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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有點忙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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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有點忙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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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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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本 書 特 色
前世命多災厄,陳毓被迫落草為寇,機緣巧合重生。憑藉前世記憶,陳毓習文練武,趨吉避凶,今世人生本該順遂。但我不犯人,人卻犯我,為保護家人,他不惜一切也要守護所有心愛的人。

內 容 簡 介
即使走遍天涯海角,
他也要找到她……

陳毓習文從武,從來不是為了名揚天下,
只是想要有足夠的能力自保,守護身邊的人。
雖然知道西昌府將有一場洪災,
甚至引發了一場動搖大周國本的民亂,
陳毓自認沒那麼大本事去阻止一場戰爭,
他想的只是讓親友、師長避過此劫。
沒料到父親卻調任西昌府知府,小七也要陪著她師父走一趟西昌,
陳毓自然不能作壁上觀,立即趕赴西昌協助父親,
一邊築堤防災,收購糧食,一邊尋找挑起民變的起事者。
然而當暴雨怒洪席捲而來,又豈是區區人力可擋?
落水的陳毓大難不死,卻再也找不到心中掛念的那個身影。
在決堤的洪水前既然說了要一起活,
即使走遍天涯海角,他也要找到她……

作者簡介

佑眉,晉江原創網作者,又名月半彎,性格爽朗愛恨分明的北方女子,腦子裡充滿天馬行空式的幻想,喜歡用細膩的文字敘寫感人至深的愛情故事,愛吃甜食,愛寫甜寵文,渴望用筆下的點滴溫暖,營建一個雖然簡陋卻能給心靈帶來片刻寧憩的港灣。

目次

第二十四章 書院盛會
第二十五章 滔天怒火
第二十六章 朝野震動
第二十七章 傳奇
第二十八章 嬌客
第二十九章 殺人大案
第三十章 重逢
第三十一章 聯手
第三十二章 赴宴
第三十三章 朝政大事

書摘/試閱

第二十四章 書院盛會
和其他幾家大族雞飛狗跳不同,陳家由內而外都透著一股子喜氣。
尤其是李靜文,瞧見長高了快一頭的兒子,又是開心又是難過,親自下廚做了一頓陳毓愛吃的飯菜後,把之前準備的很多衣物一股腦兒拿了出來。
即便陳毓不在跟前,李靜文每年每季製作新衣時都給陳毓做了幾套,有的能及時送過去,有的則堆在了那裡,以致陳毓瞧見鋪了滿床的衣服時,整個人都傻了。
「娘,我哪裡穿得了這麼多?」陳毓口裡雖這樣說,卻聽話的全都收下,又挑出幾套身量稍微小些的,想著待會兒送給小七。
知道陳毓要出去,李靜文幫著選定了一件天藍色有著精緻繡花的書生長袍,越發襯得陳毓面白如玉。又替他把玉珮、寄名鎖、鑰匙扣等零碎東西給一一掛好,後退一步上下打量一番,臉上神情又是開心又是酸楚──毓兒真的長大了呢!
她忽然想到什麼,回頭對老神神在在坐在一旁喝茶的陳清和道:「我一直覺著咱們毓兒還小呢,可你猜怎麼著?昨兒個鄭家的太太過府,想要給咱們毓兒作媒呢。」
正低頭整理衣襟的陳毓怔了下,不知為何,眼前不期然閃過小七的影子。
陳清和「唔」了一聲。「咱們毓兒還小,待得舉業有成,再討論婚姻大事也不為遲。」
毓兒這麼小就中了縣試的案首,終身大事怎麼也得等到鄉試之後……
李靜文心裡也是做此想,當下含笑應了,剛要囑咐陳毓些什麼,卻發現陳毓低著頭,連耳朵都有些發紅,一時是既納罕又好笑。
毓兒從來都是小大人似的,難得露出這麼無措的一面。
直到走出很遠,陳毓還能聽見身後爹娘的笑聲,臉上燒得慌。
上一世也曾有過年少慕艾的青春時光,只是十分短暫,及至後來亡命天涯、落草為寇,便再興不起成家的念頭了。鎮日裡過的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說不好什麼時候就得橫死,何苦成親拖累家人?
沒有想到這一世這麼早便會觸及這個問題,更讓陳毓無法理解的是,方才娘親說到自己親事時,腦海裡竟不經意間跳出了小七的模樣──難不成真要問問小七有沒有生得相似的姊妹?
「什麼?」小七的聲音忽然響起。
陳毓抬頭,身體一下僵住,原來自己不經意間已來至沈府,因為想得太入神,連小七來到身邊都不知道。看小七的反應,難不成自己把心裡的話說出來了?
小七猶自有些懵懂。詢問自己有沒有姊妹也就罷了,為什麼還要相似的?雖然大哥交代過不可透露身世,這個問題還是可以作答的,當下點頭道:「我大姊吧,家人都說我大姊和我有六分像呢。對了,你問這個做什麼?」
「啊,沒事。」陳毓強自鎮定,忙把手裡的包裹遞過去。「這是我娘做的衣服,我給你挑了幾件,你選一件穿,咱們待會兒去西昌書院一趟吧。」
今日是西昌書院書法盛會第一天,陳毓名義上也是替柳和鳴來參加這次盛會的,即便心懸著西昌府不久後就要迎來的那場暴雨,但無論如何也得去走一遭。
小七接過包裹,打開來,眼睛亮了下,笑著道:「真該拿給那嚴宏瞧瞧,胡說什麼你貪慕他家錢財,真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雖說是幾件袍子罷了,可全是最上等的布料裁成,儘管嚴宏自詡京城貴公子,想要買到這種頂級的料子怕也得費些周折,陳毓卻隨隨便便就送人了。
小七知道陳家的底細,當下也不客氣,提著進了房間,換好衣服準備出門時,忽然想到一件事,便叫住旁邊的丫鬟。「如果有人向妳打聽有沒有生得相似的姊妹,這是什麼意思?」
「相似的姊妹?」那丫鬟也是個蕙質蘭心的,年紀又大了好幾歲,聽小七這般問,抿嘴一笑道:「小公子生得這般俊,家裡姊妹肯定也生得美,真有人這麼問公子,怕是想要和公子家攀親呢。」
「攀親?」小七臉上頓時「轟」的一下,像是燒著了一般。甚而直到走出院子,還有些恢復不過來。
「怎麼了,臉這麼紅?」瞧見小七兩頰緋紅,陳毓有些擔心,便探手碰了一下。
小七慌得身體猛往後仰,神情有些慍怒。「你做什麼?」
陳毓的手尷尬的停在半空,越發摸不著頭腦。怎麼這些日子以來,小七的性子越發喜怒無常了?
知道自己反應太過了,小七有些忸怩,頓了一下道:「你不是說要去書院嗎,咱們走吧。對了,師父說師兄熟路,讓他領著我們一塊兒去。」
兩人說著來至院外,沈胤已經在外面候著了,他的旁邊還有一輛馬車。
數日不見,沈胤明顯瘦了很多,神色憔悴。瞧見陳毓和小七連袂而來,起身迎了過來。「陳公子、小七。」
「沈大哥太客氣了,你叫我的名字便好。」陳毓擺手道。
小七心裡有事,便也不和兩人囉嗦,只管往車上爬,沒留神,差點兒碰到車廂門。
「慢著些。」陳毓和沈胤齊齊道。
到底是陳毓動作更快,手堪堪放到車廂門那兒,幫小七擋了一下,下意識的瞧了沈胤一眼。小七什麼時候同沈胤關係這般好了?不知為何,瞧著這個沈胤越發不順眼起來。
當下只不發一言的跟著上車,探頭瞧瞧騎著馬跟在車後面的沈胤,壓低聲音道:「沈大哥怎麼了?」
還記得剛到西昌府時,沈胤就跟個刺蝟似的,逮誰扎誰,尤其是對虛元師徒,真是要多厭惡就有多厭惡。
陳毓問得含糊,小七卻馬上明白陳毓的意思。「沈大哥的性子其實和師父很像,這麼多年來,雖是沈家有意誘導,沈大哥的性子有些偏激,可究其根底,其實是個重情的人。」
這樣的人,但凡接收到他人一點善意,便會銘記於心。這般想著,小七又有些慚愧,要說之前,自己其實算計了沈胤。
那日王淺語私會沈胤,正好被自己撞見,畢竟從醫小有時日,瞧見王淺語走路的姿勢,小七便斷定,這個女人已然有了身孕。她隨便彈了點藥粉,令王淺語整張臉腫脹起來,以沈胤對王淺語之深愛,即便王淺語不願,依舊被強行送到醫館。
沈胤自然就順理成章的知道了,原來自己不惜為了她和親生父親決裂的女神,究其實質,也和娼館裡的婊子沒什麼兩樣……
「站住!」一聲斷喝忽然在車外響起,若非車夫的技術一流,兩個人說不好會被掀翻在地。
陳毓探頭往外瞧了一眼,臉色有些不好看。馬車這會兒堪堪停在峭壁的邊緣,虧得方才沒有傾覆,不然自己和小七就得萬劫不復了。
陳毓忙護著小七從車上下來,前面不遠就是西昌書院山門,這會兒一個身著絳色團花錦衫、眉眼清秀的十五、六歲少年攔在車前。他的身邊還有一個身著藍色長袍、年歲差不多的少年。那少年比錦衫少年高出了足足半個頭,再加上綺年玉貌,瞧著竟是比女子還要秀美。
兩人也瞧見從馬車上下來的陳毓二人,錦衫少年眼底閃過厭惡的神色,他旁邊的藍衣少年沒想到車上坐了這麼兩個風流俊秀的少年,一時瞧得有些呆了。
「小毓、小七,你們兩個沒事吧?」沈胤看兩人下來,忙上前詢問。
陳毓尚未搭話,那錦衫少年已狠狠的在地上「呸」了一聲,怒罵道:「貪慕富貴的小人,無恥之尤!簡直枉披了張人皮!先用盡陰謀詭計把對你恩重如山的叔父一家逼入絕境,又利用卑劣手段壞我姊姊的名聲,似你這等不忠不義、禮義廉恥全無的混帳,自己巴結權貴也就罷了,可莫要玷污了我們書院聖地,有我王朗在此,你休想踏入書院一步,現在、馬上、滾!」
王朗?壞他姊姊的名聲?陳毓心中了然,眼前無比仇視自己一行人的少年,是沈胤以前的小舅子吧?瞧他頤指氣使的模樣,怕是過去對沈胤都是這般態度。
要說王家也真夠極品的,即便沈胤之前在沈家處境不妙,好歹也是大房嫡子,真娶了王淺語這個庶女,怎麼說都是受委屈的那一個。王家人倒好,一個個給了沈胤多大恩惠似的,動不動就以退婚威脅。還有,什麼叫壞他姊姊名聲?明明是王淺語自己水性楊花還想賴上沈胤,怎麼成了沈胤對不起他們了?
小七暗自苦笑一聲。就說沈胤是個重情的呢,王淺語都做到這步了,沈胤痛苦絕望之餘,依舊不願把王淺語逼到絕境,只默默把婚退了,對退婚的原因隻字不提,以致坊間早把沈胤說成了道德敗壞的小人……
看王朗一直糾纏不休,沈胤也有些惱了,臉色一沈,猛地抬手推開兀自罵個不休的王朗,引領著陳毓二人往山門處而去。
王朗沒想到向來在自己面前小心翼翼討好的沈胤敢這般對待自己,一時連躲都忘了,踉蹌一下,臉色鐵青。
「好了!」旁邊的藍袍少年也覺得王朗所言有些過了,忙小聲勸阻。「今兒畢竟是書院盛會的第一日,這麼多賓客,真是鬧出了什麼,怕是會被山長責罰。」
「你知道什麼?!」王朗哪裡吃過這樣的虧?眼瞧著沈胤三個就要進入山門,忽然一把推開藍衣少年,梗著脖子道:「沈胤,你給我站住。」
聲音響亮,令得其他正要進山門的人紛紛側目。
一個站在山門處引頸張望著山路的書生明顯被驚擾到,神情立時有些不悅,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你這般大呼小叫成何體統?這麼多客人面前,沒得丟了書院的臉面。」
王朗頓時就有些訥訥,倒是藍袍少年忙道:「澄海師兄怎麼也下來了?可是有什麼貴客要到?」
澄海師兄可是山長劉忠浩大師的得意弟子,不獨在書院中,便是在書法界也闖出了不小的名頭,前年更是高中進士。實在想不出,哪方貴客可以勞動澄海師兄親自在此恭候?
那叫澄海的書生明顯同藍袍少年較為熟悉,神情緩和了些,點了點頭道:「是子玉啊,我是替山長來迎接書院貴客的。」
他又瞟了眼王朗,語氣卻嚴厲得多。「平日裡也就罷了,今日萬不可行差踏錯,沒得墮了我們書院的臉面。」
姚澄海還要再說,又一群人從山下走來,為首的是一個三十左右的男子,看到山門旁的眾人,遠遠的就打招呼。「澄海!」
「恩銘兄?」姚澄海神情一喜,忙忙的迎了上去。「恩銘兄公務繁忙,我還以為恩銘兄不會到了呢。」
他忙叫來鄭子玉,囑咐他待會兒若是有白鹿書院的貴客前來,讓他趕緊派人通知自己。
瞧著姚澄海陪著客人上山,王朗頓時鬆了一口氣。姚澄海走了,自己想做什麼就不用再束手束腳了。
待得抬頭,他臉色再次沈了下來,這片刻間,沈胤已帶了陳毓和小七走出老遠了。
王朗惱火至極,噔噔噔上前幾步,一把扯住沈胤的衣襟,沈著臉道:「喲呵,合著我方才的話全都白說了?你沈大公子沒臉沒皮的想要巴結什麼人、去什麼地方遊山玩水都是你自己的事,只今兒個可是咱們西昌書院三年一度的盛事,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隨隨便便可以進的。」
始終跟在旁邊的鄭子玉有些尷尬,上前輕輕拉了下王朗。「阿朗,事情已經過去了,方才姚師兄不是說了嗎?」
王朗的眉頭一下蹙了起來,雖是壓低了聲音,語氣卻明顯很是不滿。「什麼叫已經過去了?姚師兄又怎樣!你也知道,當初我家是如何照顧這個畜生的,憑他那般爛泥扶不上牆的沒出息樣,若非可憐他,焉能答應和他這種東西結親?倒沒想到這廝找回親爹,奪了沈家的大權,做出這等背信棄義之事,我們家人當初真是瞎了眼!」
沈胤一旁聽著,臉色蒼白無比,小七冷眼瞧著一語不發,至於陳毓,則是臉色冷凝。
這王家人是假蠢還是真蠢啊?沈胤這般容讓,一力承擔起退親的過錯,於王家而言已經是燒高香了。王家人倒好,這個時候不想著夾著尾巴做人,還就敢這麼鬧起來,也不想想事情真傳出去,到底是誰無法做人!
陳毓自然不知道,自己其實冤枉王家了。
王淺語搞出未婚先孕這樣傷風敗俗的事,王家人恨不得把所有知情人的嘴巴都縫起來,王朗年紀又小,王家其他人自然不會跑到他面前說嘴。只耐不住王淺語姊弟的生母喬姨娘是個不省心的,關於王淺語被退親的所有情形,王朗全是從她那兒聽說的,黑白自然就全都顛倒了。
王朗本來就瞧不起沈胤,又是目中無人的狂妄性子,聽了後火冒三丈,這些日子一直想堵著沈胤,好生出一口惡氣。
這會兒他好不容易在這裡把人給找著了,尤其還帶了陳毓來──姨娘可是說得清楚,那沈胤不就是巴上了這狗屁知府家的公子,才敢那麼對待姊姊?
方才有姚澄海在,王朗不敢放肆,這會兒人既然走了,自己又怕些什麼?他揪著沈胤的衣襟,就想往下搡。「禽獸不如的東西!沒聽見我的話嗎?出去!」
哪知手腕卻一下被人給攥住,王朗抬頭,只見沈胤正無比凶狠的瞧著自己。
還從未見過沈胤這麼狠戾的一面,王朗愣了一下,下一刻更加惱火。「便是你爬上了沈家繼承人的位置又如何?這書院也不是你隨便想進就能進的,想要擺譜的話,盡可去那些銷金窟。書院這般聖地,你和你的狐朋狗友也配在此立足?」
王朗會這般定位陳毓和小七兩個也不是全無依據,以沈胤之前偏激的性子,哪裡交得上上得了檯面的朋友?而眼前兩人,那個小七王朗已經派人打探過,乃是沈喬的弟子,一個出家人,還能收了什麼出自名門的弟子?
至於這陳毓,也就是不學無術的紈袴罷了,不然,怎麼交好沈胤這樣沒出息的東西?
 「好啊,那你倒詳細說說,不過是退了和你家的親事罷了,沈大哥就怎麼禽獸不如?又是如何背信棄義了?這般徇私報復,不許我們上山,西昌書院當真好氣度!」始終沈默的陳毓忽然開口,而且不同於方才王朗刻意壓低的聲音,這一嗓子洪亮得很。
王朗驚得臉一白,這裡可是人來人往的山門,退親這樣的事,怎麼好意思在大庭廣眾之下談論?王朗頓時有些後悔,自己還真是小瞧這個紈褲了。
只是這幾人的臉面自己是下定了,要知道今兒個山門這裡由自己掌總負責接待客人,為防意外,一旁還有自己特意帶來的家丁,不會連這幾個人都攔不住。
他當下冷冷一笑,也不屑再同陳毓三個分說,直接喊來幾個人,一指沈胤道:「這人是來書院搗亂的,現在立馬拖出去,給我盯緊了,書院方圓二里地內,不許他踏足。」
陳毓是知府公子,王朗不好和他動手,可他卻不怕沈胤,別說眼下這等羞辱,就是這會兒拖出去打一頓,有家裡長輩撐著,諒沈家也不敢把自己如何。
「慢著。」陳毓忽然開口。「王公子的意思是,因為我們不經允許入內,所以要趕人離開?」
王朗臉上譏諷的神情更濃。「倒是有些自知之明。」
「我要是有請柬呢?」陳毓隨即道。並探手懷中,拿出一張鑲著金邊的請柬遞了過去。
「是嗎?」王朗笑容有些詭譎,接過請柬時手忽然一鬆,那請柬飄飄悠悠的掉到了旁邊山溝裡,很快浸濕了。「呀,不好意思,失手了,失手了,麻煩公子撿回來,或者,這狗腿子不是現成的嗎?」他神情裡滿是嘲諷和戲謔。
「你!」沈胤勃然大怒。王朗針對自己也就罷了,卻害得小七和小毓受了連累。
陳毓一把拉住他。「沈大哥,掉了就掉了,還理它作甚?」
他冷冷瞧向王朗,高聲道:「原來這就是你西昌書院的待客之道,這樣的書法盛會,我們不去也罷,就只是王公子待會兒莫要求著我們進去才好。」
「求你?」王朗好像聽到了世間最可樂的笑話一般,捧腹笑個不停,好容易止住,才冷笑一聲,神情無比諷刺。「似公子這般大才,怎麼是我等凡人能高攀得起?西昌書院這間廟太小,怎麼容得下幾位這樣的大佛?」
陳毓也懶得再和他廢話,回身拽了沈胤和小七就往山下而去。
看到幾個人終於被自己趕走,王朗的心情終於開朗,倒是鄭子玉,好幾番欲言又止,終是長長嘆了口氣,不再說什麼。
兩人正自靜默無言,又一陣咚咚咚的腳步聲傳來。姚澄海去而復返,看見山門處除了王朗幾人外,並沒有其他陌生面孔,不免很是失望,轉頭瞧向鄭子玉。「這麼長時間了,白鹿書院的貴客還是沒有到嗎?」
「沒有啊。」鄭子玉搖頭。
「有沒有手持請柬的十二、三歲少年?」姚澄海依舊不死心追問。
姚澄海受授業恩師劉忠浩的影響,同樣酷愛書法。年前得恩師信件,說是在白鹿書院發現了一個書法天才,起初姚澄海不以為然,畢竟按先生信中所寫,那所謂的天才也就是個十二、三歲的少年罷了,於書法一途上又能有多深的造詣?
哪想到第二封信就接到了劉忠浩轉贈那少年的一件墨寶,姚澄海甫一見到不由驚為天人,若非平日裡公務繁忙,姚澄海說不好早就跑去白鹿書院找那人切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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