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殺不死我的，都將使我更堅強：絕美癲狂的世紀獨白，歷久彌新的尼采哲學

他的思想獨特強勁，充滿隱喻和矛盾，甚至是瘋癲的獨白；
他主張徹底重估、批判和顛覆現代性及其一切價值；
他被多數後現代主義者奉為先驅；
他是西方現代非理性思潮的創始人之一

――弗里德里希．尼采。

「你若想去羞辱任何一個人，還不如怒斥他。」
如果有人使你受到極大的委屈，那你也可以馬上將幾個小委屈加在別人身上──因為讓人獨自受委屈是一件很難堪的事，事實上，一個小小的報復比完全不加報復較近乎人情。

「對那些危害社會的人來說，他們的死等於是一種成功。」
尼采認為，「圓滿的死亡」對活著的人便是一種鼓舞與允諾。那些有成就的人志得意滿的離開人世，其他人就會圍繞在他的身邊高唱讚歌，一個人就得學習這樣的死亡。這樣的死是最有價值的，其次是死在戰場上，因為在那裡將能奉獻一個偉大的靈魂。

「忍受痛苦乃是一種美德、殘暴無情乃是一種美德，弄虛作假乃是一種美德，睚眥必報乃是一種美德，喪心病狂乃是一種美德。」
在個性受到壓抑，甚至被泯滅的時代，讀尼采極有意義，因為他極力地張揚了個體生命的價值。假使社會的大多數人都能自勵自強，社會作為一個整體就能充分發展。

「人們所說的善行只不過是一個誤解，這樣的行為是不可能的。」
尼采是冷酷的，他總是那樣旗幟鮮明地闡述自己的觀點，即使這樣的觀點有點悖常人之所想。而他在〈人類的獸性〉一文中強調，人存在的所有舉動只是為了更好地紡織完整的生命線。

★歷久彌新的尼采美學：那些殺不死我的，都將使我更堅強。
本書摒棄了將尼采作品簡單組合的拙劣做法，而大膽、無所畏懼的在尼采的思想裡遨遊，追尋昔日偉人的足跡，擷取其智慧的靈光，集文成書。全書分為四卷，囊括了尼采思想中最具代表性的觀點和主張，包含有很多驚世警言，如「人是應該超越的東西」、「上帝已死」等。

郭仁航，哲學博士，當代歐陸哲學研究專家。

劉燁，專職作者。

序言

尼采（Friedrich Wilhelm Nietzsche，西元一八四四至一九〇〇年）。德國後現代主義哲學家、詩人、作家。一八四四年生於普魯士薩克森州的洛肯鎮。一八六二年發表《命運與歷史》的論文，又寫《意志之自由與命運》。一八六九年受聘為巴塞爾大學的古典語言學教授。三月，未經考試獲得萊比錫大學頒授的學位。一八八二年完成《歡悅的科學》並出版。一八八三年完成《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第一部。一八八八年完成《反基督徒》。一九〇〇年在威瑪去世。

在西方哲學發展史上，尼采是最不能忽略的人物，也是最富有爭議的人物之一。由於觀點和立場不同，人們對他的作品有著不同的理解。不僅如此，尼采的思想由於採取了獨特、強勁、充滿隱喻和矛盾，甚至是瘋癲的獨白形式，因而常常遭到誤解。

那麼，我們到底該如此看待尼采以及他的思想呢？

首先從正面來說，尼采是一位特立獨行的哲學家。他將哲學的深邃、詩歌的浪漫、音樂的震撼，心理學的精細和語言學的廣博融為一體，自成一家。儘管他的思想中存在不可避免的糟粕，但他為後人留下的思想財富是極其寶貴的。

尼采貶斥理性和太陽神精神，讚美感性和酒神精神，故而被視為西方現代非理性思潮以及生命哲學的創始人之一：他主張對現代性及其一切價值徹底重估、批判和顛覆，並因此被多數後現代主義者奉為先驅。受其影響的大家有：佛洛伊德、海德格、傅柯、沙特等；文學家有：褚威格、蕭伯納、紀德、赫塞、魯迅……

其次，從反面來說：尼采有些思想是需要批判的，比如尼采濃厚的貴族情結和對個人意志的過分強調導致了其過於激進的理論傾向、主要有：

反民主傾向

不可否認，尼采的「超人哲學」作為一種英雄主義學說，無疑有其頗為可取的一面。幾乎每一個時代都需要英雄，因為在知識、智慧和膽略起決定作用的特殊時代下，一個英雄或傑出人物常常勝過千軍萬馬。但是，「超人哲學」所反映的英雄主義又是極端的、褊狹的。他認為普通人是粗製濫造的產品，主張由「高等人」統治世界。試想，如果像尼采主張的那樣向庶民開戰，天下必定大亂，英雄也難以成為英雄。尼采說：人應該生活在山頂。假如「超人」或「高等人」是人類之山的山峰，而山峰要摒棄它賴以聳入雲天的山體，這不是很可笑嗎？

「超人哲學」導致了尼采對貴族政治的極力推崇，這就決定了尼采的反民主傾向。尼采主張由「高等人」統治世界，希望建立「一個以最嚴酷的自我訓練為基礎的龐大的新貴族社會，在那裡有哲學思想的強權人物和藝術才能的專制君主的意志要為千秋萬代打下印記。」這樣的主張顯然是與歷史大潮悖逆的。

對愛與同情持否定態度

這最典型地展現在他對女人的態度上。他說：「男人訓練來戰鬥，女人應當訓練來供戰士娛樂。其餘一概愚蠢。」他在《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裡借老嫗之口說：「你去女人那裡嗎？別忘了你的鞭子！」他把女人當作劣者和弱者來鄙視的。這樣的觀點顯然是與今天男女平等的時代理念相悖的。

當然，對待尼采，我們需要的不是辯論他的對與錯，得與失，我們要做的是如何去理解，去探索，去研究他的言行，他的智慧。

故本書的策劃思路摒棄了將其作品簡單地組合的拙劣做法。我們大膽、無所畏懼的在尼采的思想裡遨遊，追尋昔日偉人的足跡，擷取其智慧的靈光，將其一生中的閃光點整理成文，集文成書。我們的「莽撞」全無冒犯偉人之心，更無褻瀆之意。實以秉著取其精華棄其糟粕，幫助讀者更輕鬆地去了解其思想的宗旨行事。我們謹其言，慎其行，將全書分為四卷：卷一，人生的告誡；卷二，天才的感悟；卷三：理性的思考；卷四：瘋狂的激情。

本書囊括了尼采思想中最具代表性的觀點和主張，包含有很多驚世警言，如「人是應該超越的東西」、「上帝已死」等。

讀其書而知其人，明其義而囿其辭。我們深信本書對於幫助讀者了解尼采有舉足輕重的作用。

序言

卷一　人生的告誡
人是應當被超越的
別拋棄你的愛和希望
鍾愛優秀者
珍惜你的美德
謹防小人
永保貞潔
與人交往的藝術
世間沒有永恆的善與惡
從報復他人的欲望中解脫出來
別做肉體的蔑視者
超越自我
自我控制
提防同情
心靈的正確態度
強者自我保存的手段
學問的嚴肅
學習
學會沉默
痛苦的智慧
人類的三種毒害
人生的勸誡
世俗的智慧
新的告誡

卷二　天才的感悟
洞悉生命
適度放縱
人要死得其時
施予
上帝並不存在
同情的真諦
卑賤者的嘴臉
貪婪者的劣根性
自我偽裝
意識的作用
自我考驗
同情的歸屬
自衛
頹廢

卷三　理性的思考
自我折磨的美德
被當作美德的巧妙的殘酷
權利和義務
因苦難而得以成全的知識
生活圈
經驗與虛構
動機衝突
意圖與意志
人類的獸性
上帝沒有神性
自我獨立
天才的痛苦及價值
人的表情和語言
意識
讓我們留心
祈禱的價值
最大的改變
個人之上帝
人的個性
沉思者的幻覺
失而復得的智慧
閒暇與懶散
愛是必須學習的
未來的人性
受苦的意志和同情
道德問題
美與醜
自由精神
受害者與為害者
「善與惡」「好與壞」

卷四　瘋狂的激情
活著是值得的
理性的良知
高貴者和卑賤者
善惡的功過
力量意識
愛的定義
人與人之間的隔板
無私的先生
靈魂的折磨
追求出人頭地
不再想到自己
模仿他人
囚犯和病人
內心的衝動
美德是靈魂的健康
死亡的沉思
心靈與痛苦的治療者
良知的本性是虛偽
我們是難以理解的人

厭世始祖叔本華的悲觀哲學：幸福只是暫時的，痛苦才是人生的本質

帕斯卡的賭注：上帝存在，人性敗壞！不信上帝將會墜入無盡深淵？從《思想錄》探索人性的本質

休謨主義的人性科學：人性論、因果問題、歸納推理、自我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