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簡介
「我其實很想說說父親的故事。」
《父親的道歉信》之後再度回望親情與日常
直木獎得主向田邦子最雋永的經典散文集
繼《父親的道歉信》奠定向田邦子散文名家地位
日本傳奇才女再次推出膾炙人口的精采散文集
近60篇邦子的回憶與生活記敘╳筆下記錄13位風格鮮明的時代名人
性格如暴君般的父親,將說不出口的父愛寄托在「沒有字的明信片」中,
妹妹終於返家時,赤腳衝出的父親竟抱著妹妹在門前放聲大哭……
主動幫忙同學摺紙鶴,當老師宣布「摺好的人拿在手上舉起來」時,
卻發現自己早早完成的紙鶴落在地上已潰不成形……
一個陰暗的夜晚,被色狼抓住手腕強拉進草叢,所幸順利逃離,
一週後竟在電車上碰見那名色狼,死命拽住才將他拖到了警局……
記憶中的父親總是板著一張臉,
反對養貓,卻擅自養起金絲雀和金魚,嚴格要求長女考試第一名;
卻同時也是出差記得帶伴手禮返家、在女兒入睡後替她完成紙氣球的父親……
對父母的回憶有厭煩、畏懼,也有敬與愛,
追憶過往種種,回到心中的故鄉,才剛親眼目睹的風光立時褪了色,
不知不覺間成了記憶中如羊羹色的泛黃照片。
精采摘錄──
● 七年之後,父親過世了,伽俚伽至今仍健在。
這隻貓竟也變成父親留給我的遺物之一了。
● 他以漫畫的眼光觀察自己。
將人生當作單頁漫畫來看會很有趣可笑,但也充滿冷眼旁觀的意境。
他說自己比起小生更像小丑,也就更加刻意演出丑角的小奸小惡。
作者簡介
作者簡介 向田邦子Mukoda Kuniko
一九二九年生於東京。童年時期隨著父親的職務異動,搬遷各地留學。實踐女子專科學校國語科畢業。曾任職電影雜誌編輯、廣播劇本作家,活躍於電台與電視界。劇本類代表作有:《蘿蔔花》、《七個孫子》、《寺內貫太郎一家》、《宛如阿修羅》、《隔壁女子》等劇本。因為乳癌病發,開始寫作隨筆散文。作家山本夏彥激賞地表示:「向田邦子猛然乍現,便成了名人。」一九八○年,初試創作短篇小說〈花的名字〉、〈水獺〉、〈狗屋〉,便榮獲第八十三屆直木獎的殊榮,開始積極的寫作活動,卻於一九八一年八月因發生在台灣的墜機事件而猝逝。
著有《父親的道歉信》、《女兒的道歉信》、《回憶‧撲克牌》、《女人的食指》等作品。向田邦子是日本的重要作家,逝世後大學為她設立研究所、電視台每年為她推出年度大戲、出版社為她設立電視劇本獎。她知性的筆調中帶著銳利的感性,以溫柔婉約而意味深長的詞彙,描寫在經濟急速成長之下對於舊時代的感懷。二十餘年後,經典劇本仍一再重拍、相關著作不斷推陳出新,是日人永難忘懷的傳奇作家。
相關著作:《男時女時(日本國民作家向田邦子離世前最後小說×散文珠玉集)》《向田邦子的情書》《回憶‧撲克牌》《宛如阿修羅(日本國民作家、電視劇教母向田邦子 刻劃女性內心的巔峰之作)》《女人的食指(向田邦子原著39週年上市紀念)》《宛如蛇蠍(向田邦子凝視愛與欲之書.生前最後一年問世作品‧繁體中文版首度登場)》《父親的道歉信(大和民族的張愛玲誕生九十週年紀念版‧傾訴家庭衝突與親子矛盾的回憶之書)》《男時女時》《阿吽》《靈長類人科動物圖鑑》《女兒的道歉信》《隔壁女子》《回憶.撲克牌》《女人的食指》《父親的道歉信》
譯者簡介 張秋明
淡江大學日文系畢業,現任專業翻譯。譯有:《100個歐洲庭園》、《托斯卡尼酒莊風情》、《永遠的仔》、《模仿犯》、《火車》、《繼父》、《燃燒的臉頰》、《錦繡》、《老師的提包》、《旅人之木》等書。
書摘/試閱
沒有寫字的明信片
過世的父親是個勤於寫信的人。
我進女校的第一年,首度離開父母身邊,父親不到三天就寄一封信來。第一次見到身為保險公司分公司經理的父親慎重其事地在信封上用毛筆一筆一畫寫著「向田邦子小姐收」時,我十分驚訝。父親寫信給女兒,寫「某某小姐收」是很正常的事,只是四、五天前還過著被直呼「喂!邦子」,甚至拳打腳踢、大罵「混帳東西」的日子,突然改變這麼大,真叫人背脊發癢、渾身不自在。
書信內容也是從一本正經的噓寒問暖開始,寫到新的東京宿舍隔間、院子裡栽種的樹木種類等等。父親還用「您」稱呼我,不忘訓示:「以您的能力而言,信中有些較困難的漢字,但有助於學習,不妨多查閱字典。」
那個穿著丁字褲在家裡到處走動、大口喝酒、脾氣一上來就對母親和小孩動手的
父親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充滿威嚴和父愛的完美父親。
父親雖是暴君,背後仍有其害羞的一面,恐怕不用這種客套的形式就無法寫信給十三歲的女兒吧。或許他將平常赧於付出的父愛嘗試寄託在信中也說不定。
有時他一天來兩封信,一學期的分居期間倒也累積了不少數量。我將它們用橡皮圈束成一疊,保存一段時間後竟不知去向。父親在六十四歲過世,換言之在那些信件之後,我們又繼續相處了將近三十年,而我只有在那些信中才看到父親溫柔的一面。
那些信件固然令我懷念,但若要說最讓我印象深刻的,則是那疊由父親寫上收件人,讓妹妹填上「字」的明信片。
戰爭結束的那年四月,就讀小學一年級的么妹基於學童疏散的政策被送往甲府。早在前一年秋天,就讀同一小學的二妹已經疏散到他鄉了。當時因為么妹年紀小,家裡不忍心,就沒讓她離開父母身邊。後來三月十一日東京大空襲,我們家燒毀了,只勉強留下性命,父母心想與其全軍覆沒,不如忍痛疏散。
一旦決定了妹妹出發的日子,母親在覆蓋著黑布的幽暗燈光下,利用當時算是貴重物資的白棉布做成名牌縫在妹妹的內衣褲上;父親則是用毛筆在一大疊明信片的收件人欄位寫上自己的名字,並交代妹妹「健康的日子就畫個圈,每天投一張到郵筒裡」。因為妹妹還不會寫字。
妹妹將那厚厚一疊只寫了收件人姓名的明信片放進背包,捧著喝稀飯用的碗,像參加遠足般興高采烈地出門了。
過了一個星期,第一張明信片寄回來了,上面用色筆畫了一個幾乎要超出紙張的紅色大圈圈。根據護送學童疏散的人說明,當地的婦女會做了紅豆飯和點心歡迎他們。比起只能吃南瓜藤的東京,鄉下的生活當然要畫個大圈圈了。
然而隔天起圈圈突然變小,微弱的黑色小圈圈終於變成了×。當時疏散到那附近的二妹決定去探望么妹。
當時么妹靠在學校的牆壁上,嘴裡含著酸梅籽,一看到姊姊的身影,立刻把籽吐出來放聲大哭。
過了不久,連畫×的明信片都不再寄來。第三個月母親去接她時,罹患百日咳的么妹頂著滿是蝨子的頭,一個人睡在三張榻榻米大的棉被間裡。
妹妹回家那一天,我和弟弟將家庭菜園裡的南瓜全部採下。平常看到我們摘下太小的蔬果都會罵人的父親,這天什麼都沒說。我和弟弟將大到足以抱在懷裡、小到只能放在掌心的二十幾個南瓜在客廳一字排開。這是我們唯一想到能讓妹妹高興的方法。
深夜,趴在窗口張望的弟弟大叫:「小妹回來了!」
坐在客廳裡的父親光著腳衝出大門,就在擺放消防水桶的大門前,抱著妹妹瘦弱的肩膀嚎啕大哭。那是我第一次看見大男人放聲哭泣。
三十一年後的今天,父親已然過世,妹妹也到了跟當時父親相近的年歲。那疊沒有寫字的明信片,是誰收了起來還是遺失了,我竟一次也沒有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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