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簡介
銷售破百萬冊《後宮之烏》、《朱華姬的親衛》奇幻羅曼史女王白川紺子,
全新大正浪漫奇譎的驅魔之旅,邁向新局面!
梅雨時分下的深沉陰鬱,彷彿千古不變的人性與執念。
有如花菖蒲般不屈不撓的花菱夫妻,用信任之愛,
在大正時代的喧囂與鬥爭下,攜手前行。
家族紛爭×宗教謎團×身世之謎。
神祕宗教在一宗宗鬼魂冤屈事件裡,逐漸浮現,
心漸靠攏的孝冬與鈴子,如何攜手追查背後真相?
【國外暢銷佳績/得獎紀錄】
★日本推理作家協會會員、文學評論家‧細谷正充嚴選 「2022年最佳娛樂小說」
★日本全系列銷售100,000冊
//日本讀者五星熱評//
.孝冬對鈴子的溺愛程度,讓人忍不住嘴角上揚,很喜歡看兩人彼此了解、互相體諒的過程。——(23歲,女性)
.燈火教的謎團瞬間靠近花菱夫妻,從中窺見宗教和信仰對人心的影響深遠,讓人不寒而慄。——(41歲,男性)
.白川老師在這個新系列對大正時代的美食和和服多所著墨,在懸疑緊張的主線劇情中多了許多生活感的細節,得到很好的調劑。——(19歲,女性)
.每次淡路之君現身雖然都讓我寒毛直豎,但是看到痛苦的鬼魂得到解放,還是很欣慰。——(33歲,女性)
【內容簡介】
傳統與保守、混亂與衝突的大正時代,
看花菱夫妻如何用愛與真心,
解救被罪與詛咒束縛的靈魂。
一連串事件後,鈴子和孝冬終於順利結為夫妻。
身為華族與商人的孝冬,還有個神祕副業,讓身穿十二單華服的美麗冤魂「淡路之君」替人辟邪除妖。
但鈴子卻想要消滅祂,讓花菱一族擺脫詛咒,並找出殺害自己養父母的「松印」華族。
有一天,多幡家的後人趁孝冬不在時拜訪花菱家,此家族據說曾鬧出繼承權糾紛,
卻意外與名為「鴻心靈學會」的靈術團體之間有了接點,而神祕宗教團體燈火教,在一件件驅魔委託中隱隱浮現⋯⋯
石燈籠裡浮現的臉、不斷在榻榻米上爬行找尋某物的斷掌、附在華麗古董硯盒中的鬼魂,
開始牽扯出華族、紡織商人與燈火教的關聯,一個謎團牽引出更多謎團。
「我擔心不餵養祂,我會失去妳……」孝冬對鈴子說,他被她發現偷偷用冤魂餵養淡路之君。
希望他不要總是獨自承受的鈴子,一步步更了解彼此、有了更靠近的渴望。
大正時代迷人的日式風情,對抗階級與性別壓迫,慢慢逼近真相的花菱夫妻的退魔旅程,正一步步展開……
【人物簡介】
◎淡路之君:以鬼為食的上臈冤魂,花菱一族的先祖。過去曾有貴人含恨流放淡路島,其職責便是撫慰含恨的冤魂。
◎孝冬:花菱男爵家次子,現任當家,其家系為神職華族。經手生意五花八門,同時還要替淡路之君尋找鬼魂。
◎鈴子:瀧川侯爵家的么女,為侯爵和瀧川家女傭所生,在淺草的貧民區長大。曾被喻為「千里眼少女」,現年十七歲。
花菱夫妻親族
◎雪子、朝子:雙胞胎,鈴子同父異母的姊姊,千津的女兒。
◎嘉忠、嘉見:已故嫡妻的兒子嘉忠,為瀧川家接班人。嘉見為雪子和朝子的親弟。
◎千津:瀧川侯爵的小妾,為雪子、朝子、嘉見的生母。
◎由良:孝冬的傭人。
◎鷹嬸:鈴子的侍女。
◎阿若:由良的青梅竹馬。
◎虎吉:曾經和銀六、丁姨、鈴子共同生活的老人。
◎丁姨:曾經和銀六一起照顧鈴子的女性,是鈴子母親的朋友。
◎銀六:鈴子喪母後,曾經照顧鈴子的男性。
作者簡介
作者簡介
奇幻羅曼史女王
白川紺子
三重縣出身,同志社大學文學系畢業。
《賞魚好天氣》於2011年榮獲第154屆Cobalt短篇小說新人獎,《說謊的五月女王》榮獲2012年度浪漫大獎(現在的輕小說大獎)。
2013年將獲獎作品改編為《謊言之女~五月祭求婚》,正式進軍文壇。
著作有《開始契約婚姻~山茶大院的假夫妻》、《三日月邸花圖鑑》、《九重家食譜》;《朱華姬的親衛(上、下)》、《後宮之烏》系列、《下鴨骨董》系列、《京都紅莊奇譚》系列、《花菱夫妻的退魔帖》系列、《海神之女》系列和《烏衣之花》系列和《龍女的婚姻:張家樓怪異譚》。
最暢銷的《後宮之烏》系列累積銷售破130萬冊,2022年改編為同名動畫,廣受喜愛!
繪者簡介
齋賀時人
https://saigatokihito.com
兵庫縣人,現居兵庫。嵯峨美術短期大學兼任講師和自由插畫家。
主要從事書籍封面繪製,以及CD、廣告和遊戲等等的藝術設計。
譯者簡介
葉廷昭
文藻外語學院畢業,現為專職譯者。譯有《64》《高度狂熱》《動機》等多部橫山秀夫作品、《有母親等待的故鄉》《鐵道員》等淺田次郎作品和《花菱夫妻的退魔帖》全系列。
若對翻譯有任何疑義,歡迎來信指教:kukuku949@gmail.com
目次
〈梅雨殉情時〉
〈金花盛開〉
書摘/試閱
斜陽灑落庭院,青翠稚嫩的楓葉,在殘照下更添美感。然而,枝幹扭曲的老松和一旁的石燈籠,也在潮濕的土地上留下了難分難解的陰影。
夕陽轉瞬即逝,淡藍色的夜幕鋪天蓋地。潮濕的暖風吹動松枝,一道人影出現在石燈籠前。那是一個年邁的男子,低垂的腦袋上也沒幾根白髮了,身上穿著繡有家紋的羽織與褲裙。衣褲褪色不說,穿法也十分邋遢。
夜色更深了,男子神不知鬼不覺來到檐廊邊,半紙窗半玻璃的拉門,以猛烈的力道自動打開了。宅院中,也發出了驚恐的尖叫聲。
*
景德鎮青花瓷的香爐中,升起一縷淡淡的輕煙。香氣隨即充滿四周,清冽深奧的韻味中還夾雜了幾分寂寥。
這是一種叫「汐之月」的香木所產生的香氣。鈴子嫁入花菱家以後,每天早上焚香就成了她的義務。
鈴子舊姓瀧川,是瀧川侯爵家的么女,瀧川家過去可是大名。前不久,鈴子和花菱孝冬男爵成婚,擁有了男爵夫人的頭銜。鈴子年方十七,有一頭豐沛健康的秀髮,兩眼流露出堅定的意志,白淨的臉龐更加突顯明眸的知性,窈窕端莊的身段同樣動人,那股清秀的美感令人聯想到初夏的涼風。
「鈴子小姐,火鉗。」
鈴子聽從孝冬的指示,將火鉗遞給孝冬。孝冬怕她還不習慣焚香的流程,所以每天早上都會陪她焚香,以免她燙到自己。
鈴子和孝冬是在一個半月前認識的。大正九年四月底的晚上,鈴子在某位子爵家目睹亡靈現身作祟,孝冬使役古裝女子的冤魂,吃掉了作祟的亡靈。後來,孝冬向鈴子求婚──這便是他們相識的經過。當時,鈴子以大家閨秀不該有的強硬態度,直接拒絕孝冬。但幾經波折後,鈴子還是嫁給孝冬了,他們上個禮拜剛度完蜜月。
蜜月旅行一結束,鈴子就搬到麴町的夫家生活了。花菱家本為淡路島的神社宮司,明治維新後受封男爵,也就是所謂的神職華族。孝冬是家中次子,小時候被過繼給別人當養子,直到長子死後才回來繼承家業。
花菱家宅院是一棟別緻的磚瓦洋房,外牆爬滿了藤蔓。鈴子和孝冬就在洋館的其中一個房間,共同焚香,鈴子看著冉冉飄升的輕煙。
她才剛嫁來沒多久,焚香也沒做幾次,每次看到焚香的煙霧升起,就不由得緊張起來,彷彿那個上臈的冤魂,隨時都會現身一樣──
這塊香木上,寄宿著一個身穿古裝的美麗冤魂,名喚「淡路之君」。據說,這個冤魂是花菱家的祖先,歷任當家必須以鬼魂餵養淡路之君,否則就會死於非命。
鈴子很怕淡路之君,她曾和淡路之君四目相對,那漆黑的瞳仁就像深不見底的黑洞,鮮紅的嘴唇也都龜裂了,她體驗到一種彷彿被吞噬殆盡的恐懼。淡路之君挑中了鈴子,這也是她嫁給孝冬的原因,如今鈴子身上也香氣纏身,再也逃不掉了。
「鈴子小姐。」
孝冬輕撫鈴子的背部,一陣暖意在鈴子背上擴散開來。
「不用擔心。早上焚香的時候,淡路之君不會現身的。」
真正讓鈴子放鬆的,不是這句口頭保證,而是背後傳來的溫度。鈴子的身體不再緊繃,說來也真不可思議,她剛認識孝冬時,只覺得這人太可疑了,現在看法卻截然不同。
鈴子仰望孝冬,孝冬身材高䠷,鈴子想看他的臉,必須抬高下巴仰望他才行。孝冬的五官端正深邃,年紀輕輕才二十六歲,卻有相當精悍的面容,散發出老成持重的氣息,少了年輕人該有的熱情。深棕色的瞳孔宛如僻靜幽暗的森林,流露陰鬱的氣質,唯獨看著鈴子的眼神一向溫柔。鈴子從他的眼神中,已經感受不到那種難以捉摸、城府極深的性情了。與其說是孝冬變了,不如說是鈴子對他的看法變了才對。
「有哪裡不舒服嗎?」
「我沒事。」
這是他們每天早上焚香的例行對話。孝冬對待鈴子十分殷勤懇切,簡直就像隨從對待公主一樣。
──打從一開始,我就像妳的侍者一樣啊。
鈴子想起孝冬之前說過的話。坦白講,她不太懂這話的涵義。
那時候,鈴子表明了要祛除淡路之君,孝冬說他會順著鈴子的意思。鈴子打算消滅淡路之君,不再餵養那個嗜吃鬼魂的魔頭。
淡路之君是「魔」,既然決定要除魔了,怎麼能一直害怕自己要祛除的對象呢?鈴子穩住心神,盯著香爐中飄出的輕煙。
「那我出門嘍。」
二人一離開焚香專用「汐月之間」,孝冬就向鈴子道別,快步走向玄關。
鈴子訝異地問他:「你不吃早飯嗎?」
「我接下來得去橫濱一趟。不好意思,明天應該就有時間一起吃早飯了。」
孝冬解釋的時候也沒停下腳步,管家由良已拿著西裝外套等候多時,孝冬一把拿起西裝外套穿上。今天他穿著一身白色的麻料西裝,跟他高䠷的身材很相襯。袖扣和領帶夾都有紫水晶,再配上一條灰紫色的領帶。這些都是鈴子挑的,孝冬請她幫忙搭配,因此這陣子的飾品都由鈴子挑選。
孝冬拿著巴拿馬帽,姿態瀟灑地坐進汽車後座。臨行前,還對鈴子露出一個微笑。孝冬的生活真是一刻也不得閒,這也難怪。
孝冬負責經營「薰英堂」這家薰香公司,總公司開在橫濱,分公司開在東京,工廠設在淡路島。那原本是孝冬的養父母一家,世世代代在淡路島經營的生意。明治維新以後,養父母一家來到橫濱發展,孝冬被送去他們家當養子。而孝冬繼承爵位後,也繼續幫養父母經營生意,那兩位老人家退休後,改由孝冬執掌經營大權。孝冬來往於橫濱和東京,每日忙碌奔波。結婚前,孝冬常常忙到沒空回家,現在不論忙到多晚,他一定會回來,隔天早上陪鈴子一起焚香。
其實焚香做過兩、三次了,鈴子自己來也沒問題,但孝冬還是堅持相陪。可能是擔心鈴子燙傷,或是顧慮到鈴子害怕淡路之君吧。鈴子焚香時故作鎮定,盡量不表現出害怕的情緒,想來也瞞不過孝冬吧。
鈴子在玄關站了一會兒,長吁一口氣。就在她轉身準備回房時,赫然看到由良站在門邊,稍微吃了一驚。鈴子一進門,由良默默地關上房門,一鞠躬後就離開了。看上去由良的年紀比孝冬略小幾歲,但他的舉止沉著穩重,又好像比孝冬年長幾歲。
這位青年長得也很好看,有一雙清朗的明眸,五官也嚴肅端正。只不過,由良總是面無表情又沉默寡言。除了工作上的交流以外,鈴子沒聽過他說話。鈴子從他身上感受到的冷淡氣息,大概也不是錯覺,因為態度冷淡的傭人,也不止他一個。
花菱家的傭人約莫十來人左右,數量不算多。但有些華族家裡,僅有一、兩名傭人,所以十來人也不算少了。鈴子的老家瀧川家,平時就有五、六十名傭人常駐,才會對這個人數感到意外。
──這棟宅子不大,也只有我一個人住啊。
這是孝冬的說法。
幾乎所有傭人都是淡路島出身,也就是從花菱家的故鄉找來的。每逢大掃除的時候,會再從淡路島調人過來。瀧川家也習慣從家鄉找傭人,這方面倒是沒有太大的差異。至於為何找鄉親當傭人,純粹是鄉親比較值得信賴罷了,尤其瀧川家在過去是大名,對鄉親來說依然是主公。哪怕家中鬧出了醜聞,忠誠的鄉親也不會到處亂說話。
當然,沒有醜聞是最理想的,無奈現任當家是鈴子的父親,為人放蕩不羈,醜聞只多不少。鈴子本人就是父親勾搭女傭生下來的小孩。花菱家的家世也很複雜,傭人一定都挑口風緊的人吧。那些傭人也確實沉默寡言,這本身不是壞事,但他們的態度實在太冷漠了。
首先,傭人完全沒有跟鈴子交談的意思。比如,鈴子問梅雨季是不是要到了,他們也都愛理不理,連個像樣的答覆都沒有。確實,傭人和雇主之間有一道難以跨越的隔閡,雙方的關係也不該太過親密。然而,他們的冷漠並非出於這種考量,而是近乎無禮。
鈴子猜想,那些傭人根本不把她當成花菱家的媳婦和女主人。御子柴總管算是唯一的例外,老總管的態度不算冷漠,卻也稱不上親切。鈴子本身也不是一個討喜的人,或許也沒資格說別人吧。
鈴子並不是想跟傭人打好關係,更不是想確立自己女主人的地位,她只是擔心孝冬和傭人的關係。她觀察過孝冬和那些傭人相處的方式,孝冬只有在交辦事情的時候,才會找他們說話。雙方交談時,也都瀰漫著緊張的氣息。鈴子從傭人不苟言笑的表情,還有他們看待孝冬的眼神中,看出了輕蔑和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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