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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經全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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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經全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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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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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兩千餘年來,凡吾國識字之人,幾無人不讀《詩經》,其在文學上之價值,固不待言……故治文史之學者,必當熟讀。──屈萬里教授

《詩經》,是中國人心目中地位極高的「五經」之一,也是中國最早的一部詩歌總集。它包含民國紀元前2500年到3000年左右,四、五百年間的民間歌謠、士大夫作品,以及祭神的頌辭。
《詩經》一共311篇,有目無辭者6篇若不計,則為305篇。〈國風〉160篇,二〈雅〉105篇,三〈頌〉40篇,每篇都以「註解」與「說明」的行文體例,將各篇的文字與主題做最簡約的解釋。
自漢至今,研讀《詩經》的學者無可避免地都得面對《詩序》存在的事實,本書尊重《序》說,但絕非無條件地支持;於反《序》派學者的某些高見,當然也不吝惜給予掌聲。
本書雖力求簡約,但本著「詩無達詁」之故,各條注釋未必只取一說,各篇主題因顧及《詩經》本具經學與文學雙重性質與價值,而採取先據詩尋義,後列詩序之說,再做整體說明的方式,希望能讓讀者明白。

作者簡介

黃忠慎
1955年生於台灣省南投縣,1984年國立政治大學中國文學研究所博士。

現任
國立彰化師範大學國文系教授,靜宜大學中文系兼任教授

研究領域
《詩經》學、《尚書》學、四書學、經學史等

著作
《尚書洪範研究》、《宋代之詩經學》、《南宋三家詩經學》、《惠周惕詩說析評》、《概論文學》、《儒學長短論》、《文教長短論》、《文教與書評》、《詩經簡釋》、《詩經選注》、《古今文海騎鯨客──蘇雪林教授》、《四書引論》、《朱子詩經學新探》、《嚴粲詩緝新探》、《詩經全注》等

獲獎紀錄
國科會優良研究獎(1994年)、彰化師大文學院優良著作獎(2004年)。

國科會研究計畫案
「朱子詩經學新探」(89年度)
「清代中葉《毛詩》學三大家解經之岐異──以對舊注的依違為考察基點」(91年度)
「王夫之《詩經》學新探──以經學的詮釋角度為考察之中心」(92年度)
「嚴粲《詩緝》新探──以文學批評、經學、理學的角度為考察中心」(93年度)
「清代獨立治《詩》三大家研究──運用詮釋學觀點作全新考察」(94年度)
「宋代新舊兩派說《詩》的特質與困境──以王質《詩總聞》與范處義《詩補傳》為考察線索」(95年度)
「從呂祖謙到戴溪──《呂氏家塾讀詩記》與《續呂氏家塾讀詩記》的比較研究」(96年度)
「南宋理學派別下的解《詩》歧異──以輔廣《詩童子問》與楊簡《慈湖詩傳》為考察線索」(97年度)

目次

凡例
緒論

【國風】(共一百六十篇)
周南(十一篇)
召南(十四篇)
邶風(十九篇)
鄘風(十篇)
衛風(十篇)
王風(十篇)
鄭風(二十一篇)
齊風(十一篇)
魏風(七篇)
唐風(十二篇)
秦風(十篇)
陳風(十篇)
檜風(四篇)
曹風(四篇)
豳風(七篇)

【小雅】(共七十四篇,另有六篇有目無辭)
鹿鳴之什(十篇,另有三篇有目無辭)
南有嘉魚之什(十篇,另有三篇有目無辭)
鴻鴈之什(十篇)
節南山之什(十篇)
谷風之什(十篇)
甫田之什(十篇)
魚藻之什(十四篇)
【大雅】(共三十一篇)
文王之什(十篇)
生民之什(十篇)
蕩之什(十一篇)
【周頌】(共三十一篇)
清廟之什(十篇)
臣工之什(十篇)
閔予小子之什(十一篇)
【魯頌】(共四篇)
【商頌】(共五篇)

書摘/試閱

緒 論
一、《詩經》的產生時代
《詩經》,是中國人心目中地位極高的「五經」之一,也是中國最早的一部詩歌總集。它包含著民國紀元前二五○○年到三○○○年左右那四、五百年間(西曆紀元前一一○○年至六○○年之間,也就是中國西周初年至東周中葉)的民間歌謠(多數在〈國風〉中)、士大夫作品(多數在二〈雅〉裡),以及祭神的頌辭(〈頌〉詩多數屬這樣的性質);它蘊藏著豐富的語言學、民俗學、文化學和社會史、政治史的資料;在群經中,《詩經》的研究者雖不及《易經》之多,但讀者應該是最多的。
《詩經》的時代,就文辭上看,以〈周頌〉為最早:多數是西周初年的作品:〈大雅〉裡也有幾篇像是西周初年的作品(如〈文王〉等篇),而大部分則完成於西周中葉以後至西周初亡之間。〈小雅〉以西周中葉以後的詩為多,有少數顯然已是東周初年所作。〈國風〉中較早的約莫作於西周晚葉,較遲的已到了春秋中葉以後,一般認為〈陳風‧株林〉為全《詩》最晚之作(另說:〈曹風‧下泉〉才是三百篇中最晚之作)。〈魯頌〉四篇一律作於魯僖公之時;〈商頌〉最晚的也作於此時(宋襄公時代)。也就是說,《詩經》中最早的作品,距離今天已經有三千年,最晚的作品距離現在也至少有兩千五百年了。

二、《詩經》之名稱
今天我們所讀的《詩經》,書名原先只叫做《詩》,或者《詩》三百(特別是春秋、戰國時代),和《易》、《書》、《禮》、《春秋》一樣,都沒有「經」的尊號。
「經」,這個名詞,大約起於戰國晚年。禮記有《經解》一篇,所稱述的是《詩》、《書》、
《樂》、《易》、《禮》、《春秋》六種經典;《莊子‧天運》也把這六種書籍稱為「六經」。《禮記‧經解》和《莊子‧天運》的完成時期尚無定論,多數人認為前者應該是西漢初年的作品,但徐復觀先生則肯定是出於戰國晚期荀子門人之手,是「六經」完成的首次宣告。後者作於戰國晚年,學者的看法較趨一致(但據羅根澤先生考證,則是作於西漢初年)。總之,戰國中葉以前,應該還沒有「經」這個名詞。
可以注意的是,《莊子‧天下》說別墨:「俱誦《墨經》,而倍譎不同,相謂別墨。」《呂氏春秋‧察微》說:「《孝經》云:『高而不危,所以長守貴也;滿而不溢,所以長守富也。......』」此數語見今本《孝經‧諸侯》。〈天下〉之著成在戰國晚年,《呂氏春秋》完成於秦八年。根據這兩段記載,可知子家之書如《墨子》,傳記之書如《孝經》,在戰國晚年或秦初年,都已有了「經」的尊號。
因此,正如屈萬里《詩經釋義》所言,像高文典冊的《詩》、《書》、《易》......等,它們之被稱作經,按理不應該在《墨經》和《孝經》之後。而且《荀子‧勸學》有「學惡乎始,惡乎終?始乎誦經,終乎讀禮」的話(這裡所謂經,就是《詩》、《書》、《易》等書),這應該可以證明戰國晚年的人已經把《詩》、《書》、《易》等書稱作經了。
《詩經》雖然自戰國晚年已經被視為經書,但就後世所謂「十三經」而言,除了《孝經》之外,其初都沒有把「經」字加在書名之下而稱之為《易經》、《詩經》......的。屈萬里先生《詩經釋義》說:「《漢書‧藝文志》有『《詩》,經二十八卷,魯齊韓三家』等類的話,但那經字,應該連著下文讀,不應該接連著上文的書名。《晉書‧束皙傳》,記汲郡發冢的事,有『《易經》二篇』、『卦下《易經》一篇』等語,但那決不是竹書上原題的名字,而是後人給他的稱呼。杜預作《左傳集解‧後序》,說到這件事時,也只說《周易》,並沒用《易經》這個名詞。那麼,《易經》、『卦下《易經》』的名字,可能是唐人修《晉書》時所用的稱謂;即使這稱謂係根據舊的史料,也可知把『經』字連在書名之下的事實,不會早到西晉以前.﹝按:「汲郡魏王冢出竹書」之事件發生於晉太康二年(二八一);杜預(二二二─二八四),西晉人﹞。」屈先生可能沒有注意到《史記‧儒林列傳》有「申公獨以《詩經》為訓以教,無傳,疑者則缺不傳」、《漢書‧儒林傳》有「申公獨以《詩經》為訓故以教,毋傳」之語,且《漢書‧藝文志》也提到「劉向以中古文《易經》校施、孟、梁丘經,或脫去『無咎』、『悔亡』,唯費氏經與古文同」這樣的話,所以他才會說唐人修《晉書》所用的《易經》之稱謂「也只是見於文辭的敘述裡,卻並沒有把經字連在書名之下而作為書的籤題。用作書的籤題,以我所知,似乎以宋人廖剛的《詩經講義》為最早,他這部書,約成於南宋初年。到了元代,這種風氣漸盛;明代以後,《詩經》、《書經》、《易經》......等,幾乎成了定名」,但依《史記》、《漢書》所述,於理漢代學者應該已經直呼《詩經》、《易經》之名了,是以,筆者的看法是,今天我們所讀的《詩經》,先秦時代多稱《詩》,戰國晚期的人已認為《詩》為寶貴的經書,漢朝人就稱之為《詩經》了。

三、《詩經》之內容
《詩經》分為〈風〉、〈雅〉、〈頌〉三大單元,也有人以為分成〈國風〉、〈小雅〉、〈大
雅〉、〈頌〉四個部分,篇數一共是三百零五篇。另有〈南陔〉、〈白華〉、〈華黍〉、〈由庚〉、〈崇丘〉、〈由儀〉六篇「有其義」而「亡其辭」,假使連這六亡詩也算進來,總計是三百十一篇。〈國風〉分十五國,或者說十五個單元,那就是〈周南〉、〈召南〉、〈邶〉、〈鄘〉、〈衛〉、〈王〉、〈鄭〉、〈齊〉、〈魏〉、〈唐〉、〈秦〉、〈陳〉、〈檜〉、〈曹〉、〈豳〉,所收的詩,如同屈萬里先生所言,多半是經過潤色之後的民間歌謠(按:詳屈萬里〈論國風非民間歌謠的本來面目〉一文)。
風的意義,據《詩序》的解釋是「風,風也,教也。風以動之,教以化之」、「上以風化下,下以風刺上,主文而譎諫,言之者無罪,聞之者足以戒,故曰風。」以風為風化、風教、諷喻、諷刺之意,
後人多不認為這是風的本義。宋儒鄭樵《通志‧序》:「風土之音曰風,朝廷之音曰雅,宗廟之音曰頌。」言簡意賅,其觀點容易為學者所接受。朱子《詩集傳‧序》:「凡詩之所謂風者,多出於里巷歌謠之作。所謂男女相與詠歌,各言其情者也。」卷一:「國者,諸侯所封之域。而風者,民俗歌謠之詩也。」簡單來說,〈國風〉之「風」,就是風土、風謠之風,從這些民間歌謠裡,我們可以看到各地的風土人情,了解民間的呼聲。進一步言之,〈國風〉諸詩,論其內容多為經過文人潤色過後的民間歌謠,另有一些作品則直接出自上層社會士大夫之手(朱東潤〈國風出於民間論質疑〉以為〈風〉詩多為統治階級之作品,其說恐非是),而其所採用之音樂,則為各國流行的土樂土調。
雅的意義,《詩序》解為「正也。言王政之所由廢興也」,〈大雅〉有不少作品的內涵確實符合此一說法,〈小雅〉如〈節南山〉、〈正月〉、〈十月之交〉......等也是,不過,今人多不願接受此一解釋。朱子《詩集傳》:「雅者,正也,正樂之歌也。」這個解釋兼顧到了詩的音樂性。屈萬里先生:「雅和夏古音相近,往往通用。《荀子‧榮辱篇》:『越人安越,楚人安楚,君子安雅。』又〈儒效篇〉:『居楚而楚,居越而越,居夏而夏。』把這兩段話對照來看,可知雅就是夏。《墨子‧天志下》引〈大雅‧皇矣篇〉『帝謂文王,......』六句,謂之〈大夏〉,更是顯明的證據。夏,是文化較高的黃河流域一帶之地;各國的國風,既然是各國流行的土樂樂調;準照此義來說,雅,應該是流行中原一帶而為王朝所崇尚的正聲。如果拿現在的戲劇來比,正如蹦蹦戲、河南墜子、山東大鼓等之與平劇一樣。」(按:所引《荀子‧榮辱篇》「君子安雅」句,王引之:「雅讀為夏,夏謂中國也。」)此說,今之接受者極多。我們可以再補充一點,雅者,俗之反,〈雅〉詩的作者幾乎都是貴族文人,在創作者的階層上,這是與〈國風〉有明顯的不同的。
〈雅〉詩又有〈小雅〉、〈大雅〉之分,朱子《詩集傳》說:以今考之:正小雅,宴饗之樂也;正大雅,會朝之樂,受釐陳戒之辭也。故或歡欣和說,以盡群下之情;或恭敬齊莊,以發先王之德。詞氣不同,音節亦異。朱子之言,合乎情理。同樣是雅詩,因為用途不同,音節有異,於是就有〈小雅〉、〈大雅〉之分(宴饗之場合,氣氛力求融洽;會朝之場合,當然非嚴肅不可)。值得注意的是,大小二〈雅〉雖以士大夫之作為多,但〈小雅〉中也有一些類似風謠的勞人思婦之辭(如〈黃鳥〉、〈我行其野〉、〈谷風〉、〈何草不黃〉……),這些作品之所以不放入〈國風〉,而被列在〈雅〉中,是因為在配樂時,被重新配上了雅樂;而這樣的詩歌即便是搭配上了中夏雅正之音,受限於內容,當然也依舊不能進入〈大雅〉之中。
頌的意義,《詩序》如此解說:「頌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於神明者也。」朱子《詩集傳》:「頌者,宗廟之樂歌。〈大序〉所謂『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於神明者也』。蓋頌與容古字通用,故〈序〉以此言之。」依此,借助歌舞的形式儀容來頌美先人的盛德,將其成功之事告訴神明,所成詩篇就是頌了。鄭玄《周禮‧注》:「頌之言誦也,容也。誦今之德,廣以美之。」這種說法,比較適合用在〈魯〉、〈商〉兩〈頌〉之上。阮元〈釋頌〉:頌即容字也。......〈風〉、〈雅〉但絃歌笙間,賓主及歌者皆不必因此而為舞容,惟三〈頌〉各章皆是舞容,故稱為頌。若元以後戲曲,歌者、舞者與樂器全動作也。
依此,〈頌〉乃以其成功(按:就三〈頌〉內容綜合觀之,所謂「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包含先人與當今執政者之盛德與成功)告祭於神明兼而祈福之樂歌,其特色在於祭祀時候的歌而兼舞。以頌為容,是歌而兼舞之義,其說今人多半相信。〈頌〉,包括了〈周頌〉、〈魯頌〉、〈商頌〉三個單元,基本上它們應該是祭祀時頌神或頌祖先
的樂歌,但〈魯頌〉四篇,用意在頌美活著的魯僖公,〈商頌〉中也有阿諛時君的詩。這些詩被列在〈頌〉裡的原因,說者不一,茲不深論。
以上所述,係由〈風〉、〈雅〉、〈頌〉三大體裁之性質來立論,王靜芝先生《詩經通釋》則將詩篇吟 之內容分為兩大類,其一是民間歌謠,包括戀歌、結婚之歌、感傷之歌、和樂之歌、祝賀之歌、悼歌、讚美之歌、農歌、諷刺之歌、勞人思婦之歌等。其二是貴族與廟堂之樂歌,包括宴樂之歌、頌禱之歌、祀宗廟之歌、祀神之歌、田獵之歌、頌美之歌、述先王功績聖德之歌、祀戰事之歌與諷刺之歌等;說亦可參(按:其中有不少類型的作品,如感傷之歌、讚美之歌、諷刺之歌……等,其實既見於民間歌謠,亦見於貴族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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