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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萬個扭曲的祝福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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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萬個扭曲的祝福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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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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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神」從未愛過我們,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是「騙局」──
「KadoKado角角者」奇幻百合人氣大作二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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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刷限定:Illustration 2023年度入選日本名畫師小夜子特繪:角色A5資料夾

今後,妳將成為修女們的楷模,傳承聖主庭師的職責與榮譽。

「天使」的犯行仍在繼續,相傳她會從騎士的劍下守護每一條受難的靈魂。
與德拉諾爾的重逢讓莉茲有機會親眼見識盤踞在城市底層的邪教徒,也讓她更加確信連續殺人事件的兇手正是自己多年前被斑鳩拐騙的妹妹。
然而她沒有能和醫生談判的籌碼,一旦引起斑鳩懷疑,她將會立刻被送回如牢獄般的修道院。為此莉茲只能重新回到底層,尋找那位曾替她製作義肢的工匠,希望能從中打聽斑鳩的過去,殊不知醫生想隱藏的秘密竟然就在自己的身上……

作者簡介

作者簡介

八千子

小說作者。興趣是每天早上都去幫一隻花貓拍照,跟雪茄店的奧吉一樣。
連續三年獲文化部青年創作補助,作品入選2020與2021 文策院Books from Taiwan,參與2021法蘭克福書展。
《回憶暫存事務所》於文策院出版與影視媒合計畫獲獎,改編電視影集拍攝已殺青。
 

插畫簡介

Cola Chen

白天是遊戲美術,夜晚是插畫接案繪師。
多棲於各領域為了滿足創作慾還有兩個女兒的食慾。
https://www.facebook.com/artistbarcola

書摘/試閱

Prologue

 

德拉諾爾很早就聽說過七色禮拜堂的事。

位於審判庭內部,一個專屬她們的小空間。七面花窗玻璃代表七種不同花卉,每一株花草都象徵一名手足姊妹,有時她們被稱作造化主的新娘,但更為通俗的稱呼是審判修女,象徵她們在審判官左右見證真理的代行。

幾乎所有修女都將這份頭銜視為至高的榮譽,德拉諾爾也不例外,但夢想的距離總是遙遠且朦朧,連嘗試伸手碰觸的貪婪都顯得可恥。因此德拉諾爾未曾想望,她知道這些機會輪不到自己。

直到踏入禮拜堂,那份虛無與飄渺都沒能消解,她唯一能感受到的重量只有腰際上的配劍,白薔薇,造化主的神聖遺產,七人的證明,也是她傳承自前任的嫁衣。

她在十字架前屈下雙膝,低聲吟唱禱詞。火缽內燃燒著乳香,味道與她在修道院內常接觸的不同,沒藥及沉香木都是在祭儀時才會使用的香調,如此奢侈地在空無他人的禮拜堂內焚燒不免讓她覺得有些浪費。

如今她的身旁沒有其他姊妹,除了聖主無人能聽見她的祈禱。搖曳的火光彷彿讓她看見自己的倒影,受封儀式不過是上週的事,如今回想卻宛若隔世。

她還記得她在羊皮紙上用聖書文寫下自己的名字,並在主教與祭司的催促下匆匆將紙條投入火中。當紙上的文字連同紙條在火中化為灰燼時,大導師親手將白薔薇賜予她。人們歡呼慶祝白薔薇重生,哪怕手持劍刃的女孩換了千百張面孔都無所謂。

「從今往後,妳將成為每一位修女的楷模,傳承聖主庭師的職責與榮譽。」

大導師如此告訴她。沒說出口的,卻是往後再無人會記得妳的名字。

那是她的受封儀式,那團火卻像焚燒紙張般將她一同吞噬。有一種預感告訴她,用不了多久,她就得從其中一扇花窗尋找自己的容貌。

鋪滿廳堂的紅毯足夠吸走大多數足音,但德拉諾爾依舊能聽見身後的腳步聲。「赫胥黎姊妹。」她用生硬的嗓音呼喚悄悄走近的事務官。

「大人,貿然打斷您的祈禱深感抱歉,但──」

「我明白,與審判官的會面時間到了。」

德拉諾爾步出禮拜堂,擔當事務官的修女也隨行在側。赫胥黎。她在心中默唸姊妹的名字,一個禮拜前她們還是陌生人,現在卻近乎形影不離。陌生的並不只有她周圍的面孔,堡壘修道院的一切也與她所知悉的環境完全不同,每個角落,都是豪奢堆積起來的幸福。就好像在告訴她,這一切都是妳應得的,所以別哭。若是哭,想必也是喜極而泣。

就像如今走在審判庭的迴廊,有多少修女一生都沒有理由踏入此地?

考慮到未來還有很多踏足於此的機會,她最好盡快習慣頭頂炫目的水晶吊燈,順道把會客室以及審判官辦公室的位置記熟。這是少數她沒辦法仰賴赫胥黎的事,據說赫胥黎也是隨著白薔薇的冊封才獲得擔任審判修女事務官的機會,德拉諾爾很慶幸自己不是唯一一個在適應新職場的人。

「大人,如果有需要還請隨時呼喚我,我就在門邊等候。」

在德拉諾爾踏入會客室前,赫胥黎如此說道。其實大可不必這麼麻煩,但德拉諾爾知道她必須試著忽略一些眉角,並學著對小細節妥協。

她輕敲門板,並在得到室內人應允後才轉開門把。一組環形沙發占據主要空間,一個穿著布袍的人影站在落地窗前,德拉諾爾知道審判庭的規矩,所以並沒有因為那人臉上的鐵面具而感到吃驚。

相較之下,她更為滿桌的甜品與糕點感到驚訝。

「大人……請問這是?」

「審判庭素來有一個不外傳的秘密,那就是全城最好的甜點師傅都在我們這裡。」

德拉諾爾眨了眨眼睛。她原以為與審判官的初次會面會更加嚴肅,殊不知眼前的景象儼然就是場歡迎會。

「請恕我直言,大人。如果年齡與性別成為您判斷我是否喜歡甜食的依據,那實在有失禮數。」

「原來妳不喜歡嗎?」

「……很喜歡。」

德拉諾爾瞬間有種敗北的挫敗感。為了今天的會面,她昨晚還惡補了審判庭的工作規章(高達一千兩百二十五頁),早知如此,她真該把時間拿來練習分辨瑪德蓮和費南雪。

「那就好,我也很喜歡。」審判官點點頭,並邀請她入座。「礙於規定,我沒辦法陪同妳一齊用餐,因此還請不必顧慮我。如果需要追加品項,按一下桌邊的服務鈴就可以。」

「大人。」德拉諾爾的節奏全亂了。

「若妳不介意,考慮到今後的合作關係,我們還是省略掉這些不必要的稱謂為好。」審判官說:「西佛勒斯,這是我的名字。」

「西佛勒斯。」德拉諾爾複誦了一遍,這陣子她和太多名字後面必須加上「大人」的人物打照面,讓她差點又脫口而出。「我是白薔薇,想必你已經知道了。」

「我知道白薔薇,但不知道妳的名字。」

「我的名字?我的名字並不重──」

審判官沒有回話,德拉諾爾卻能感覺到面具底下的目光,讓她不自覺闔上了嘴。

猶豫了一會,她緩緩開口道:「德拉諾爾。」並將那隻原本打算拿檸檬塔的手改伸向審判官。這次她總算有信心用原本的嗓音說話了。

「合作愉快,德拉諾爾。」

審判官回握住她的手,話音中流露著淺淺的笑意。德拉諾爾再次想起冊封儀式上的火缽,她的預感錯了,如果重新給她一次機會,她會試著伸手揀出那張寫有她名字的紙條,哪怕灼傷了手也無所謂。

 

Ch.XI 鶺鴒

 

先打蛋,再調味。這是城裡某位名廚說的。如果要測試一個廚師是否合格,就要看他能不能做好一份炒蛋。

四顆雞蛋被打進鍋裡,再加一塊奶油,加熱時拌炒,偶爾移開火源降溫。越是簡單的料理越能看出一個人的手藝。

莉茲喜歡料理,倒不是因為口腹之慾,純粹是在家無事可做,下廚能消耗許多時間,反正無論成功或失敗,家人都會幫忙解決。這讓她有許多機會嘗試。

以前鍋裡要打八顆蛋,太小的鍋子裝不下,也因為分量多,所以火候的控管更加麻煩。

如今兩人份的早餐她算是處理得得心應手。

烤麵包機裡傳來吐司的焦香味。培根的油花在平底鍋上滋滋作響。蛋要黏鍋了,撒點胡椒和鹽,重新拌炒,重複一兩輪,完成。

她放下剛完成擺盤的早點,走出飯廳。地下室的門與斑鳩的書房相對,寒冷且乾燥,是宅邸內最適合儲存食物的地方。不僅起司,諸如馬鈴薯、蔬菜和火腿也會被存放在此。莉茲剛搬來時地下室空蕩蕩的,堆放在裡頭的食物也只有乾糧和一些醃漬肉。醫生的胃口也許不錯,但他顯然不是一個好廚師,因此診所的膳食現在一律由莉茲打點。

莉茲切下一塊起司帶上樓。書房門依舊緊閉,晨風沒能將枝枒上的鳥鳴帶進屋,走廊靜悄悄地。一片靜謐中,她聽見女孩子的聲音,像是在咳嗽。

莉茲張望走廊兩側。斑鳩的診所有好幾間房間,但這裡不收容病患,照理來說屋內就只有她和斑鳩兩個人才對。

又來了。她心想。這不是第一次,聲音總是如幽靈般輕掩在晨曦撒落的窗柵間。

莉茲循著聲音來源,往走廊深處走去。

診所內的房門都沒有上鎖,唯獨某個房間莉茲從來沒有機會進去過。那裡位處診所邊間,沒有窗戶所以沒辦法從外部窺視裡面,斑鳩不讓她進去打掃,也從未提過那個房間的事,彷彿它不存在似地。某次莉茲主動問起,醫生輕描淡寫地告訴她那是一間倉庫。

她的手伸向門把,但門把上積了一層厚重的灰塵,已經有好一陣子無人出入了。

女孩子的咳嗽聲消失了。

莉茲將耳朵貼上門板,一切又回歸寧靜。

錯覺,也只能是錯覺。

打自三年前的那一天起,她常覺得自己越來越難分辨現實與虛幻的分野。現實往往可怕得像夢境,夢境美好得不該存於現實。

忽然,開門聲響起,她身子一震,看見斑鳩站在走廊一端。醫生以肉眼難辨的微小幅度頷首,代替早晨的問候。

牆上的時鐘指著六點五十分,比斑鳩平常的起床時間提早了十分鐘左右。

她帶著起司回到飯廳,斑鳩坐在餐桌前,桌上堆著一疊信紙,那是莉茲剛從外面的郵箱拿進來的。他一邊讀信一邊打呵欠,呵欠聲細微得難以聽見,卻沒辦法逃離莉茲的耳朵。

「難得你會親自讀信,不然平時都是我在應付。」

「我在等市立圖書館的回函。我想找五年前的報紙,請他們幫忙調閱。」斑鳩說。

「找舊報紙幹麼?」

莉茲試探性地問,但斑鳩沒有再回答。她也不打算追問,因為醫生形同赦罪修女的監護人,如果她做出任何引起斑鳩疑心的舉動,斑鳩隨時可以把她送回教養院,屆時鶇的苦心就白費了。

「喏,趁熱吃吧。」

所以莉茲只能掛上微笑,回應這副惹人生厭的鳥嘴面具。

「謝謝。」斑鳩含糊點頭,目光仍放在手裡的信紙。

「你有在聽人說話嗎?」莉茲把餐盤推到斑鳩面前,醫生依舊不為所動。

不吃拉倒,省得她還要顧慮斑鳩回自己房間用餐。

莉茲叉起培根,小口小口地放進嘴裡撕咬著。醫生不會在任何人前露臉,所以他們幾乎沒有在餐桌前面對面的機會。她看著斑鳩的手,前幾天才被子彈打出一個洞,現在卻像沒事一樣翻動信紙。

驀地,她想起夕化粧昨晚告訴她的話。

臭味。

夕化粧說,她和醫生身上都有受腐者的味道。

「醫生。」她問:「有人說過你身上有一股怪味嗎?」

斑鳩抬頭,望著她。

「昨天有個姊妹說我身上很臭。」

斑鳩手托著下巴,狀似陷入思考。

考慮一會後,他才開口道:「雖然現在是冬天,但也不能不洗澡。」

「感謝您的真知灼見。」莉茲瞪了醫生一眼。「可惜她說我身上的味道跟你們一樣。」

「我們是指?」

「醫生。她說每個醫生身上都有相同的味道,而且這味道跟受腐者很像。」

「那可能是藥劑的氣味。」他說。

「可能。」莉茲低頭,盯著已非血肉鑄成的右掌心。她大概猜得到夕化粧為什麼會這樣說。她只是不懂,不懂同樣的味道為什麼也會在醫生身上出現。

斑鳩將那疊信封推到一旁,起身端起桌上的餐盤和那杯冰牛奶。看來他讀完信了,打算把早餐拿回房間解決。

自己身上的異味、醫生的味道、受腐者的臭味,都是一樣的。莉茲的目光在斑鳩身上,思緒卻被困在昨晚的露臺。

她看見斑鳩走近門邊,但不知怎地,沒走兩步,忽然絆了一跤。莉茲急忙衝上前,醫生跟早餐,怎麼想都是好不容易做好的早餐更重要,她驚險接住差點飛出去的炒蛋,隨著清脆的響聲,牛奶打翻了,玻璃碎了一地,斑鳩倒在她的懷裡。

「你怎麼了?醫生。」

斑鳩一時沒反應過來,盯著她愣了幾秒,才迅速地翻出她的懷中。醫生縮起身體,抓著自己的臂膀,用沙啞的聲音說:「有點頭暈,大概是睡眠不足的緣故。」

「笨蛋。」莉茲罵出了聲。「希望待會你能珍惜馬車上的補眠時間,沒有人想看醫生在問診時睡著。」

斑鳩依然撫著自己的手臂,莉茲總覺得他的外袍上有些不自然的褶皺。

醫生低下頭,盯著地上的碎玻璃和打翻的牛奶。

「我清理就好。趕快解決,別糟蹋食物。」

莉茲將餐盤遞給斑鳩。

「等等我會煮咖啡,你留在書房,誰知道你還打算弄翻什麼東西。」

斑鳩點頭,這次他格外小心腳步。

笨蛋。莉茲又在心裡罵了一次。

昨晚她回到診所,發現門沒有鎖,坐在飯廳的斑鳩看見夜歸的莉茲,什麼也沒有問,僅僅是點了點頭,便走回房間。

當時桌上什麼東西也沒有,那樣子看上去斑鳩就只是在發呆而已,莉茲不知道他已經坐了多久,但她有預感,在自己回家前,他會一直等下去。

難怪會沒睡飽。莉茲想。

她從流理台捎來一條抹布,將地上的牛奶擦乾。一些玻璃碎屑附著在右掌心,發散著牛奶的腥味。沒有痛覺的好處便在這時候體現。

沒有痛覺,但還是知道玻璃正紮著自己的手。她想起斑鳩剛才那慌張的樣子。即使手被打穿一個洞斑鳩都顯得無所謂,沒想到稍微有點肢體接觸就讓他亂了陣腳。

醫事院沒有規定不能碰觸醫生,鶇甚至常把莉茲當絨毛玩具抱在懷中磨蹭,但斑鳩卻極力避免碰到莉茲的身體,太過刻意反而顯得不自然。

她抓住手臂,模仿斑鳩剛才的動作,將手逐漸往上移,經過鎖骨,來到胸口。

斑鳩的體格單薄得完全不像個成年人。

甚至,也不像少年。

怪異的猜想自她心中油然而生,但肯定是她想多了。她如此告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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