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獸之鬥
商品資訊
商品簡介
★2021年第一屆謎團小說獎佳作
★改編90年代公車挾持案及千島湖事件
★一場敵暗我明的生存遊戲,限時找出真相!
長年在檯面下執行兩岸諜報工作的情報員,轉身變成挾持公車的恐怖分子!?
羅延平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居然在公車上,到底發生什麼事?一籌莫展的他,身上還被綁個炸彈,甚至公車底下也有炸彈!!
幕後操控的神秘人要求他照著指令行事,挾持這台公車開到刑事警察局,否則遙控器一鍵按下,大家就七天後再見。
「我不會傷害你們,我是有苦衷的」
被挾持的公車乘客一臉狐疑又驚恐,看著外表像流浪漢、又無言亂語、手上居然還拿著菜刀亂揮的神經病⋯⋯
羅延平向來以保護國家為己任,如今該保護的人民卻成為自己手上的人質,不僅讓自己的情報組織陷於危機中,又背上危害社會治安、通敵叛國的汙名。
身上的炸彈正在倒數計時,面對長官、同僚的質疑,且命懸一線的情況下,他得盡快找出真相!
然而,羅延平在挖掘真相的過程中,卻牽涉一起幾年前在中國執行過的秘密任務,嫌犯極有可能是他認識的人。對方的意圖為何?當年在中國到底發生什麼事?整起公車挾持事件能圓滿落幕嗎?
作者簡介
嘉義人,目前服務於公職,是位時常在海上漂泊的浪人。因為是超級路痴,所以很常迷路,不論是在台北的馬路上還是在迷茫的人生中,但很開心可以看到不同風景。身為處女座,卻沒有潔癖又不拘小節,但生活一定需要有獨特的儀式感,思想有些偏激,偶爾也會天馬行空、胡思亂想。世界越走越快,希望自己還是能偶爾停下腳步,仰頭看看星空。
目次
第一章 火場疑蹤
第二章 定時炸彈
第三章 過往陰霾
第四章 借刀殺人
第五章 一觸即發
第六章 暗渡陳倉
第七章 瞞天過海
第八章 初出之犢
第九章 請君入甕
第十章 命懸一線
後 記
書摘/試閱
第一章 火場疑蹤
一九九八年四月二十七日凌晨,馬偕醫院。
黎明前的夜是最黑的,尤其是在這驟雨襲來的臺北街頭,如黑墨般的夜濃稠地潑灑在每個角落,逐漸暈開,暴雨打落在街道上的淅瀝聲,反而襯出凌晨時分的肅然寂靜,幾名黑衣人撐著雨傘佇立在馬偕醫院前方,似乎正等待著某人的到來。
一陣刺耳的煞車聲劃破這寂靜的夜,一輛疾駛而來的黑色轎車,停在馬偕醫院門口,一名黑衣人連忙上前幫忙打開後座車門,並立即用雨傘遮上,低聲有力地說道,「副局長好。」
一位年約四十多歲的男子從車中跨步而出,男子身形不高大,但體型精壯,短小精幹,頂著簡潔有力的平頭,國字臉上一雙精明的眼睛綻放出如閃電般的目光,給人一種不怒而威的氣魄。
男子應了一聲,便與門外幾名黑衣人快步進入醫院,暴雨仍在外頭持續地下著。
「目前狀況如何,醫師怎麼說?」男子走的很急,身後幾名黑衣人也快速地跟上,他頭也不回地問著,語調雖然急迫卻不失冷靜,隱隱透露出一股威嚴。
其中一名黑衣人連忙踏前一步與男子並肩而行,向男子低聲說道,「報告副局長,醫生說他的傷勢非常嚴重,經過搶救後,剛從加護病房出來,目前暫時脫離險境,但後續狀況必須隨時觀察。」男子一言不發地點了點頭,神情嚴肅。
眾人在醫院裡轉了幾步後,便來到醫院深處一間單人病房的門前,該病房與其他病房分開,設置的位置十分隱密,似乎別有用意。
男子輕輕地推開病房的門,帶著眾人緩緩地走了進去,病房內充斥著各種醫療設備,有些儀器正發出規律的電子聲響,雖然音量不大,卻讓人異常抑鬱,許多管線正插在病床上一位全身有大半裹著繃帶的病人身上,有些繃帶還滲出斑斑血跡,病人胸口緩緩起伏,透出微弱的氣息,身旁的心電圖機顯示著他的心律狀態,雖然虛弱但尚還穩定。
病床旁佇立著一名白袍醫師,原本正拿著病歷本低頭觀察著病人的體徵,一抬頭卻發現病房突然多出許多人,臉色現出不滿,眉頭一皺,張嘴正要說話,但看到帶頭的那名男子後便閉上了嘴。
剛剛向帶頭男子報告事情的黑衣人連忙上前,指著男子低聲向那名醫生說道,「楊醫師,這是我們刑事警察局的顏松風副局長,他想來了解傷者的狀況。」楊醫師看了顏松風一眼,點了點頭。
顏松風向眾人擺了擺手,領頭的黑衣人心領神會,帶著其他人走到外頭看守,病房內只剩下顏松風和楊醫師兩人,顏松風慢慢靠近並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傷患,病床上躺著的是一名體型消瘦的男子,靠近一看才發現身上各處遍布許多傷痕及瘀青,可想見傷者在重傷前可能曾跟他人激烈的搏鬥過。
「救護人員抵達火場後立即將這名傷者搶救出來,但卻發現他深受重傷,內出血非常嚴重,送到醫院之後,馬上進行搶救,才從鬼門關將他救了回來。」楊醫師走到顏松風身旁低聲向他說道。
顏松風看著病床上尚在昏迷的男子,眼神中的悲憤一閃而過,轉瞬間便恢復冷靜。
「把他救出火場時,他還清醒嗎?有沒有說些什麼?」顏松風意有所指的向醫生提問。
「這個嘛…… 救護人員將他救出火場送到醫院時,他已經非常虛弱,有些神智不清,處於半清醒半昏迷的狀態,但救護人員跟我轉達說他在失去意識前口中卻一直喃喃念著一個名字。」楊醫師側著頭回憶當時的狀況。
「名字?什麼名字?」顏松風突地轉頭看著楊醫師,眼神中綻出凌厲的精光。
楊醫師被顏松風的神情嚇了一跳,往後退了一步,有些驚慌地說,「他……他一直呢喃並不斷重複說著『羅延平』這個名字。」
顏松風聽到楊醫師的回答後虎軀一震,彷彿受到強烈的刺激,並喃喃自語,「不可能,怎麼可能會是他?」
顏松風低頭沉思片刻,然後抬起頭向楊醫師伸出手,「楊醫生,謝謝你,這病人就交給你照顧了,如果他恢復意識後,務必在第一時間通知我。」
楊醫師連忙伸手握住顏松風厚實的手掌,不敢有所怠慢。
「一定!一定!副局長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他的。」
顏松風點了點頭,輕輕地走出病房,來到外頭的走廊上,眾人正在外頭等候著。
這時窗外的暴雨已漸漸停歇,但天色尚未破曉,醫院的走廊仍是昏昏暗暗,顏松風心中沉重萬分,思緒萬千,眾人見顏松風正看著窗外思考,也不敢打擾,站在後方一言不發的待命。
顏松風突然轉頭看著剛剛向他報告事情的男子說道,「黃皓,再跟我重新釐清一次今天午夜時案件發生的經過。」
黃皓是刑事局內的小隊長,做事精明能幹,案件進度都會第一時間向顏松風回報,是他的得力助手。
黃皓拿出口袋中的記事本翻開其中一頁,只見內容密密麻麻,足見黃皓辦案的細心及精實。
「今天午夜時,副局長要我們定期監控的那間公寓突然發生火災,附近鄰居通報公寓漫出火光和濃煙,我在和副局長回報之後,立刻帶著幾名隊員迅速趕往現場。我們一抵達公寓,救護人員和消防人員已經趕到,當時公寓的大門虛掩,濃煙一直從後方冒出來,火勢也正要開始蔓延。當我們進到房內,才發現火勢的源頭來自後方的廚房,一進廚房就發現病房內那名重傷的男子,已經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黃皓頓了一頓,顏松風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消防隊員馬上撲滅火勢,救護人員則對傷者進行緊急處理,並將他送去醫院,我們則立即拉上封鎖線,調查現場狀況並詢問附近鄰居。」
「調查有什麼結果嗎?」顏松風聚精會神地聽著。
「有的,經過初步判斷,疑似有人將廚房內的瓦斯爐管拔掉,故意縱火,目的好像要燒毀什麼文件,幸好消防人員很快撲滅,那些資料大半都被保留下來,除此之外,還在廚房的桌上發現這包東西。」黃皓邊說邊向後方一名隊員招了招手。
那名隊員從手提袋中拿出一包密封在證物袋中的文件、筆記本和一包白色粉末,可以看出文件有被燃燒的痕跡,但所幸大部分的內容都能辨識。那名隊員將證物袋和白色粉末交給顏松風。
顏松風先接過那包白色粉末端詳一下,他一眼便看出這袋粉末是什麼東西,但卻對其出現在現場的原因完全沒有頭緒。顏松風皺了皺眉頭,還是問道,「這應該是……。」
「是的,副局長。」黃皓低聲回答道,「這是四號,濃度還很純,剛剛有詢問過楊醫師,傷者的體內並沒有毒品殘留,但桌上卻有使用過的注射器,可能有其他人吸食過。」
顏松風眉頭深鎖,點了點頭,然後接過那裝著文件和筆記本的證物袋,先將其中的文件小心翼翼地取出,將筆記本留在證物袋中。顏松風才查看前幾頁便突然低呼一聲,連忙抬頭看著所有人緊張地問道,「這件案子有向勤指中心通報立案了嗎?」
顏松風神色著急,黃皓知道他的處事風格,凡事都要及時向上回報,讓高層掌握案件進度,黃皓面有愧色的低著頭,「報告副局長,因為事發突然,我們還沒將案件進度和相關資料向上陳報,但我們馬上……」
「不用!」顏松風打斷他,黃皓抬頭詫異地看著顏松風。
「這件事目前為我們小組的最高機密,案件所有的經過、資料都不准向任何人洩漏!統一由我向上級回報!」顏松風嚴肅地盯著在場所有人,所有人都訓練有素的應是,顏松風這才放鬆下來。
他盯著手上的文件,心想這份資料絕不該出現,更不該被燒毀,如果真是那人所為,那目的就絕不單純。
「還有沒有其他的發現?」顏松風焦慮地環視眾人。
黃皓再次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筆記本說道,「這間公寓的承租人叫做謝金龍,午夜十二點前便開著計程車出門做生意,火災發生後,我們立刻通知謝金龍趕回到他的住所,他完全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根據他的說法,在他出門前,他和一位朋友在廚房吃著宵夜,這位友人最近都住在他家,在謝金龍離開前,那位朋友還一直待在廚房。」
黃皓頓了一頓,將筆記翻至下一頁,「但謝金龍萬萬沒想到他離開家門不久,房子就被人縱火,而與他同住的友人目前卻行蹤成謎,我們完全聯絡不上他。而對於躺在家中重傷的那名男子,謝金龍則表示他是認得的,因為這名男子常常來找與他同住的朋友聊天,但他們的談話總是很神秘,每次對談時,那名友人都會請謝金龍先行迴避,所以……」
「和他吃宵夜的朋友是不是叫做羅延平?」一直在凝神傾聽黃皓報告的顏松風突然打斷他的報告。
黃皓愣了一下,看了手中的筆記點了點頭,「是的,就是羅延平。」黃皓停頓了一下,卻還是忍不住提出疑問,「副局長,你先前就叫我們要加強注意這間民宅的動態,現在又知道案件相關人的資訊,但卻一直沒跟我們說明這件案子到底要查什麼?可否向我們透露一下。」後方的幾名隊員也充滿疑惑地看著顏松風。
顏松風擺了擺手,神情凝重但卻誠懇地說道,「各位兄弟,真的很抱歉,這件案子茲事體大,我還不能向你們透漏任何訊息,等時機成熟,我一定會馬上告訴你們來龍去脈,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先掌握目前的狀況。」
黃皓和幾名隊員跟著顏松風已經有一段時間,知道他不是會讓下屬曝於危險之中而不告知他們的長官,現在不跟他們說明案件內容,必定有很重要的考量或是有他們無法涉足的機密,於是眾人都諒解地點了點頭。
正當顏松風要低頭繼續查看另一份差點被銷毀的筆記本時,一陣清脆的皮鞋踏地聲劃過醫院的走廊。
一名身穿中山裝,約莫三十出頭歲的男子緩緩地走到眾人面前。男子濃眉大眼,身材壯碩高大,肌肉結實,感覺是一名運動好手,眼神間透露出一股英氣,眾人戒備地看著他,不知道他來意為何。
男子不顧眾人狐疑的目光,環顧一下周圍的隊員,想要逕自走到顏松風面前,黃皓立刻跨出一步擋在那名男子前方,嚴肅地問道,「先生,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男子瞥了黃浩一眼,笑了一笑,卻不理會黃皓的質問,側著頭直直盯著後方的顏松風,「顏副局長,我有話必須要單獨跟你說一下。」
顏松風完全不認識這男子,見他來者不善、態度高傲,心中有些不悅,顏松風踏前一步,拍了拍黃皓的肩膀,黃皓便側身退到後方,但眼神仍謹慎地盯著這名陌生男子,顏松風毫不退讓地看著對方,不卑不亢地說,「不好意思,我不清楚你是誰,既然你知道我是刑事局副局長,應該可以看出我們現在正在處理案件,麻煩請你迴避。」
男子也向前跨了一步,探頭靠向顏松風耳邊低語,「副局長,是大安先生派我過來的,有些關於麒麟組織的情報需要好好跟你討論,想必你也知道現在的狀況十分危險。」
顏松風愣了一下,仔細地端詳著這名男子,兩人對視了一會兒,那名男子仍是掛著淡淡的微笑,看不透他在想什麼。
顏松風向後方的黃皓招了招手,黃皓連忙快步向前走到顏松風身旁,顏松風在他耳邊低聲交代幾句,黃皓點了點頭,便帶著一些隊員離開此處,其餘的隊員則到走廊的另一端待命,卻仍遠遠地盯著那名陌生男子。
顏松風瞧了瞧四周,判定男子是一人隻身前來,看他的中山裝十分貼身,沒有可以隱藏武器的地方,而幾名隊員則在走廊的另一端把守,所以這名男子目前可說是在他的掌控之中。
顏松風定了定神低沉地問道,「你是誰?為什麼知道麒麟組織?」
那名男子一派輕鬆,在走廊上一旁的長椅坐了下來,然後看向顏松風,「不好意思,忘記向你自我介紹了,我是軍情局的少校李武雄。」
顏松風心中打了一個突,他自然知道李武雄是誰,這名字在臺灣情報界耳熟能詳,據傳李武雄出生於中國廣西,年輕時是游泳選手,傳聞中他曾游泳至香港,然後以僑生身分來臺灣求學,後來被臺灣國防部特情室吸收成為特務。
民國八十三年時,大陸浙江省發生轟動全臺的千島湖事件後,李武雄憑藉著優異的情報手腕,取得中共在該案的機密文件,然後回報給特情室,使我國能獲得第一手機密資料,也因此被拔擢為軍情局少校。
顏松風對這過程非常了解,因為當年他也曾密切參與千島湖事件的調查,只是並非以刑事局副局長的身分參與調查。
雖然知道他的來歷,但顏松風仍不動聲色,淡淡地說,「我知道你是誰,但這也不能說明你為何知道麒麟組織的事情,你說你是大安先生派來的,有什麼證據嗎?」顏松風為人小心謹慎,尤其現在談論的可是涉及國家的高度機密計畫,雖然李武雄是軍情局的人,但對於他突然的出現,仍是要再三確認。
「大安先生當初沒有選錯人,副局長果然如外界所說的做事謹慎。」李武雄笑著從口袋中掏出一紙密封的公文交給了顏松風。
「這封公文是大安先生親筆批核的,上頭的防偽標記你應該認得出來。」
顏松風一手接過後,仔細反覆端詳上頭的防偽標記,確實是出自大安先生之手,他掐開上面的蠟封,快速地看完公文的內容後,心中萬分震驚,但隨即回復了冷靜。
「原來少校監督麒麟組織已經一段時間了呀。」顏松風極力壓住自己心中的不悅,並在李武雄對面的長椅坐了下來,雙手抱胸看著他。
李武雄雙手合十頂著下巴,直視顏松風雙眼,「副局長,你所率領的麒麟組織是國家最高機密的特務組織,你是該組織的指揮官一事,也只有大安先生和組織內的四名成員知曉,但你也知道大安先生為人小心,不久前麒麟組織的成員在執行任務時發生突發意外,讓他對麒麟組織的潛在風險有所疑慮。」
李武雄指了指那份公文,繼續說道,「所以從那時候起,大安先生便暗中派我來擔任監督麒麟組織的角色。」
顏松風臉色凝重,不發一語,顏松風在公開場合上是眾所皆知的刑事局副局長,但因為他的精明能幹以及情勢所需,而被時任總統延攬,加入一個秘密特務組織,該組織名為「麒麟」,並履立戰勳,完成許多臥底及暗殺任務。
當年臺灣政府為了反攻大陸,暗中推動許多機密計畫,培養許多諜報菁英,以潛伏各地執行許多重要任務,甚至會臥底中共各個行政機關,伺機暗殺中共要員。在當時兩岸諜報戰層出不窮的狀態下,高層除了加強情報單位量能,亦考量到情報界可能有對岸人士滲透的可能,於是便想成立一個獨立於臺灣情報體系之外的組織,也就是不被官方記載的秘密特務組織「麒麟」。
而高層在遴選「麒麟」組織的指揮官時,也是經過一連串的爭論,各個擁有豐富經驗的高階情報人員都被置於檯面進行討論。最終,大安先生獨排眾議,選定擁有警界背景的顏松風擔任指揮官。
雖然部分高層曾質疑指揮官由非情報體系的顏松風擔任是否允當,但大安先生認為現在國內的情報體系過於龐大,難保有對岸間諜滲透的可能,顏松風過去也在處理一起社會重大刑案時,和大安先生有過認識,所以大安先生非常肯定顏松風的能力。雖然他人有所質疑,但是麒麟組織成立後,在顏松風的領導下履立戰勳,也成功打破高層的疑慮。
麒麟組織除了指揮官顏松風外,組成成員只有四名精幹的探員,目的就是為了降低所有機密行動外流的可能。而所有行動成果都由顏松風直接彙報給總統,不與任何其他單位有直接聯繫,極度機密。雖然各界都有麒麟組織的傳言,但都非常神秘,只有在接到高層指示與麒麟組織合作的命令之後,才會有短暫接觸的機會。
麒麟組織中的四名探員陸續被招募進組織中,並分別給予青龍、白虎、朱雀、玄武的代號,每個人除了善於跟監埋伏之外,更有獨特的專長,並在兩岸來回奔波執行任務,每次任務都乾淨俐落完成,從未暴露身分,全國上下的人民也從不知道有麒麟組織的存在。
「副局長,既然你已經確認我的身分了,你應該也知道我現在到這裡的原因,恕我今日才告訴你大安先生的安排,先生並非不信任你,只是他希望有個監督的力量,在必要時可以協助處理『意料之外』的狀況。」李武雄強調了最後一句話,並指了指那間單人病房。
「據我所知,現在躺在病房中的重傷男子應該就是林萬吧,在組織裡的代號為『玄武』。麒麟組織成立以來,探員的身分一直都是機密,但如今林萬卻遭受襲擊,這事可不單純,還要請副局長說明一下目前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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