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恩來的政治生涯

無論在政治、軍事、外交和文化上，周恩來都有卓越的貢獻，贏得了中國和世界人民的敬仰。但是，迄今對周恩來的評價存在一定的片面性，只談他的功勳，而諱言他做的錯事壞事。這樣就使周恩來的形象失真。本書是對周恩來這位傑出政治家的一本扎實的研究成果。作者根據官方文獻並廣泛搜集資料，採訪同周恩來有長期工作關係的人，對他作為一個個人、同時又是中國共產黨領導人的複雜個性和矛盾行為，進行了深入的分析。作者聚焦周恩來的政治行為，特別是他與毛澤東的關係，有獨到的見解。

作者
芭芭拉．巴努茵，瑞士日內瓦國際政治研究所博士，長期從事中國政治研究。
余長更，1952-1974年任職外交部，對周恩來有近距離觀察。

譯者
馬繼森，1933年生，中國社會科學院譯審。曾任職於外交部、任教於鄭州大學，1978年以後先後在首都鋼鐵公司任翻譯，《中國日報》任編輯，《中國社會科學》雜誌英文版任副主編，1994年退休。主要從事中–英和英–中，以及丹麥文–中文的翻譯和編輯，譯作多部。

這不單是一本周恩來的傳記，更是一本近代中國政治史，生動地展現了周恩來與其他政治人物長期而密切的關係，以及他所參與的二十世紀的重大事件──讀著引言，你就禁不住想追看全書。──裴達禮 (Hugh Baker)，倫敦大學亞非學院榮休教授   本書作者具備嚴謹的分析，又能挖掘難得的材料，為專家學者及大眾提供了一本既具遠見又不偏不倚的傳記。──鄭宇碩，香港城市大學政治學講座教授

譯者序
《周恩來的政治生涯》（Zhou Enlai: A Political Life）英文版出版
後，受到讀者好評，認為這是對周恩來這位傑出政治家的一本紮實
的研究成果。作者根據官方文獻並廣泛搜集資料，採訪同周恩來有
長期工作關係的人，對他作為一個個人、同時又是中國共產黨領導
人的複雜個性和矛盾行為，進行了深入的分析。作者聚焦周恩來的
政治行為，特別是他與毛澤東的關係，有獨到的見解。
捧讀之餘，深感應將此書介紹給中文讀者。開國總理周恩來
不僅是世界知名的政治家，更是二十世紀後半葉中國和華人世界
家喻戶曉的偉人。但是人們也不能不注意到，迄今對周恩來的宣
傳存在一定的片面性，只談他的功勳，而諱言他做的錯事壞事。
這樣就使周恩來的形象失真，掩蓋了他所處的毛澤東時代浩劫的一
面。
本書以簡明凝練的筆法，分析介紹了周恩來在外受列强侵略、
內裏封建腐朽的舊中國，少年立志救國，為創立和建設新中國貢獻
出畢生精力的非凡政治人生。在革命和建國的漫長過程中，他在政
治、軍事、外交和文化上都有卓越貢獻，贏得了中國和世界人民的
敬仰。
中國革命大業是中國共產黨的集體事業。其中周恩來的個人成
就同他早年和毛澤東的合作，1940 年代起聲明效忠毛澤東是分不開
viii 譯者序
的。既然確立了忠於毛澤東這個前提，毛正確時你跟著為民造福；
毛犯錯時，你就要跟著禍國殃民。這是規律，對周恩來也不例外。
特別是建國後，以文革十年為最，周恩來的苦惱、違心之言、昧心
之舉無不源於此。一代曠世英傑的周恩來，終於懷著諸多委屈和無
奈，痛苦地離開人世。誠如作者所說：「周以獻身一個事業開始他的
政治生涯，卻以侍奉一個暴君而告終。」
本書作者冉隆勃（筆名余長更）於1999 年10 月以英文寫成初稿。
初稿在寫作過程中陸續發給芭芭拉．巴努茵。1980 年起，冉隆勃在
中國社會科學院歐洲研究所工作。1980 年代巴努茵博士來華進行學
術活動，與冉隆勃相識，雙方對文化大革命很多問題觀點一致。冉
隆勃痛感對中國的文化大革命，中國人研究得太少。退休後遂與巴
努茵合作從事文革研究，先後寫了三本書。除本書外，另外兩本是
Ten Years of Turbulence — The Chinese Cultutral Revolution（十年動
亂—中國文化大革命）和Chinese Foreign Policy During the Cultural
Revolution（文化大革命中的中國外交政策）。三本書都是兩位作者共
同研究的成果。在中國能得到的資料有限，他們於是到英國、美國
和法國的有關學術機構搜集資料。前兩本書在英國出版。對於冉隆
勃這位中國作者來說，這在一定程度上是出於無奈。他更願意用中
文寫，首先與中國讀者交流。但由於眾所周知的原因，非官方關於
文革的著作在大陸難以出版。遺憾的是冉隆勃也沒有看到這本書的
出版。初稿完成後，他久病的身體終於不支，僅僅40 天後就醫治無
效去世。巴努茵隨後對初稿進行加工，到2006 年終於由香港中文大
學出版社出版。
光陰荏苒，從第一稿至今八個年頭過去了。期間又有不少關於
周恩來的著作問世，特別是2003 年高文謙先生的《晚年周恩來》，
繼之以2006 年劉武生先生的《周恩來的晚年歲月》、陳揚勇先生的
《苦撑危局》等等的出版。網上也散見不少關於周恩來的研究和新
材料披露。對世紀偉人周恩來的研究在前進、在發展。值得欣慰
的是，本書的立論和材料不僅經得住時間考驗，至今仍不失其新
意。
譯者序 ix
譯者的想法得到中文大學出版社前社長陸國燊博士和高級編輯
謝偉强先生的支持。翻譯初稿於2007 年完成，但由於譯者生病住院
治療耽擱近一年。出院後，即集中時間對譯稿進行了校訂，希望能
及早獻給讀者。
馬繼森
2008 年10 月5 日

譯者序 vii
引 言 xi
上 編 革命年代
第一章 成長時期（1898–1924）.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3
童年 3
現代教育 8
日本 11
五四運動 13
歐洲 17
第二章 革命時期（1924–1949）.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21
第一次「統一戰線」 21
失敗 25
地下工作 32
紅色根據地 36
周恩來和毛澤東 39
iv 目 錄
長征 42
遭遇張國燾 46
第二次「統一戰線」 47
發動群眾 54
長沙大火 56
重慶 56
地下情報活動 60
特工的命運 65
重慶的社交 66
皈依毛主義 69
關於戰後安排的談判 73
赫爾利的使命 74
國共重慶談判 77
馬歇爾調停 80
內戰 82
下 編 當權年代
第三章 國家建設（ 1949–1966）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95
故宮 95
國家崛起 100
起步的外交政策 105
朝鮮戰爭 109
新的外交政策框架 120
日內瓦會議 121
克什米爾公主號事件 124
萬隆會議 124
發展模式1953–1956 127
高崗事件 130
目 錄 v
反「冒進」 133
知識分子和思想改造 138
大躍進 142
廬山會議 145
走向災難之路 147
階級鬥爭 155
對外關係滑坡 159
戰略決策 166
越南戰爭 168
第四章 文化大革命（1966–1976）.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173
從詩詞到政治 176
紅衛兵和造反派起來 181
對經濟的影響 184
在「二月逆流」中 188
同新當權者的關係 190
進一步升級 194
周是保護人嗎？ 196
王光美 197
劉少奇 200
賀龍元帥 200
陳毅 202
對外交的影響 207
香港騷亂 209
大潮轉向 211
革命委員會 213
清理階級隊伍 214
清查五一六集團 215
林彪失踪 218
極左還是極右？ 221
vi 目 錄
外交政策的突破 225
同美國從頭開始 231
乒乓外交 232
疾病和挫折 237
最後一年 246
跋 251
周恩來生平大事簡記 255
注釋 2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