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簡介
出版重點:
◎網路點擊率屢破記錄,首發即引起高度關注和網友熱烈支持。
◎官與商如何勾結?官與官如何相護?官商之間又是怎麼鬥法?不能說的潛規則怎麼運作?人生勝利組必備傳家心法!官場智慧的最高境界,紅頂商人的不傳心法!
◎跟對人,前途無限光明;押錯寶,人生從此黑暗。一個初入社會的菜鳥,因為優秀的辦事能力,受到長官賞識與重用,將他從偏遠小鎮提拔到權力中心擔任地方官。從此,他開始捲入複雜的官場生活……
官場智慧的最高境界 紅頂商人的不傳心法
揭開你不知道的官場文化 探密你不敢看的官商內幕
名利是一條不歸路,要成功只能鑽門路?
官與商之間究竟是共存共生還是互相鬥法?
有些事能說不能做,有些事能做不能說;
還有些事不能說也不能做。
到底哪些事是能說又能做,哪些又是只能做不能說的?
官場——一個沒有硝煙的戰場,有多少人在其中呼風喚雨、扶搖直上:更有許多人抱恨鎩羽而歸、戰死沙場。
沒有人教你如何明哲保身,你只能冷靜面對明爭暗鬥!
【※官場智慧語錄】
官場不敗心法:
不能得罪小人,背後要有高人;
隨時準備女人,學會做兩面人。
與海通客車合作的百合集團董事長高豐,為了達到一手遮天的金錢大挪移,不惜買通了海通客車的廠長辛傑,不但出資讓辛傑的兒子出國留學,更替辛傑包養小三,讓辛傑完全陷入不可自拔的境地,竟答應高豐,替他挪用一億公款,原以為可以瞞天過海,無人知曉,沒想到因為董昇與徐筠的感情事件,董昇被徐筠舉發不法操作,竟引爆一連串弊案。只是,一向自持的傅華為何也被牽連進去,這是怎麼回事?
作者簡介
目次
第二章 小人作風
第三章 私人沙龍
第四章 功虧一簣
第五章 人事佈局
第六章 仇富情緒
第七章 有力後臺
第八章 冰山一角
第九章 不倫之戀
第十章 絕妙法門
書摘/試閱
看得出來,曉菲刻意打扮過,一身黑色繡著牡丹的旗袍越發顯得她的氣質超凡脫俗,傅華心中不禁暗自讚嘆,這種氣質不是可以一趨而就的,而是需要從小薰陶才會有的。同樣一身這樣的旗袍,傅華相信趙婷就穿不出曉菲這種感覺來。
傅華開玩笑說:「大學者要來,曉菲你也不一樣了。」
曉菲笑說:「你這是在誇獎我嗎?」
傅華回說:「呵呵,雖然我不太情願承認,可是也不得不說你今天這一身真有氣質。」
曉菲笑了,說:「有人曾經說過,如果想要誇一個不漂亮的女人怎麼辦?就說她很有氣質。」
傅華笑說:「我是真心誇獎你的,你就不要這麼多心啦。」
「那就謝謝了。」曉菲說。
曉菲將傅華領進了沙龍,讓侍者給他倒了一杯酒,又放了點佐酒的開心果之類的,便去接待別人了。
八點十五分,寧則來了。寧則看上去比電視上的形象顯得清瘦很多,也沒有電視上那麼有氣勢,個子稍顯矮了一點,但是很有學者的那種味道。
寧則簡單的跟大家握了握手之後,便坐到沙發的中心位置,大家也圍繞著他坐了下去。
沙龍本來就不是什麼正式的場合,是大家隨便坐著聊天的。坐定之後,曉菲先對寧則能來表示歡迎,客套話講完,曉菲就請寧則講講他對最近這段時間國內經濟形勢的看法。
寧則便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起了他的觀點,聽了五分鐘之後,傅華便有些後悔跑這一趟了,寧則所講的不過是一些套話而已,什麼國內經濟形勢一片大好,經濟開放取得了巨大的成果,社會在不斷的進步等等這些陳辭濫調。
這就是著名的經濟學者嗎?傅華有些困惑了,難怪蘇南說曉菲這個沙龍裏聽不到多少真話,大家只是把這裏當做一個聊天散心的地方。
傅華可以看得出來,其他的客人對寧則這套說法也並不感興趣,大家之所以還在看著寧則,可能是跟自己一樣,受了寧則這個著名學者光環的誘惑了。
曉菲似乎察覺眾人對寧則講的內容並不十分感興趣,就在寧則講完之後,拋出了一個有點尖銳的問題,她說:
「寧先生,你看最近兩年發生的一些事情,去年五月,山西著名的鋼鐵大王在辦公室裏被槍殺;八月,南江省皮草大王在家門口被斬殺;今年六月,陝西省一位億萬富豪被人用炸藥炸死,據說所涉及的金額僅六千元。這麼多富豪接連被殺,是不是代表著社會上已經開始有一種仇富的情緒在蔓延啊?」
寧則笑了笑,說:
「這種說法是不合邏輯的,這些事件只是一些個體的事件,產生的原因也各自不同。不過是大眾喜歡把它們扯到仇富情結上面去。這與現在的媒體喜歡嘩眾取寵有關,不這麼寫,人們就不會願意看這些了。就我看來,我們國家的貧富差距還很小,還需要拉大,只有拉大了社會的貧富差距,這個社會才更有進步的空間。中國幾千年封建社會遺留了很多不好的思想傳統下來,其中最不好的,就是所謂的殺富濟貧,殺富濟貧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殺了富人,窮人只會更窮,因為在經濟社會中,是富人在給窮人們提供就業機會,窮人應該感激富人,而不是去恨他們。」
寧則這個觀點倒是很新穎,甚至新穎的讓傅華有些震驚,這算是一種什麼觀念呢?寧則這是在明顯的維護富人們的既得利益,而且還在宣導窮人們對富人們應感恩戴德。這種學者已經站在富人一邊、淪為權勢集團的輿論工具了。
傅華心中便有些不平,說道:「不管什麼主義的社會,貧富差距拉大都是很危險的,是社會走向動亂的前兆。」
寧則說:「我是教授經濟學的,貧富差距拉大很危險,這我比你知道,可是這社會也是應該容忍一定程度的貧富差距,當然,這要在可控制的範圍之內。因為貧富差距的拉大,體現的是效率優先的原則,一個社會不講求效率是無法進步的。」
傅華反問:「效率是有了,那公平呢?普羅大眾所追求的公平呢?就不需要維護了嗎?」
寧則說:「你這個說法充分體現出了中國人幾千年以來的劣根性,什麼事情都是不患寡而患不均。中國的問題不是富人太多,而是太少,我們就是要讓這社會上的富人不斷的增加。」
傅華搖搖頭說:「我覺得社會的問題不是富人太少,而是窮人太多了,如果任由這個事態這樣發展下去,社會就會失去公平,就會走向動亂。」
對傅華的針鋒相對,寧則有些惱火,他看著傅華,問道:
「還沒請問這位是?」
曉菲笑笑說:「他叫傅華,海川駐京辦的主任。」
寧則臉上立刻露出了不屑的表情,說:
「這位傅先生可能是因為來自基層,對整個國家的經濟形勢並不十分瞭解,觀點十分膚淺,而我是著力研究這方面的,在這上面花費了我大半生的心血,我殫精竭慮就是希望讓這個國家走上強盛,我希望國家能夠接受我的改革觀點,不然的話,那就不是我個人的失敗,而是整個國家、整個民族的失敗。」
寧則的不屑激怒了傅華,他說:
「寧先生是著名學者,這個我不反對,可是寧先生並不是真理的化身,我雖然來自基層,也確實沒在這方面做過什麼深入的研究,可是我知道民間的疾苦,知道基層的農民和勞工生活的不容易,他們付出了極大的辛勞,卻並沒有因此過上幸福的生活,甚至有些極底層的人們活的還很艱辛。一個學者如果不能跟普羅大眾站在一起,卻成為極少數既得利益者的衛道士、維護者,只會歌功頌德,那他就是學問再好,對我們這個國家、整個民族也只能是有害無益的,因為他學者的良心沒有了。不要忘記了,我們的政府應該是人民的政府,如果大多數人民都窮困潦倒,少數人富了又有什麼用處?」
寧則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的,半天也沒說出話來。
曉菲看出了寧則的尷尬,連忙端起了酒杯,說:「我們大家不要光顧著聊天,喝點酒,喝點酒。」
大家端起了酒杯喝起酒來,這才將寧則的尷尬掩飾了過去。
放下酒杯之後,寧則就不再那麼滔滔不絕了,只是被動的回答著別人的問題。過了一會兒,自己也覺得無趣,就告辭要離開。
曉菲將寧則送出了沙龍,一會兒回來坐到傅華旁邊,傅華笑笑說:「是不是在後悔請我來了?」
曉菲說:「我在你眼中就那麼沒有雅量嗎?」
傅華笑說:「你不後悔請我來,我倒是後悔跑這一趟了。」
曉菲聽了,笑說:「怎麼了,得罪著名學者害怕了?」
傅華搖了搖頭,說:「我有什麼好怕的,我又不去做學問,進不了寧則的圈子。我只是後悔這麼大老遠的跑來,沒聽到絲毫有亮點的想法,卻聽了一肚子的陳詞濫調。我真的很失望。」
曉菲笑笑說:「盛名之下其實難符。實話說,寧則今天的表現也很讓我失望,不過,你這個人真是挺好玩的,你一向就這麼認真嗎?」
傅華反問:「我很認真嗎?」
曉菲說:「你沒看到自己跟寧則辯論時候的樣子,臉紅脖子粗的,活像要吃了對方一樣。」
傅華笑了,說:「有這麼誇張嗎?我只是被他的自大激怒了而已。什麼不接受他的觀點就是國家的失敗、民族的失敗,他自以為多偉大啊?」
曉菲笑笑說:「他說的是有些誇張,不過,你也不用那麼直截了當的反駁他。說起來,他總是你們學校的教授,就是為了尊師重道,也應該給他留幾分面子的。」
傅華說:「我想就是因為這麼多人都給他面子,他才會有那麼荒謬的觀點,什麼貧富差距還不夠大?多少讀過一點歷史的人都應該知道,歷史上幾次著名的農民起義,都是在貧富差距極大的狀態下發生的。我不知道寧則宣揚這個是什麼用心,難道他想讓我們的國家發生動亂嗎?」
傅華說話的時候,曉菲一直默默看著他,傅華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問道:「怎麼了,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我臉上有髒東西?」
曉菲笑說:「沒有,你的臉挺乾淨的。我只是覺得一個人認真起來挺好玩的。」
傅華臉色變了,他覺得被邀請來,只是因為自己在這個圈子裏實在很另類,自己這麼衝動的去跟寧則辯論,看在曉菲眼中,大概就像在看一個小丑在表演,所以她才會覺得好玩。
傅華有一種被侮辱了的感覺,心中更加後悔來參加這個沙龍聚會了。他站了起來,說:「時間也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曉菲愣了一下,說:「怎麼了?剛才你不是說得興致勃勃的嗎?這麼急著回去幹什麼?」
傅華乾笑了一下,他是個性柔和的人,不肯在言語中傷人,便說:
「時間真的不早了,我回市區還有一段路的,再說寧則也被我氣走了,中心人物都不在了,我留下來也沒有意思。」
曉菲看了看傅華,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便笑笑說:「那我送你出去。」
傅華就往外走,曉菲跟在後面將他送到了車旁。
傅華上了車,曉菲站在車旁問道:「我下次再要請你來,你是不是就不會來了?」
傅華旋即明白,曉菲已經看出自己有所不滿了,不過看出來就看出來吧,自己跟她這個圈子實在是距離很遠,他並沒有繼續高攀下去的意思,更不想讓這個圈子把自己當成笑料,便笑了笑說:「我想我還是不適合這裏的吧。」
曉菲看著傅華,說:「我有些不明白,我今天沒做什麼刺激你的事情吧?」
傅華笑笑說:「不是你的問題,是我真的不適合這裏。你看寧則都點出來了,我只是一個來自基層的小官僚,觀點是很膚淺的,而你這裏呢,寧則這樣的知名學者隨隨便便就請來了,如果換到別的地方,寧則的出場費可能都不菲,還不一定能請得到。」
曉菲說:「我這裏往來的都是朋友,而不管是不是什麼知名不知名的學者。就像今天這個寧則,我也不覺得他有什麼特別需要我去尊重的地方。相反,朋友是需要互相去尊重的,是不分貴賤的,難道說,我不算你的朋友嗎?」
傅華笑了,說:「我們算朋友嗎?」
曉菲回答:「當然了。」
傅華搖了搖頭說:「我覺得不算,至少我從來不覺得朋友是好玩的。」
曉菲凝視著傅華,說:「喂,我又要說你了,你知道嗎,我們之間的問題不在我,而是在你,你始終不肯把自己放到一個跟我平等的位置上去。」
傅華搖搖頭,說:「不是我把不把自己放到跟你平等的位置上,你看到今天寧則聽說我是駐京辦主任臉上那副神情了嗎?根本就是一種不屑與我談話的表情,說明什麼,說明我在他看來,根本就不是這個圈子裏的人物。就像今天一樣,你叫我來,其實只不過是想看我跟人爭辯的樣子,好玩嗎?是不是像小丑一樣滑稽啊?下一次準備找誰來跟我爭辯啊?」
曉菲呵呵笑了起來,說:「真是拿你沒辦法,好啦,時間也確實不早了,你可以走了。」
曉菲並沒有回答自己的質疑,相反曳然而止,反而讓傅華有些不自在起來,他乾笑了一下,說:「那再見了。」
曉菲笑笑說:「你不是不願意再跟我見面了嗎?還說再見幹什麼?」
傅華被嗆了一下,便閉上了嘴,發動車子往外走。曉菲沒再說什麼,也沒等傅華車子開出院子,轉身就回沙龍去了。
傅華一邊開車,一邊望著曉菲的背影,心中竟然有一種悵然的感覺,似乎對不再有機會跟曉菲鬥嘴有些失落。傅華意識到這一點,不禁暗罵自己有些莫名其妙,是不是自己被人鄙視得還不夠啊?真是賤骨頭。
山路上連個鬼影都沒有,傅華開著車竟然有些迷糊了起來,他知道這樣開車很危險,便搖下了車窗,一股清新的風吹了進來,頓時讓他精神了起來。
傅華百無聊賴的看著前面的路,腦海裏竟然再一次浮現出曉菲的臉龐。
這個女人已經兩次弄得自己不自在了,上一次搞得他在沙龍裏都有些坐不住,這一次更絕,她竟然說出「你可以走了」這樣讓自己無法再說下去的話,讓自己再一次尷尬無比。是不是自己內心裏是希望她對自己的質問做出一些辯解的?起碼那樣讓自己多少也能滿足一下自尊心。
是啊,曉菲這個的女人給他造成的心理壓力實在太大,她似乎跟蘇南一樣,舉手投足之間就有一種迫人的氣勢在。他之所以一再挑釁地去質問曉菲,實在是他不甘心受這個壓力。這種壓力激起了他的雄性心態,作為一個平素很自傲的男人,內心中他竟然有幾分想要征服曉菲的渴望。
想到這裏,傅華忽然感覺自己內心有些邪惡,自己已經是結了婚的男人了,趙婷對自己又那麼好,竟然還不切實際的肖想一個明顯高攀不上的女人,真是不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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