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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你聽,是那時候的聲音(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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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你聽,是那時候的聲音(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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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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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向薔第一次見到季臨澤,
是在一個玉蘭樹飄著花香,午後的風溫柔涌動的春天。
少年清俊,嘴角揚起的笑容讓這個春天黯然失色。

十五歲那年,向薔問季臨澤:
“你說十年後我們在幹什麼呢?”
“上班吧。”
“你能不能回答得有趣點。”
“不怎麼開心地上班。”

那時候他們自信又天真地認為,
十年後他們會順利地大學畢業,按部就班地工作,敲鑼打鼓地在一起。
可是,季臨澤卻失約了。

作者簡介

簾十裡
典型的射手座,熱愛自由,熱情衝動。
希望能體驗各種生活,寫出更多富有生活氣息的作品。
賦予書中世界與人物真實感,也願你我都能通過故事來圓生活中的遺憾。
已出版小說:《春枝秋雨》《喜歡兩個人》《方格玻璃》《夏日焰火》等

名人/編輯推薦

1.催淚來襲!高人氣作者簾十裡繼暢銷書《春枝秋雨》後,再寫BE美學
女主向薔:明朗小太陽
男主季臨澤:溫柔竹馬
如薔薇般直白熱烈的女孩向薔,是溫柔少年季林澤捧在手心裡的摯愛。
他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男孩計算著時間,等他們十八歲後可以沒有阻礙地相愛。
他們一路走來,所有人都很好。
他們仿佛天生就要在一起。
但是,命運對他們不夠善良。

2.晉江9.7高分推薦,前面有多甜,後面就有多虐,意難平讀者多平臺自發推薦

3.實體書內含精美彩插8P,新增四萬字未公開內容,出版番外《季臨澤的獨白》

4.人氣作者簾十裡,出版多部暢銷書,文風寫實細膩,深得讀者喜愛已出版多部暢銷作品:《春枝秋雨》《喜歡兩個人》《方格玻璃》《春日瑪格利特》《夏日焰火》等

目次

楔 子
第一章 盛夏小少年
第二章 一物降一物
第三章 我好像生病了
第四章 她不會和他分開
第五章 關於他的回憶
番 外 季臨澤的獨白

書摘/試閱

玉蘭花會如期盛開。

盛夏的風從不缺席。

故事就在這裡開始。

二〇二二年四月,南城下起了小雨,蒙蒙細雨如牛毛。

向薔擠在公交車裡,周圍都是六七十歲的大爺大媽,聊的無非是那些家長裡短。

向薔面無表情地聽了會兒,直到手機彈出一條銀行匯款短信提醒,她的臉上才有一絲笑意。

她把余額截圖,然後發給微信備注為“前男友”的人。

她說:五百萬了,我說到做到。

“前男友”沒回她。

向薔知道他不會回復,發完短信就把手機揣回了風衣口袋裡。

公交車這時正好到了紅楓苑小區的站臺,向薔擠過大爺大媽,踩著高跟靴子下車。

還沒等雨飄到身上,她的頭頂就多了一把傘,被人高高撐起。

向薔抬眼,母親周慧一臉和藹地瞧著她,眼裡閃著光,熱切地挽過她的手臂說:“來來來,別淋到了。你這孩子怎麼回事,這麼陰冷的天還光著腿,老了不怕得關節炎哪。”

向薔上身穿的是襯衫和風衣,風衣的長度到膝蓋,下身就穿了條短裙,連絲襪都沒穿一條。

周慧邊說邊試圖幫她扣上風衣。

向薔低頭看了會兒眼前的周慧,很久,她才勉強擠出一點笑容。

她拉住周慧的手,輕笑道:“媽,我不冷,先回去吧,回去了我就換長褲。”

“也行也行,回家了就不冷了,回家了,就不會冷了。”

向薔上次回家還是去年四月,周慧幾乎一年才見到一次活人,心裡頭暖得很,有許多話要說,卻一時不知道從何說起。

到了家,向薔才知道家裡的熱水器又壞了,桌角被親戚的孩子砸壞了,周慧就用透明膠帶纏了幾圈,家裡的網絡電視的會員過期了,一看觀影記錄,上頭顯示上次看電視的時間還是半年前。

向薔脫了衣服,換上周慧一早為她準備的家居服後就開始聯繫熱水器的維修人員。

打電話的無聊間隙,她又發現自己穿的這套家居服的口袋被縫補過。

向薔忽然想起來,這是之前發現口袋破了她讓周慧扔掉的那套。

她站在陽臺的落地窗前,外頭陰沉的天和家裡溫暖的光形成反差,落地玻璃窗上映出廚房裡周慧忙碌的身影。

向薔走了幾秒的神。電話那頭的維修人員得不到響應,大喊了幾聲“喂”:“後天上午十二點之前可以嗎?這個時間,可以嗎?向小姐?向小姐?”

向薔抿了抿唇,垂下眼說“可以”。

掛了電話,向薔走到廚房那邊,說:“約好了時間。熱水器什麼時候壞的?你之前怎麼不告訴我?”

周慧在切土豆,她的聲音如冬天沸騰的水,冒著熱氣。

她說:“大概是十一月份壞的吧,那時候天冷,我和你爸也不是天天要洗澡,要洗的時候燒幾壺熱水就好了。”

向薔:“那下次再壞了怎麼辦呢?”

周慧背對著向薔,向薔看不清她的神色。

鍋裡頭的小雞腿被水滾著,周慧趕緊關了火撈出小雞腿,順便換了話題。

她回頭看了眼向薔,笑瞇瞇地道:“一會兒飯就做好了,再有半小時你爸也要回來了。”

向薔不打算就這麼放過這個話題。

她走到周慧身邊,接過周慧的刀,幫忙切土豆。

她很少下廚,刀工更是一言難盡。

不一會兒,土豆被切成了大小不一的塊兒。

周慧沒說什麼,在一邊擇菜。

向薔倒是自我評價起來:“這土豆今天算是倒霉了。我上次切菜還是好幾年前,那時候也切過土豆,那誰說像我這樣的人,以後得找個會做飯的,不然遲早會把自己毒死。你猜怎麼著,現在外賣行業多發達,哪那麼容易餓死。”

她頓了頓,繼續說:“媽,你說以後你們不在了,我怎麼辦?”

周慧低著頭:“爸媽不在了,你也有自己的活法,媽相信你。”

“那如果我不在了呢,你也能有自己的活法?會像小林阿姨那樣嗎?”

“瞎說什麼呢。”

“如果我不在了,你會修熱水器嗎?你會舍得花錢換桌子嗎?能跟得上時代的進步嗎?媽,你們不能不去學,以後老了與社會脫節太多,學起來就更難了。”

“你這孩子。爸爸媽媽在學呢,就是有時候犯懶。”

話音剛落,門口傳來不太友好的敲門聲,還伴隨著尖厲的中年婦女的叫聲。

“有人在家嗎?出來!周慧,你們出來!”

向薔和周慧對視了一眼,向薔切完最後一個土豆,拎起刀走向門口。

周慧把手往圍裙上蹭了蹭,跟過去:“薔薔,拿刀幹啥呀?”

打開門,向薔看到一個女人手撐著腰,唾沫橫飛道:“你們這家人怎麼回事?說了多少遍了,這是公共區域,你們把垃圾放在門口是要臭死我嗎?還有,你們剛剛幹什麼呢?拆家?不知道別人在午睡嗎?還要不要臉?”

火力輸出一頓後女人才看見向薔手上的刀,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向薔,不屑地一笑:“怎麼,還拿刀唬人啊?”

向薔身高一米六八,瘦卻頗有風骨,一雙細長的眼看什麼都是冷漠的,眼尾微微上揚時更顯凌厲漠然。

她什麼都沒說,直接拿起刀往女人腦袋的方向砍過去。

砰的一聲,刀劃過女人的耳朵,深深扎進木門框裡。

女人愣住,咽著口水。等反應過來,她尖叫起來,大喊著:“瘋了瘋了!周慧,這是你女兒吧?她要殺人!我等會兒就去報警,把你們都抓起來!”

周慧攔著她,急忙解釋道:“剛剛忘記把垃圾帶下去了。我女兒剛回來,拖行李箱的聲音太大,吵到你們了,不好意思。”

向薔攔住周慧,將其護在身後,不疾不徐地拔出那把刀。

她語速緩慢,聲音卻如凜冬冰雪墜入深不見底的湖底一般冰冷刺骨。她說:“我們當鄰居十幾年了,說實話,我沒想到你能活這麼久,所以想著忍忍好了,畢竟精神病也不是你想得的。但誰知道,這種瘋病是會傳染的,我前些天剛確診精神病,精神病病人殺人不講理的。”

女人蒙了,結結巴巴道:“你們一家人都是瘋子,瘋子……真……真晦氣!”

女人竄回了自己屋裡,隱約還能聽見她罵罵咧咧的聲音。

周慧拿過向薔手裡的刀,嘆氣道:“和她較什麼勁,都這麼多年了。”

向薔輕輕關上門,深深看了眼周慧的背影。

她說:“媽,我這次回來就是打算給你們換房子的。”

二〇二二年的向薔已經三十二歲,一個算不上有特色的年齡。在大多數人的口中,這個年齡未婚未育的女人指不定是哪方面有點問題。周圍人見了她難免要展現中國式的熱情,向她介紹幾個“優質”男人,又或者盡量禮貌地問幾句為何沒有戀愛結婚之類的話。

前幾年向薔的性格更為尖銳,別人多說幾句她就會不耐煩,眼裡漠視眾生,高高在上,不論是誰,她都會譏諷幾句再回絕。

有一次,她還朝人砸過一個花瓶,隨後靜靜地看著那人,只吐出一個字:“滾。”

一陣雞飛狗跳後,周慧抱著她哭,用盡一個母親的柔情安撫道:“薔薔,你別這樣,爸爸媽媽在,你別這樣。”

向薔也哭,但眼淚仿佛流過千萬遍,她早就麻木了。

直到周慧捧著她的臉說:“薔薔,你不能再這樣了,聽媽媽的話,找點事情做,轉移一下注意力。”

就是從聽到這句話開始,向薔感覺自己像一只翅膀沾了水的飛鷹,一點點軟了下來。

到今天為止,她覺得自己只能做到這種程度了。

可在無數個深夜裡,她回想起從前的自己,仍然會不受控制地流幾滴眼淚。

那時候的她不是這樣的,那時候,所有人都不是這樣的。

一切大概要追溯到二〇〇〇年。

那一年向薔十歲,上小學四年級,也不住在紅楓苑,而是住在這座城市邊緣的一個小鎮上。

彼時的她不知道痛苦是什麼,腦子裡想的就是這周《大明宮詞》能演到第幾集。

二十五寸的彩電裡,周迅很是靈動,臺詞從她的口中緩緩流出:“我從未見過如此明亮的面孔,以及在他剛毅面頰上徐徐綻放的柔和笑容。我十四年的生命所孕育的全部朦朧的向往終於第一次擁有了一個清晰可見的形象。我目瞪口呆,仿佛面對的是整個幽深的男人世界。他就是薛紹,我的第一任丈夫。”

小小年紀的她對愛情的理解也不深。

她看不懂薛紹對太平的冷漠,卻又覺得太平是如此的勇敢。

她第一次生出這種勇敢時正好是這一年的春天。

南方的四月,春雨瀟瀟,細雨如煙,向薔總會想到那句“清明時節雨紛紛”,每一年的四月都是如此。

好在也會有晴朗舒適的時候。

那天是周末,父母像往常一樣去上班了,向薔吃完午飯沒有困意,在院子裡走來走去數今天開了幾朵花。

周慧喜歡綠植、鮮花,鳳仙花的種子撒滿了院子,沿路的孔雀草長出了郁郁蔥蔥的葉子,這個季節還數一望無際的油菜花最耀眼。

向薔百般無聊地晃著,再抬頭向天空望去時,余光瞥見隔壁院子裡的玉蘭花開了。

白色純凈的花骨朵兒傲於天際,幽幽的香味隨著春風拂來,蜜蜂振翅,穿梭其中。

向薔看得入神,用手指做畫框比畫著怎麼留下這春日景色。

這時,院子邊的石子路上傳來車轱轆飛馳而過的聲音。

下一秒,一輛銀色麵包車闖入她的“鏡頭”。

她慢慢放下手,望向隔壁院子。

這是姜懷明的家,向薔和他關係很好,每次看到他都會甜甜地喊一聲“姜叔叔”。

只聽嘩啦一聲,車門被拉開,接著下來了兩個陌生人。

一個女人和一個男孩,男孩看著年紀和向薔差不多大。

向薔雙手背在身後,面帶笑容地問開麵包車的男人:“姜叔叔,這是你親戚嗎?”

姜懷明從車上拿下大包小包,瞧了眼女人,怪不好意思地說:“這是叔叔的媳婦兒。”

向薔喊了聲“阿姨好”,惹得那女人掩嘴直笑。然後,她的視線慢慢移到那男孩身上,學著電視裡的混混樣,自以為很迷人地衝他吹了聲口哨。

男孩愣了一下,隨後笑起來。

他年紀小小卻頗有風範,眉眼間英氣十足,眼眸清澈,微微揚起的嘴角讓這個春天黯然失色。

向薔情不自禁地想到那段臺詞——

“我從未見過如此明亮的面孔,以及在他剛毅面頰上徐徐綻放的柔和笑容。我十四年的生命所孕育的全部朦朧的向往終於第一次擁有了一個清晰可見的形象。”

後來向薔從周慧的口中得知,自年輕時的初戀女友意外身亡後,姜懷明就沒再交過女朋友。前些日子有人給他說媒,他對相親物件一見鐘情,兩人快速領了證。

那個女人叫林如梅,有一頭烏黑的長發,笑起來真如冬天的梅花,鮮艷美麗。

向薔喊她“小林阿姨”。

周慧又告訴向薔,林如梅也是個可憐人,家在小鎮的南邊,前幾年丈夫生病走了,一個人帶著孩子不容易。

說到那孩子,向薔晃著腿,笑得燦爛,說:“那男生蠻帥的。”

周慧被逗笑:“你懂什麼叫帥啊?”

“懂啊,我覺得他比薛紹還要帥。”

“又在胡說。”

再後來,向薔知道了那男孩的名字,他叫季臨澤。

那天發生的事情也頗為搞笑。

春天傍晚蟲鳴溫和,霞光萬丈,風掠過樹梢,院子裡一片金黃色樹影。

大人們吃完晚飯串門聊天,聊得那叫一個熱火朝天。

向薔的注意力都在季臨澤身上,他站在白玉蘭樹下的水池臺前,專注地組裝一個飛機模型。

向薔湊過去,問道:“你在幹什麼?”

突然躥出的人把季臨澤嚇了一跳,他扭過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女孩,不由自主地想起她那天吹口哨的樣子,有點忍俊不禁。

他咳了聲,轉過腦袋,解釋道:“組裝模型。”

“哦,能飛嗎?”

“加電池能。”

“那你有電池嗎?”

“有啊。”

向薔歪了歪腦袋,嘁了聲:“你要說沒有,這樣我才能接話啊。”

少年挑了眉毛:“那……我沒有?”

向薔笑起來,細長清亮的眼睛彎成月牙。少女光潔的額頭像樹梢上的白玉蘭花瓣,晚風吹拂,長發飛舞。

在笑聲中,她的腦袋往他那邊探,直勾勾地看著他,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季臨澤。”

“哪三個字?”

季臨澤懶得回去拿筆,低頭巡視一陣,隨手拿起邊上的紅磚塊,在水泥地上寫下自己的名字。

向薔把這個名字在心底默念了三遍。

他問她:“那你呢,你叫什麼?”

“向薔。”

“強?”季臨澤若有所思地看著她,“挺適合你的。”

向薔樂了:“是嗎?你也覺得我像薔薇花?”

“薔薇?不是小強的強嗎?”

“小強是什麼?”

“你看過周星馳的《唐伯虎點秋香》嗎?”

“看過啊。”

“那你回去再看一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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