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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超能力者NOT日常生活權04:天下第二罪該萬死(電子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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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超能力者NOT日常生活權04:天下第二罪該萬死(電子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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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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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最強的強敵即將來襲!

「你就是『天下最強』嗎?」
「不是。」
「請你撤掉『天下最強』這個稱號。」

覬覦著「最強」之稱號,完全沒有在聽人說話的美少女刺客正式登場!
身著臺北市排名第一的第一女子高級中學制服的她,似乎是個滿分資優生。而她提出分勝負方式,不知該說有沒有意外,就是──段考成績!

面對挑戰者,理論上來者不拒的最強少年空之上罕見的提出了先決條件──
「平時考試都只用六十秒寫考卷的我,正常考試可以;但在那之前,妳得通過四天王的考驗,而且……不、比、考、試喔!」

題目,由超能力社四天王出題。
範圍,不可以超出學生的本分。
最強稱號爭奪戰,就在雙方達成協議後正式展開!

附帶一提,四天王不滿四個,也是合理的事情吧?

 

作者簡介

二迴林
1986年生,男性。新旅途的開始,不變的十六歲。期望自己永遠有顆追尋美好事物的心,能夠挖掘出更深層的美麗。

目次

楔子 005
01.Not班長 017
02.Not本業 047
03.Not購物 077
04.Not咖哩 105
05.Not對手 133
06.Not火鍋 161
07.Not不見 189
番外 少了一人的新年故事 217
後記 234

 

書摘/試閱

楔子

在約略五十坪大的純白房間裡,有一位女子正坐在中央。
她白髮蒼蒼,臉上掛著歲月的痕跡,身上穿著素色的唐裝,看起來有些仙風道骨,再加上她和藹的面容,不知道的人第一眼見到她,或許會以為她是一位道行很高的修行者吧!
不過她並沒有信教,因為身為一名能夠看見一切未來,並且理解沒有變數的超超能力者,她無法信仰。
國師──是這個國家的人們對她的尊稱;國師──亦是這個國家重視她的能力給予的稱號。
她稍稍的抬起頭,看向了門的方向。
門打了開來,從門的那端走進來的是一名十六歲的少女──白梅香。她的頭髮是紫藤色的,搭配她的衣著,現在是整齊盤起的模樣。她的衣服,是中國傳統服飾的曲裾深衣,層層疊疊,有如花朵一般美麗,再加上少女特有的空靈感與古典味,更是增添了一股魔力。
少女雖然沒有國師那麼厲害,但她亦能預知未來,尤其是穿著正裝的時候,能夠預知五分鐘內的未來。
國師看向了有備而來的少女,招了招手。「過來吧!別拘謹,坐。」
「恭敬不如從命。」白梅香將手放置在腰間,微微蹲身,行了個古禮,接著在國師的對面輕輕的坐了下來,同樣也是正坐。然後她彎下身,貼地行了個禮。「謝謝國師給妾身這個機會與您見面。」
國師的眼睛一直是閉著的,但就像親眼見到了白梅香的動作一樣,在適當的時候適當的舉起了手,說出:「免禮,快起身吧!上次的事件,有賴你們的幫忙,這點小小的要求,接受是應該的。」
白梅香重新立直身子,回應道:「不,妾身沒有幫到太大的忙,主要還是靠著夫君空之上的努力。您願意接見妾身,肯定還有其他的考量吧!」
「是的,明著說,我對妳的預知能力很有興趣。妳知道嗎?預知這個能力,感覺很大眾,但實際上是相當少見的。根據記載,在同一個時代裡,持有的人至多只有五人,在同一個國家裡出現兩人,更是極其罕見。」
白梅香輕輕搖頭。「妾身的能力並沒有那麼厲害,和貨真價實的預知能力相比,完全不值一提。」
「不必謙虛。而且妳今天來到這裡,不正是為了挑戰嗎?挑戰我的預知能力。」
「還真是瞞不過您。」
國師微微抬頭,依然沒有張開眼睛,卻像是越過了白梅香,看向她的後方。「將東西呈上吧!」
「是。」站在門邊的黑衣隨從將白梅香帶來的「隨身物品」帶了過來,放置在兩人中間。
今天兩名預知能力者相聚於此,為的當然不是別的,就是為了這個──下棋。
「那麼,沒你的事了,先退下吧!」
「是。」隨從聽命,退離到門的外頭,並且靜靜的把門帶上。
國師見他離開,轉頭望向棋盤方向,並伸出手,輕輕觸摸了它的邊緣。「這真是個漂亮的象棋棋盤。」
做這些動作之時,她依然沒有張開眼睛。
因此白梅香這麼問:「它和您預視之中的一模一樣嗎?」
國師點下頭。「我想是的。檜木製,色澤相當亮眼,木紋位置亦是恰到好處;楚河漢界,除此之外,沒有多餘的文字,我很喜歡。」
白梅香回應道:「其實妾身想過,是否該帶個兒童用的塑膠製象棋盤過來。」
國師微微一笑。「不會的,妳不會那麼做的;就算妳真的那麼做,時空收束,最終擺在妳我之間的仍會是這個棋盤。」
「確實,終究是重要的對決,如果是塑膠製,妾身會無法原諒自己的。」
「那樣也太殺風景了對吧?所以肯定是這組棋具了。」
白梅香看了一眼棋盤,然後看向國師。「您所見的未來,總是一成不變的嗎?」
國師點點頭。「是的,只要是我能見到的,就不會有任何改變。」
「也就是說,有您見不到的吧!」
國師笑笑,沒有回答。
白梅香稍稍低下了頭,不太豐富的表情顯露出一點哀傷。「據說,您見到了夫君必定會毀滅這個國家這一事情。」
「是的,雖然事件的細部我不清楚,但我確實見到了那個畫面。這世界上,會背叛人的事物很多,但『未來』從未背叛過我。」
命定論,指的是人生之中的一切一切早已注定。生死禍福、貧富貴賤,統統不是人類力量所能改變的東西。
如果人生真的如此、如果世界真的如此,那麼一切的一切應該很無趣吧!包含了自己能夠看見未來、能夠改變未來一事,亦是命中注定,那麼,還能稱為「改變」嗎?
白梅香這麼想,然後不禁這麼問:「您是以什麼來決定能夠看見的未來?」
「雖然面對即將成為對手的妳,實在不該透漏自己的能力細節,但我能夠告訴妳,我……並沒有任何辦法能夠決定。」
也就是非主動能力,並不是自己希望看見就會看見,而是某種力量希望她能看見的她才能夠看見。
該將那股力量稱為「上天」嗎?沒有信仰的能力者本身大概也不是很確定。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能預知的範圍足以讓她擔當國師這一職位,並不寬廣,但也絕不是狹隘的範圍。
她能見到的事情,恐怕比自己估計的還多。這麼想著的白梅香再次張開了口:「如果妾身贏下這盤棋,您們能夠解除夫君的抑制裝置,將自由歸還給他嗎?」
這才是她來這裡的真正目的。
國師知道,國師清楚,因此她想都沒想的說出了在腦海中看過無數遍的回應:「可以,這事理論上需要其他人的許可,但我可以答應妳,因為妳獲勝的可能性並不存在。」連抑揚頓挫都沒有一絲不同。
當然,白梅香的回應也是一樣。
白梅香毫無動搖的拿起棋盒,將它打開,並且問道:「我們該用什麼方式決定誰執紅棋先下呢?」
真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國師淡淡的回應:「棋士切磋,一般是以棋力來分吧?但我們一介平民,就用我們擅長的部分就好,也就是『預知』。無疑的,我在妳之上,理當讓妳先下,抑或是說,妳想要後手呢?」
一般來說,棋類競技,先手都有著一定優勢。好比最著名的圍棋,先手必須貼後手五目半,而且近年先手必須貼讓的目數仍在上升中。以臺灣來說,四年一度的應氏杯,先手甚至得貼掉等同七目半的點數。
至於象棋,雖沒貼目,先、後手也沒真的差到一顆棋子的程度,但先手優勢還是在的。最著名的說法是「棋差一著」,也就是差了半個回合的距離,畢竟再怎麼說也是先走一步了嘛!
如果換算成更具體的說法,假設旗鼓相當的兩人對決,差三隻兵必勝,那麼先手最多最多就是贏到兩隻兵的程度,後手還是很有可能熬到和局。說多不多,但說少應該也不算少。
因此白梅香微微一笑,沒任何意外的,收下了紅棋。
「在這兒即便選了黑棋,也挫不了您的銳氣。同您預知也好,不同您預知也罷,在這兒都不是重點。只要有優勢,哪怕是一丁半點,妾身都不會放過。」
相對的,國師則是收下了黑棋,喃喃念著:「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兩人將棋子一顆顆擺放到屬於它們的位置之上。黑的將士象車馬砲卒,紅的帥仕相◎傌砲兵,單方十六顆棋,兩兩相對,共計三十二顆,整兵待發。
象棋的棋盤是由九條縱線和十條橫線相交而成,棋子是放在線與線的交接點上,而不是格子之中。
不同的旗子有不同的移動方法,車走直、馬走日、象走田,小兵一步一腳印,砲需要跳過一顆棋子才能攻擊,整體來看確實很有戰爭的味道。
尤其是棋盤上方畫有斜線交叉構成「米」字形方格的地方,那是雙方的堡壘,正名「九宮」,是將與士的居所。它們一般不會出來,就和我國歷史上多數的皇帝都喜歡待在相對安全的後方,不帶頭衝鋒概念一樣,除了王與王相見的一刻例外。
有一說,這類棋藝遊戲,最早是由兵棋推演變化而來。雖然不知道可信程度有多少,但在這裡,濃濃的硝煙味確實浮現了。
戰爭……即將開始。
紅方的軍師白梅香拿起了智慧型手機。「妾身可以使用這個吧?」
黑方的軍師輕輕揮了下手示意。「當然,請便。」
「時限的部分,每十分鐘必須走滿十著,直到對局結束,這樣可以吧?」
這組棋具中還包含了一個棋鐘,白梅香將時間調好,放在了兩人伸手皆可觸及己方按鈕的位置。
國師沒有看向鐘,而是直接問:「這個規矩不太一般呢!按照一般的規矩,不是該下得再慢些嗎?」
白梅香輕點下頭。「是呢!畢竟妾身能力不精,總得在此討些便宜。」
國師笑笑。「別擔心,計時對我而言基本是無意義的。我不會拖住時間,讓妳施展不出能力。而且思考對我而言並無用處,答案已經在我的腦海之中。這樣吧!我的每一著棋都下快棋,每一手在十秒內下完。」
「這樣,妾身是否也該遵循此規則呢?」
國師伸起手。「不,妳就依妳的意思下吧!我們仍舊照著表面的規矩,每十分鐘十著,行棋後按鐘,且必須用走棋的那隻手按。」
「基本規矩,這是應當。」
「那麼,開始吧!」
「沒有問題。」
白梅香按下棋鐘,計時開始。
第一步,她已經在剛才對談的時間裡思考好了,優雅的一手托住衣袖,一手執起棋子。
「兵七進一。」
象棋的數字之於縱線,兵七進一,也就是將起始位於縱線七的小兵向前移動一格。這是相當萬用的開局法,有一個響亮的名稱叫作「仙人指路」,可以變化出相當多種的局面。
「馬八進七。」才剛下完,按下按鈕,國師便如同約定一般落下棋子,按下按鈕。「怎麼了?該妳了。即便不是最常見的後手應對方式,但也不到驚豔吧?雖然我也不是很能理解,只知道這麼下會贏。」
白梅香閉上眼睛,試圖冷靜一下。冷靜、冷靜……原本是很冷靜的,不需要因為對方的步調亂了自己的節奏。
再次張開眼睛,白梅香先拿起手機,對準棋盤,在心中思考。她每想一次,眼中的畫面便會如同快速播放般快轉過一次。一般人是看不見的,這樣的畫面只有她能接收,也只有她才能解讀。
五分鐘,五分鐘的未來。目前還處於開局階段,變數實在太多,她看不見結局,因此她無法肯定哪個下法才是最正確的。
如果她也跟著下極快棋的話,約略每分鐘六著,五分鐘三十著,那也不過到中盤而已,而且似乎怎麼下都下到了劣勢。
「呼──」白梅香細細的吐了口長長的氣。
無法預測的東西,思考再多也沒用處。快棋也許不行,但不代表慢棋一定會輸,不如就按自己的節奏吧!
「兵三進一。」
「砲二平三。」
好快!真的好快。
白梅香笑了一下。「結果又回到了卒底砲嗎?」
「這個叫『卒底砲』嗎?」
「是呀!是對付仙人指路常用的方法。」
「這樣呀!也許我得記記,或許某天用得到。」
國師的語氣不像假裝,似乎就如她所言只是一介平民。她或許稍稍會下象棋,但並不是那麼的有研究。至於所謂的稍稍,也就只是懂得規則這樣而已。
這樣的對手,理應不強;但在預知能力的加持下,她卻能斷言白梅香贏不過她。
白梅香之於象棋,實際上並不是一介平民。象棋等於遊戲,只要是遊戲,白梅香沒有不擅長的,即便不到頂尖的八段,但六段左右的水平應該沒問題。
「傌八進九。」
「馬二進一。」
這手似乎正合白梅香的意,她舉起了砲,夾帶著氣勢將棋推進。
「砲八進五。」
一口氣前進五格,長驅直入敵人的陣營
理解對方不再龜縮的國師笑了一下。「似乎……開始有趣起來了。」
但她不會接受這麼簡單的挑釁,畢竟她的腦中早已有著必勝的藍圖。
「象七進五。」
守勢,這場棋局,還有的進行下去。
雖然同樣是預知未來的能力,但國師擁有的是「絕對的不變」的能力;相對的,透過螢幕看穿未來的白梅香,每一手都會隨著她的想法而變──絕對的改變。
無法說是最強矛盾的對決,畢竟兩人的層級有落差,超超能力者和普通能力者終究是不同的。但在這個棋盤之上不難察覺,這兩個人都想用這盤棋證明自己深信的一件事──未來「絕對可以/絕對不會」有所改變。


01.Not班長

時間回到「事件」發生之前──
十二月中,臺灣迎來了冬季。明明離立冬、小雪這些節氣已久,大雪也都過了,但現在才開始有寒冷的感覺。
只能說農曆那種東西,本來就和這座島嶼上的人們沒有太大關聯性的吧!畢竟這裡不會下雪。
冬季的稻米還沒收割呢!相較之下,臺灣人似乎比臺灣稻米還早投降冬季,開始穿起了厚重衣物,甚至部分更不耐寒的品種已圍起了圍巾。
「呼呼──」
一名應該屬於不耐寒品種的黑長直髮少女,此刻正站在臺北市立高中門口對自己的手吹著氣,後悔自己沒有圍上圍巾。
不過她並沒有離開這裡,找個比較能夠遮風避寒的地方,似乎是因為在等著誰?
「呼──」第三次吹氣之後,她抱住身體,打了個顫。「為什麼我要在這個地方呢?」
往來的學生無不對她投以奇妙的眼光。
或許是因為厚重的大衣遮不住少女美好的模樣吧!整齊的頭髮、整齊的衣物,加上裙下偏厚的黑絲襪,更是突顯了少女那精明能幹的氣息。
資優生吧!讓人無法不這麼想。
當然,更重要的原因是──她的制服不一樣。與臺北市立高中的女生制服水手服不同,少女穿的是白色圓領襯衫,領口有個綠色蝴蝶繩結,大衣底下肯定有件深色百褶裙。
資優生呀!絕對無法不這麼想。因為那是臺北排位第一──第一女子高級中學的制服。
敵人,是敵人!難道是來敵情探查的嗎?
臺北市立高中雖然不是排名第一的高中,而且在一所男校、一所女校並列冠軍的情況下,寬鬆稱第二,嚴格稱第三,可這兒的學生才不覺得自己會輸給第一。
看她時不時的將頭往大門裡探望,可疑!
好像是在探查社團教室所處方位的模樣,太可疑了!
感到些許敵意的少數臺北市立高中同學回看向她,並投以「有種臺灣大學見呀」的挑釁目光。
不過收到目光的少女卻不像她表面散發出的傲氣,低下頭,縮下身子,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似乎不是來作怪的呀!
真的很奇怪,難道是在等男朋友嗎?畢竟現在是放學時間,這樣的解釋應該最為合理,探頭探腦也可以解釋成相當期待。
「找、找到了!」
突然的,少女這麼大喊一聲,並跑向學校之內,堵住了某人。
那是一個有著一頭白髮的男學生,他的髮質如同他的人般感覺尖銳,前髮劉海更是交叉成了X的形狀。身高一七三,理論上不算頂高,但配上類中山服的立領襯衫制服以及他那高高在上的氣勢,會讓人有種他比在場所有人都高一截的錯覺。
資優生少女原本就比他矮上一些,這時候氣勢要是再輸人,那還得了?
「你就是『天下最強』嗎?」少女一點都不顯弱勢的如此問道。
感覺很強的少年應聲稍稍移下目光,看向了她。不過……
「妳是誰呀?」他顯然不認識這名少女。
「唔……」少女倒不認為這個回答奇怪,但她還是因為這個說辭稍稍縮了一下。
畢竟……該怎麼說呢?不良?
這個號稱「天下最強」的男人雖然也是整整齊齊的,但他散發出來的卻不是什麼好學生的氣息;相反的,這個人如果做什麼惡,少女都不會覺得奇怪,畢竟他的眼睛邪惡異常,那是壞人才會擁有的眼神,再加上那冷冷的語調。
少女覺得或許找錯人了,不過也不能單以這些表象取人,說不定他真的是「天下最強」,也值得「天下最強」這個稱號。
少女手抵胸口,吸一口氣,平緩下自己有些退縮的心,然後重新說道:「我叫『伊千里』,請問你就是『天下最強』的空之上嗎?」
「嗯!」白髮少年手抵下巴,望著她思考起來。
他是空之上沒錯,但他總覺得說「是」的話,好像很麻煩呀!
說「不是」好了。
可惜在他身旁有著一頭蓬鬆粉紅色長髮、如同國小學生一般嬌小的女性,搶先他一步替他回答:「是啊!他是。請問妳找他嗚啊嗚……」
空之上拉臉阻止少女,可惜來不及了。
「唉……」少年嘆了口氣。「雖然我想說我不是,但姑且聽聽看妳想說些什麼吧!」然後放開了被他拉住的粉髮少女,以姆指指了指社團教室位處的大樓。「外頭很冷,要談的話,我們到裡面去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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