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簡介
官場智慧的最高境界 紅頂商人的不傳心法
揭開你不知道的官場文化 探密你不敢看的官商內幕
名利是一條不歸路,要成功只能鑽門路?
官與商之間究竟是共存共生還是互相鬥法?
有些事能說不能做,有些事能做不能說;還有些事不能說也不能做。到底哪些事是能說又能做,哪些又是只能做不能說的?
官場——一個沒有硝煙的戰場,有多少人在其中呼風喚雨、扶搖直上:更有許多人抱恨鎩羽而歸、戰死沙場。沒有人教你如何明哲保身,你只能冷靜面對明爭暗鬥!
【官場智慧語錄】
握著上司的手,點頭哈腰不鬆手,
握著紀檢的手,混身上下都發抖,
握著財務的手,拉起就往餐廳走。
歷經離婚打擊的傅華,徹底陷入了人生的低潮期。不但工作上沒有得到上級的認同,就連寶貝兒子也遠在澳洲,無法時常見面,只能不時看著照片暗暗思念。更讓他難受的是,趙婷竟然決定再婚,嫁給那個老外了,這讓還抱有一絲復合希望的傅華徹底斷了念頭。此時,被他英雄救美、意外搭救的美女同鄉方蘇卻頻頻對他示愛,更在傅華的同事、朋友及岳父趙凱面前看稱是他的女朋友,搞得傅華不知如何是好,也造成許多誤會。然而,男女之間的感情本就是難以捉摸,傅華會改變心意接受她嗎?而許久未見的鄭莉恰在此時又與傅華重逢,兩人之間會不會重燃愛火、再續前緣?
作者簡介
目次
第二章 假鳳虛凰
第三章 多事之秋
第四章 仕途險惡
第五章 愛火重燃
第六章 花邊新聞
第七章 南柯一夢
第八章 鏡得師父
第九章 錦上添花
第十章 一場烏龍
書摘/試閱
穆廣走出金達的辦公室,看看時間已經很晚,也沒回家,直接去了關蓮那裏。
關蓮看到穆廣來了,很高興的接下他的提包,說:「你好幾天沒來了,我想死你了。你這些天都在忙什麼啊?」
穆廣扭了一下關蓮的俏臉,說:「小寶貝,我也想死你了。只是這幾天我工作忙了一點,老婆那裏也需要回去一下的,就沒時間過來了。」
穆廣已經把家搬到了海川,他為了維護自己的好形象,不得不經常回家去住,關蓮這邊反而來的少了一些。
關蓮笑笑說:「你家那邊是要顧好的,這樣的話,你少來我這裏,我也不會怪你的。」
穆廣看了看關蓮的表情,說:「小寶貝,你吃醋了?」
關蓮說:「我哪有?我是覺得你一個堂堂的副市長,如果家都顧不好,很容易被人說三道四的,這對你的形象很不好的。」
穆廣笑說:「我真高興你能這麼理解我。我這個做副市長的,是要顧好自己的形象,不過,我就是人回去了,心還是在小寶貝你這裏的。」
關蓮諂媚地說:「其實不用的哥哥,我不是那麼貪心的女人,你本來就是人家的丈夫,我不想要你的全部,只要你的心有一部分在我這裏就好了。」
穆廣將關蓮擁進了懷裏,說:「小寶貝,你真是善解人意啊。其實我身上倒是真有一部分想要一直放在你這裏。」
關蓮佯作不解地說:「那一部分啊?」
穆廣淫笑著說:「你這個壞蛋,明知故問。」
兩人就躁動了起來,穆廣吻住了關蓮的嘴唇,兩人互相撕扯著對方的衣物,就這樣牽牽絆絆進了臥室……
穆廣看到自己和金達正在工業園的工地上視察,工地上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四面都是正在開工的項目,金達指指點點,不時回過頭來跟自己說幾句話,兩人心中都很高興,他們都覺得工業園這麼興旺,海川經濟一定會被帶動上一個臺階。
還沒興奮多久,氣氛突然變了,省裏突然通報批評了海川市違規使用土地,金達因此被撤掉了市長職務,金達在會上沮喪地低著頭做著檢討。市長的位置空缺了出來,各方有力的人士都四處奔走,運作爭奪市長這個位置。
自己這個常務副市長自然不甘人後,也是四處托人,經過一番艱苦的努力,自己終於得償所願,順利的被推薦成為海川市的代市長,其後在每年一度的人大會上,自己高票當選了市長,掌聲雷動,自己箭步走上了演講台,氣勢昂然的演講自己對海川市未來的規劃,台下的代表們對自己的演講反應熱烈,掌聲一再響起。哄堂的叫好聲,甚至關蓮也興奮的挽著自己的胳膊,滿面通紅的叫著哥哥,哥哥。
不對啊,穆廣愣了一下,關蓮也不是人大代表,怎麼會出現在會場?再說,她怎麼這麼不懂事啊,這麼公開的場合,怎麼可以把私下親密的稱呼喊出來呢?
穆廣正要責怪關蓮,耳邊哥哥哥哥的喊聲卻越來越真切,他一緊張,眼睛一下子睜開了,關蓮的俏臉慢慢變得真切起來。她看著穆廣,說:「哥哥,你總算醒了,看來你昨晚確實累得不輕啊,時間已經不早了,你該離開了。」
每次穆廣來,都是在凌晨,街上行人還不多的時候離開,他這麼做是不想別人發現他跟關蓮之間的關係。可今天他實在太累,另外也可能是夢境太過美好,他就睡過了頭。反而是關蓮已經習慣穆廣很早就離開,這一次他突然沒按時離開,讓關蓮有些不適應,先醒了過來,一看早過了穆廣平時離開的時間,就趕緊去叫穆廣起床,
周邊的景物真實起來,自己根本不在什麼人大的會場上,當選市長的演講更是子虛烏有,原來這一切只是南柯一夢。穆廣興奮的心情一下子就沮喪了起來,心中甚至有些埋怨關蓮叫他起來,如果不叫他的話,美夢還不會被驚醒,也許他還可以多享受一下當上市長的榮光。
穆廣看看時間,確實不早了,因此急忙穿好衣物,離開了關蓮的家。
下午,穆廣打了一個電話給錢總,跟錢總約定了晚上在雲龍山莊見面。
晚上,穆廣來到了雲龍山莊,錢總早就等候多時了。
兩人見了面寒暄之後,錢總忐忑的看了看穆廣,說:「穆副市長,您這一次約我見面,不會是又要跟我談旅遊度假區的事情了吧?」
穆廣笑了,說:「還真叫你猜對了,我還就是想跟你談這個事情。」
錢總苦笑了一下,說:「最近白灘村也沒鬧什麼事啊?一切都很平靜,您還要跟我談什麼?」
穆廣笑了笑說:「老錢啊,你別那麼緊張,我又沒說要你怎麼樣。」
錢總故作害怕地說:「你上次跟我談了一下,我就不得不讓出很大一塊利益給白灘村的人,這一次你又說要跟我談一下,我能不緊張嗎?說吧,這次想要我讓出點什麼來?」
穆廣笑了,說:「看把你嚇得,這次沒什麼了,只是金市長讓我提醒一下你們,做事情要低調些,旅遊度假區就是旅遊度假區,千萬不要拿什麼高爾夫球場來招搖。」
錢總訴苦說:「我現在已經很低調了,上次事件發生之後,我還特地把員工召集起來,跟他們強調了相關的紀律,要他們絕對不能對外說是建什麼高爾夫球場。」
穆廣說:「這就很好嘛。」
錢總看了看穆廣,說:「可這樣子下去總不是個辦法啊?我現在都有點後悔不該蹚這灣渾水了。」
穆廣說:「你後悔什麼啊?現在項目不是進展得很順利嗎?」
錢總說:「可是你們這些政府官員隔三差五就來提點我一下,這誰受得了?」
穆廣安撫他說:「老錢啊,這一次也不是金市長非要為難你,主要是你這裏現在很多方面都在關注著,他剛剛在省裏被省委書記因為用地的事情批評了一通,因此害怕再因為你這裏的事情惹上什麼麻煩。原本他還想讓你的項目暫停一下呢。」
錢總驚叫了起來,說:「什麼,他想讓我暫停下來?他知道我暫停一天會損失多少錢嗎?」
穆廣說:「你不用這麼擔心,我已經勸他打消暫停項目的念頭。」
錢總鬆了一口氣,說:「這還差不多,如果真的勒令我暫停建設,我恐怕只好捲著鋪蓋去市長辦公室那裏睡覺了。」
穆廣笑笑說:「別說這種賭氣的話,他也是不想你這邊出事才這個樣子的。真要出事了,怕就不是暫停項目,而是直接停工了。」
錢總說:「這我也知道,不過老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穆副市長,您能不能幫我想個萬全之策出來?一來堵住別人議論的嘴,二來也不用一有風吹草動,你就跑來提點我。」
穆廣遲疑了一下,說:「一時半會兒到哪去找這樣一舉兩得的辦法啊?」
錢總說:「穆副市長,你一向不是很有辦法嗎?費費心,趕緊幫我找個什麼招數出來,你知道老是這麼多事情找上門來,真是煩死人了。」
穆廣想想也是,不能老這樣子下去,現在還沒到什麼嚴重的程度,金達就想要讓這個項目暫停,一旦要是事態嚴重起來,金達可能馬上就會把這個項目查處掉。
要給這個項目上個保險才行,不然的話,這個項目總是不能穩定的發展。這不但牽涉到錢總的利益,也牽涉到他自身的利益。
穆廣沉吟了一會兒,說:「這件事情恐怕要跟陳鵬區長商量一下了。」
錢總看了看穆廣,說:「這麼說,您有主意了?」
穆廣點了點頭,說:「恐怕要給這個項目帶點帽子,如果這個項目能入選省裏的重點招商投資工程項目,是不是說閒話的人就會少很多?」
錢總聽了,說:「如果能掛上這樣的名頭,我估計海川市的人就不會再對這個項目質疑了。」
穆廣吩咐說:「你去找陳鵬操作這件事情吧,如果有什麼需要我配合的,跟我說一聲,我會從旁協助的。」
錢總笑說:「行啊,這段時間我跟陳鵬已經處得不錯了,我相信這個忙他會幫我的。」
穆廣不禁佩服地說:「你這傢伙就是這點厲害,什麼人到你手裏,都會跟你稱兄道弟的。」
錢總笑了笑說:「其實也沒什麼,穆副市長也知道,我這個人就是對朋友夠義義,所以這些朋友們都願意跟我相處罷了。」
想談的事情談完了,穆廣就要離開,錢總問說:「要不要留下來玩一玩啊,今天可是來了新的貨色。」
現在雲龍山莊已經逐步恢復了原來海盛山莊的一些業務,人們漸漸淡卻了鄭勝時期的記憶,雲龍山莊成為海川市一處新的好玩的去處。
穆廣搖搖頭說:「不行,我要回去了。」
錢總笑笑說:「沒事的,我這裏的保安措施很嚴密,不會洩露出去的。」
穆廣看了看錢總,說:「老錢啊,你是忘了我的原則了吧?」
錢總笑了。穆廣做縣委書記的時候,就有一條不成文的慣例,他從來不在自己治下的娛樂場所玩樂,他覺得他的面孔在縣裏的新聞聯播上經常出現,很難保證沒有哪個眼尖的人認出他來,因此他並不相信什麼保安措施嚴密,他相信的是小心行得萬年船。因此穆廣有限的幾次跟錢總一起玩樂,都是在離開穆廣治理的轄區之後才發生的。
即使面對妻子和兒女也是一樣,他的事情從來不告訴妻子,也嚴禁妻子和兒女利用他的身分謀取什麼利益,因此他在別人面前總能維持著一個清廉的好幹部形象。這個面具他戴了很久,已經很難卸下來。
這些年來,關蓮算是唯一一個成功讓他卸掉偽裝的女人,那時候適逢他一個人在海川,身邊沒有家人的陪伴,關蓮又是以一副關心他的面孔出現,讓他有些孤寂的心放鬆了警惕,才接受了關蓮。
錢總笑笑說:「好啦,既然你堅持,我就不勉強了。等以後吧,改天我們找個時間好好出去玩一下。」
穆廣會心的笑了起來,說:「你這傢伙,又想到了什麼新的花樣了?」
錢總說:「這世界上可玩的東西太多了,所以就看你想玩什麼了。」
穆廣聽了不禁有些心動,最近他都待在海川,除了關蓮那裏,再也沒有什麼可以讓他放鬆的機會,老是面對一個女人,即使再年輕,也沒什麼新鮮感了,因此對錢總的提議就很感興趣,問說:「是不是我想玩什麼,你都能安排啊?」
錢總笑了,說:「這個自然,只要你能說出名目來。」
穆廣想了想,一時卻沒什麼特別想玩的,就說:「這真要說還說不出來。」
錢總笑笑說:「那還是我來安排吧,只要你準備好假期就行了。」
穆廣曖昧的笑了,說:「那我就等著你的安排了。」
幾個禮拜後的一個週末,穆廣離開海川,踏上了錢總給他安排的遊玩之旅。穆廣跟市政府辦公室說自己要回老家看看父母,臨時請幾天假。
錢總開了一輛越野車,穆廣問他要去哪裡,錢總說:「這你就別管了,保準讓你玩得開心就是了。」
穆廣看是坐車出行,就知道這個行程不會離開海川太遠,也就放心由著錢總去掌握整個行程。
車離開海川之後繼續西行,道路開始變窄,變得有些坑窪不平起來,穆廣就知道要進入一些經濟比較落後的內陸地區了。
車子駛上了土路,灰塵在車後揚起,路邊的樹木立時蒙上了一層土黃色。
穆廣眉頭皺了一下,看了一眼錢總,說:「老錢啊,你這是玩的什麼玄虛?這麼個髒兮兮的地方能有什麼好玩的?」
錢總神秘的說:「穆副市長,您稍安勿躁好不好?您說我老錢有讓您失望過嗎?」
穆廣笑了笑說:「這倒沒有,不過老錢,我這次只想出來好好放鬆一下,可不是想出來遊山玩水,做什麼遊客的。」
錢總笑笑說:「好啦,您就安心的跟我走吧,我這個安排絕不會讓你失望的。」
穆廣聽了,也就身子靠上了座椅,放心的由著錢總往前開了。
車子進山後,沿著一條窄窄的山路上去,在半山坡上,一座山寺出現在眼前。山寺並不雄偉,寺廟的磚瓦看上去十分陳舊,讓穆廣很有一種歷史的滄桑和厚重的感覺,顯然這座廟存在很久了。
錢總把車停在了寺廟前,說:「下車吧,穆副市長。」
穆廣有些發愣,他沒想到錢總會把這次遊玩之旅的第一個落腳點安排在眼前這座小廟裏,他還以為只是路過而已。
眼前的小廟並沒有什麼香客遊人,冷冷清清,周邊的古樹蒼翠挺拔,不時傳來幾聲不知名的小鳥清脆的鳴叫聲,讓穆廣竟然感受到了一點南朝詩人王籍的《入若耶溪》中寫到的鳥鳴山更幽的意境。
穆廣下了車,跟著錢總往裏走。
山門是開著的,走進山門,就聽到了陣陣誦經之聲,穆廣心中為之一靜,這彷彿來自天外的梵音,讓他這個在塵世中每天都忙忙碌碌的凡人隱然有一種出世之感。
不覺就來到了正殿,承襲小廟的格局,正殿也並不雄偉,似乎久未修繕,佛祖像臉上的貼金都有些斑駁和脫落了。穆廣饒有趣味的看了看錢總,不知道他領自己來這破敗的小廟是想要幹什麼。
大殿之中,蒲團上坐著一老一少兩個和尚,身上的僧衣也很破舊,都打了好幾個補丁,正是他們在敲木魚誦經。
老僧對兩人的到來並不在意,只是閉目誦經不止。小沙彌似乎定力還不夠火候,聽到腳步聲,快速地抬起頭來看了兩人一眼,這才又低頭閉目,繼續誦經。
錢總並沒有在意兩個和尚的不理睬,帶著穆廣來到佛祖面前,佛前已經備有線香,他取了三根,點燃了,然後到佛前的蒲團上跪下,拿著香默念了些什麼,拜了幾拜,拜完之後,把香插進了佛前的香爐裏。穆廣看錢總這樣子,也跟著錢總有樣學樣的拜了幾拜。
雖然穆廣覺得眼前這小廟不會有什麼靈驗,不過在默禱的時候,他還是向佛祖祈願,希望能夠早日有機會成為海川市的市長,並許願如果自己能夠得償所願,來日一定會再來小廟,為佛祖重塑金身。
拜完之後,錢總走到老和尚面前,拿出來一疊鈔票,恭敬地放到老和尚面前,說:「鏡得師父,這是我對佛祖的一點孝敬,您幫我添點燈油吧。」
穆廣看錢總這麼做,就也拿出了一千人民幣放到老和尚面前,笑著說:「師父,弟子對佛祖也有一份心意,請您也幫我添點燈油吧。」
這時老和尚睜開了眼睛,上下打量了兩人,穆廣感覺這老和尚雖然看上去面容蒼老,眼睛卻很銳利,黑漆漆的眸子猶如一灘深淵,深不見底,穆廣感覺自己整個人被看透了一樣,無所遁形,不由得趕緊把眼神閃開了,不敢再去看老和尚。
老和尚雙手合什,說:「兩位施主,佛祖需要的是人們對他的誠心,而不是錢財,心到神知,心不到,錢財再多也是沒用的。」說著,老和尚各在兩人放在他面前的錢上取了一張,然後說:「這些已經綽綽有餘,其餘的請兩位帶回去吧。」
穆廣再次感到驚訝了,他知道這些錢雖然名義上說是孝敬佛祖的,可實際上大多落在了佛家子弟的腰包裏。現在很多廟宇都是以收取信徒的香火錢來牟利,很多廟宇的和尚們也都是想盡辦法,巧立名目讓信徒們捐錢,甚至有些廟宇還設立了刷卡機,讓信徒們可以刷卡捐錢。
穆廣見慣了和尚們向錢看的嘴臉,便越發感覺眼前這和尚的不俗。他開始覺得這次的小廟之行有意思了起來。
錢總也沒跟和尚推讓,就把剩下的錢收了起來,穆廣也照著做。和尚見兩人把錢收好了,點了點頭,就閉上眼睛,又開始敲木魚誦經起來,似乎穆廣和錢總已經離開了一樣。
穆廣何曾受過這種怠慢,他看了一眼錢總,心中有些不滿錢總帶自己來這種不知所以然的地方,即使這和尚有些不俗,他也沒必要大老遠跑來受這種怠慢的。
錢總衝穆廣輕微的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著急,然後對老和尚說:「鏡得師父,您什麼時候有空閒啊?」
老和尚聞言,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錢總,說:「施主還有事嗎?」
錢總笑著說:「是,我這位朋友是遠道來的,誠心向師父求教一二,不知道您是否可以幫他看一看?」
老和尚轉頭看了看穆廣,穆廣感覺自己又被徹底看穿了一次,這對他這種喜歡把什麼都深藏心底的人來說,並不是一種好受的滋味。
老和尚看到了穆廣的不自在,淡淡的笑了笑,對錢總說:「施主,你這位朋友可並不想讓我看的。」
錢總有些錯愕,趕忙跟穆廣說:「我沒來得及跟您講這位鏡得師父的神通,你不要看這座廟有些破舊,可是歷史很悠久了,鏡得師父也是以苦修為主,他與時下那些靠看相算命騙錢的和尚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他看人的眼光是很精準的。我生意能獲得這麼大的成功,鏡得師父對我的啟迪功不可沒。」
穆廣也對老和尚一來就看透他的內心有些驚訝,加上錢總這麼說,就有些心動,不過他還是有些顧慮,錢總也在場,如果這個鏡得師父把他的事情都說出來,讓錢總知道了,似乎並不是一件好事。
錢總是場面上的人物,馬上就明白穆廣在顧慮什麼,立即說:「鏡得師父,我這位朋友身分比較特殊,您是不是移駕到廂房去跟他單獨談一下。」
鏡得師父卻不是很情願,說:「施主,你這位朋友不願意,是不是就算了?」
穆廣趕忙說:「師父,我心中是有些迷惑,還請您移駕廂房,開導我一下吧。」
穆廣進了廂房,左右看了看,廂房是老和尚的住處,一片簡樸,被褥也是打了補丁,不過很整潔乾淨。整個住處看不到一樣電器,甚至連電燈也沒有,一點現代文明的氣息都沒有。
穆廣看了後,笑了笑說:「師父,這兒連電燈也沒有,你是不是太清苦了些?」
鏡得師父輕笑了笑:「出家人一心向佛,其餘皆是身外之物,有沒有電燈又有何妨。反倒是塵世中人,無止境的去追求物欲享受,身心都被五色所迷而不自知。」
穆廣知道自己講這些佛理是講不過這老和尚的,他也不想跟老和尚去爭辯什麼,既然聽錢總說老和尚看人很精準,心中就很想知道自己有沒有機會能夠在仕途上更進一步,便說:「佛理深奧,我一個俗人難窺其中之所以然,就不跟師父您爭辯什麼了。」
鏡得師父笑了笑,說:「施主真是有意思,佛理即是人理,你不去追其根本,反而想問些枝葉。不覺得是捨本逐末嗎?」
穆廣說:「我已經跟師父說了,我是一個俗人,很深的東西理解不了。」
鏡得師父笑著說:「那施主想要我開導你什麼?」
穆廣有意地問道:「不知道師父可看出來我是做什麼的?」
穆廣不去回答鏡得師父的問題,反而先讓鏡得師父回答是否看得出他是做什麼的,是有試探鏡得師父能力的意思,如果鏡得師父連他是幹什麼的都看不出來,那說明他道行還淺,穆廣就不必要跟他費什麼口舌了。
鏡得師父笑了,說:「施主是要試探我的能力啊,其實施主一進廟我就看出來了,您行走之間顧盼自雄,肯定是一名政府官員,而且還是級別不低的官員。」
穆廣說:「您大概是從錢總對我的尊敬程度上猜出來的吧?」
錢總在前前後後都表現出對穆廣的尊重,這和尚如果跟錢總是舊識,那就應該知道錢總的身分,自然也就可以推測出自己的身分,因此穆廣對老和尚一下子就說出自己的身分並不十分驚訝。
鏡得師父不以為意地說:「那我如果說您是一位剛從正職變成了副職的官員,而且雖然是得到提升,卻因為失去了決策權而有些不甘心,這樣你大概就不會覺得我是從錢總那裏猜測出你的身分了吧?」
穆廣心中一驚,急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心有不甘?」
鏡得師父笑說:「你雖然顧盼自雄,但這種自雄卻有些鬱鬱之氣,似乎胸中的抱負沒辦法得到完全的伸展,顯見你在職務上是受制於人的。這兩者互相矛盾,互相衝突,而且自雄之氣尚濃,說明你剛從正職轉任副職不久,你雖然心裏上儘量調適了,卻還不能做到很好的隱藏。而且,你現在的上級,能力似乎並不在你之上,你對屈居他之下心中也是有所不滿的。這些我說的對吧?」
穆廣驚疑的四下看了看,他還是第一次被一個陌生人看透了心裏所想,不免有些害怕。幸好這房裡並無他人,穆廣的心才稍定了一些。
穆廣又問:「師父,那您說我有沒有上升的機會?」
鏡得師父說:「施主精明過人,做事深思熟慮,上升的機會肯定是有的。」
穆廣懷疑的看了看鏡得師父,說:「師父,您憑什麼就能判斷出我有上升的機會?很多人做這種預測,不都是要問一問八字什麼的嗎?」
鏡得師父笑了,說:「那些都是世俗之見。八字之類的,不過是人降生在這世上的一個時間點罷了,又怎麼能決定一個人的一生呢?試問這世上同一時辰降生的人有多少啊,他們的命運都是相同的嗎?」
穆廣好奇地問:「那師父是憑什麼推算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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