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律師一樣思考：打破學生學不到、老師不會教、學了不知怎麼用的困境，釋放所有人的批判性思考潛能

讓學生提升成績表現與學習動機、
讓老師獲得跨學科統整技能
讓所有人學習辨識假資訊、民粹主義，
關鍵都是批判性思考──過去難學難教，如今以thinkLaw策略，一切具體實現

全美40州採用的新式批判性思考教學法
用新的觀點與作法，重啟21世紀必備技能

「教育改革」四個字陪伴每一代人長大，每一次教改處理的問題與擘畫的願景都不盡相同，引起的討論與爭議也總難以停歇，僅有的共同點，就是面對變遷與尋找應對方法的焦慮，以及是否真能讓學生獲得深度學習的疑惑。

現今課綱的重點從「學知識」轉向「學素養」。舊式的應試教育早已過時，改為強調學生主動發展思辨能力、跨領域運用技能，而這些要求的核心皆為批判性思考。同時，批判性思考還能讓學生有動力也有能力發現、探尋、操作自己有興趣的事物。但現實讓學校教學常得花大量心力縮小學生的成績差距，無暇顧及這項基本素養，而所謂資優教育，著重的也常是超前學習，而非激發學生的潛能。

所有人都認知到批判性思考的重要性甚至迫切性，問題只出在學生學不到、老師沒有時間教或不知道怎麼教。更大的隱患則是，教育改革常無意間擴大城鄉及階級差距。本書作者希爾為訴訟律師，兒時是學校頭痛的頑劣學生，憑著資質及中低收入家庭小孩求生存的街頭智慧，在轉型教育及法學院大放異彩。他從自己的學習過程及長期參與第一線弱勢學生國高中教育現場的經驗出發，體認到批判性思考是任何背景、學校的學生都能學習的技巧，並發現法律判例和律師的思維模式是培養批判性思考的極佳工具，由於過程充滿辦案的樂趣，且涉及青少年格外敏感的不公不義，學生都很踴躍動腦，並提出自己的主張。

例如一樁老婦人遭得來速熱咖啡燙傷而狀告麥當勞的案例，學生一開始都反射性認為是奧客濫訴牟利 ，但在開始練習擴大尋找證人證物後，便踏上了一場翻天覆地的思考革命：該蒐集哪些證人的論點（並辨識證人的偏見）？客觀資訊在哪裡（熱咖啡的溫度多高、老婦人是否有帕金森氏症）？為何必須衡量判決會對社會產生什麼影響？最後學生恍然大悟，不但理解法院判決麥當勞應付高額賠償金實屬應該，更能認識是非對錯的深層邏輯，而這一點在當代生活的重要性再如何強調都不為過。

跟隨這些奇特且涉及重要價值的判例，搭配明確的DRAAW+C系統性步驟，當學生接受「像律師一樣思考」的訓練之後，就可以逐步理解律師的思考方式，一步步跳脫框架，從多個角度剖析事實、習慣以提問去取得所需資訊，並提出不同主張，找到辦法，以有效且相關的證據支持這些主張。從多元觀點分析案例，還能幫助學生提升解決衝突的技能。

本書不但提供了思考骨架與策略，還有方便整理思緒的各式表格，以及應用在不同科目的實際範例，協助老師與父母打造出適合孩子發展批判性思考的環境。

「如果沒有明確著重於使用批判性思考來消除仇恨和無知，那麼光是批判性思考，不足以滿足我們的需求。」

作者簡介

柯林．希爾 Colin Seale
電腦科學學士、公共管理碩士，在擔任數學教師時取得法學博士學位，之後在全美第九大律師事務所Greenberg Traurig擔任律師。就讀法學院間，獲得全美黑人法律學生協會 (NBLSA) 最傑出學生獎。

成長於紐約布魯克林低收入單親家庭但意外在轉型教育中改變人生的經歷，使他體認到消弭教育不平等的迫切性。商學院及法學院內容不同架構卻一致的思考訓練，以及法律訴訟的實務經驗，使他成為批判性思考專家。最後，身為父親的他，領悟了「唯有讓學生在質疑世界的應有面貌時具備所需的工具，教育才會完整」。

他創立教育組織thinkLaw，發展以深入探究問題為基礎的教學策略，幫助教育工作者縮小批判性思考的教學落差，讓更多人得以把批判性思考納入教學。因成果斐然，thinkLaw連續兩年獲得Supe’s Choice Awards for Critical Thinking，希爾本人也獲得表彰資優教育貢獻的The Advocate For The Gifted Award。

如今，柯林利用自己的專業訓練支持thinkLaw的工作、制定專題演講的題目，並在《富比士》（Forbes）、《教育郵報》（Education Post）、《The 74》上倡導批判性思考及平等議題。

譯者簡介

涂瑋瑛
國立臺灣大學獸醫學系畢業，國立臺灣師範大學翻譯研究所碩士，曾任動物醫院獸醫師，現為專職譯者，譯有《三十九種拯救地球的方法》、《視覺設計大師的數據溝通聖經》、《超能力恐龍百科》、《隔離》、《超簡單生物課》、《博物學家的動物分類圖鑑》、《寂寞的誕生》、《AI 醫療 DEEP MEDICINE》、《骰子能扮演上帝嗎？》。
賜教信箱：bailey.tu@gmail.com。

在一個教室裡，有30個孩子熱情舉手、自願積極參與一套他們先前一無所知的課程，這套方法效果驚人。
──Tim Alexander，Marion C. Moore 學校

我的學生提升了客觀分析證據的能力，還能從多重角度看待問題，並將一件法律判例置入公正與公平的大局之中去思考。
──Equipo Academy

運用thinkLaw的思考策略，我們不僅能夠促使學生尋找「正確」答案，更重要的是能要求他們深入思考，找到有創意的方式來辨識和解決問題。
──Dawson College Bound

這個創新的教學方法讓我們能夠順利地設計出一門選修課程，創造出學生所需的那種讓人想積極參與、又能不斷發展的課程結構，而且教師籌劃和備課的時間可以減到最少。
──Explore Knowledge Academy

前言
第一部 縮小批判性思考差距
第一章 一個學業能力不佳者重獲成就的自白
第二章 為批判性思考下定義
第三章 批判性思考的教學落差
第二部 像律師一樣思考
第四章 批判性思考革命
第五章 thinkLaw簡介
第六章 多元觀點分析
第七章 多元觀點分析的力量
第八章 錯誤分析
第九章 調查與證據開示
第十章 和解與談判
第十一章 競賽
第三部 批判性思考革命的實務考量
第十二章 讓thinkLaw發揮作用
第十三章 避免為參與而參與
第十四章 批判性思考：課堂經營的祕密武器
第十五章 超越備考：破解「大考」
第十六章 借助家庭之力激發批判性思考潛能
結論 擁有批判性思考的學生不會過時

我從來沒當過本月、本週甚至本日模範生。我高一時曾曠課八十次，大學時幾乎輟學兩次，但我在內華達州拉斯維加斯的一間義務教育撥款計畫學校擔任全職數學教師時，是以全班第一名從法學院畢業。更令人吃驚的是，在我教過的整個八年級班裡，百分之七十四的學生在州考試中獲得「精熟」等級以上的成績，他們都成為善於提問思考的大師和擅長解決問題的人。與拉斯維加斯最富裕的地區中成績最好的學校相比，這個數字算是不相上下，甚至表現更好。本書主題為如何利用我當老師及法學院學生時所用的「像律師一樣思考」實用策略，避免未能發揮學業能力的情況。更重要的是，本書也闡述教育目的背後的一項新理念：完全激發所有學生的批判性思考潛能。
過去五年來，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為什麼我們不將批判性思考傳授給所有學生？我之所以尋找答案，並不是純粹出於好奇，而是在急切地探尋平等教育的對話中缺失的部分。當教育界的領袖討論他們面臨的幾種重要挑戰，像是停止「校園通監獄」、處理長期曠課的問題、終止不同種族學生的學業表現差異等，全美的討論幾乎總是聚焦於縮小學業成就落差。不過，要是教育工作者的重心改為打破學業成就天花板，又會發生什麼事呢？
最近十年的改革試圖讓每個孩子都有機會獲得嚴謹教育，但經過改革之後，我們依然無法讓孩子平等地擁有機會，去獲得深度學習體驗。批判性思考是深度學習的核心，但在倉促縮小學業成就落差的過程中，我們也創造出令人難以忍受的分裂局勢。一方面，批判性思考是二十一世紀的必要技能。我曾是數學老師，後來成為律師，任職於拉斯維加斯一間極負盛名的法律事務所，我因這兩種身分而擔任過內華達州科技人才培育聯盟（Nevada STEM Coalition）的董事會成員，引導商業對話討論工作的未來走向，以及我們急需讓每個學生具備批判性思考技能以便應對勞動力的快速變動。但另一方面，我也看到學校系統透過展示磁力學校、職業技術學院、資優教育計畫、專供少數學生參加的機器人與航空課後計畫，以「證明」他們正在努力傳授批判性思考。由於絕大多數學生都無法獲得這些深度學習的機會，所以顯而易見的是，批判性思考過去曾經是一種奢侈品，而現在依然。
這就是批判性思考的教學落差，而且這種現象並不是隨機發生。在課堂上，教育工作者往往只提出低級問題，因為他們不相信批判性思考是能夠教導的技能，也不相信這項技能可以傳授給所有學生，更不相信他們自己教導批判性思考的能力。眼見為憑，所以這是一個與「如何」有關的問題：我們如何教導批判性思考？又如何傳授給所有學生？除非教育工作者是少數獲選加入菁英學術計畫的人，否則他們很少獲得「如何」教導批判性思考的指引，也缺乏相關訓練及工具。對於英語非母語的學生、學業成績落後同儕的學生，或接受特殊教育服務的學生而言，這種落差持續擴大。即使是公認天資聰穎的學生，也往往為這種落差所苦，因為教育工作者誤以為「他們不會有問題」。
但他們確實會有問題。根據維納（J. S. Wyner）等人收集的資料，「雖然學業成就高的低收入背景學生往往能準時從高中畢業，但他們與家境較好的同齡學生相比，較有可能進入篩選較不嚴格的大學（百分之二十一相較於百分之十四）、畢業機率較低（百分之四十九相較於百分之七十七），獲得碩士學位的機率也較低（百分之二十九相較於百分之四十七）」。學業成就高的低收入背景學生中，有四分之一甚至沒參加SAT或ACT考試。從K–12系統畢業的學生中，百分之四十到六十的人需要大學補救教學。當我們將這個令人難以接受的事實也納入考量時，就會發現我們錯失數量驚人的天才。因此，結論十分明顯：批判性思考的教學落差絕對不能繼續存在。
我們需要一場批判性思考革命，而且這場革命必須務實進行。在教育研討會上，活力充沛的講者說著我們必須讓教育「徹底轉型」，但如果我們誠實坦白，必須付出多少代價才能讓教育轉型為所有學生都能平等獲得深度學習的系統，那麼我們必須承認，要是課堂上沒有密集且有意識地重視教育轉型，這項龐大的工程絕不可能成功。這就是本書出現的原因。
《像律師一樣思考》是一本指導手冊，說明如何激發所有學生的批判性思考潛能。本書也是一本實用指南，闡釋如何設計出你會希望自己的孩子參與的課堂。這不是空中樓閣的童話故事，不是只有透過大量特殊技術、昂貴的創客空間（Makerspace）和「高學業成就」的學生才能達成的事。本書是一本實用的批判性思考指南，對於所有引領學校的教師都適用，不管你任職的是整個學校就只有一間教室的單室學校（one-room school）、少年觀護所，還是「萬事俱足」的磁力學校。
如果沒有適度宣傳，任何革命都不可能發生。因此，本書第一部分討論的批判性思考革命（它既強力又實用），與福音傳道十分相似。這部分講述我的心路歷程，談我從學業能力不佳逐漸重獲成就，藉此確立和推廣批判性思考的真正定義（以及為什麼它這麼難教），並著重討論實際範例，以說明為何批判性思考的教學落差是教育中最重要卻無人談論的公平性議題。
本書第二部分深入探討「像律師一樣思考」的方法（簡稱thinkLaw）的本質，並提供實用指引，說明如何利用學生與生俱來的公平正義感，誘導他們釋放批判性思考潛能。本部分採用滑稽、荒謬和不可思議的真實法律案件，凸顯出我們可以使用吸引人又嚴謹的架構來培養批判性思考技能和傾向。我在解釋每一種強大的thinkLaw策略（例如多元觀點分析、錯誤分析、調查與披露）之後，都會提供適用於所有年級和多個學科領域的詳細實際應用方式。
最後，第三部分討論採用thinkLaw架構的實際影響。如果不解決現實中讓任何教學變革皆難以執行的障礙，那麼世界上所有教學策略都毫無意義。第三部分幫助教育工作者搭建批判性思考架構，以便解決這個難題，進而確保所有學生都能獲得這些嚴謹且更深度的學習體驗。本部分也包含了具體工具，協助教師仔細思考實際的課程規劃，以確保批判性思考課程不會淪為天花亂墜的紙上談兵。隨後我會質疑「學生為參與而參與」的觀念，並論證我們應該透過更有意識地關注深度學習來改善學生參與。
本部分也將這些thinkLaw策略與老師不得不全面關注的兩個問題連結起來，這兩個問題就是班級經營和學生的考試成績。此外，因為家長和家庭是學生生活中最重要的老師，所以本部分也包含非常有效的策略，讓家長在家中同樣能使用這些工具。如果我們不讓學生的家庭參與進來，為了讓學生發揮批判性思考技能和傾向，校方所需的變革就不可能實現也無法持續發展。讀完本書後，讀者將擁有必要的實用工具，能夠建立一個批判性思考不再是奢侈品的世界。歡迎來到批判性思考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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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法學院學生在法學院學什麼？如果你認為答案是「法律」，那就跟我申請法學院時的想法一模一樣。但事實並非如此。結果證明，有太多法律一直在改變，所以讓學生坐在教室裡背誦不同法條根本沒有意義。反之，法學院的學習重點是像律師一樣思考。這個概念起初看起來很奇怪，直到後來，我開始想起我認識的一些律師。
如果你碰巧有朋友、家人或同事是律師，你可能就會知道，律師真的非常惱人，回答問題時尤其如此。假如你遇到某個麻煩，例如家事法問題、雇用問題，或有朋友遇到移民問題，於是你向律師朋友尋求一些簡單建議（畢竟他們懂法律），他們會這樣回答：
「這個嘛，這取決於……一方面……但另一方面……」
「我需要知道更多相關資訊……」
「兩種情況都可能發生，因為……」
你馬上就會後悔問他們了。
如果更深入探討這股趨勢，你會發現，美國二十五位前總統和三十五位開國元勛、印度聖雄甘地及南非前總統納爾遜．曼德拉都曾是律師，這可能背後有個原因。當人們接受像律師一樣思考的訓練時，就會忍不住從多個角度思考問題和解決方法。他們習慣問問題，直到獲得需要的資訊為止。他們也會提出不同主張，並找到辦法以有效且相關的證據支持這些主張，這種做法幾乎成為他們的本能。
我在安德烈．阿格西大學預備學校教導中學和高中數學時，察覺了「像律師一樣思考」的意義。當時我恍然大悟：這正是學生需要的批判性思考技能、習慣和心態。為什麼要等到法學院才採用這種強大的架構呢？這種架構與商學院使用的架構相同，也與蘇格拉底在許久之前就創造的方法相同。學生不應該等到法學院才學習這種強大的批判性思考模式。

有效性與可靠性

主張很重要。事實上，在法學院裡，每當我遇到法律問題，我的目標都是提出具說服力的主張，然後決定如何使用有效且相關的證據來支持這項主張。有效表示所用的證據必須準確且可靠，相關則表示證據確實支持主張。我的刑事訴訟程序教授將我的成績提高半分，原因是我在課堂上對美國政府訴德雷頓案（United States v. Drayton，二〇〇二年）的分析，此案涉及兩名男子在警方搜查一輛灰狗巴士後被判販毒罪。請閱讀以下事實，看看你注意到的事情是否跟我一樣：
克里斯多福．德雷頓（Christopher Drayton）和小克里夫頓．布朗（Clifton Brown, Jr.）搭乘一輛灰狗巴士，從佛羅里達州羅德岱堡（Ft. Lauderdale）前往密西根州底特律。這輛巴士中途按計畫停靠佛羅里達州塔拉哈西（Tallahassee）。司機要求乘客下車，以便為巴士加油和進行清潔。……司機允許三名塔拉哈西警察局的警察上車，執行毒品與武器的例行性阻截工作，這些警察穿著便衣，並攜帶隱藏起來的武器和可見的警徽……
朗（Lang）警官注意到，雖然天氣暖和，但兩名被告〔德雷頓和布朗〕都穿著厚外套和寬鬆的褲子。根據朗的經驗，毒販經常利用寬鬆衣物來隱藏武器或毒品。因此，朗警官詢問布朗是否持有任何武器或毒品。然後他問布朗：「我可以搜身嗎？」布朗回答：「當然可以。」他在座位上前傾身體，從口袋拿出手機，並打開外套配合檢查。朗越過德雷頓，從上往下拍打布朗的外套和口袋，包括他的腰部、身體兩側及大腿上部。朗在兩側大腿區域發現堅硬物體，與其他場合發現的毒品包裝類似。於是，朗逮捕布朗並戴上手銬。胡佛警官押送布朗離開巴士。
接著，朗詢問德雷頓：「我可以搜身嗎？」德雷頓的反應是將雙手舉到離腿大約二十公分的位置。朗拍打德雷頓的大腿，然後發現類似於布朗身上的堅硬物體。他逮捕德雷頓，將他押送下車。
本案的重點為這起事件是不是符合美國憲法第四條修正案（Fourth Amendment）規定的適當搜查和拘捕。你有發現我當時發現的問題嗎？警官主張這是一次合理的搜查程序，你相信他們的主張有效且相關嗎？在有效性方面，我發現至少兩處巨大的瑕疵，這使我懷疑，警官的行動是否能用準確或相關的資訊來證明合理性。這輛巴士從羅德岱堡出發，停靠在塔拉哈西。不過，這輛巴士的目的地是底特律，而且當時是二月。在二月前往底特律時穿著大衣，真的有那麼可疑嗎？此外，我也不確定警官說詞的可靠性，因為這一系列事實看起來有點令人懷疑。兩名被告當時正在犯罪，他們自己也心知肚明。德雷頓剛見到自己的犯罪同夥布朗因為自願接受搜身而被帶下巴士並遭到逮捕，那他迅速同意接受搜查的可能性有多大呢？
我的教授曾任檢察官，當時他停止講課，向全班強調：「這就是分析。你不能只看『事實』，然後盲目接受這就是事實。你必須了解事實背後的故事。」或許朗警官以前因為沒有嚴格遵循第四條修正案的準則，已經有一些逮捕行動遭到推翻，所以他在警方報告中創造出可行的敘事。但或許事實也不是如此。不過，擁有夠合理的懷疑態度來批判「事實」，是一種強而有力的批判性思考特徵，也是thinkLaw架構的要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