員會成員
儘管淵博而迷人,本書並非一部絲綢之路的羅曼史。韓森挑戰了人們對這個中亞十字路口的慣常描述。她發現當地居民主要處於維持生計和以物易物的狀態,而非從事大規模的長途商業貿易; 她發現中國軍隊在把絲綢帶到絲綢之路上扮演著重要角色,而非商人。儘管她揭露了真相,這片地區卻顯得更加迷人。她巧妙地將古籍記述以及對絲綢之路的現代勘測結合起來,使那段歷史栩栩如生,尤其是西元1000 年左右伊斯蘭統治這片區域之前此地多元寬容的宗教氛圍。這是一本讓你讀完就背上行囊出發的書!
——滕華瑞(Gray Tuttle)
美國哥倫比亞大學東亞語言和文化所教授、現代西藏研究專家

2004 年4 月,諸多絲路研究的專家彙聚北京,參加由法國科研中心中國文明研究組、法國東方與西方考古研究組、北京大學中國古代史研究中心、法國遠東學院北京中心、中國國家圖書館善本特藏部聯合主辦的“粟特人在中國——歷史、考古、語言的新探索”國際學術研討會。會議氣氛異常熱烈,因為2001 年以來在西安發現的幾座粟特墓葬讓所有人都激動不已。會議結束之後,我們幾位外國學者約十五人要前往西安。接待我們的是西安市考古所(現改名為西安市文物保護考古院)的孫福喜和楊軍凱兩位考古學家,正是他們主持發掘了史君墓。由於當時正值學期中,北京的中方教授們都脫不開身,因此我們就自己上路了。
在機場換登機牌時,地服人員問我們誰是帶隊的,我們互相看看迷惑不已:如果拿著美國、英國、日本、法國和加拿大護照的一群人在紐約或者巴黎領登機牌,沒人會問這個問題。但在中國,我們這個人數不多卻成分複雜的小團需要一個帶隊的。我自告奮勇當頭兒,結果得到了我人生中最棒的讚美:之後的三天裡,大家都叫我女薩寶。薩寶是粟特語“頭人”的意思。據我所知,還從沒有過女性頭人,也就是說我是史上第一個女薩寶!
我們在西安過得非常愉快。我們參觀了史君墓(楊軍凱細緻入微的考古報告《北周史君墓》在2014 年由文物出版社出版),看到了墓中出土的粟特語-漢語雙語墓誌(見本書第五章)。我們並不知道墓主人的漢語名,只知道他的粟特名字是Wirkak。在北京的會議上,孫福喜翻譯了墓誌的漢文部分,吉田豐翻譯了粟特語部分,而我們現在又有機會見到實物。我們也見到了該墓的圍屏石板。葛樂耐(Frantz Grenet)、黎北嵐(Pénélope Riboud)與楊軍凱討論了其中尚未解明的複雜圖像。看他們交換意見真是一種享受:葛樂耐對於伊朗所存的祆教藝術爛熟於心,並以其解說史君墓的石屏。更讓人驚歎的是,他並非有所準備,所有解說都是即席發表。當考古學家一塊塊地打開石板的包裹,我們由於刺鼻的粉塵而咳嗽時,葛樂耐已經檢視完石板並開始解說了,而我們其他人常常連畫面的基本構成還沒看清呢。討論非常熱烈(有葛樂耐在時總是如此):他拿不准一個人物是摩尼僧還是道士,魏義天(Étienne de la Vaissière)有他自己的看法,其他人也各抒己見。這次旅行之後的幾年間,他們的論爭還在學術刊物上繼續著。我想我會永遠珍藏目睹這次論爭開端的回憶:在西安考古所倉庫中,葛樂耐和魏義天近距離看到實物,並對他們所見進行闡釋。其他絲路學者也在場:我的研究生同學和好朋友安吉拉•盛、日本學者荒川正晴和森部豐、在外國學者中對於敦煌文獻和中國農業最為瞭解的法國學者童丕(Éric Trombert)、英國語文學家尼古拉斯•辛姆斯- 威廉姆斯。
絲路研究引人入勝,因為和古代的絲綢之路一樣,現如今的學術領域格外地國際化。正如同絲路綠洲的統治者們歡迎不同宗教的信仰者來自己的王國定居並供奉各自的神明一樣,現代學者們自由地分享著自己對絲路文物和文書的解讀。在絲路研究的第一個世紀中(1895—1995年),有一條不成文的分工方式。歐洲和日本的學者大體研究粟特語、吐火羅語、健陀羅語、於闐語等死語言的材料,中國學者則主要研究漢文材料,當然季羨林是個格外引人注目的例外。但是最近幾年中國學生的留學機會越來越多,比如本書譯者張湛目前正師從偉大的于闐語學者施傑我(P. Oktor Skjærvø)在哈佛大學攻讀博士學位。能由如此專業的譯者來翻譯我的書,我的確非常幸運。我也期待在不久的將來能看到他和其他在歐洲、美國、日本留學的中國博士生們更多的成果。

韓森
于耶魯大學
2015 年2 月9 日

目次

中文版序言/ 1
致 謝/ 3
學術慣例說明/ 7
年 表/ 8
序 章 1
第一章 樓 蘭:中亞的十字路口 29
第二章 龜 茲:絲路諸語之門 71
第三章 高 昌:胡漢交融之所 105
第四章 撒馬爾罕:粟特胡商的故鄉 143
第五章 長 安:絲路終點的國際都會 179
第六章 敦煌藏經洞:絲路歷史的凝固瞬間 211
第七章 於 闐:佛教、伊斯蘭教的入疆通道 251
結 論 中亞陸路的歷史 295
絲綢之路主要地名中英古今對照表/ 304
譯後記/ 308
出版後記/ 310

書摘/試閱

第一章 樓蘭:中亞的十字路口
1901 年1 月下旬, 在斯坦因到達尼雅(Niya) 遺址之前, 他的馱夫給了他兩塊帶字的木板。斯坦因驚喜地認出了這些文字是佉盧文(Kharoshthi),一種西元三四世紀用來書寫梵語和其他印度語言的文字。1 下頁插圖中的木板就是其中之一。包含這兩件文書在內的歷史遺存證明,絲綢之路在語言、文化和宗教的傳播中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這也是本書要以尼雅這座失落的古代城市開篇的原因所在。
在尼雅及其附近發現的木質文書證實,在絲路南道曾存在過一個小小的綠洲王國,其疆域從尼雅遺址一直向東延伸到鹽湖羅布泊(Lop Nor),長800 多公里。這個綠洲王國就是興盛於西元200 年到400 年的樓蘭王國。當地人的語言從未被寫成文字,現在完全消失了,只有他們的名字曾被外人記錄下來。
我們之所以能知道一些關於樓蘭人的情況是因為有人翻山越嶺遷徙至中國的西部。這些人有文字,即佉盧文。他們用這種文字寫了地契、狀紙、公文,並記錄了成千上萬件其他重要的事情。佉盧文是瞭解樓蘭文明的關鍵,特別是尼雅和樓蘭,前者是絕大多數文書的發現地,後者在沙漠的更深處,一度曾是樓蘭王國的首都。漢朝時的中文古籍記載了這個王國與中國早期諸王朝的關係,可以與出土文獻相互補充,很有價值。
這些移民來自位於今天阿富汗、巴基斯坦的健陀羅地區。寫在木板文書上的字是西元二世紀晚期絲路上存在持久的文化交流的重要證據。這些移民給這個小王國取名樓蘭,西元前77 年後被改名為鄯善。西元200 年前後,這些移民似乎已經以每批不到一百人的規模一批一批抵達這裡。他們似乎從來沒有試圖征服過當地人或者推翻樓蘭王,而是與當地人同化了。這些難民與當地人通婚,把自己的文字介紹給他們,作為書吏受雇,並且教當地官員製作木板文書。這些移民還從印度帶來了佛教,但他們對佛教戒律的解釋要靈活得多。這些早期佛教徒結婚生子並且和家人住在一起。
樓蘭王國的所在地今天非常荒涼。因為這裡曾經是中國的核子試驗基地,除了專業考古隊,不向任何人開放。但這塊偏遠的地方早在西元前4000 年就有人居住。漢朝時還產生了好幾個綠洲國家。漢朝有時在此駐軍,其統治時斷時續。斯坦因在尼雅的發現證實了他的觀點,即中國新疆“是印度、中國和希臘化的西亞早期文明交流的孔道”1。1897 年,當斯坦因第一次向英屬印度政府申請撥款時,他許諾找出古代文化交往的實證。埋在尼雅沙漠下面的木板恰恰就是他想要的。
儘管樓蘭跟今天的英國差不多大,但是斯坦因到達這裡時卻是荒無人煙。昆侖山的冰川融化形成河流向北流,只有河床周圍才有耕地。關於樓蘭我們所知的一切都來自兩個重要的遺址——尼雅和樓蘭。米蘭和營盤這兩個遺址保存下了藝術品和織物。它們都在沙漠深處,只有靠駱駝或者四輪驅動的吉普車才能到達。由於沙漠的擴張,這些遺址在今天塔克拉瑪幹南緣的現代高速公路以北80 到160 公里處。
樓蘭王國肯定是世界上最難到達的地方之一,但是斯文•赫定和斯坦因在幾個月的時間裡先後到達了這裡。1900 年3 月,赫定沿著清澈碧綠的孔雀河2 前行,從羅布泊向西來到樓蘭,只考察了一天就又上路了。
幾個月以後,斯坦因從和田出發,1901 年1 月第一次抵達尼雅。他在1906 年回到此處,之後又去了樓蘭。在這些最初的探險中,赫定和斯坦因挖走了這一地區絕大部分藝術品和文書。後來的調查隊,特別是20世紀90 年代的中日聯合探險隊,也取得了重大發現。3
斯坦因提出了一個特別有意思的問題:成百上千在健陀羅地區(包括今天巴基斯坦和阿富汗的巴米揚、吉爾吉特、白沙瓦、塔克西拉以及喀布爾)的人是如何翻過世界最高的山峰,跋涉1600 公里來到這裡的?
斯坦因是從印度進入塔克拉瑪幹沙漠地區的,與近2000 年前的移民走的是同一條路。他從喀什米爾的斯利那加啟程,翻越帕米爾高原。這裡有30 多座海拔7600 米以上的山峰,其中包括險峻的南迦帕爾巴特峰(Nanga Parbat)。 這座世界上生長最快的山峰,每年增高7 毫米。1這些高山形成於大約五千萬年前,那時印度板塊和歐亞板塊撞擊,形成了螺旋狀向四面八方伸展開來的諸多山脈,按順時針方向分別為喀喇昆侖山脈、興都庫什山脈、帕米爾高原、昆侖山脈和喜馬拉雅山脈。斯坦因那時走了一條英國人早他十年前開通的經吉爾吉特的路線。他計算好路程,在夏天無雪時翻過了特拉格巴爾山口(Tragbal Pass,海拔3642 米)和布林茲爾山口(Burzil Pass,海拔4161 米)。斯坦因沿印度河前行,途經奇拉斯時他看到了高聳入雲的南迦帕爾巴特峰,之後繼續沿印度河而上到達吉爾吉特河,再沿吉爾吉特河進入罕薩河谷。
這一路一點也不輕鬆。斯坦因一行必須走在險峻的山間小徑上,小徑下麵是幾十米深的峽谷,穀底是結著冰的河。他們在峭壁上一寸一寸地挪動,走在一種叫做rafik 的人工棧道上,這種棧道是把樹枝、石板嵌入山縫裡修出來的。斯坦因雇了挑夫,因為牲口走不了這麼艱險的路。他們從明鐵蓋山口(海拔4629 米)進入中國,繼續前行到達喀什,再赴和田,最後到達尼雅。
在吉爾吉特附近的一些路段,人們可以看到古人在石牆上留下的畫和字,那時人們通常必須停留數月才能繼續前行。與斯坦因一樣,他們必須等到夏天雪化了才能翻山,等到冬天氣溫下降才能取道沙漠。在等待期間,他們用銳器或石頭在岩石表面刻下很短的句子,或者畫下簡單的畫。2
斯坦因在路上看到了沿途石頭上的塗鴉,可直到1979 年連接中巴兩國的喀喇昆侖公路修通時,很多人才親眼看到這裡到底留下了什麼。那時一隊學者沿路記錄、拍攝,發現了5000 條以上的題記和圖畫。1在喀喇昆侖山口看到的第一組畫約作於一到三世紀,畫著一個被叫
做窣堵坡的圓形墳堆,畫下面還有梯子。窣堵坡起源於佛陀去世的西元前400 年左右。佛陀去世之後,追隨者繞著埋有佛陀遺骨的土堆順時針行走以示尊敬。這些土堆的形狀慢慢發生了變化,變得越來越高,像一根柱子,最終成為了中國和日本的佛塔。早期佛教藝術並不描繪佛像,但是七八世紀的畫裡描繪了佛陀生涯中的不同場景,以及其他的佛和菩薩。人們相信菩薩在涅槃時為了普度眾生而回到了世間。祆教徒遵奉先知瑣羅亞斯德的教誨,畫了一些描繪火壇的畫。
古人用兩種印度字母留下了題記:1000 條佉盧文題記,即尼雅使用的字母;4000 條婆羅米文題記,這種文字在西元400 年左右在西域全境取代了佉盧文。佉盧文表明有人來自健陀羅。2 從西元前四世紀亞歷山大大帝征服健陀羅開始,這一地區就是希臘、印度和東亞文明交匯之處。最近在阿富汗發現的一批佉盧文健陀羅語寫本顯示,西元一世紀初佛教法藏部活躍於此地。3
儘管題記有數千條之多,喀喇昆侖山口的大多千篇一律,很多只是“A的兒子B 曾到過此處”,或者一種佛教變體“A 的兒子B 在此禮敬”。4 有些記錄了在位的王,但這些地方的小王無人知曉。因此,學者只能通過分析字母形狀來給這些題記確定年代。這種方法只能得到一個大致的時間範圍,即一到八世紀之間。1
此外在奇拉斯下游50 公里左右的夏迪亞爾遺址有550 條粟特語題記,這是一種通行於撒馬爾罕的語言。其中一條題記是這樣的:“我,納裡薩福之子娜娜盤陀於十日來到此處,向聖地K’rt 的神靈祈福……願我儘快到達塔什庫爾幹,見到我的兄弟健康快樂。”2 這是吉爾吉特路上少數幾條講到目的地的題記。此人的目的地是塔什庫爾幹,即喀什西面山中的一個堡壘,人們可以從這裡進入西域。還有一些其他語言的題記,包括漢語、藏語以及其他伊朗語,其中最晚的一條題記是希伯來語的,記錄了兩個人的名字,這表明猶太商人也走過這條路。1斯坦因確信西元二三世紀樓蘭的印度移民跟自己一樣沿著印度河、吉爾吉特河、罕薩河一路翻山越嶺。在罕薩河的盡頭,有好幾條通往新疆的路可供選擇。2 碑銘專家尼利斯(Jason Neelis)把這些路稱做“毛細血管路”。整個路網中的大路就像是靜脈和動脈,小路則像是毛細血管,穿越新疆的大山。在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一般人都和斯坦因一樣選擇走明鐵蓋山口,今天大多走喀喇昆侖公路,這條路從明鐵蓋山口東南的紅其拉甫山口進入中國。
殘留的石刻並未說明那些移民為什麼離開健陀羅。當時貴霜王朝正在衰落。貴霜王朝在西元40 年到260 年間統治了包括巴基斯坦、阿富汗在內的北印度大部分地區,並于二世紀初在迦膩色伽(約120—146 年在位)治下達到頂峰。3 據成書於五世紀中期的《後漢書》記載,貴霜王朝曾幾次派兵進入西域。4 西元90 年,貴霜王派七萬軍隊開赴西域。儘管這個數目太大不能當真,但顯然貴霜王朝那時強大得足以派兵進入西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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