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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新加坡共和國獨立50周年,也是章良我先生在他選擇的家園,迎接人生50周歲的歡慶日子。章先生在新加坡經歷了20多年風雨,他以獨特的視角來思考和書寫新加坡在地文化、歷史和社會現象,讓讀者更能從微觀處瞭解真實的新加坡。
本文集收納了作者的50篇在本地報刊業已發表的文章,以四輯分類,其中既包括對當前社會現象所作的評述,也包括對新加坡文化所作的思考,還有對獅城歷史的鉤沉與反思,再有對島國人文精神和華文文學的關注;等等。
家園之美好,不光是因為她有光鮮的外表,而是因著在其中生活的人物和生動的歷史。作者願與廣大讀者,更好地認識他的家國新加坡,發現新加坡的美好。

 

作者簡介

章良我
本名張連國。出生於中國上海。曾先後就讀上海市普陀區石泉路第二小學、石泉二中、陝北中學(晉元中學)。1980年代,就讀上海交通大學,獲得工學學士學位。1990年代,先期從中國艦船研究院獲頒工學碩士學位,後期從新加坡國立大學獲頒理科碩士學位。
28歲到新加坡。20多年來,寫作成了自己生命存在的一種形式。厚積薄發,經年不輟,集腋成裘。經常發表文化時論、隨感雜文,亦以筆名張良若寫抒情敘事散文,也曾用筆名新客撰寫過文藝評論。

自序
vii
自序
家在島國

1993年7月2日,告別了祖母、父親和妹妹,以及新婚的妻子,我登上了新航直飛新加坡樟宜國際機場的波音客機。時齡28歲的我,懷裡揣著一本絳紅色封面的護照,隨身的挎包裡掖著一份為期兩年的雇傭合同,心中充滿憧憬和忐忑,坐在國際航班的機艙座位上。
飛機平穩升空後,很快地進入自動駕駛的模式。穿戴整潔、笑容可掬的空客服務員開始了緊張有序的機艙服務。很快地,大多數乘客在喂足灌飽之後,漸漸進入了夢鄉。飛機在南中國海上空的萬米夜空翱翔。
我的座位緊挨著走道。坐在我右手邊的是一位中年男子,他不停地啜飲著從漂亮的空服員小姐手裡遞過來的罐裝虎牌啤酒。因為這一天是星期五,我估摸著他是到中國公幹後返程回家的新加坡人。當他知道我是去新加坡的船廠工作之後,雙眼看了一下年輕的我,意味深長地關照道:千萬小心,安全第一。
換上土黃色工裝的我,系上綠色的安全帶,腳蹬長統靴,頭戴安全帽,連同新來的一組年輕的工程師,被分配到船廠各個部門進行實習。我的“師傅”是一位名字叫“丁”的馬來族修船經理。這便是我在赤道氣候下的體能耐力訓練的開始。

十萬噸級的超級巨輪停靠在修船碼頭,露出堤岸的船體有如一幢七、八層高的樓房。攀上數十米高的回轉鐵梯,越過跳板,一待雙腳踏上被日頭烤曬得滾滾發燙、冒著熱氣的甲板,我的全身已經被汗水濕透,而我們的目的地是並立停泊的離岸最外端的第三首油輪。當終於跨過兩條巨輪,邁步走到第三首
輪船的懸梯時,我身上的汗漬已被陽光蒸發,原先汗濕的衣褲又被海風吹乾了。
丁,個子矮小,皮膚黝黑,說起話來,十分友善。當然,我們是用英語交談的。他讓我注意觀察他在船上的一言一行,叮囑我如果遇到洋人船東代表問話,就說自己是見習生;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要隨口答應對方的任何要求。他並千萬關照,要注意人身安全,抬手落腳之處,都須一百分地用心。我以前
與大學好友假期同游,曾經在黃山鯉魚背上歷經過誠惶誠恐的情景,比起現在在修船現場的處處驚心,兩處場景都令人想起那條“一失足成千古恨”的古訓。
短短數月的見習階段很快就結束了,我從丁那裡學到了很多,包括用簡單的馬來話寒暄。過後,我被分配到船廠的電器及設備應用與維修部門。工作作息時間使然,我們一班同事每天披星戴月出門,晚上加班後回到住處,已是黑夜籠罩街道,巴刹和熟食中心人頭攢動的時辰了。
我心裡不時惦記著千里之外的親人。那時,電子郵件還不普及,新電信的國際直撥電話卡是最解相思的工具,卻也是最燒錢的奢侈品,於是我便與心上人開始了一段古人常說的“魚雁傳書”。
中秋節前夕的某夜,我留在船廠通宵趕工,夜空中明亮如玉盤的滿月,慷慨地散發著赤道邊皎潔無瑕的月光,溫暖著一顆因思念而生孤獨的心。天亮後回到住處休息,望著窗外的翠綠,我在從家鄉帶來的方格子稿紙上,寫下了一篇名為《家書》的散文,然後裝進信封,貼上郵票,寄去報社。週末休息時,我在報紙上讀到了自己的這篇短文。


不到半年,妻就來到我的身邊。我搬出了與乘坐同一架班機前來新加坡就業的同事同住的居所,在附近的組屋區人家租了一間房,一個衣櫥一張雙人床一個小方桌,開始了我們小倆口的新生活。
聰慧勤勞的妻很快找到工作,成為一名“白領”上班族。不久,我們雙雙拿到“藍登記”,成了新加坡永久居民。我們有幸擁有了自己的組屋,儘管是從轉手市場上買下的已經有二十多年房齡的舊屋子,但卻是我倆共同營造的家。我們雙雙報讀了新加坡國立大學的部分時間課程。光陰似箭,時光老人對
我倆也頗為擔待,就在我們念完書後不久,妻懷上了我們的第一個孩子。
當時,我已經離開船廠,正要前往美國加州,去位於矽谷的一間公司接受在職培訓。望著妻逐漸隆起的肚子,看到她強烈的妊娠期反應,我猶豫了。不巧的是,在素來天清氣朗的新加坡,那年氣候乾燥季節正好碰上鄰國在大規模燒芭墾荒,處在煙火的下風口,整個島國被煙霾給吞沒了。我們嘀咕著是否乘機乾脆二加一地全家一起轉移到美麗的加州,何況妻的胞妹已經在那裡安居樂業了。
妻終究沒有來加州見我。在美國過完平生第一個感恩節後,我回到了我們在島國的家。很快,我們正式地迎來了家庭的第三位成員,屬虎的長子。新工作和新生命給我的生活製造了無數興奮點。在島國燦爛的陽光下,我們的虎兒健康地成長。經歷了沙士(SARS)風暴後不久,我們又幸福地迎接了第四位家庭成員、屬雞的次子的到來。在幾年以前,我和妻先後將我們原來絳紅色封面的中國護照,換成了有著鮮紅色封面的新加坡共和國護照。兒子們一出生也自然成了新加坡公民。
2009年,島國的經濟發展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打擊。那年,在淒涼一片的經濟蕭條聲中,我也為島國的統計數表增添了一員中年失業人口。次年5月,我參加了在本地西部一家企業的會議室裡舉行的一場工作面試會。這是一次特地安排的面試,面試小組成員包括某跨國公司的亞太區域領導,以及該區各國工廠的當地負責人員。面試結束後,一位來自泰國工廠的負責人向我伸出手臂,熱情地握住我的手,他從我的履歷注意到次日就是我的生日,於是預祝我生日快樂。
不久,我就前往在中國的新中蘇州工業園,開始了我在這家德國企業為期一年的項目管理工作。


在我當初前來新加坡第二年的1994年,新加坡同中國兩國政府之間的第一個國家級的工業園區合作項目 —— 蘇州工業園開始正式啟動。2009年,為慶祝蘇州工業園成立十五周年,在俗稱“榴梿殼”的新加坡濱海藝術中心,一連三晚,連續上演全本白先勇青春版昆劇《牡丹亭》。妻和我在“榴梿殼”裡,共度了三個精采分呈的夜晚。
當我前往在園區內的那家德國公司報到時,蘇州工業園已經是處在中方稱之為“第二次創業”的轉型時期。從初期的合作雙方磨合,到中期的股權轉讓,新中雙方在工業園區具體管理的行事風格上各自都有了明顯的調整。在此環境下,離家獨身一人在此工作的我所面臨的考驗,更多的是來自於個人及人性方面的挑戰。
離開母國十多年後,重新回到一個自己度過童真少年和青澀歲月的土地,除了無數的感慨之外,卻也發現了不少“文化震盪”。對於一名上世紀八十年代的中國大學生來說,昨日充滿了太多天真的理想,而今日又有太多“回不去”的無奈。
好在工業園旁不遠,還有一個“古文化”的蘇州,多少還可以用來作個人心智上的探索和情感方面的滋潤與療傷。可是即使這樣的日子也良辰無多,在公司的專案眼看就要結束的時候,北方的姊妹公司為我的就業打開另一扇窗。於是,在一個寒冷的冬日,我離開了江南,乘機飛到了北方的天津。
說來也是奇怪,上世紀八十年代末我在上海修讀研究生課程時,曾經來過天津做產品試製。當時還在本科讀書的女友,亦即現在的妻,在暑假時從南方坐火車來到天津陪我。這是我們戀愛階段第一次到外地拍拖。
從江南乍到天津,北方的寒冬給了我這個“赤道邊緣人”一個實實在在的下馬威。蜷曲在“如家”暫住的小屋裡,躲避著屋外的寒風與降雪,我在反省自己北上決定的對錯。然而,工作不等人,負責公司供應鏈管理的我,旋即投入到去外地訪問供應商和潛在業務夥伴的繁忙工作中。
這一次,與同事前往位於長江旁邊的一個三線城市Z市,拜訪公司的一個主要供應商。出面招待我們一行的是從對方總公司空降到 Z市不久的一位少壯派 A 總。在面對湖光山色的酒店餐館的包房裡,一席人洗耳恭聽眉飛色舞的 A 總講述他的個人奮鬥史,聽他如何從底層迅速竄上目前的高位,看他如何白
道黑道通吃玩轉整個 Z 市。
酒足飯飽之後,“平易近人”的 A 總技巧性地支開了手下的一班隨從,親自駕車要帶我們三位客人去玩“超刺激的”。而與之初次見面的我,卻對這位 A 總的超熱情款待感到極不自然。事後回想起這段經歷時,我在想,不知道這位 A 總當時是在存心試探我,還是無意中忽略了我。
北方的冬天加上當下所處社會環境的渾濁,一下子就把我推到了思慮的邊緣。即便面對從德國來訪的公司總部同僚和新加坡籍的同事,對飲著廉價的啤酒,聆聽著他人的故事,也解不開我自己的心結。偶爾,週末漫步到離住地不遠處的球場,看大學時代的老同學踢足球,有時也穿過整個市區,應邀前往老同學家小坐,而這一切卻徒增我對在新加坡妻兒的思念。
2011年7月2日,我從北京國際機場離境,乘坐新航班機重新回到了自己在島國的家。在撰寫此篇序文時,我特意翻閱了一下已經作廢了的舊護照簽證內頁上的出入境蓋章,赫然發現這一天正好與當初首次前來新加坡是同一日期。對這時間上的巧合,我讀出這樣的意義:18年前的這一天,我是離開家鄉、
故土、親人,前往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18年後的這一天,我是踏上回家的旅程,回返我自己選擇的家國。


早在1993年準備來新加坡之際,我從上海的一份大報上,讀到了廣州一位作家撰寫的名為《新加坡河》的長篇散文,這讓我對這座即將在我人生旅途中留下重要篇幅的城市國家,有了一點人文上的想像和思索。
1980年代,還在求學時期的我,就知道了作為“四小龍”之一的新加坡的經濟發展奇跡,也熟悉了新加坡總理李光耀的名字;在那段時間,我從報章上讀到了大量有關新儒學的文章,瞭解到了余英時、杜維明等人對東亞文明以及新儒家思想的鼓吹;也是在那段時間,我從電視裡看到聽到了來自新加坡、臺灣、香港等地的大專學生,他們用帶著各自風味的漢語、各自風格的思辨與素養,交流各自對同一個問題的不同看法 —— 也是在方寸的電視螢幕上,我單向認識了留著中度長發、蓄著胡髭、講評絲絲入扣、話語諄諄教誨的,時任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學傳播學院的領軍人物郭振羽教授,他是當時的東亞大專辯論會評委之一。
由平時閱讀所及,我也知曉了有關郁達夫因情變而南下港島、繼而前往新加坡主持報章副刊、最終被日本皇軍在蘇門答臘殺害的傳奇故事。所有這些,籠統地構成了我對舊“南洋”之新加坡的印象。
待我來到新加坡工作、生活、兼職讀書後,文學上想像的“南洋”新加坡開始與自己漸行漸遠,現實中的獅城島國卻是像獨特的南洋水果榴梿一樣,奇特的氣息撲面而來。令人玩味的是,當代新加坡形象也與有著水果之王之譽的榴梿存有幾分神似:錶殼堅實、密不透風,還帶有冷漠、具有自我防衛機能的尖刺,裡面卻是風情萬種、酥軟濃郁,讓人一愛上就不由自主地垂涎欲滴,流連忘返。
工作和學習馬上將妻和我帶入了一個英文世界。即使在我最早就職的船廠,儘管高中低各層都主要由華人任職,日常的行政用語還是英語。平日裡即使上超市,人們也是通常將英語掛在嘴邊,連會聽說華語的華人也不例外;然而這一切並不是因為“愛你在心口難開”。例外的,是在巴刹或熟食中心,在那裡你可以放心地使用華語,而且還能學到不少帶著表達方式別致、傳神到位的方言用詞,或者是摻雜了馬來文或英文詞匯的新加坡土話。
如此的語言天堂,幾乎讓我這個喜歡學習各種不同語言的人迷失了方向。可怕的事終於發生了,由於太久沒有接觸漢字中文,當我在工餘,坐在寫字桌旁,想把自己複雜而零亂的感受融合凝結成方格字時,卻突然卡住了,心裡念叨的那個漢字,怎麼也不能從手指握住的筆端寫出。
新加坡曾經被人冠之為“文化沙漠”。我想作這判語的人,如果不是抱有某種偏見,就是沒有誠心誠意地走入島國在地的生活。也許,在殖民地時代,頹廢的黃色文化曾經像在馬來西亞一帶氾濫的鴉片毒品一樣,侵害和愚昧大眾的思想,而在五四新文化乘著東北方向的貿易信風刮來以後,這在天朝中央之國眼裡處於南天一隅的化外之域,也漸漸形成了具有馬來亞獨特風格的在地文化。50年前星馬分家之後,島國文化繼續頑強生長,雖然本地華族文化的環境並非風調雨順,然而發展到今天,新加坡的華族文藝已具備了自身獨特的風味。


在島國的家生活二十多年,我心裡一直很感激那些因各種機緣結識的各路人士,而其中以因“文化”而結緣的尤甚。
還記得20年前,我們認識了一位元陳先生,他是受英文教育的人士,當時身居某上市公司要職。他是因學漢語而與我們相識的。一次,他送我們兩張根據法國大文豪雨果原著改編的同名西洋音樂劇《悲慘世界》的戲票。那雙佔據極佳觀賞座位的對票,票價不菲,對於一對剛來新加坡工作不久的年輕夫婦來說,是極其珍貴的。通過觀賞演繹鋪展的音樂劇情節,感受劇中人物命運發展的推動張力,我的心再一次被人類強大的人道主義精神所深深震撼。人道主義的關懷是沒有語言文字上的鴻溝的。
的確,島國新加坡是以英文立國的一個親商城邦,這是不用爭辯也無須否認的事實。但是在民間、在廣大長期被壓制在正規歷史書寫之外的老一輩華族社群裡,那股存在于古老中華文化裡自強不息的偉大生命力,即使在南洋大學已經完全消失了整整一代人的歲月之今日,也讓每一個嚮往華族文化的人,感到怦然心跳,以致熱血沸騰。
當身在島國的我,讀到梁文福在於創作《新加坡派》同一時期的1990年譜寫的歌詞《情商》時,我再一次確認:文化是遠遠大於政治的。個人作為一個族群的個體,對母族文化的愛與生俱來,這是天經地義的事;任何試圖讓民眾忘卻、甚或抹殺自己文化的舉動,不論經過如何冠冕堂皇的粉飾,都是對歷史的篡改。


自從五年前回到了島國的家,我便如饑似渴地擁抱長期與之若即若離的島國華族文化。角度的不同,換來了完全不同的景觀。我吸納、消化、反芻著,在不知不覺中,近幾年我已在本地報刊雜誌上發表了十萬字左右的文章。
偶然一次閒談,朋友建議我將報章上發表過的文章積集成冊,我並不為意。一轉眼,我將迎來自己“知天命”的50歲生日,正巧的是,我安家的島國也在迎接獨立50周年的喜慶。在漢語詞彙中,國家與家國互為補充,情理相連。於是乎,我決定將過去20多年來自己在新加坡發表過的文章中選出50篇來,集成一本《半百集》以作紀念,與島國同慶。
我的芻議得到了熱心科教文化出版事業的潘國駒教授的大力支持。感謝新加坡文化前輩謝聲遠、劉培芳等人,在百忙之中抽空對這個序言提出了中肯的意見和建議。也感謝李氏基金和國家藝術理事會對出版費用的贊助。當然,最重要的是要感謝家裡的妻兒,沒有他們就沒有這個家,也就沒有現在的我,
更沒有這本紀念文集。
在歡慶新加坡共和國建國50周年的日子裡,也迎來自己50歲生日的我,要對我選擇的家園說,因為你內在的文化和曆史,我更願意與你共同走向未來。
我的家,在島國。
50@SG. home@sg.
2015年3月15日

目次

自序
vii • 家在島國
輯一
3 • 與建國一代並肩戰鬥的日子
6 • 展望新新加坡夢
10 • 賭場利潤下跌對社會是利好消息
12 • 蛇行龍運 神話獅城
17 • 反貪防腐 不分國界
20 • 一場有形的硝煙戰
23 • 百年老店的新生兒
iv
26 • 從新客到土生
29 • 先賢精神的時代感召
32 • 我們要怎樣紀念陳六使?
36 • 人文主義情懷在我國後殖民時代的缺席
44 • 街談巷議之獅城對話會
47 • 赤道邊緣的潮
50 • 經不起翻譯的抱歉
53 • 珍惜我國獨立時代的歷史遺產
56 • 大時代與小人物
59 • 歷史感與天下觀
62 • 龍年祈願
66 • 我們社會真正缺少的是什麼?
69 • 假如他還活著
72 • 我為你鼓掌 ——《我的選票為什麼重要:與內閣資政對話》觀後感
74 • 辦學不是趕股市
76 • 新南大精神
輯二
81 • 和望海大伯公一起撫今追昔
83 • 你會選擇做斯諾登嗎?
86 • 不同文明之間的平等對話
89 • 慎終追遠是華人傳統美德
93 • 一沙一世界
97 • PSLE 還有什麼教育價值?
v
101 • 從一元錢理髮說起
105 • 文化教養需要時間
109 • 不拘一格網羅人才
113 • 翻譯問題實質上是雙文化的問題
115 • 我們是道道地地的雙語社會嗎?
輯三
119 • 百多年前的英女王獎學金
122• 甲午恨、南洋情
126 • 戰爭其實沒離我們多遠
129 • 出自南洋的那一根辮子
137 • 杜維明教授與新加坡的儒學教育
147 • 認讀陳蒙鶴
154 • 馬紹爾與他的紅色中國之行
159 • 從埃爾金橋到獨立橋
輯四
167 • 生不逢“時”
169 • 談談新馬兩地華文文學
172 • 新華文學是建國文學?
175 • “南洋風”還是“新華風”?
178 • 大叔、安哥及其他
目錄
vi
180 • 獅城金婚紀念
183 • 冷場的文學
186 • 巨星隕落
代跋
189 • 外鄉人在天涯
附錄
194 • 家書/雨絲
195 • 陽光之憶/讀《難為》隨感
196 • 別為了民主實驗而失去臺灣
200 • 我們無知我們笨
202 • 報刊文選索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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