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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鐘湮滅‧騎士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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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鐘湮滅‧騎士之死

商品資訊

定價
:NT$ 340 元
優惠價
90306
無庫存,下單後進貨(採購期約4~10個工作天)
下單可得紅利積點:9 點
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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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這不像是什麼儀式或者共謀殺人,我總覺得這越來越像是一場遊戲。你先被餵了GHB,然後注射K他命,接著那些烏克蘭女人唸遊戲規則,然後開始自殘?但是重點是他們只要坐著不動就不會死,到底是什麼東西驅動他們玩這場遊戲?

金車奇幻╱島田莊司雙料小說大獎入圍作家!七年級類型小說創作新星叩叩,繼壯闊史詩《鷹翎》後,首度挑戰推理小說即獲專家肯定的驚艷奇想!推理作家既晴、林斯諺聯袂推薦!
看似神祕、殘忍的儀式性謀殺,並不是什麼驚人詭計。兇手不但不在意目標是否死亡,被害者甚至只要什麼都不做就可免於一死──這是一場不需要目標死亡,就可以達成復仇目的的完美謀殺。

計程車司機閻良,因繼母心臟衰竭,半年內若無移植就會死亡,因而接洽器官走私,並靠詐騙籌錢。某次閻良載包車兩天的乘客周森青前往忘見湖別墅時,意外發現這名老人的袋子裡竟是一捆又一捆的現鈔,相處過程中又發現他似乎罹患失智症,閻良當晚就從袋子裡偷走兩百萬付了器官走私的訂金。
面對走私尾款的繳交期限,清晨閻良又駕車回到別墅,卻在路上驚見高掛在天空中的四道「聖光」。這個注定血腥的早晨,以女人的尖叫聲開場。五名宴會貴賓全都死在房間裡,屍體皆被關在一個巨大鳥籠中,死狀各異。有人全身焦黑、有人失血過多致死、有人毫髮無傷死去、有人將自己的指甲、牙齒、腎臟與陰莖全部切除,這些殘酷景象竟與房間的大型花窗圖案一模一樣──
死者中不乏地位顯赫者,如黑道江海會的老大。但現場所有細節都難以理解,大量邪教教徒默默聚集在別墅之外宣稱這是「玉神蓮仙宗」所為,不明的聖光便是奇蹟的證據。除此之外,江海會的幫眾收到老大猝死消息也聚集鬧事,混亂的狀況都使警方調查更加困難。
玉神蓮仙宗的經文所述的「七鐘」,是否代表還會出現新的犧牲者?而悽慘死狀所象徵的「騎士」幕後又有何悲壯涵義?由台灣社會陰暗面所孕育的悲劇唯有復仇方能消解恨意?


金車奇幻╱島田莊司雙料小說大獎入圍作家!七年級類型小說創作新星叩叩,繼壯闊史詩《鷹翎》後,首度挑戰推理小說即獲專家肯定的驚艷奇想!
看似神祕、殘忍的儀式性謀殺,並不是什麼驚人詭計。兇手不但不在意目標是否死亡,被害者甚至只要什麼都不做就可免於一死──這是一場不需要目標死亡,就可以達成復仇目的的完美謀殺。

作者簡介

叩叩
原於傳產公司擔任業務課長,與二十餘位同事一起服務百餘國客戶,現已辭職專心寫作與翻譯。
2018年以《鷹翎》入圍第四屆金車奇幻小說獎決選,
2019年再以《騎士之死》榮獲第六屆島田莊司推理小說獎優選。

書摘/試閱

二樓一樣是挑高的,還有樓中樓的設計,裝潢顯得更加豪華,牆壁全是用大理石砌成,地板則鋪上紅色地毯。正中間掛著一盞巨型的水晶燈,而宴會廳中間有著兩道半圓形樓梯,通往三樓的豪華貴賓室,而兩側則是眺望台。兩個半圓形樓梯恰好組成一個圓,樓梯中央的牆壁上掛著一幅長髮少女的肖像畫,在圓形中央是一張巨大的宴會桌,上頭坐滿了人。
時間已經快九點了,趙晶就坐在桌上,一邊撥弄著自己的短髮,一邊看著眼前這五位六、七十歲的老頭子。一名年輕服務生則像蝴蝶似地在桌邊來回倒酒、收盤子。
「可惜趙大哥不在了。」
林志忠說完咬一口炒牛肉,油汁沿著嘴唇往下巴流去。他的頭髮很長,幾乎快到腰間,全部油膩膩的纏在一起。他伸手把頭髮往後撥,露出突起的下顎與細小的眼睛,看起來就像老鼠一樣。
「趙副總,趙董都走半年了,心情好一點了吧?」
倪軍啟睜著銅鈴般大的雙眼看著趙晶。雖然已經七十歲了,但他一頭短髮和寬闊的肩膀依舊讓他看起來非常強壯。他的脖子與眉毛各有一道刀疤,手臂上也到處都是。
「嗯,托你們的福,現在一切順利。」趙晶微笑。
「要不是晶龍營建,這裡應該還是雞不拉屎、鳥不生蛋吧?看看這裡賺了多少觀光錢?一個地震就縮起來反開發,這樣是糟蹋趙大哥的努力!」
韓長利對空氣敬酒,然後自己乾掉。他梳著西裝頭,戴著金絲眼睛,嗓門非常大。乾掉那杯後,服務生立刻又替他倒滿酒,但他卻趴在桌上不起來。
「忘見湖是我哥哥的心血,晶龍營建也是靠這座湖起家的,這次再開發,各位一定要幫忙。」趙慶二舉著酒杯說。
這男人身材相當肥胖,脖子幾乎被摺疊起來的肉遮住,腰帶顯然是訂製的,否則根本箍不住他的腰,灰白參差的頭髮抹了厚厚髮油。
「勞煩各位。」趙晶舉杯。
「我只是個小小博士,但能幫上忙的地方,絕對做到。」
最後一名來賓劉豐司說話了。他身材十分瘦小,卻穿著過於寬大的襯衫,顯得駝背又邋遢。一樣遍布著白絲的頭髮很短,但肩膀上卻有不少頭皮屑。
「如果說博士都沒有用的話,那我不就更沒用了?」林志忠替劉豐司倒酒。
「唉呀,沒有你們就沒有忘見湖。」趙慶二大聲說。「當初如果沒有玉神蓮仙宗,哪來的錢開發?如果沒有博士的報告,開發案又怎麼可能通過?這次還要再多勞煩博士,把那什麼液化的東西研究研究掉。」
「現在研究所裡面的人通通都是我帶出來的,放心吧。」
這群老人繼續吃著說著,不斷喝下一杯又一杯的酒。趙晶冷冷地看著這些人,努力放慢呼吸,希望能少吸進一點空氣中令他作嘔的酒臭味。但那些老人似乎很享受,漸漸地每個人醉意都浮現了。
「那女人、畫得真漂亮!可是……」趙慶二指著樓梯中央的那幅長髮少女肖像。
「很像哪個明星對吧?剛進來我就覺得眼熟。」林志忠說。
「現在明星都長得一樣,去店裡也都叫得到……嘿嘿。」劉豐司瞄了一眼趙晶,不再說話。
趙晶假裝沒有聽到,看錶已經九點了。她目光一一掃過眼前喝酒作樂的老人,最後停在自己舅舅身上,也就是現任晶龍營建總經理趙慶二。雖然他是父親的弟弟,但趙晶卻完全找不出任何相似的地方。她定睛在手上的水晶杯上,似乎在思考什麼,過一會兒她拿起手機撥出電話,但她沒有將手機放在耳邊,而是看著螢幕,電話沒響幾聲便被對方掛斷了。
「高先生……」趙晶對服務生舉手。
高志穎放下酒瓶對她投出疑問的眼神,趙晶點頭,高志穎立刻往側室走去。不久他就端著托盤走出來,上面放著六個淺碟杯與一瓶香檳。他熟練地打開瓶塞,香檳獨特的香氣傳入眾人鼻中。高志穎將酒一杯杯放眾人桌前,而趙晶率先拿起酒杯。
「以後請各位多多幫忙。」趙晶強迫自己看著他們,一口喝盡。
男人們紛紛乾杯,趙慶二笑瞇瞇地張開嘴,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此時通往一樓的雙開門打開了,劉豐司第一個發出刺耳的笑聲,其他老人跟著看過去。一群年輕女性走進來,一共是四名肌膚白皙的外國少女以及三名本國少女,年紀可能都不到二十歲。頓時高跟鞋的叩噠聲不絕於耳,每位少女都穿著窄短禮服,雪白色的酥胸與大腿幾乎暴露在外。
少女們自動散開,似乎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那三名本國少女聚集到趙慶二旁,其中一名年紀較大,手已經搭到趙慶二身上。而外國少女們則各自走到其他人旁邊就定位,這群老人不再笑了,紛紛伸手與那些少女們勾搭在一起。
「今晚你們都要當老師。」趙晶皮笑肉不笑。
老人們睜大雙眼沒有說話,不斷打量著今晚屬於他們的少女,似乎在判斷趙晶的話是真是假。
「哪、哪國的啊?」髮長及腰、面目如鼠的林志忠問。
「烏克蘭。」趙晶說。
老人們又發出一陣笑聲。
「趙總,還是我跟您……」穿著大一號襯衫的劉豐司貪婪地盯著趙慶二旁邊的三名本國美女。
「不了不了,心臟不好,我還是不當老師的好。」趙慶二摸著兩名年紀較小的少女臀部,然後打量那名大概二十幾歲的女人。「你……應該比較會吧?」
「放心,交給我。」女人用肩膀靠了靠趙慶二的胸膛。
趙慶二放聲大笑,趙晶站起來,努力不讓嫌惡表露於外。
「那麼,晚安。」
男人們零散地回答,雙眼全都聚焦在身邊的少女,趙晶看了他們最後一眼,快步走出宴會廳,恰好與剛走進來的蔡怡君錯身而過。
「樓梯上面就是各位的房間,請小心走。」高志穎拿著酒瓶說。
但沒有人理會他,除了趙慶二,那些男人們忙著摟住少女走上樓。待眾人走光後,趙慶二才拿起放在椅子邊的枴杖站起來,那三名少女立刻扶他走上樓梯。
「欸,小弟,有沒有石榴汁?」趙慶二問。
「石榴汁哦?我們有橘子、葡萄汁……,石榴汁的話……」
「有石榴汁,立刻幫您送來。」蔡怡君說。
趙慶二沒有說話,只是揮揮手往房間走去,高志穎對蔡怡君投出感謝的眼神。
「我在廚房有看到,我去拿就好,你好好休息吧。」
「怡君姊謝謝你了,幫這群噁心的人服務真的是……那些外國女生才幾歲呀?」高志穎搖頭。
「放心吧,很快就會有大奇蹟的。」蔡怡君握住脖子上的玉像。
「什麼?」高志穎看著那個玉像。
「很快的。」
蔡怡君微笑往廚房走去,嘴裡念念有詞。「玉神蓮仙宗、淨心、淨業、淨罪惡……」

***

第一個離開宴會桌的是林志忠,他站起來時覺得頭有點暈,但又感到非常興奮,簡直就像是從喝下香檳那一刻才出生一樣。烏克蘭少女帶他走上樓梯,但走沒幾步他就用跑得跳上去,然後張開雙手等待他的少女,他沒有發現自己一點都不喘。
三樓有一條橫向的走廊,一共有五扇門,少女帶他走向最左邊的房間。林志忠的手沒閒住,一路不斷在少女臀部上下游移,根本等不及進到房間裡。少女發出銀鈴般的笑聲打開燈,房間一樣是挑高的非常大。房門正前方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簡直就像是教堂才會有的那種彩繪花窗,上面有著天使與惡魔的複雜圖案,主色調是霧白色的相當華麗。靠近地上的部分是透明的,白天應該可以看到湖景。
窗戶前方有個奇怪的擺設,看起來就像是個巨大的鳥籠,裡面有張特殊的椅子,手腳部位有金屬製的鐐銬,簡直就像電影裡瘋人院會出現的東西。椅子前方有張小桌子,上頭用紅色的布蓋住,似乎擺放不少東西。小桌旁有一個放在架子上的單筒望遠鏡,看起來古色古香,與鳥籠似的籠子很是匹配。
「Ok, Ok, Let’s go……」林志忠一邊說出怪異口音的英語一邊竊笑。
烏克蘭少女打開金屬籠,然後牽起林志忠的手引導他坐上椅子,然後將鐐銬扣上,接著少女從紅布底下拿出一個紅色針筒和酒精棉花。
「啊……就是這個嗎?來吧!」林志忠握拳想要撐起肌肉,但只讓起皺的皮膚更加鬆垮。
烏克蘭少女溫潤柔軟的手一摸到他的手臂,他就像觸電一樣再也使不出力,只覺得那觸感比什麼都舒服。少女熟練地幫林志忠的手臂消毒,然後注射。
「欸……這好像不用等……」林志忠看著手臂。「已經有感覺了,乾脆不要洗澡了吧?」
林志忠想抱住少女,身體一動才發現自己被牢牢綁在在椅子上。少女用手指輕輕在他手臂上滑移,然後將金屬籠關上走向浴室。
「快點啊……啊!Quick, Let’s go, let’s go.」
林志忠滿足地嘆氣,躺在椅背上傻笑。

***

閻良站在自己房間門後面很久了,手就懸在門把上,看時間已經快九點半了。他再次縮回手,但立刻又咬牙伸出,但怎樣就是碰不到門把。他握緊拳頭,雙眼閉上,用力得皺紋都糾纏在一起,然而周森青的旅行袋依舊在眼前漂浮著,彷彿已經烙印在他眼裡。
他用力吞下口水,手終於握住門把,雖然沒什麼聲音,但在他心裡卻是猛擊大鼓似的巨響。接著他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聽起來沒精打采的,腳跟摩擦地面的聲音很是明顯,還有某種棍棒敲地的聲音。
沒多久腳步聲就消失了,閻良又等了一下子,最後終於打開房門。走廊只剩牆上的裝飾燈還微微亮著,整個空間變得相當陰暗。他躡腳走進周森青的房間,所幸門的品質很好,打開時一點嘎吱聲都沒有。那個旅行袋依舊放在原地,閻良沒有動作,而是放慢呼吸仔細聆聽,總算他聽見周森青氣若游絲的呼吸聲。
他深吸一口氣,慢慢地走過去,一格一格輕輕拉開拉鍊,鈔票的油墨味立刻竄入閻良的鼻子。
「訂金……就訂金,你會還,你知道他家……剩下的你自己籌……」
閻良嘴巴喃喃自語,他拿出二十捆千元鈔用外套包好,然後躡腳退出房間。門外一個人都沒有,他走到大廳門口拿起雨傘。門外雨勢依舊非常大,他撐傘衝進自己的車裡,然後掏出手機。
「訂金哪收?」閻良問。
對方簡短說出地點後立刻掛掉電話,閻良把行車紀錄器的電線拔掉,然後發動車子,在風雨中駛離這棟別墅。

***

閻良在兩個半小時後抵達T醫院,夜半時分的停車場十分空曠。他慢慢將車開進去,同時雙眼不斷四處尋找,最後他在牆邊找到他的目標,那是一個在雨中閃爍的香菸火光。
閻良慢慢靠近同時降下車窗,那人穿雨衣戴口罩,完全看不出性別或身材。他粗魯地將手伸進車裡,濺的閻良身上都是雨水。閻良把用塑膠袋包好的鈔票遞給對方,那人沒有說話,拿了直接跑走。
「喂!連個保證都沒有啊?」
那人沒有回答,閻良開門追上去。但對方跳過停車場的欄杆,鑽進停在馬路邊的車子立刻開走,顯然有同夥在車上。如果要追還得先繞出停車場,閻良放棄追上去,瞇眼想看清楚對方的車牌號碼,但立刻驚覺有車牌號碼也沒有意義,想到這便不禁歎氣。
他溼答答地回到車上,已經一點多了。他隨意開著車,在便利商店買了咖啡跟飯糰當消夜,然後插上行車紀錄器的電線,又在車上睡一會兒,接著手機突然響了。
「尾款,兩天。」電話那端的聲音簡直就像機器人一樣。
閻良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掛掉了。他握緊方向盤想了一會兒才發動汽車,他開得非常慢,到了通往忘見湖的雙向小路上時,他把車停在路邊,雙手拼命抓著頭髮好像這樣就可以想到什麼好方法,最後他還是開進那條路。原本就不好的路況被大雨沖刷之後跑出許多小石頭來,他速度只得放得更慢。
「靠……」
閻良伸手遮住眼睛,前方有台車開過來,速度不只很快還開著遠燈,刺的閻良眼睛睜不開。他用力按下喇叭,但對方完全沒有理會。閻良大聲咒罵,緊急採下剎車將車子停在路邊。他瞇眼想看清那台車的駕駛,但實在太過刺眼,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那駕駛非常前傾地握住方向盤,像是根本看不到路面一樣。
閻良又咒罵一聲,喘過氣才重新上路,不久他就鑽進岔路,他打開遠燈,雖然雨變小了,但視野還是很差。他低頭仔細看前方,卻被眼前的東西嚇得急踩剎車,他楞了一會兒又用力揉雙眼,但那東西依舊還在。
天空中居然憑空出現四道光,那就像雲多的時候會看見的耶穌光一樣,在夜空中顯得極為突兀與詭異,就像四把光鑄成的劍等距離插在天空中。他第一個念頭是覺得那是最近流行的「光雕」,但他卻看不出光從哪邊發射的,因為那四道光柱是憑空出現,完全沒有延伸到雲裡或地上。
他往別墅方向繼續開,但停好車時那四道光卻消失了,害得閻良懷疑自己是不是遇見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他又站在別墅外面看一會兒才放棄走進屋裡。一打開客室走廊的門時,周森青的房門赫然出現在他的視線裡,他反射性地移開目光,快步走進自己房間直接躺在床上,幾乎是閉上眼睛的瞬間就失去意識了。

***

閻良突然醒來,隱約聽見尖銳的尖叫聲。他下意識地看手機已經七點五十分了,手機出現一大堆訊息,都是公司傳來的,什麼忘見湖出現大奇蹟,最早的訊息居然三點多就傳來了。
「媽的,這些邪教的人是都沒在睡是不是?」
尖叫聲再次傳來,閻良迅速離開房間打開通往大廳的門,這時已經聽得出來是女性的叫聲。穿著服務生服的高志穎從大門口跑進來,剛好遇見閻良。
「是不是有人在叫?」高志穎問。
「你也聽到了,樓上?」閻良說。
後方響起腳步聲,原來那位長頭髮的王敬也跟來了。三人個跑上樓梯打開宴會廳的門,一名大概二十幾歲的女人握住三樓樓梯不斷大叫,臉上全是花掉的妝。他看到閻良一行人,就看到救星一樣瘋狂揮手。
「到底怎麼了?」閻良問。
「嗚……呃……」女人嘴巴不斷顫動,最後放棄說話,用手指了三樓。
閻良點頭跑上樓梯,走廊正中間的房間門是開的,閻良一走進去就看到一名身材肥胖臃腫的男人躺在床上動也不動,褲子脫到一半,陰莖裸露出來。詭異的是他戴著亮皮製的面具,看起來還套得非常緊。閻良在某些色情片裡看過,那是用來窒息的工具,而地板上還有一個黑色物體。
「媽的,槍?」閻良睜大眼睛。
「你看一下那兩個女的。」王敬說。
床另一邊還躺著兩位衣衫不整的少女,完全沒有動靜。閻良走到床的另一邊檢查少女的脈搏,而王敬在男人旁邊蹲下檢查。
「這兩個還活著,他呢?」閻良摸著少女的手腕,感覺到微弱的脈搏。
「死了。」
王敬皺眉,轉身衝出房門。他跑到最右側的房間不斷敲門,但裡頭始終沒有人回應,王敬試探性地轉動門把,門無聲地開了。閻良走過來,兩人互相注視一兩秒,然後一起推開門,一股血腥味立刻竄入兩人鼻中。這個房間一樣有巨大的落地窗,但圖案卻不一樣,乍看像是正在行刑中的天使與魔鬼,主色調是紅色的,最上方的部分不曉得被什麼東西擊破了,陽光透過破洞直接灑進來。前方有個鳥籠狀的金屬籠,一個短髮男人就癱坐在椅子上,面對窗戶動也不動。
閻良永遠也忘不掉他看見的景象。那男人絕對死透了,地毯全浸滿鮮血。而椅子前方的小桌子上放滿針筒、刀具、鉗子與各種他從沒見過的工具,上面全部都是凝結的血。更可怕的是桌上放滿小山似的指甲與斷裂的牙齒。看著死者呈現暗紅色澤且凹陷的手指、腳趾,閻良知道那絕對是從受害者身上拔下的。他沒有勇氣去看死者的口腔,但死者老人般凹陷的嘴唇宣告了桌上的牙齒也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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