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簡介
古龍是武俠小說世界的一個異數,一個不世出的天才!
古龍打破了金庸不可戰勝的神話,同時自己也製造了另一個神話!古龍武俠,是一種有所必為的男子漢精神,一種永不屈服的意志和鬥志;一種百折不回的決心;一種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戰鬥精神!
※名家推薦:
●古龍作品不但是當今武俠小說史上的一個寶藏,也終將是現代中華文學史上的一塊豐碑。未來,一代又一代對俠義精神和文學創作感到興趣的有心人,都會在生命中某個時期展讀某部古龍作品。──著名文學評論家 陳曉林
●古龍是用生命去寫武俠的,武俠就是他的詩,他是用他一生的心血、信念在寫武俠,寫他的嚮往,寫他的歡樂,更寫他的悲辛苦楚與孤獨寂寞。──師大國文系教授 林保淳
●一代又一代的讀友都能在古龍著作中,各自品讀出奇崛清新的人生體悟與鐵血激盪的情懷俠義,從而引為陪伴自己成長的重要精神養分。──古龍長子 鄭小龍
天下有什麼比十七歲的少女對心目中的英雄的讚美,更令男人動心?而這個男人恰好又正是被她所讚美的英雄。天下有什麼比無邪的少女的全心的信賴,更令男人覺得自豪?而她又是個美麗絕倫的少女。但是丁鵬卻並沒有為這些而陶醉。他雖然是個男人,但是卻不同於流俗。他有一個「狐妻」青青,青青跟謝小玉看起來一樣的美麗,一樣的無邪。青青目中流露的無邪的信任與無聲的讚美,遠比謝小玉用言辭作表現的更多。對於這一套,他不但見得多了,而且似乎已經有點膩了。何況他還有一件心中的隱痛。那是柳若松的妻子。那個化名叫可笑的女人,那條卑賤的母狗!也是用這種無邪少女的天真欺騙了他,損害了他高貴的情操。因此,他的笑容突然從臉上凍結了,聲音也凍結了,冷冷地道:「你真是謝曉峰的女兒?」
※著名文化評論家:陳曉林談《圓月彎刀》
古龍既以歷歷如繪的精緻筆法,抒寫如夢似幻的狐族傳奇,當然確有尋求意境上、技法上再一次突破的雄心;不過,他顯然認為將狐族傳奇收編到武俠作品的範疇內,以武俠邏輯對民間傳說及古典文學中的「狐仙」逸事作出合理化、除魅化的詮釋,並以此來豐富武俠小說的情節主體,增添武俠小說的變化模式,其實更為有趣。
而古龍也以他曲折動人的敘事技巧,充分印證了這一點。因此,《圓月彎刀》在創作上的突破,並不是顛覆了武俠故事,而是證明武俠故事可以涵納各類神話與傳奇,以增添它的廣度、深度,以及吸引力。
作者簡介
本名熊耀華的古龍,豪氣干雲,俠骨蓋世,才華驚天,浪漫過人。名作家倪匡說:「古龍熱愛朋友,酷嗜醇酒,迷戀美女,渴望快樂。」他以豐盛無比的創作力,寫出超過了一百部精采絕倫、風行天下的作品,開創武俠小說的新路,是現代武俠小說的一代巨匠。他是他筆下所有多姿多采的英雄人物的綜合。金庸則說:「古龍慷慨豪邁,跌蕩自如,變化多端,文如其人,且復多奇氣。」俱見對古龍惺惺相惜之情。
目次
十二 征途
十三 恐懼
十四 決鬥
十五 秘屋
十六 解脫
十七 鼠輩
十八 別有用心
十九 小香
二十 狡兔之穴
廿一 釣餌
書摘/試閱
謝小玉今年才十七歲,正是錦繡般的年華,花一般的美麗。
十七歲的女孩子,有誰會想死?
她也不想死。
可是到了非死不可的時候,她也不怕死。
因為她是謝曉峰的女兒。
她血管裡流著的是謝曉峰血中的血,她抽出來的劍是謝家的神劍。
是殺人的劍,不論是殺別人,還是殺自己,都同樣快。
可是這一劍並沒有刺入她的心臟。
因為丁鵬的刀更快。
刀光一閃,她手裡的劍已飛起,「奪」的一聲,釘入了水閣的橫樑,就好像一根釘子釘入了一塊豆腐裡,一尺三寸長的劍鋒,已完全沒入了特地從柳州運來的花崗石般堅實的樑木裡。
謝小玉也被這一刀的威力震驚,過了很久,才黯然道:「我自己要死,你為什麼不讓我死?」
丁鵬道:「你不該死,也不能死!」
謝小玉看著他,美麗的眼睛裡露出種極複雜的感情,也不知是欽佩?還是感激?
這一刀雖然震脫了她手裡的劍,卻征服了她的心。
十七歲的女孩子,有誰不仰慕英雄?
鐵燕夫人看著她,又看看丁鵬,忽然冷笑,道:「我明白了!」
丁鵬道:「你明白了什麼事?」
鐵燕夫人道:「要殺謝小玉,就得先殺了你。」
丁鵬的回答簡短而肯定:「是的。」
鐵燕夫人又瞇起了眼,看著他手裡的刀,道:「要殺你,好像並不容易。」
丁鵬道:「大概不太容易!」
鐵燕夫人道:「你這把刀看來好像是彎的。」
丁鵬道:「好像有一點彎。」
鐵燕夫人道:「近三十年來,江湖中好像從未出現過用彎刀的人。」
丁鵬道:「我的脖子卻是直的,跟別人一樣直,一樣可以砍得斷。」
鐵燕夫人道:「近三十年來,江湖中也沒有人看見過我們的燕子雙飛,雙刀合璧。」
丁鵬道:「今天我是不是可以看見了?」
鐵燕夫人道:「是。」
丁鵬道:「能看到你們燕子雙飛,雙刀合璧的人,還能活下去的一定不太多?」
鐵燕夫人道:「好像連一個都沒有!」
丁鵬笑了笑,道:「可是今天我說不定會讓你們破例一次。」
鐵燕夫人也笑了笑,道:「我也希望你能讓我們破例一次。」
她的身子一轉,忽然間就已到了她的丈夫身旁,她的腰居然仍如少女般靈活柔軟。
鐵燕長老還是沒有動,沒有表情,可是忽然間刀已在手。
他的刀也同樣薄如蟬翼,看來彷彿是透明的。
他的刀更長。
每個人都在往後退,退出了很遠,每個人都已感覺到刀上的殺氣。
鐵燕夫人忽然又輕輕說了句:「他這把刀是彎的!」
鐵燕長老道:「我們以前也殺過用彎刀的人。」
鐵燕夫人道:「因為那些人彎刀一出手,也是直直的劈下來。」
鐵燕長老道:「只有一個人是例外。」
鐵燕夫人道:「幸好他不是那個人。」
鐵燕長老道:「幸好他不是。」
他們說的話,在別人聽來,好像根本全無意義。
他們說的話,別人根本聽不懂。
丁鵬懂。
彎刀的可怕,並不在刀的本身。
彎刀出手,也要直劈,無論多彎曲的東西落下時,都是直直的落下去。
這是物體的定律,誰也不能改變。
但是丁鵬的刀法卻改變了這定律,因為他的刀法根本不是人間所有。
他的刀法是「狐」的刀法。
鐵燕夫妻為什麼說世上也有一個人是例外?難道這個人也有「狐」一樣的神通,能用一種巧妙的力量改變物體的定律?
這個人是誰?
丁鵬沒有機會再想,因為他眼前已閃起了刀光,比閃電更耀眼的刀光。
燕子雙飛,雙刀合璧。
他們本來明明是兩個人,兩把刀,可是在這一剎那間,兩個人彷彿忽然合而為一,兩把刀彷彿也忽然變成了一把刀。
如果鐵燕夫人一刀的力量是五百斤,鐵燕長老一刀的力量也是五百斤。
那麼他們兩把刀合力擊出,本來就應該有千斤之力。
這也是物體的定律。
可是世上卻有些人能用某種巧妙的方法將這種定律改變。
他們雙刀合璧,力量竟增加了一倍,本該是一千斤的力量,竟增加為兩千斤。
力量增加了一倍,速度當然也要增加一倍。
這還不是「燕子雙飛」最可怕的一點。
他們的雙刀合璧,兩把刀明明已合而為一,卻又偏偏彷彿是從兩個不同的方向劈下來的。
他們明明是砍你的右邊,可是如果你往左閃避,還是閃不開。
你往右閃,更閃不開。
這意思就是說,只要他們的「燕子雙飛、雙刀合璧」一出手,你根本就閃不開。
雙刀合璧,力量倍增,就好像是四位高手的合力一擊。
你當然更無法招架。
雙刀合璧,渾如一體,根本就完全沒有破綻。
你當然也破不了。
所以他們這一刀確實從未失手過,他們相信這一次也絕不會例外。
就在他們的刀光閃起的那一瞬間,丁鵬的刀也出手了。
彎刀出手,也要直劈。
丁鵬好像也不例外,他這一刀劈出時,好像也是直直的。
但是這筆筆直直劈出來的一刀,竟忽然閃起了一道彎彎的刀光。
燕子雙刀,都是精鋼百煉,吹毛斷髮的利刃,刀光亮如閃電。
丁鵬的刀只不過是把很普通的刀。
可是這一道彎彎的刀光閃起時,燕子雙刀閃電般的刀光竟忽然失去了顏色。
雙刀合璧,明明已合而為一,渾如一體,絕對沒有一點破綻。
可是這道彎彎的刀光竟忽然彎彎的從中間削了進去,削入了他們的刀光中。
誰也看不出這一刀是怎麼削進去的,只聽見「叮」的一聲響。
只有輕輕的一聲響,亮如閃電般的刀光忽然消失不見。
那道彎彎的刀光卻還在,又彎彎的一轉。
然後所有光芒都消失,所有的聲音都沉寂,所有的動作都停頓。
天地間忽然變得死一般沉寂。
丁鵬還是像一瞬前那麼樣靜靜的站在那裡,好像根本沒有動過。
可是他手裡的刀,刀尖已經在滴著血。
鐵燕夫妻也還是動也不動的站在那裡,刀也還在手裡,好像也沒有什麼變化。
可是他們的臉上和手腕上卻都有了一道刀痕,彎彎的刀痕,彎如新月。
鮮血慢慢的從他們傷口中沁出來,開始的時候還很淡。
他們的臉色好像也沒有什麼變化,只不過顯得有點迷惘,就好像一個人忽然看到一件他無法理解的事情時那種樣子。
可是忽然間所有的事都起了驚人的變化。
他們臉上那道彎如新月,淡如新月的刀痕,忽然綻開了,臉上的血肉就好像一顆玉米在熱鍋裡忽然綻裂,露出了白骨。
他們手裡的刀也忽然掉了下去,連著他們握刀的那隻手一起掉了下去。
但是他們臉上卻連一點痛苦的樣子都沒有,因為恐懼已經使得他們連這種痛苦都忘了。
沒有人能形容出他們眼睛裡露出的那種恐懼。
就連大家剛才忽然看見一個人被他們一刀分成兩半時,都沒有他們現在這麼恐懼。
他們的恐懼竟似已超越了恐懼的極限。
他們怕的並不是這個能一刀毀了他們的人,他們怕的是這個人手裡的這把刀。
這把彎彎的刀。
刀並不可怕。
一個人如果怕一把刀,通常都因為他們怕用刀的人,怕這個人的刀法,怕這個人用刀殺了他。
但是他們怕的卻是這柄刀。
這把刀的本身,彷彿就帶著某種能將他們靈魂都撕裂的恐懼。
這種恐懼不但令他們忘記了痛苦,而且激發了他們生命中某種奇異的潛力。
所以他們臉上的血肉雖然已綻裂,一隻手雖然已斷落,可是他們並沒有倒下去。
他們竟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受了傷,根本不知道手已斷了。
這種恐懼就像是隻看不見的手,扼住了每個人的咽喉。
沒有人出聲,甚至沒有人能呼吸。
第一個開口的,竟是那從來不太說話的鐵燕長老,他一直在看著丁鵬手裡的刀,忽然道:「你用的是把彎刀。」
丁鵬道:「是有一點彎。」
鐵燕長老道:「不是只有一點點,你用的是把真正的彎刀。」
丁鵬道:「哦!」
鐵燕長老道:「天上地下,古往今來,只有一個人能用這種刀。」
丁鵬道:「哦?」
鐵燕長老道:「你不是那個人。」
丁鵬道:「我本來就不是,我就是我。」
鐵燕長老道:「你用的這把刀,也不是他的刀。」
丁鵬道:「這把刀本來就是我的。」
鐵燕長老道:「你的這把刀上沒有字。」
他已經盯著這把刀看了很久,他的眼比鷹更銳利。
丁鵬道:「這把刀上本來應該有字?」
鐵燕長老道:「應該有七個字。」
丁鵬道:「哪七個字?」
鐵燕長老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小樓一夜聽春雨。」
小樓一夜聽春雨。
青青的那把彎刀上,的確有這七個字。
這七個字本來只不過是一句詩,一句意境非常美的詩,帶著種欲說還休的輕愁,帶著種美得令人心碎的感情。
可是鐵燕長老說出這七個字,聲音中卻只有恐懼。
一種幾乎接近敬畏的恐懼。
一種人類只有在面對神鬼時才會產生的敬畏。
這句詩中卻連一點令人恐懼的地方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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