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簡介
官場智慧的最高境界 紅頂商人的不傳心法
揭開你不知道的官場文化 探密你不敢看的官商內幕
名利是一條不歸路,要成功只能鑽門路?
官與商之間究竟是共存共生還是互相鬥法?
有些事能說不能做,有些事能做不能說;還有些事不能說也不能做。到底哪些事是能說又能做,哪些又是只能做不能說的?
官場——一個沒有硝煙的戰場,有多少人在其中呼風喚雨、扶搖直上:更有許多人抱恨鎩羽而歸、戰死沙場。沒有人教你如何明哲保身,你只能冷靜面對明爭暗鬥!
【官場智慧語錄】
握著情人的手,彷彿回到十八九,
握著同學的手,後悔當初沒下手,
握著老婆的手,就像左手摸右手。
傅華與鄭莉在徐筠的撮合下,兩人再度重燃愛火,一心想成為傅華女友的方蘇也徹底無望了。然而,雖然有鄭家二老的支持,鄭莉的父親鄭堅卻是兩人關係進一步的最大障礙,鄭堅對傅華並不滿意,認為傅華是看上了鄭家的雄厚背景才與鄭莉在一起,又離過婚,因而百般阻撓兩人的交往。此外,在公事上,久未有招商進度的傅華總算得到了一個新的招商機會,對方十分有意將投資地點設在海川,但是設立的工廠卻是生產化學物質對二甲苯。這種化學物質不但會釋放有毒的致癌物,對人體產生危害,更會對環境造成污染,海川將不復往日美麗的面貌,使傅華頓時陷入兩難。在政績與良知之間,他該如何抉擇?這又將如何影響到他與金達之間的關係?他又該如何扭轉鄭堅對他的誤解和偏見?
作者簡介
目次
第二章 小人得志
第三章 英雄所見略同
第四章 心腹大患
第五章 幕後主導
第六章 致命一擊
第七章 歪打正著
第八章 公開真相
第九章 權力奴隸
第十章 何方神聖
書摘/試閱
第二天,傅華去機場接了穆廣。傅華詢問穆廣什麼時間可以約見馮氏集團的馮董,穆廣急躁的說:「當然是越快越好啦。」
穆廣的急躁讓傅華感到有些奇怪,穆廣幾次來北京都是氣定神閒的,從來沒有像這一次這樣的煩躁,似乎穆廣的心並不在北京。傅華不敢怠慢,趕緊跟馮董約了時間,當天下午就和穆廣去馮董住的飯店拜訪了馮董。
馮董對海川市派出副市長來跟他接洽感到十分高興,雙方都渴望有機會合作,會談的氣氛十分融洽。結束時,馮董接受了穆廣請他去海川考察的邀請,承諾北京的事一忙完,他馬上就會安排去海川考察。
穆廣回到海川大廈,叮囑了傅華在北京要多關注馮氏集團的行蹤,並及早敲定馮董去海川的行程之後,就讓傅華看看能不能訂到回海川的航班,他想要晚上就返回海川。
傅華心中雖然疑問重重,可也不敢多問,就去幫穆廣訂了回海川的機票,穆廣簡單的吃了點東西之後,就坐飛機回去了。
飛機上的穆廣顯得心事重重,他這次來去匆匆,其實是因為他發現了關於關蓮的一些反常現象,才打亂行程,急著趕回海川。他想給關蓮一個突然的襲擊,看看關蓮在自己不在她身邊的時候都在幹什麼,有沒有瞞著他,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
關蓮對穆廣來說,是一個極為關鍵的人物,他很多見不得光的事都是透過關蓮辦理的,那些不正當管道得來的錢也都由關蓮經手,他可不敢讓關蓮產生一點問題。
而穆廣最初對關蓮產生懷疑,是在上次跟錢總去玩樂回來開始。
回來的第二天,穆廣去了關蓮那裏。穆廣發覺關蓮見到他並不熱情,沒有像以往那樣見了面就哥哥、哥哥的叫個不停,反而表情淡淡的,似乎並不在意穆廣的到來。其後在床上,穆廣雖然盡力奉承,可關蓮總是無法被他帶動起來,感覺就是一種在應付他的狀態。
作為男人,穆廣對床上女伴的反應是很敏感的,關蓮的舉止表現便讓他明顯感覺到了不對,於是就問關蓮是不是身體有什麼不舒服。
實際上,關蓮當時是心中對穆廣感到了厭煩,她剛嘗到丁益這種健康、陽光四溢的年輕男人的美好滋味,再去和穆廣做那種事,簡直就味若嚼蠟。特別是穆廣那已經有些發福的肚腩壓在她身上,讓她就像吃了一隻蒼蠅一樣的膩味。尤其穆廣還想盡力表現出他的男子氣概,喘噓著在她身上運動不已,更是讓她感到噁心。
不過,關蓮雖然厭惡穆廣,卻並沒忘記穆廣是她的衣食父母,她還沒有本錢跟穆廣拆夥,因此就做出一副病懨懨的樣子來,說自己在穆廣走的這幾天就一直不舒服,又懶得去醫院,所以才會這個樣子。
穆廣對關蓮的回答有些半信半疑,關蓮既又不發燒又不咳嗽的,一點不像是病了的樣子,不過他當時並沒有想太多,更沒想到關蓮是有新的男人,因此還關心的說讓關蓮第二天去醫院看看,檢查一下究竟是什麼毛病。
真正讓穆廣起疑心的,是他要出發去北京的前一天晚上,一場歡好之後,他告訴關蓮自己第二天要去北京,這些日子一直鬱鬱寡歡的關蓮忽然就來了精神,馬上就問他要去北京幾天,穆廣就說準備要在北京逗留三天。
這是他原本計畫好的,預留兩天的時間安排跟馮氏集團見面,剩下一天,他要在北京會會朋友,順便找點好玩的玩玩,放鬆一下。
一聽穆廣要在北京逗留三天,關蓮眼神竟變得閃亮起來,似乎在為自己能在北京逗留三天而感到高興,這不由得讓穆廣警覺了起來。
為什麼關蓮會因為自己出門而感到高興呢,這和她以往表現出來的可是大不一樣啊,以前她都會表現出黏著自己、捨不得自己離開的樣子,現在卻好像巴不得自己趕緊離開她的身邊。一定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穆廣本就是一個心機很重的人,他馬上就想到自己那次跟錢總出去玩回來時關蓮的異常表現,就是在那之後,關蓮對自己的態度開始有了很大的不同,如果說真的發生了什麼事,肯定是在那次自己出去遊玩的期間發生的。
雖然關蓮平常在穆廣面前表現的十分依戀穆廣,可是穆廣也還沒愚蠢到相信這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就是全心全意的愛上了他,他更願意相信的是,這個女人迷戀的是他的權勢,迷戀他能給她帶來的財富,而他亭受的則是關蓮的美麗和她散發著青春氣息的身體,他覺得這是一種互惠的利益關係。
加上關蓮現在已經是穆廣跟海川商界接觸的一個媒介,關蓮對穆廣的重要性就不言而喻了,穆廣可不敢冒險讓關蓮這個環節出什麼問題,於是很想知道導致關蓮變得異常的原因。可是如果直接逼問關蓮,她肯定會徹底否認,並且馬上就會隱藏起所有可能暴露她不軌的痕跡。因此最好是想辦法調查一下,把事情徹底搞清楚。
可眼下他去北京的行程無法改變,因此只能帶著滿腹心事去了北京。幸運的是,北京之行事情辦得很順利,穆廣便想立即趕回海川,趁關蓮不知道他回海川時,看看關蓮究竟在做什麼。
飛機到海川機場的時候,才晚上八點,穆廣在酒店房間裏熬著時間,好不容易熬到了十一點,穆廣猜測這應該正是關蓮在外面活動的時候,這時候去,她應該是不在家的,就搭車來到了關蓮的住處。
掏出鑰匙開門時,穆廣猶豫了一下,他一定要揭露關蓮嗎?如果關蓮真的趁他不在時溜出去鬼混,他要怎麼對待她呢?
穆廣開了燈,輕輕走向了關著門的臥室,穆廣平靜了一下情緒,做好應對的心理準備。萬一關蓮正在和一個他不知道的男人鬼混,那時候自己要怎麼辦?上演捉姦在床的戲碼嗎?
不!他是不能把事情鬧大的,鬧大了他會先倒楣。想到這裏,穆廣幾乎要放棄了。
可是人的心理就是這麼奇怪,明明知道不好,可就是難以抑制的想要知道,穆廣深吸了一口氣,扭動門把,打開了門。
門吱的響了一聲,穆廣被嚇得心顫動了一下,門內卻並沒有什麼響動,穆廣定下神來,就著外面的燈光看向床上,看到關蓮躺在床上睡得正酣。
穆廣一下子洩了氣,心裏暗罵自己疑神疑鬼,沒事自己嚇自己,關蓮如果真有什麼不軌,又怎麼會一個人在家裏睡覺呢?看來這個女人對自己是忠誠的。
穆廣心中有些歉疚,自己實在不應該因為她一時的冷淡就懷疑她。經過半夜的折騰,穆廣也有點累了,他爬上床,摟著關蓮,不久就睡著了。
穆廣醒來時,關蓮正看著他,說:「哥哥,你不是說要去北京三天嗎?怎麼一天就回來了?」
穆廣說:「事情辦得很順利,就趕回來了。」
關蓮笑著說:「哥哥你也是的,要回來也不事先打個電話讓我等你,你這樣半夜偷偷進來,是要嚇死人的,你知道嗎?」
穆廣看著關蓮,半開玩笑半試探的說:「你怕什麼?不會是瞞著我又找了一個野男人吧?」
關蓮撒嬌說:「去你的,你以為我是什麼人啊?我會那麼隨便嗎?再說,這世界上也不會再有別的男人像哥哥這麼疼我了。我說害怕,是因為人家半夜醒來,卻有一個男人睡在我身邊,你說我害不害怕?差一點就要喊救命了。」
穆廣對關蓮的說法很滿意,他抱緊了關蓮,安撫說:「是我不好,是我太想寶貝你了,也沒顧慮時間就跑來了,嚇壞了你吧?」
關蓮笑說:「也沒有啦,幸好我馬上就認出是你了,心裏一下子就安定了下來。」
穆廣睡了一夜,疲憊的身體已經恢復過來,此刻再抱著關蓮如暖玉般的身體,不免又有些情動,於是說:「嚇著小寶貝是我不好,就讓我來好好安慰安慰你吧。」
兩人不免又顛鸞倒鳳了一番。
這一次關蓮顯得很熱情,穆廣也盡力逢迎,倒也是戰得酣暢淋漓,穆廣不光是身體上感到舒服無比,心裏也因為疑竇盡去,十分的舒暢。看看天光已經有些亮了,穆廣不敢久待,匆匆就離開了。
關蓮看穆廣出了門,這才長出了一口氣,躺倒在床上,嘴裏罵道:「這個王八蛋,竟然跟我玩偷襲這種花招,幸好姑奶奶我夠謹慎,不然還真是被你抓到了呢。」
原來關蓮已經注意到穆廣懷疑的眼神,她是什麼人啊,她是那種被訓練出來、要靠男人吃飯的女人,察言觀色是她的本能。關蓮當時意識到壞了,可能是自己一些無意識的動作讓穆廣察覺到了什麼。
關蓮原本想趁穆廣不在海川的這三天去跟丁益幽會,她知道丁益這個小情郎很喜歡她,因為就算她不接丁益的電話,丁益還是不斷的打來,試圖約她出去。
關蓮很渴望再跟丁益好好地歡好一次,那種美妙的滋味讓她欲罷不能。可是穆廣在海川的時候她不敢離開家,只有在穆廣不在海川時,她才有膽量出去幽會。
現在穆廣對她產生了懷疑,按照關蓮對穆廣的瞭解,他肯定會想辦法弄清楚事情的原委,那他這次去北京三天就有些值得懷疑了,會不會他是故意要跟自己說是三天,實際上不用呢?
關蓮馬上就在心裏權衡了利弊,雖然她很享受跟丁益在一起的那種快樂,可是這種快樂是短暫的,並不能給她帶來什麼實質性的東西。何況丁益並不知道她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如果他知道自己是穆廣的情婦,甚至在成為穆廣的情婦前,是個要靠出賣肉體賺錢的女人,還會像現在這樣喜歡她、迷戀她嗎?
關蓮並不是一個浪漫至上的女人,她很容易就得出結論,丁益如果知道她的身分,肯定會將她棄若敝屣的。
丁益這種男人好是好,可是對她而言,只能偶爾在一起玩玩,不可能成為長期飯票的。而穆廣則不同,就算他只是在玩弄自己,可是他是能帶來實質利益的人,就算有一天他玩夠了,他帶來的財富也會讓自己後半輩子衣食無憂。
於是關蓮很快就做了決定,就算穆廣真的去北京三天,她也不能在這期間冒險去跟丁益幽會,她要做一個老實本分的情婦,待在家裏等著穆廣。
老天沒有辜負她的這番苦心,關蓮半夜醒來,看到穆廣睡在自己身邊,證實了她的猜測是正確的。
穆廣離去後,躺在床上的關蓮就想到了丁益,她忽然有一個奇妙的想法,如果這時候去找丁益幽會,是不是很妙呢?一來穆廣剛離開,絕對不會想到自己立刻就去找情郎幽會;二來在這清晨時分,很多人還在睡夢中,沒什麼人會特別注意自己的行蹤。
想到這裏,關蓮有一股難以抑制的衝動,馬上就撥通了丁益的電話。
丁益接了電話迷糊的問道:「誰呀,這麼早?」
關蓮說:「是我,你現在一個人在家嗎?」
丁益呆住了,他沒想到會是關蓮,頓了一下說:「是我一個人,怎麼了?」
關蓮笑笑說:「我想你了,你在家等我,我馬上就到。」
幾分鐘後,關蓮坐著計程車到了丁益家。丁益開了門,關蓮什麼話也沒說,上來就吻住了丁益。丁益也想念關蓮很久了,立即回吻她,兩人撕扯著就進了臥室,臥室內頓時春光旖旎了起來……
丁益把早餐放到關蓮的面前,關蓮說:「好香啊,沒想到你還會做早餐。」
丁益笑笑說:「只要你願意,我可以天天做給你吃。」
關蓮說:「別說這種傻話來騙我了,我又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
丁益發誓說:「我是認真的,我很想天天都見到你。」
關蓮心知自己不可能天天都來陪丁益,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跟丁益解釋,只好說:「我真的很餓了,我要吃了。」便埋頭專心對付起早餐來,借機回避掉了丁益的示愛。
丁益看了關蓮一眼,他一向是個很自傲的男人,長得帥,家世又好,往往都是女人先向他示愛,像這樣子由他主動向女人求愛的情況很少,沒想到關蓮根本就不正面回應,讓他不免有些尷尬。
關蓮已經在丁益這兒得到了想要的東西,知道該趕緊離開了,不然的話,一旦陷身於情郎的柔情蜜意之中就很危險了,這種誘惑越來越大,她很怕自己會難以自拔,可是這種美好對她來說是不現實的,就怕猶如飛蛾撲火,等待她的將是粉身碎骨的悲慘命運。
關蓮匆匆吃完早餐,就說:「謝謝你的早餐,我要回去了。」說完就往外走。
丁益一把抓住了關蓮的手腕,說:「誒,你不能總是這樣吧?每次都這樣匆匆離去。這一次你離開,是不是又要好長時間不理我啊?為什麼你要這樣,你能給我個解釋嗎?」
關蓮掙扎地說:「如果我說我沒什麼可跟你解釋的呢?」
丁益不解地問道:「你的身體告訴我,你是喜歡我的,為什麼你就不能公開的跟我在一起呢?你在怕什麼,穆廣副市長嗎?」
關蓮臉色變了,丁益的話擊中了她的要害,她惱羞成怒的叫道:「你說什麼?你把我跟穆廣副市長扯到一起幹什麼?誰跟你說我和穆廣副市長有關係來著?」
丁益看了關蓮一眼,關蓮的憤怒似乎更說明了她和穆廣之間的關係不簡單,便說:「你別在我面前演戲了,有人告訴我,你在北京的公司就是穆廣幫忙辦起來的。」
不用說,這個爆料人就是傅華了,這件事情也只有傅華知道,關蓮心中不禁暗罵傅華多嘴,也有些後悔不該來招惹丁益了。自己真是賤,怎麼就是控制不住要來找他呢?
穆廣曾經很嚴肅的跟她講過,丁益跟傅華走得很近,很可能會從傅華那裏知道自己的底細,再三警告她不要招惹丁益。現在好了,丁益直接點出自己跟穆廣的關係,自己要怎麼去跟他解釋呢?
這一刻,關蓮不由得恨起傅華來了,她覺得是傅華讓她在丁益面前陷入無法解釋的窘境。不過,既然無法解釋,索性就不去解釋好了,反正就算解釋,丁益也不一定會相信。
關蓮看了丁益一眼,說:「我跟你說了,我沒什麼可跟你解釋的,我就是這個樣子,你如果接受,可能我還會跟你聯絡;如果你無法接受,索性我們就不要再見面了。」
丁益愣住了,他沒想到關蓮竟是這個態度,這個女人可以很投入的跟自己歡好,也可以馬上就絕情的跟他斬斷情絲,真是一個讓人捉摸不透的女人啊。
這讓他有些困惑,也更讓他不捨,便說:「你為什麼要這樣啊?如果你遇到什麼難題,說出來,我可以跟你一起解決的。」
關蓮心裏暗自覺得好笑,心說:我如果全跟你說了,你能接受我是穆廣情婦這個事實嗎?你現在跟我這麼甜蜜,是因為你對我的身分還沒有完全摸清,如果你摸清了我是什麼人,你一定不會再在意我的。
關蓮冷冷地說:「我都跟你說了,你如果不願意接受,你就說一聲,我就當我們之間什麼都沒發生過,可以了吧?」
丁益苦笑說:「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這可能嗎?」
關蓮絕決地說:「我們還是算了吧,丁益,我也不想跟一個老是想探究我根底的人來往,我沒想從你那兒得到什麼,所以你也沒必要對我尋根問底的。」
丁益難捨地說:「我不要,我放不下你。」
關蓮搖搖頭,說:「你這又是何必呢?」
丁益痛苦地說:「我朋友也勸我不要跟你來往,可是不行啊,我就是無法忘掉你。」
關蓮知道這個勸丁益不要跟她來往的人肯定又是傅華了,心中對傅華的恨意又增加了幾分。便說:「那更好啊,你就聽你朋友的話就行了。」
丁益說:「可是……」
關蓮打斷了丁益的話,說:「你不用什麼可是了,你如果還想跟我見面,就不要這麼多可是不可是的。我真的要走了,你以後也不要再打電話找我,我想見你的時候自然會打電話給你,你明白嗎?」
丁益嘆了口氣,他有些無奈的感覺,從來還沒有這種一個女人在跟他睡過覺之後不要他負責的情況,這讓他覺得十分沉重。但丁益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聽明白了。
關蓮離開後,留下丁益一個人坐在餐廳裏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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