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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逆鱗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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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逆鱗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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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逆鱗卷(上)

司南‧逆鱗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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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 280 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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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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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他是司南一手訓練出來的,現在也要以她孜孜以求的棋九步,阻截她家公子的五行決……絕不允許他們逃離!

皇太孫朱聿恆,大腦能瞬間進行億萬次計算的棋九步!
海客司南,雙手超越頂級匠人千百倍靈巧的三千階!
史上最高智商擔當CP!全力攻防,誰先後退?

★《簪中錄》後,就是《司南》!

//皇太孫裝成太監,身中奇毒只剩一年可活,卻把自己賭輸給神祕女子當家奴!//

‧古風探案解謎新高峰!
‧豆瓣評分高達8.6分!
‧最適合影視化的高概念作品!

他經脈受損之時,也是災變產生之刻,這一切究竟是天災,還是人禍?
‧古代推理言情第一把交椅,《簪中錄》作者側側輕寒最新力作!


//
「怎麼不帶傘?」
「因為你會來接我的。」
//


即使是皇太孫,也要面對長輩的逼婚。母妃送來預備鑲太孫妃冠冕的珍珠,暗示他該成親了,朱聿恆不知為何就挑了最大的一顆送給阿南,還把母親生辰宴的帖子也給了她。
祖父說此女來歷成謎,朱聿恆想著生死關頭與司南共度的一切、她溫柔地哼著小曲將自己置於膝頭,只覺得這番告誡,已經太遲了。
他終於知道身上定時發作的毒名為「山河社稷圖」,山河有變,他就毒發,國家命運之於他,真的是牽一髮動全身。
太子妃設宴,各家閨秀心知肚明這是她要藉機相看未來兒媳的場合,無不精緻打扮,只有司南一身颯爽登場,可行宮後大氣磅礡的人工瀑布突然轉向,激流狂湧,直衝人群,美景成了威力強大的武器!
殿閣全被沖毀,袁才人因此失蹤──不久之前,朱聿恆收到了一張紙條,告誡他絕對不能靠近水……

作者簡介

側側輕寒,又名側側,知名網路作家。現居杭州。自幼好讀書,尤其喜愛歷史書,愛甜食、愛宋朝,胸無大志,自由散漫。喜歡古詩詞,不求甚解;研究過星相,可至今只認得太陽與月亮。時空廣袤,人生無限,獨自在自己的路上且行且緩。愛寫小說,曾做過編輯,作品散見於《武俠》、《奇幻》、《言情》、《公主志》等期刊。

代表作品:《司南》系列、《簪中錄》、《北落師門》、《撿到一條龍》、《桃花亂》、《仲夏薔薇》、《流光之年》、《千面天使》、《奉旨逃婚》等。

書摘/試閱

夏末細雨,籠罩著六朝金粉地。
地氣太燙,雨絲太薄,下了兩、三個時辰亦帶不走暑氣,反倒讓天氣更加悶熱。
處理完手頭的公務,朱聿恒看看外面的天色,便換了衣服,去陪伴前幾日腿疾發作的父王用膳。
他常年在順天承聖上親自教誨,與父母相處的時間並不多。因此回到應天後,但凡有時間,便盡量擠時間承歡膝下。
他弟妹甚多,一家人在廳中也是其樂融融。只是母親因為擔憂他的身體,一直給他盛補湯:「阿琰,這兩日精神可好?你看你又瘦了。」
「多謝母妃關心,孩兒如今身體已大好了。」朱聿恒料想祖父沒有將他的病情告知父母,更不願讓父母徒為自己擔憂,便也不向他們提及此事。
見太子妃一直命人給兒子布菜,太子湊到兒子耳邊,悄聲告狀:「你母妃早上只讓父王吃了一碗小米粥、兩個棗糕,這可怎麼得了?你去勸勸她,讓父王多吃點,啊?」
太子妃一聽就不樂意了,出聲道:「阿琰你瞧瞧,你父王腿疾發作後,整日不動又胖了多少!如今兩個小太監扶他起身都艱難,太醫一再請他節食、多活動,他就是不肯聽!」
朱聿恒笑著安撫父母,說道:「父王,母妃也是為您身子著想,確實該聽取。但這早膳也確實少了點,孩兒請母妃酌量增加些許?」
坐在旁邊的二弟朱聿堃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說:「父王才不餓呢……」
說到這裡,他又趕緊閉了嘴,只朝著朱聿恒擠了擠眼。
「可不是,中午沒到他就瞞著我偷偷傳了四次食!」太子妃鬱悶地數點給兒子聽:「其中包括半隻燒鵝、一個蹄膀!」
太子吶吶道:「要考慮的事情一多啊,人就容易餓。這不最近正忙於登萊流民的安置方案嘛……」
朱聿恒親自動手,將幾盤清淡的菜轉移到父親面前:「登萊流民父王不必勞心,南京工部、戶部這幾日已經出了草案,對策穩重平實,孩兒看著還算不錯。」
太子無奈地夾起素菜:「然則其中還有幾條要讓他們改進,一是調撥和轉運、分發糧食時,宜另設他方監管……」
朱聿恒一一應了,一頓飯吃完,幾處細節已商榷完畢。太子肥胖的身子有些坐不住,但還是堅持再吃了半隻烤鴨才離席。
弟妹們都散了,他陪母親用茶,聽著母親繼續氣惱埋怨:「日日叮囑他保重身體,可他連少吃兩口都不成!阿琰,你可不能學你父王,一定得保重身體知道嗎?你今年都大病兩場了,知道爹娘有多擔心?」
「母妃說的是,孩兒謹記於心。」朱聿恒笑著撫慰道。
「你看聖上日日操勞國事,如今年過五旬還要御駕親征。九州四海,天下這麼大,帝王這樁事業,沒有一副好身體,怎麼扛得下來?」母親抬手輕撫他的臉頰。兒子已經長得高大偉岸,她望著他的眼中卻依舊滿是關切:「阿琰,你自小懂事,把所有重任都扛在自己肩上,可再辛苦你也得善待自身,一定要保重身體,啊?」
朱聿恒只覺眼眶一熱,重重點頭。
但不知是不是意識影響了身體,他只覺得自己身上那兩條血脈突突跳動起來,隱隱的微痛,讓他的身體略有僵硬。
幸好母親並沒有注意到他的細微異常,招手讓女官捧了個螺鈿盒過來,交給他說:「這是聖上特地命人從順天送過來給你的,說是西洋新進貢的珍寶,你看看。」
「我一個大男人,要這些東西幹什麼?」朱聿恒說著,隨手打開手邊那個盒子看了看。
螺鈿盒分為三層,裡面有構件連在盒蓋上,隨著盒蓋打開,三層內盒依次上升,將裡面的東西完整展現在他面前。
第一層是二十四顆碩大的鴿血紅寶石,殷紅濃豔;第二層是四十八顆藍寶石,湛藍通透;第三層則是滿滿一屜珍珠,大的如拇指,小的如小指甲蓋,顆顆圓潤生輝。
朱聿恒看了看,抬手將第三層那顆最大最亮的珍珠取出來,又將盒子重新蓋好,沒有說話。
「明白聖上的意思了?」母親瞥著他的動作,笑著拍拍他的手背道:「這一盒珠寶,剛好可以鑲嵌一頂六龍四鳳珠冠,正是太孫妃的規格。」
周圍人又送了一堆卷軸過來,擺在案上。
「聖上一意栽培你,是東宮、也是天下的幸事。可你常年埋首於政事軍務之中,連終身大事也顧不上了,這也說不過去呀。」母親笑著解開幾張給他看:「你瞧,這是母妃打聽到的幾個姑娘,人品相貌都沒話說。你先看看小像,中意哪幾個,母妃就召她們過來,你再親自相看。」
朱聿恒略微看了幾眼,漫不經心玩著手中那顆澄圓明燦的珠子,讓它從掌心轉到指節,又從虎口轉到指尖――
就像阿南閒著沒事時那樣。
「這是張家的姑娘,溫柔賢淑……這是李家的姑娘,知書識禮……」母親介紹了幾個,見他只望著手中的珍珠沉默,無奈收起那堆畫像,試探著問:「那你喜歡什麼樣的姑娘?只要說一聲,應天、南直隸或者整個天底下,你祖父和爹娘,定能幫你尋來。」
朱聿恒緩緩道:「以後再說吧。孩兒最近這段時間忙得不可開交,怕是無暇考慮這些。」
「阿琰,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再不早做決定,這次聖上送來的是珠寶,下次就會是太孫妃了。到時候,你連選擇的餘地都沒有。」
朱聿恒點了點頭,低頭看著母親那殷切的目光,頓了片刻,才低低道:「是,孩兒知道。」
「知道的話,就盡快挑個合意的姑娘成親,給我們生個孫子,聖上也期待著抱重皇孫的那一日呢!」

應天城南,秦淮河畔,天下最繁華熱鬧的地方。南京禮部的教坊就設在此處。
朱聿恒下了馬車,韋杭之替他撐著傘,打量著面前的十六樓。
這十六樓是官辦的酒樓,旁邊便是南京教坊司,客人在酒樓飲酒時,可去教坊司延請樂伎助興,因此附近成了煙花繁華之地。
朱聿恒抬頭看向樓上,幾個正等客人的豔麗女子立即笑著朝他招手,甚至有人拋了帕子下來。
他微微皺眉,問韋杭之:「阿南在此處?」
那帕子正掛住了韋杭之的傘沿,他忙扯下來一把扔掉,說道:「確是這裡。南姑娘這行徑……委實有些荒誕。」
朱聿恒便不再多說,抬腳邁了進去,對擁上來的小二、酒保、歌女、樂伎視而不見,逕自上了二樓。
樓上一個女子正在唱著歌,那歌喉婉轉柔美,竟似帶著些窗外江南煙雨的氣息。
「瘦岩岩,愁濃難補眉兒淡。香消翠減,雨昏煙暗,芳草遍江南。」
她唱的是喬吉的一首《春閨怨》,市井豔曲,纏綿悱惻。
朱聿恒的記憶極好,儘管沒看她的臉,但僅聽這歌聲,也可以辨認出這是之前在放生池伺候過竺星河的歌女,應該是叫方碧眠。
他的目光穿過滿樓紅翠,落在了蜷在美人靠上的阿南身上。
她穿著件男裝,簡潔的衣飾襯得明豔俐落的五官瀟灑英氣,只是本性難移,她還是那副懶洋洋沒骨頭的模樣,倚欄半坐著。
燦亮的眸光落在他身上,她的臉上露出了戲謔的神情:「阿言,你也來這種地方呀?」
聽到「阿言」二字,坐在她對面、背朝樓梯的一個褐衣男子頓時跳了起來,想要回頭又硬生生忍住,抬手遮住臉就要往樓下溜。
「卓晏,別跑了。」朱聿恒示意他不必欲蓋彌彰。
見他已經認出自己,卓晏只能回身,苦著臉向他行了個禮:「我都穿成這樣了,您還看得出來啊?」
朱聿恒沒說話,微抬下巴示意。
卓晏膽戰心驚,趕緊把方碧眠及一干樂伎都匆匆打發走,然後請朱聿恒到內裡雅間坐下。
阿南有些遺憾:「聽說這個碧眠姑娘難得見客的,好容易她今天在教坊,被我們請來才唱了一首曲子,話還沒講過呢。」
朱聿恒沒理她,只皺眉道:「你正在丁憂期,自己逃出來荒唐也就罷了,還帶著阿南來這種地方,成何體統?」
卓晏囁嚅著,不敢回話,阿南卻笑嘻嘻地給他斟了杯茶,說:「其實不是卓少帶我來的……是我帶他來的。」
朱聿恒只覺得眼皮一跳,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我們又不做什麼,就是聽聽曲子而已。」阿南望著垂下腦袋的卓晏,湊到朱聿恒耳邊悄悄道:「卓少也夠可憐的。家裡出事後,狐朋狗友都拋棄他了,還要困在家裡為那個假娘親守喪。我作為朋友,拉他出來散散心沒什麼吧?」
一個姑娘家,居然如此漫不在乎地在這種地方廝混,朱聿恒生硬道:「荒謬!下次不許了。」
「是是,不來了不來了。」卓晏猛點頭。
阿南則拋給朱聿恒一個「管天管地還管我」的笑容,眨眨眼問:「你不是也來了嗎?」
朱聿恒頓了頓:「我是來找妳的。」
「找到這邊來了?什麼大事呀?」
朱聿恒從袖中拿出一個小小的荷包,放在桌上推到她面前。
阿南疑惑地打開一看,是一顆渾圓光亮的珍珠,幾乎有拇指大,珠光瑩潤,甚至可以清晰映出她的五官。
「給我的?」即使在海上十幾年,也難遇這麼美的珍珠,她拿起照著自己的面容,驚喜不已。
朱聿恒看向她的臂環:「那上面,缺了一顆。」
阿南抬手看看臂環上那個圓形的缺痕,笑道:「對呀,我把之前的珠子送給了囡囡,還沒找到合適的替補呢。」
說著,她動作俐落地解下臂環,調整爪托將珍珠鑲嵌上去,晃了晃自己這個五彩斑斕得幾近雜亂的臂環,心滿意足:「這是朝廷賞給我的嗎?多謝啦!」
「不是朝廷,這是……」朱聿恒看著她那笑得如同彎月的雙眼,最終沒有解釋:「算是彌補妳之前的損失吧。」
阿南愛不釋手撫摸著這顆完美的珍珠:「那我賺了。」
見她喜愛之情溢於言表,朱聿恒便又道:「另外,上次說過的夜明珠,我倉促南下時沒來得及從庫房找出來,現在應該已經在送過來的路途上了……」
「夜明珠就不用了,我自己那顆夠用了。」阿南終於捨得拉下袖子遮住自己的臂環,笑道:「真要感謝的話,不如幫我搞一些黑火油吧,我準備回杭州和楚先生研究些東西,想來想去,也只有你能幫我搞到了。不過我對這批火油有些特殊要求啊……」
朱聿恒略加思忖,對卓晏道:「你去一趟南直隸神機營,把他們提督叫來。」
卓晏現在已是個白身,見朱聿恒吩咐他做事,知道太孫殿下有心要拉自己一把,心下大喜,跳起來就奔去了。
屋內只剩下他們兩人,朱聿恒又從袖中取出一張帖子,遞到她面前。
這帖子是織金絹帛壓成,以五彩絲線繡了翬鳥牡丹,彩繡輝煌,光彩奪目。
阿南疑惑地接過,打開一看,裡面寫著時維太子妃壽辰,故東宮廣邀各勳貴人家女姪七月廿七齊赴含涼殿,共賀嘉時,執此為憑云云。
阿南不覺好笑,抬起那雙亮晶晶的杏兒眼盯著他問:「太子妃生辰,找勳貴家的女兒聊天,跟我有什麼關係?」
朱聿恒有些不自然地別開頭,道:「妳在順天立下豐功偉績,太子妃自然要褒獎妳的。」
阿南撓頭:「不用了吧,我最怵這種大場面了……」
「宮裡的帖子送來了,並非妳可以考慮去不去。」
阿南只能苦著臉,將那帖子打開又看了看,說:「好吧,那我先去買件莊重點的衣服,這可是大場面。」
「倒也不必緊張,太子妃性情柔善,定會喜歡妳的。」說到這兒,他臉上略顯彆扭,又添了一句:「她喜歡淺色。」
「淺色,那要白白瘦瘦的姑娘穿起來才好看啊。」阿南看看自己的手背膚色,有點煩惱:「我不適合那麼安靜的顏色。」
「總之不必太在意,妳平常心就好。」朱聿恒示意阿南收好請帖。
此時隔壁傳來幾個女子的笑聲,其中有個姑娘聲音特別大:「咦,那不是吳家的馬車嗎?裡面坐著的該不會是太孫妃吧?」
「什麼,是太子妃垂青的那個吳眉月嗎?真的被選上了?」
阿南最愛聽這種坊間閒扯,塞好請柬,興匆匆扒到窗口去看。
下面是一輛平平無奇的青棚馬車走過,車簾也遮得嚴嚴實實的,根本看不見裡面的人。
太孫妃,這麼說……
想起葛稚雅在雷峰塔內衝口而出的那一聲「殿下」,阿南心中泛起一絲怪異的感覺,目光不自覺地在朱聿恒臉上轉了轉。
這下著細雨的沉悶夏午,原本昏暗的天色因為他清雋秀挺的面容,竟也顯得明亮起來。
香消翠減,雨昏煙暗。江南遍地的芳草怎及他濯濯如松的風姿。
她回身在朱聿恒面前坐下,給自己續了一盞茶,抬眼看著面前的朱聿恒,玩世不恭的慣常笑意又出現在她臉上:「怎麼了阿言,茶太差了喝不慣?你看起來不太開心呀。」
朱聿恒聲音沉緩道:「太吵了,把窗關上。」
「是,提督大人。」阿南起身把窗戶關好,似笑非笑地靠在窗上。
「那些流言……不聽也罷。」因為心頭無言的悸動,朱聿恒開了口,又不知如何說下去。
畢竟,他有什麼立場解釋呢?又該怎麼對她解釋呢?
「你是說太孫妃的事?莫非你知道內幕,最終花落誰家?」
看著她臉上那戲謔的神情,朱聿恒別開了頭:「不知道。」
兩人一時陷入沉默。他微垂雙目看著面前嫋嫋的茶氣,她手中無意識轉著茶杯。院落之中,不知道誰在吹著一曲《折楊柳》,笛聲輕輕細細,娓娓如訴,像一抹似有若無的煙嵐在他們身邊流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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