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簡介
解析日本搖滾界天才 野田洋次郎最深層的內心世界――
「這個世界是由溫柔的人們組成的。」
謳歌生命的搖滾樂團 RADWIMPS
主唱野田洋次郎首本散文集
【書籍簡介】
二〇一四年二月到七月,日本搖滾天團RADWIMPS正經歷著成團以來最長的巡迴演唱會,團員們在這半年間馬不停演奏與高歌,只為和各地歌迷見面。
演出總計44場,樂團的足跡除了遍布全日本,也抵達海外的韓國、臺灣、香港與新加坡等地,短短半年間約有22萬人在各自的生命軌跡中,一同留下名為RADWIMPS的旋律。
而在這段混亂而匆忙的演出期,日記也陪伴主唱野田洋次郎度過無數個夜晚。
他以口語一般的簡單文字,紀錄下生命中最忙碌,同時也是最孤獨的時光,這些混亂又珍貴的「什麼」,最終以書籍的形式留存下來――
「包含雜亂、渾沌、平穩、矛盾、放棄、渴望、焦躁、幸福、昇天、etc.。充斥在這個星球各個角落,甚至讓人愕然的情感,那些的集合體就是我。」
――野田洋次郎 2014.03.16
【書名緣由】
本書的日文原書名《ラリルレ論》,是作者野田洋次郎以日文五十音為發想,加上論(RON)的發音玩轉而出,具有節奏與意義的書名。中文版與作者討論後,特別保留書名原意,將《ラリルレ論》轉化為羅馬拼音,希望能讓讀者充分感受RADWIMPS與野田洋次郎的獨一無二。
【直擊人心的金句摘錄】
「說到巡迴期間的搖滾樂團,多數人的想像可能會是光鮮亮麗的世界。我自己,剛開始玩樂團的時候也一直這麼覺得。
來自西歐那邊各個外國樂團的傳聞。蜜月套房,房間弄得一團亂,從窗戶丟出來的電視、狂熱歌迷、嗑藥、豪華料理、稀鬆平常地晚一小時開唱、不時會延期。這是只有搖滾樂團才被允許的特權。
「但是這本書不是。這是本在離前述內容最遙遠的地方寫下的書。空無一人的房間、加溼器、便當、不受控的電腦、葛根湯、大量的時間、浴缸裡的熱水、寂靜――到甚至讓人害怕是不是一輩子回不來了――這一切,都是為了演出的那兩小時而存在的。」
「為了它而剩下的二十二個小時。並不是受誰所託,而是那就是我最大的冀望。我們是音樂人。找不到比做一場好的演出,更想要做的事。就這樣,在巡迴演出中這段會在人生中接觸到最多人,同時也是一個人度過的時間最長,非常扭曲的時期,這本書被寫了出來。」
「說不定,我最愛的人,就是會拉起這兩個人的手,牽在一起,說著『來,要好好相處喔』的人吧。然後我也像他一樣,是會把那人心中對立的兩隻手牽起來的人。」――3月16日(日)21:18
「往後,樂團這樣持續下去肯定會各自碰上巨大的傷悲。那時候,身為團員,身為朋友能做到些什麼呢。希望他快倒下之前、覺得撐不下去的時候可以依賴我們。我希望我們是這樣的團員。」――5月26日(一)18:29
「我不懂少子化哪裡是問題。不過就是無法持續目前為止的經濟成長而已嘛。無法支付年金。全部都是過往的幻想所遺留下的排泄物。而我們要負責處理那些糞。誰也不說明人口減少哪裡不好。」――3月1日 23:45
「人的年紀會增長。不管你怎麼過活這點都是平等的。父親的姿態有一天會變成我的姿態。不過還是無法拂拭那份寂寞。曾經那麼可怕的父親。充滿生命力、毫無畏懼、持續挑戰、對音樂懷有熱誠、帶有色氣的父親。頑強守護自己正義,為其鬥爭的父親。現在他的姿態有些不同。」――7月13日(日)13:12
目次
2. 發生任何失敗或失誤時我並不想怪罪任何人,若是成功或是有所成就的瞬間我希望功歸於所有人。
3. 不想要上沒有意義的床。不想要接沒有愛的吻。這種事,理所當然吧。沒有活過的價值。
4. 我討厭沒道理的事。因為我,是個人啊。生來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感情。厭惡沒道理的事有什麼不對。像是那些暴力啊。霸凌啊。犯罪啊。開什麼玩笑啊。以死謝罪啊。
5. 「合不來的地方就是合不來啊 你只能去諒解啊」
6. 世界是由溫柔的人所構成的。
7. 有一輩子的好友的你 這真的是,一件很棒的事喔。是無可替代的,美好的事。我能保證。
8. 不論何時某個人拚命的姿態 都是對某個誰來說可笑的樣子。
9. 不曾討厭過,就不是真的喜歡啊。
10. 寫歌詞的時間是,扭曲的。不好好去扭曲時光的話。可能會被這個世界絆住而沒辦法寫出什麼好東西。
11. 降雨機率五十%。生存機率五十%。中獎機率五十%。告白成功機率五十%。是高、是低。是多是少。終究取決於人。數字是沉默的。
12. 如果我要結婚的話,不會是跟「能和我一起變幸福的人」。而是跟「也願意一起度過不幸的人」。
書摘/試閱
如果,有另一個自己存在。
我想我們一定處得不好。我也不想遇見他。
多一個像這樣的傢伙。我一直都覺得,毫無必要。
我也很討厭這麼想的自己。像是在逃跑一樣很讓人討厭。
會想說「你也好好喜歡一下自己啊」。
不過最近改變了。
總覺得,就算多了另一個自己,保持著喜歡他的狀態過活,好像也不全然是件壞事。
因為我確實地在喜歡現在的自己。確實地。
只是因為太清楚自己討人厭的地方所以感到痛苦,但是也確切知道自己的優點。
也就是說,非常討厭,不過也非常喜歡。
俯瞰這個宇宙,站在喜歡和討厭兩端的人就是我。
說不定,我最愛的人,
就是會拉起這兩個人的手,牽在一起,
說著「來,要好好相處喔」的人吧。
然後我也像他一樣,是會把那人心中對立的兩隻手牽起來的人。
二○一四年三月十六日(日)
這是一年前的我。我似乎,在思考著這樣的事。有生以來第一次連續寫了三天的日記。然後有生以來,第一次稍微理解了寫日記的意義。一年前的我,比想像中還像陌生人。他在思考著現在的我不會去想的事。用「初次見面」的表情對我訴說。他懷抱著跟現在的我所抱持完全不同的苦惱拚命地生活。並帶給我新的發現。我比想像中更不了解自己。也不記得自己。
這本書是從二○一四年二月到七月,長達半年的紀錄。這段期間,我所屬的樂團RADWIMPS經歷了至今最長期間的巡迴演唱會。總計四十四場演出,約有二十二萬人進場。踏上未曾謀面的土地、進入會場、彩排、正式演出,然後品嘗當地的食物、散步、就寢,隔天又啟程前往不同的地方。再與明明只待了一晚,但比初來乍到時更加親近的土地告別。這樣的半年。
說到巡迴期間的搖滾樂團,多數人的想像可能會是光鮮亮麗的世界。我自己,剛開始玩樂團的時候也一直這麼覺得。
來自西歐那邊外國樂團們的傳聞。蜜月套房,房間被弄得一團亂,從窗戶被丟出來的電視、狂熱歌迷、嗑藥、豪華料理、稀鬆平常地晚一個小時開唱、不時會延期。這是只有搖滾樂團才被允許的特權。
但是這本書不是。這是本在離前述內容最遙遠的地方寫下的書。空無一人的房間、加濕器、便當、不受控的電腦、葛根湯、大量的時間、浴缸裡的熱水、寂靜——到甚至讓人害怕是不是一輩子回不來了——。
這一切,都是為了演出的那兩小時而存在的。為了它而剩下的二十二個小時。並不是受誰所託,而是那就是我最大的冀望。我們是音樂人。找不到比做一場好的演出,更想要去做的事。
就這樣,在巡迴演出中這段會在人生中接觸到最多人,同時也是一個人度過的時間最長,非常扭曲的時期,這本書被寫了出來。
有時是為了填滿獨自一人的時間,有時是為了不忘記那些過於可愛珍貴的瞬間,有時是為了自問自答,有時是為了去了解自己的成長,而想把那些都記錄下來。不知不覺間,內容就朝著自己的童年、在美國的生活、家人、朋友、話語等,各種方向延伸開來了。而我也無意間樂於這趟腦內旅行。
有寫日期的文章是日記的部份。然後另外用粗體字寫的文章,是在正好巡迴一年後,重新讀過這份日記時新想到的事,補足、對照、衍生寫下的文章。超越時空的兩人在這本書當中相會。
基本上是日記的書寫形式——巡迴中,演出時間以外多是在重複一樣的事——所以也會有一些很平淡無趣的場面吧。碰上的話請隨意跳過。
包含雜亂、混沌、平穩、矛盾、放棄、渴望、焦躁、幸福、昇天、etc.。
充斥在這個星球各個角落,甚至讓人愕然的情感,那些的集合體就是我。
二○一五年三月十六日
2014年2月5日
想要寫日記。毫無來由地。
可能可以持續寫下去,也可能會膩。但我想寫。
巡迴首日在高崎club FLEEZ。是場很棒的演出。是的,大家都這麼說。我應該也是第一次體驗到這麼有充實感的巡迴首日。它就是這麼棒。想一想,這是我們睽違三年在LIVE HOUSE的演出。還是我們第一次到訪的地方。站上舞台的瞬間就很新鮮,令人雀躍。腦袋前所未有地冷靜,心情則是未曾有過的熱血。只覺得可以做出一場很棒的表演,有種能飛天的確信。聽說高崎被說是搖滾樂的發源地呢。果不其然氛圍非常熱烈。謝謝啊,大家。
這次巡迴一定會非常精彩啊,我想。從大家身上得到了這樣的感覺。
謝謝。一定會和不倒翁(註一)一起,跑完這次巡迴的。
在讀這份日記的過程中,RADWIMPS的團員會多次登場。他們是我的生活裡不可或缺的存在。首先簡單介紹一下,在這半年間跟我可說是肩負共同命運的三人。
在讀這份日記的過程中,RADWIMPS的團員會多次登場。他們是我的生活裡不可或缺的存在。首先簡單介紹一下,在這半年間跟我可說是肩負共同命運的三人。
首先是桑原彰。我們樂團的吉他手。算算也認識了十五年。已經占了一半人生了啊。
身材微圓。最近公然宣稱這是「個性」。還變得真有骨氣。真想給七年前拚命減重穿上貼身內搭褲,找他去吃飯也一臉正經說「已經超過六點了我沒辦法進食啦」的那個桑,看看他現在的樣子。跟他說「沒用啦」。
跟他初次見面是在升上高中一年級的四月。當時桑原和同個國中的同學為了要參加國中的畢業表演所以組了個樂團。我和那個樂團的團員之一是朋友(光是這部份又是長篇故事了容我割愛),我跟他說我也在玩音樂,他就說「讓我聽聽看」,我就在他家自彈自唱了Oasis(註二) 的歌。
沒想到那傢伙瞞著我偷偷打電話給其他團員,讓他們聽了我的歌聲。他說你歌唱得很好欸、大家也都聽到了喔,還在驚慌失措的狀態下我就這樣加入了樂團。我從小學開始就都一個人唱歌,所以這個邀約讓我滿開心的。
桑原是那個樂團初期成員當中最不顯眼的。長得小隻、又胖胖的、家教很好、是會禮讓周遭他人的類型。可能也是因為包含我在內的其他成員都是個性鮮明的人吧。
主吉他的Y因為高中生飲酒被抓過好幾次,這就算了還因為騎機車出車禍重傷需要休養三個月而缺席演出。那個時候我們也沒辦法,只能在少一個人的狀態下表演。
鼓手的S則是將熱誠投入了考取證照。他誇口說以後要考到直升機的駕照然後在美國做灑農藥的工作。當時大家是這麼想的:「那你幹嘛玩樂團?」(但我們也不敢直接說)。
貝斯的A則是到二十三歲還在讀高中,是個怪人這點不需要多做說明。是個虔誠的基督徒而且是在騎機車之前、正式演出前,不管什麼時候都不忘對耶穌禱告的大好人。因為他常常說一些小謊,所以儘管他說了很多次「我們家是有九個小孩的十一人家族」,團員誰都沒有相信,就笑說他又在亂講了啊(後來掀起了美魔女風潮,電視上播了個有很多小孩的美女媽媽特集,A全家人都上了節目。電視畫面上滿面笑容的A。原來真的是十一人家族啊。抱歉啊,A。)
就是在這些如此在個性破天荒的初期成員中,桑原是最保守、最值得信賴、最正經的人物。
包含我在內,散漫的成員們練團都會輪流遲到。而他總是會最先到練團室,然後對其他人說教(到了現在最常遲到的則是桑原〈比起我的話〉。人是會變的啊,真感慨)。
沒錢的我時常跟他借租練團室的錢。我都說,等我紅了會還你的。我問桑原:「你也沒什麼在打工怎麼會有錢啊?」,他說「因為我親戚多,拿了很多紅包」。我想就純粹是個有錢人的家庭。
不過他在演奏層面上看不太出個性,總有種桑的吉他埋沒在大家音色中的印象。他的愛將是在夏威夷買的紅色Les Paul Junior。再加上BOSS的OverDrive效果器就是他的風格。我每次都跟他說「音色聽起來很單薄欸耶,你也買把別的吉他啦」,他卻頑固堅持、不肯讓步。他說「我就是要用這個音色」。結果第一張專輯(註二)好像就是只用那把吉他錄的吧。出道之後他還反過來跟我道歉,說「抱歉,現在聽起來覺得那個音色實在是太俗了。真搞不懂當初在想什麼」。沒問題的,我也不懂。
他在高中二年級的尾聲,突然從高中退學了。
在那時候的前一年,我們在樂團全國大賽得到優勝似乎是這個抉擇的所有原因。當時他領悟到了,「這個樂團就是我的人生。我是為了玩這個樂團而生的」,他想。
當時的公司社長和我為了他騰出時間,花了五個小時左右拚命說服他。我們真切地對這位不諳世面、不把眼光放遠的年輕人,講述世道的嚴峻和讀高中的意義。
就算不用功讀書,朋友們不有趣也沒關係啊。總是會在上學的時候找到什麼的。只不過是在業餘樂團大賽得到優勝,又不是要跟主流唱片公司簽約,也還沒開始領薪水,這個階段就不去上學說什麼都是急過頭了。他很認真地聽我們講。看到他深深點頭的我們總算安了心,那天就這樣跟他道別了。
隔天,他退學了。
我也不打算再跟他說什麼了。覺得有點煩了。就,那麼點。
不過後來到我上了大學之後,持續一起玩團的也是桑原。那是因為我知道他已經什麼也不剩了。我也不想要被他記恨然後在多年後突然在街上遇刺。就結論而言,他那次捨身奮力一躍也算是成功。
桑原,你現在還懷抱著,當時對音樂的渴求和對吉他的熱誠嗎?
接著是武田祐介。是位特別喜歡擊弦(註三)和使用多弦貝斯(弦數較多的貝斯。一般貝斯是四弦。他主要是用五弦、六弦)的貝斯手。有段時期他還打算買七弦貝斯,當時團員們拚命說服他才沒有下手。
我們跟他說「不需要喔」。
很喜歡機械類的東西、遊戲、空氣槍等等的。是我們裡面最具有阿宅屬性的人。買回家的音響機器,要裝的時候全都會麻煩武田弄。只要大概講一下要需求,他就會帶著笑臉,看起來很開心地去處理。
和他認識是在十八歲的時候。進了大學,最一開始是桑原帶了智史來。只有貝斯手到最後都定不下來,我們還辦了好幾次甄選結果都找不到人,後來是智史說他音樂大學的學弟有個不錯的人選,而他找來的就是武田。
當時的他纏著頭巾,腰上綁著方巾,用看起來有點像阿拉伯人的造型拍擊貝斯的弦,樹立了獨自的演奏風格。
身高不高、相當帥氣,十分純熟於「讓人著迷」技能的武田,讓我們陷入了他所釋放的絕技裡,於是拜託了他加入樂團。
武田剛開始和我講話都很緊張。這持續了,可能有好幾年吧。是位很纖細的男子。我也敏感地察覺到了這點,所以有段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和他接觸才好。現在我仍然不懂當時武田的心情啊,是因為後來才加入所以很緊張嗎?還是因為我長得太大隻很恐怖?
他是三兄弟中的老么。和兄長們的關係好像不算太好所以不太提家裡的事。是團員裡面最純真的人。我覺得現在武田跟我兩人想盡辦法要鼓勵心靈脆弱的桑園原和智史的這種場面好像變多了。是個很可靠的人。
對剛加入樂團的武田印象一言以蔽之就是大胃王。纖細的身材卻有出乎意料的飯量。當時我們團才剛起步,雖然說簽了間地下唱片公司但薪水是每個月一萬五千日圓。幾乎等於沒有。錄音和巡迴期間吃飯都是公司老闆請的,所以能吃回多少本錢是重點。
我們團員都算滿能吃的,但武田的飯量可稱為異常。連其他人的份也會吃掉。隔壁人的也吃。連桌子對面盤子裡的都吃。他的口頭禪是「這個你不吃嗎?」現在回想起來也覺得很好笑。
後來吃飯時間團員間就開始私下角力。坐下位子的時候大家都會有些不安定的動作出現。理由僅此一個,「不想坐武田隔壁」。就只因為這樣。
在武田面前吃飯他就會馬上說出那句話。是的,就是那句「這個你不吃嗎?」。
明明只是想要細細品嚐但是被這麼說就會有種壓迫感而讓給他吃。而且看著總是單手拿著大碗白飯,兇猛獵取配菜的武田根本沒辦法靜下心吃飯。所以特別是在我跟桑之間,為此產生激烈的角力。
某次有個機會,和武田的媽媽見面後和她說過這件事。讓人驚訝的是她回說祐介在家裡都不太吃。引起團員全體震驚。是不喜歡媽媽的料理嗎?還是在家裡性格不一樣?我們心中出現了各式各樣的臆測。雖然不知道哪個才是正解,但我有個最可能的假說。武田家有三個小孩。全都是男孩子他又是老么。一定很吵鬧吧。我想他可能有過在用餐時被哥哥們搶飯的經驗也說不定。也可能因為當時的經驗,造就了他現在用餐基本都是正座,左手總是捧著飯碗,身體些微前傾的攻擊姿態也說不定。
我和桑家裡都是兩兄弟,智史家是四個小孩但除了智史以外都是女孩子。都沒有那種會奪取自己獵物的天敵在身邊。這麼想的話就覺得武田滿可愛的。
「多吃點啊武田,你肚子一定很餓吧,多吃點,我的份也給你吃」。會有種這樣的心情。(我先說這全部都是我的推測)
在那之後過了十年。我們即將步入中年,飯量也大減了。武田也變得只能吃下一般人吃的量了。不過,能夠和平用餐很可喜可賀。
不僅是飯量,團員中最會喝酒的也是武田。很強。其他三位完全沒有什麼回家之後一定會開啤酒喝的習慣,但武田似乎有這種頗像是日本男子的部分。
我做出跑完巡迴之前要禁酒的宣言時,武田也是趁勢跟著我一起禁酒了呢。因為我只有偶爾會喝所以也不算是太痛苦,不過武田看起來是真的很想喝。
在巡迴結束後,他帶著十分幸福的表情喝了酒。喝酒時的武田看起來最幸福了。
最後是智史。智史雖然跟我同年但大我一屆。他在我們以RADWIMPS之名參加的全國樂團大賽上,就已經以別團團員的身分出場了。那樂團叫做「WOKASHI 」。雖然當時就這麼覺得了但現在回想起來依然是個滿微妙的樂團名。在舉辦決賽的橫濱體育館裡,我們是壓軸、「WOKASHI」是開場。他們是金屬搖滾樂團。智史頂著那張溫和的臉踩著雙踏 (註四),樂團不知為何,是用失戀題材的曲子嘶吼這種獨特路線和大家一決勝負的。後來智史回顧這段往事說,「是為了炒熱大會氣氛才被選為開場」。但要說演奏和技巧都是RAD所無法比擬的高超,反倒是我們比出場的所有樂團都還要差。這點其他樂團也都認同。
在那場大賽後我們也沒什麼聯絡,不過幾年後,桑原偶然在街上發現正在發面紙的智史,我們後來在找鼓手時,才因為那次再會而找他加入,是段不可思議的緣份。
當時的智史雖然進入了音樂大學,卻都不太去學校而是花時間打麻將和打工,過著墮落的生活。聽說接到雖然是地下樂團但在橫濱還算有點名氣的我們邀約,問他要不要加入樂團時,智史好像很興高采烈。
「我真的是,把命都賭在這個樂團上了。請讓我加入。真的,我會努力的」。在新橫濱的First Kitchen和他碰面的桑和我兩個人都被他的直率所感動。
在那之後過了幾個月,武田正式加入後,我們也定下了彩排和演出。我們很器重身為年長者的智史,智史也對此有所自覺。當我們自然而然討論到「團長應該是智史吧」的話題時,他也是相當冷靜地說「我認為我還沒被這個樂團正式認可。接下來就是看我努力的程度了。說真的,現在可不是什麼交女朋友的時候,我會全賭在這樂團上」。這些話聽起來很可靠。
結果由這四位團員所進行的第一場演出慘不忍睹。在橫濱的Club 24 West。因為我要考大學所以停止了活動,後續加入新成員,久違的RAD復活演出吸引了不少觀眾,但那是場根本無法回應他們期待的演出。一同感到失落的團員。意志消沉。但仍要對參與的工作人員們表達謝意,姑且仍在那個LIVE HOUSE裡舉辦了慶功宴。桑、武田不甘心地談論著各自的反省點。我也把內心不中用的心情告訴了他們兩個。更重要的是充滿危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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