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金錢鏢:退隱俞鏢旗再揚,遍邀江湖鬥飛豹
創意背後的祕密:北大學生的10堂人生創意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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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金錢鏢:退隱俞鏢旗再揚,遍邀江湖鬥飛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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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金錢鏢:退隱俞鏢旗再揚,遍邀江湖鬥飛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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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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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路好手一一遇難,劫鏢之人卻不知是哪路高手,
鏢銀全數被盜、官府緊迫相逼、探尋敵蹤無果……
江湖震盪,「飛豹子」卻是昔日故人?
數十年間的恩怨情仇再起波瀾!

退隱鏢師十二金錢俞劍平×綠林劫鏢使煙袋年老盜魁
──鏢旗飛揚,白羽武俠經典力作!

▍為平故交之難,鏢旗重出江湖
俞鏢頭吩咐大弟子程岳,把三寸佛燭點著;自己親在三尊神像前,肅立拈香,然後向上叩頭頂禮。四個弟子也隨著叩頭。胡孟剛只向當中叩拜了祖師,站在一旁。俞劍平身向達摩老祖像前下跪,對大弟子說:「把鏢旗請下來。」黑鷹程岳把木架上的黃包袱揭下來,露出五桿鏢旗,全都卷插在架上。胡孟剛看見了,不由愕然,暗想:「我這次真是強人所難了!」心上好生不安。

▍浴血戰群寇,飛豹拔鏢旗
胡孟剛疾看來人,年約三旬,黑臉膛,橫眉巨目,兇狠之氣全從兩眼透露出來。這賊左手鉤一揚,右手鉤往下一沉,瞪目上前喝道:「胡鏢頭,你不到河沿不脫鞋,你的鏢銀今天走不開了!」胡孟剛眼看天色已黑,賊黨勢眾,不由怒叫:「鼠輩,胡孟剛跟你拚了。」往前一縱步,鐵牌隨著身勢,照盜徒頭頂便劈。

▍虎口突重圍,卻結新怨仇
俞劍平急向肋下一點,范金魁全身麻軟,動彈不得,卻還能說話。赤面虎聲音低低地說道:「姓俞的,你有劍只管殺我,你別作踐我,你作踐我,你不是好漢!」

俞劍平道:「范舵主,暫請委屈點,我們已入虎穴,不能不捋虎鬚。你看,你的部下要拿亂箭射死我們!」挾著赤面虎,對莫海說道:「煩莫舵主引路,只要出了你們的卡子,我一定放他,絕不加害。」

莫海赤手空拳,再三囑咐眾人:「千萬不要妄動,大哥性命要緊。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天無論如何,要沉住了氣。」

鏢頭胡孟剛,雖請出十二金錢鏢旗,卻仍遭截鏢?
與俞劍平商議後廣發帖子、四下尋訪,
只為找出劫鏢之人、使煙袋的年老盜魁究竟是何方神聖?!

【本書特色】:
本書是白羽的代表作《十二金錢鏢》之卷一,描寫鏢頭胡孟剛遭人截鏢後,欲取回鏢銀,江湖各路高手攜手共鬥盜魁的故事。以金錢鏢絕技名揚江湖的俞劍平本已決心歸隱,不料舊日故友百般請託,只好再次立起安平鏢局的名號重出江湖,卻仍遭神祕綠林盜劫走鏢銀,更引出一段數十年的恩怨情仇,掀起幾番波折。

作者簡介

白羽(1899-1966),原名宮竹心,近代武俠小說作家。白羽的武俠小說武打描寫層次分明、注重視覺美,發明了許多蘊含文化色彩的武功招數,作品大多表現了社會道義淪落、俠義難得伸張的現實,為「北派五大家」之一。

目次

第一章 小隱俠蹤閒居傳劍術 頻聞盜警登門借鏢旗

第二章 湖畔揚鏢兩逢盜諜 夕陽鳴鏑三鬥騰蛇

第三章 浴血戰群寇鐵牌虧功 長笑拔鏢旗飛豹留柬

第四章 武弁懷嗔鏢師下獄 黑鷹赴訴劍客尋仇

第五章 酒樓訪盜跡過耳傳訛 荒寨拜山酋利口啟隙

第六章 探虎口劫質突重圍 聞馬嘶窺垣得一線

第七章 兩番探古剎貪功被擒 三度訊真情扯謊受辱

第八章 夜脫匪窟智運寸釘 路逢女俠恩懷一劍

第九章 知己談心銜杯論盜 緩急呼助策馬訪賢

書摘/試閱

第一章 小隱俠蹤閒居傳劍術 頻聞盜警登門借鏢旗

江蘇海州以西,有一座雲臺山,山脈綿延,與鷹游嶺西連山相接。登山東望,波濤萬頃;山麓清流斜繞,旁有小村,負山抱水,名叫清流港。全村疏疏落落,有三五十戶人家;中有大宅一區,小園廣場,雜植竹石,似別墅,非別墅,實為名鏢師十二金錢俞劍平的私宅。

俞劍平鏢頭生平以拳、劍、鏢三絕技,蜚聲江南。他的太極拳、太極劍,功候精深,已得內家神髓;他的十二隻金錢鏢,尤屬武林一絕。所謂金錢鏢,就是用平常使用的十二枚銅錢,不磨邊,不刮刃,備帶身邊;如逢勁敵,借一捻之力,駢指打出,可以上攻敵人雙眸,又能打人三十六穴道。江湖上會打錢鏢的,不能說沒人,但只兩丈見準。俞鏢頭腕力驚人,可以打出三丈以外。攻穴及遠,百發百中。以此贏得一個綽號,叫做「十二金錢」,又叫俞三勝。

俞劍平挾這三絕技,爭雄武林,一往無敵。遂在江寧府,創開安平鏢局。那鏢旗就繡取十二金錢,作為標幟。自然當初創業,不免有草莽豪傑跟他為難,終不敵他這雙拳、一劍、十二錢鏢。多番較鬥,樹下威名。他這桿金錢鏢旗在江南道上從此行開了。也仗他為人堅韌,心性熱,眼力真,交遊極廣,人緣極厚,又有賢內助相幫,方得有此成就。他不但能創,也還能守。他心念登高跌重,盛名難久,遇事特別慎畏,待人愈加謙和;就是武功,也不敢稍有間歇,仍與門人逐日勤練。二十年來,以此自持,倖免蹉跎;於是時光催人,壯士已到暮年。

當他五十三歲時,自想明年便逢暗九,半生挾技創業,今已名利雙收;再不急流勇退,深恐貽悔難追。遂與妻子丁雲秀商計,擇日歇馬,將鏢局收市;在雲臺山下,買田築舍,從此封刀歸隱。他把心愛的幾個弟子帶到自家;新宅築有箭園,早晚指授他們武功。期望愛徒精研拳、劍、鏢三絕技,將來昌大門戶,仰報先師恩,圖留身後名。

俞門弟子現有七人。大弟子鐵掌黑鷹程岳,字玉峻,二十九歲;黑面黃瞳,掌力很強,善使藤蛇棒,武功深造有得,迭在鏢局押鏢出馬;現留師門,替師父料理身邊瑣事。二弟子左夢雲,年二十餘歲,人很精幹,拳技較師兄稍遜,也能獨當一面。三弟子奚玉帆,在俞鏢頭退隱以前,已經出師,回返故鄉鳳陽。四弟子楊玉虎,與二師兄年技相當。五弟子石璞,遼陽人,二十一歲,近為完婚,已經告假回籍。他父名白馬石谷風,本是遼東大戶,也善技擊;因慕俞門絕技,方遣愛子千里從師。六弟子姓江,本名紹傑,是江寧富家子,骨秀神清,年方十八歲;幼因多病,奉父命投入俞門,習武健身。七弟子武琦,字凌雲,也是江寧人,年十九歲,倒比六師兄大;家貧少孤,聰敏有志,很得師父憐愛;現因母病,告假省親去了。目下侍師歸隱的弟子,便是程岳、左夢雲、楊玉虎、江紹傑四人。

俞鏢頭家中人口無多。門人以外,便是妻、子。妻丁雲秀原是他的師妹,也精武技;當年創業,頗得其力。膝下一兒一女;女名俞瑛,年當花信,已嫁金陵舊家,做少奶奶。子名俞瑾,年十七歲,幼承家學,得父母指授,武功卓然可觀,只膂力稍弱。頃因俞瑛嫁後五載,頭胎生男,俞氏夫婦大喜;遂遣俞瑾打點禮物,和武凌雲搭伴,同赴江寧,看望胞姐去了。

俞鏢頭退隱雲臺,瞬逾半年。

這日,時當春暮,山花早吐新紅,野草遍繡濃綠;午飯已罷,俞鏢頭散步出門,攜六弟子江紹傑,徐徐踱到港邊。春風微漾,清流如錦;長竹弱柳,在堤邊爭翠,把倒影映在波面,也隨晴風皺起碎碧。遠望西連山,相隔較遠,但見一片青蒼,銜雲籠霧。這邊港上,有數艘帆船擺來擺去,望過去似戲水浮鷗。師徒負手閒眺,心曠神怡。

港面忽駛來一葉小船,船伕老何叫道:「老鏢頭今天閒在,不坐船聽戲去麼?」俞劍平轉臉一看,道:「老何,你上哪裡去?哪村演戲了?」船伕欣然道:「是西港宋大戶家酬神還願的戲,你老不去看看麼?我這是接人去。」俞劍平信口道:「哦!」

那船伕慫恿道:「你老別看是村戲,那班裡有個好武丑,叫草上飛,功夫硬極了,五張桌子一翻就下來,還夾著雞蛋米筐。」

這船伕且說且將小船划過來,要做順水人情,請俞氏師徒上船。俞鏢頭胸無適莫,去可,不去也可。六弟子江紹傑忍不住了,忙說:「師父,我們去看看吧,今天也沒有事。」俞鏢頭微微一笑,舉步登舟,說道:「紹傑,去是依你,我得罰你幫著老何划船。」江紹傑歡天喜道地:「我划,我划。」調轉船頭,直奔西港。江紹傑搖槳划出二里多地,頭上微微見汗。前途隱聞鑼鼓喧聲,許多男婦往那裡趕;江紹傑搖得越起勁了。不想,背後突有一隻小船追來,大聲叫道:「前面船慢划!老當家的,家裡來人了。」

師徒愕然,回眸一看,是家中的長工李興。連忙攏岸,問來客是誰,從哪裡來的。長工李興說:「是打海州來的,彷彿姓侯,還帶著許多禮物哩!」俞鏢頭一面叫船伕停船,一面想道:「哪個姓侯的?大遠的跑來,找我有什麼事呢?」這時六弟子江紹傑沮喪極了,就沖長工發作道:「到底客人叫什麼名字?為什麼來的呀?難道沒有名帖麼?」李興道:「有名帖,留在程大爺那裡了。說也是鏢行熟人,程大爺陪進客廳去了,教我催老當家的趕快回去。」老鏢頭笑了一聲,聽戲作罷,改登小船,往家中走來。還沒到家門,已見四弟子楊玉虎迎出,向老鏢頭道:「師父,海州振通鏢局鐵牌手胡孟剛老鏢頭看望你老來了。」俞劍平一聽,立刻含笑道:「我道是哪個姓侯的,原來是胡孟剛二弟來了。我正想念這班老友。」說著捨舟上岸,徑到家門,往客廳走來。

楊玉虎搶步掀簾,俞劍平來到屋內,只見老友胡孟剛依然穿的是江湖道上那種行裝:二藍川綢長衫,長僅掩過膝蓋,大黃銅鈕扣,下穿白布高腰襪子,一雙福字履。這位胡鏢頭面如紫醬,蒼黑鬍鬚,二目有神;正跟大弟子程岳、二弟子左夢雲大聲談話。俞劍平抱拳道:「嗬,胡二弟,久違了。這是哪陣風把你吹來,到這野水荒村裡?我真意想不到。」又看見桌上椅上堆置著的禮物道:「二爺,你這是做什麼?老遠來了,還買這些東西?」鐵牌手胡孟剛忙站起來,大笑著舉手還禮道:「老大哥,真有你的!難為你怎麼尋來,找這麼一個山明水秀的地方,隱居納福,把老朋友都拋開了,連小弟也不給個信。哈哈,我偏不識趣,找上門來。老哥哥,你說討厭不?」

俞鏢頭舉手讓座道:「請坐,請坐!去年我在江寧,把鏢店收市時,所有一班老友全請到了。那時候,老弟你正往福建走鏢,就是我用金牌調你,你也未必敢半途折回,你反倒怪我不請你麼?」鐵牌手大笑道:「你請我,我偏不來;你不請我,我倒找上門來了。沒什麼說的,我帶了些金華火腿、紹興女貞,你得教你的廚司務好好做一下,咱哥倆暢快喝一回。」

兩人落座,眾弟子侍立一旁,六弟子江紹傑重獻上茶來。

俞劍平問道:「二弟近來鏢局買賣可還好?自我歇馬以後,可有什麼新聞麼?」鐵牌手一拍膝蓋道:「有什麼好不好,不過為本櫃上一班鏢師、徒弟所累,不得不撐著這塊牌匾罷了。論我的心意,何嘗不想追隨老哥,也把鏢局買賣一歇,討個整臉。無奈此刻是欲罷不能,只好聽天由命,早晚栽跟頭完了!」胡孟剛嘴裡說著閒話,神色上似有疑難不決的事情,一時不好貿然出口。俞劍平久闖江湖,飽經世故,察言觀色,料到幾分;遂開言引逗道:「二弟,難為你遠道而來,想必鏢局清閒,何妨在我這裡寬住些時?我自從來到這雲臺山,半年以來,除了練功夫,教徒弟,閒著就遊山逛景。每每想念起一幫老朋友來,又不免寂寞。二弟好容易來了,打算盤桓幾天呢?」胡孟剛滿腔急事,造次沒法開口,驀地臉上一紅道:「你先別和我定規盤桓多少天,我還不知道我還能混過多少天哩!」俞劍平哧然一笑道:「何至於此?二弟你有什麼混不下去的事,大遠的跑到我這裡來,說短氣話?二弟你素性豪爽,有什麼話,儘管痛痛快快的講,不用轉彎了。」

胡孟剛瞪著眼,看定這俞劍平道:「你叫我說麼?我就說,我這次遠道而來,不盡為請你吃火腿、喝紹興酒,我正是有求於你。老大哥,我正有難事,你必得助我一臂之力。」

俞劍平笑道:「我說如何?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老弟,你我一二十年的交情,非比尋常,你有為難的事,我能袖手麼?不過我先講明,你要用錢力,萬二八千,我還拿的出來;再多了,你給我幾天限,憑老哥哥這點臉面,三萬兩萬,也還有地方拆兌出來。你要是用人力,我這回歇馬,面前四個徒弟,有兩個也能夠去;用人再多了,我給你邀幾位成名的好漢幫場。可有一樣,我已封刀歇馬,再不能重做馮婦,多管江湖上閒事了。」說著,他把右臂一伸道:「這一臂是人力,我有四個徒弟。」又把左臂一伸道:「這一臂是財力,我有小小三兩萬薄產。老弟你說吧,你要我助你哪一臂之力?」又把脖頸一拍道:「老弟要想借我的人頭,可就恕我不能從命了。我今年五十四,我還想多活幾年,我再也不想出去了!」

鐵牌手一聽,不覺愕然,暗道:「我這算白碰釘子!」他強笑一聲道:「老哥哥,我真佩服你!莫怪你名震江湖,不只武功勝人,就是這份察言觀色,隨機應變,也比小弟高得多。小弟是枉吃五十二年人飯了。難為你把小弟的來意就料個正著。只用三言兩語,就把我這不識進退的傻兄弟硬給悶回去了。咱們什麼話也不用提了,咱們是後會有期。我再找素日口稱與我胡孟剛有交情的朋友,碰碰軟釘子去。實在是事到急難,全沒交情了,我就乾乾脆脆,聽天由命完了。」

鐵牌手把袖子一甩,站起身來,向俞鏢頭一躬到地:「老大哥,你老坐著!」

俞劍平手拈白鬚,笑吟吟看著胡孟剛負氣告別,並不攔阻。後見他竟已調頭出門,這才發話道:「胡二弟請回來。你就是挑眼生氣,要跟我劃地絕交,你也得講講理呀。我這裡沒擺下刀山油鍋,何必嚇得跑?」胡孟剛回頭道:「你一口咬定不肯幫我,我還在這裡做什麼?給你墊牙解悶麼?」

俞劍平仍是笑吟吟點手招呼道:「二弟,你回來,咱們講一講理。你說找我幫忙,你又沒說出什麼事來。你既任什麼也沒說,怎麼反怪我拒絕你呢?請問我拒絕你什麼來,你卻氣哼哼的,甩袖子要走?你這麼不明不白的一走,咱們就翻了臉,我也不教你走出清流港去。老老實實的給我走回來吧,不然我可叫小巴狗叼回你來了。」一句話引得眾弟子忍俊不禁;鐵牌手卻窘在那裡進退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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