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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詩詞的女兒-葉嘉瑩
禪宗新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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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宗新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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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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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內容共十三篇,皆為南師親自撰寫,所謂「新語」,乃是指南師所作的解評。
◎內容嚴謹,講解禪宗的起源、發展、演變,參究本書可建立對禪宗正確的觀念
◎認識禪宗,參究禪法,若不想隨俗誤入野狐禪或狂禪之流,本書實為一盞明燈。

在初祖達摩大師東來之前,中土早已孕育了本土中國大乘禪的發展底蘊,其中以中國維摩禪大師傅大士為代表,是中國禪宗的先驅人物。

與傅大士同稱梁代三大士的達摩東來後,發展了達摩禪,並歷經慧可、僧璨、道信、弘忍、慧能等五位大師的發揚,禪宗因而開枝散葉,並於六祖慧能時形成南宗禪。但中國佛教原始的禪與達摩禪的風格實有所差異。

牛頭法融一系的禪風,既平易,又奇特,有機鋒,有實語,與南宗六祖以後的禪,同而不同。他與五祖弘忍大師旁出的北宗神秀之禪,互相輝映於唐代的文化思想之間,頗有影響之力。

南宗禪則由南嶽懷讓和青原行思兩位禪師奠基,並產生馬祖道一大師,脫開文人學士的習氣,只以民間平凡的語句動作,溝通了形上形下的妙諦,綜合了儒、道、佛三家的要旨。

南師對上述的發展歷史、諸位大師的思想,都有精闢巧妙的解說,令人茅塞頓開,契合於無相三昧的真諦。

《金剛經》云:「如來說有我者,則非有我。而凡夫之人以為有我。」
《笑禪錄》云:
有個夏天,一個秀才到廟中參拜某禪師,禪師坐著不起,秀才不以為然地問他是何道理,這位禪師答:「我不起身便是起身。」秀才聽後,拿扇子往禪師頭上打了下去。禪師挨這一打,極為懊惱,責問秀才。秀才面有得色地說:「我打你就是不打你。」

頌曰:
有我即無我,不起即是起。起來相見有何妨,而我見性尚無止。秀才們,禪和子,那個真是自如如,莫弄嘴頭禪而已。

作者簡介

南懷瑾 先生

一九一八年生於浙江省樂清縣,幼承庭訓,少習諸子百家。
一生行跡奇特,常情莫測;四處奔波,化育無數。
出版有儒、釋、道等各家五十多種著述,以其獨到的方式,引領新世代的人們直入文化的核心智慧,讓讀者更樂於瞭解歷史人文的博大精深。
先生二○一二年辭世,享年九十五歲。


出版說明

說到禪宗,一般都知道,是由印度的達摩大師,在南北朝時傳入中國的。但在《禪宗新語》這本書中,也告訴我們,早在達摩大師來到中國之前,中華本土就已經有了禪宗。
《禪宗新語》這本書,內容共十三篇,最初是分期刊登在《人文世界》月刊上的。這個月刊,本是 南師懷瑾先生,於一九七○年,在臺灣所創辦。每期皆有三數篇南師的文章,各以不同的筆名發表。本書中的各篇,係以「南懷瑾講,席之珍記」的名義刊登的。實際上,各篇皆為南師親自撰寫,並非講錄。而所謂「新語」,乃是南師所作的解評。
書中各篇,除了講解禪宗的起源、發展、演變外,其重點都很關鍵,對於認識禪宗,或參究禪法的人來說,可以建立一個正確的觀念。如繼續前行,才不致隨俗誤入野狐禪或狂禪之流。
所以說,本書的內容,是十分嚴謹的。
本書在一九七三年初次出版時,是以「禪話」作為書名。今值修訂重新出版之際,恢復原來名稱「禪宗新語」。
出版工作過程,仍由晏浩學友負責文字的轉換工作,歐陽哲參與校對,其他幫忙的很多,在此一併致謝了。
劉雨虹記
二○一六年 夏月

書摘/試閱


中國禪宗的初祖──達摩大師

據禪宗史料的記載(《景德傳燈錄》宋本之西來年表),菩提達摩秉著他師父(印度禪宗第二十七祖般若多羅)的遺教,正當中國南朝梁武帝普通元年,後魏孝明帝正光元年(公元五二○年)期間到達了中國。他師父的遺言說:「路行跨水復逢羊,獨自栖栖暗渡江。」便是指他由南印度渡海東來,先到南朝與梁武帝見面,話不投機,因此就栖栖惶惶地暗渡長江,到了北朝的轄區河南的嵩山少林寺。佛典中對於傑出的人才,向來比之為龍象。
達摩大師在南北朝時代,傳授了禪宗的心法,雖然有了二祖慧可(神光)接承了他的衣鉢,但是道育和尚與道副和尚以及比丘尼總持,也都是他的入門弟子。尤其是神光與道育,更為傑出。但是他們遭遇的時勢,與傳教的阻力也更為艱難。這便是他師父遺言所謂:「日下可憐雙象馬,二株嫩桂久昌昌」的影射了。
中國的畫家,在元、明以後,經常喜歡畫一個環眼碧睛而虬髯的胡僧,足踏一枝蘆葦,站在滔滔的波浪間,作前進的姿態,那便是描寫達摩大師由南朝暗渡長江而到後魏的典故。達摩偷渡過江到北方去是不錯,是否用一枝蘆葦來渡江,卻無法稽考。這很可能是把神僧「杯度和尚」的故事,納入「獨自栖栖暗渡江」的詩情畫意中,以增添達摩的神異色彩。

對我是誰人不識
達摩大師由南印度航海東來先到了廣州,那時,距離唐太宗時代,大約還差一百年,玄奘法師還沒有出生。而在這以前,印度的佛教與印度文化的傳入中國,都是從西域經過中國西北部而來的。中國歷史上所稱的北魏或稱後魏,便是佛教文化的鼎盛地區,也是南北朝期間佛教最發達的時期。同時,也是中國佛教從事翻譯,講解佛經義理,尋思研探般若(慧學)等佛學文化的中心重鎮。
同此時期,南朝的梁武帝,也是篤信宗教的統治者,他以宗教家的資質,虔誠地信仰佛教與道教。曾經親自講解佛經與《老子》,又持齋信佛,捨身在佛寺裡做工。作為一個政治上統治的人物,以帝王之尊,捨身佛寺為奴,又充當傳教師,講解道書,過一過傳教師與學者的癮,這已是違背大政治家的法則,沒有做到無偏黨而「允執厥中」,也可以說因此便註定他要失敗的後果。所以達摩大師的師父(般若多羅),六十年前,遠在印度時,便預言他會失敗。他告訴達摩說:「你到中國傳道,將來悟道之士,多不勝數。但在我去世後六十多年,那一個將有災難,猶如『水中文布』(指梁武帝),你須好自為之。最好不要在南方久耽,因為南方的領導者,只是喜歡世俗有所為而為的佛教功德,對於佛法的真諦,並沒有真正的認識。」達摩大師又問他師父,中國佛教以後發展的情形,他師父說:「從此以後再過一百五十年,會有個小災難。」同時告訴他另一預言:「心中雖吉外頭凶,川下僧房名不中。如遇毒龍生武子,忽逢小鼠寂無窮。」這便是指中國佛教僧眾中有些不自檢點,因此招來北周武帝的廢佛教、廢僧尼的災難,也就是中國佛教史有名的「三武之難」之一。
預言的偶中也罷,不幸而言中也罷,這是禪的零星小火花,而非禪的重心,並不足為奇。後來達摩大師初到南方與梁武帝見了面,梁武帝果然問他:「朕(我)登位以來,造佛寺、寫佛經,引度人們出家為僧,多得不可勝計。我這樣作功德,請問會有什麼結果?」大師說:「這些並無功德。」梁武帝問:「何以沒有功德?」大師說:「這些事,只是人們想求生天的果報,終歸是有滲漏的因果關係。猶如影子跟著形體,雖然是有,畢竟不是真實的事。」梁武帝又問:「怎樣才是真的功德呢?」大師說:「真正智慧的解脫,是證悟到智慧的體性,本來便是空寂、圓明、清淨、妙密的實相無相。這種智慧成就的真功德,不是以世俗的觀念求得的。」梁武帝問:「怎樣是聖道最高的第一義呢?」大師說:「空廓無相,並無聖道的境界。」梁武帝問:「那麼,與我相對的是誰呢?」大師說:「不知道。」新語云:原文記載,帝問:「如何是聖諦第一義?」師曰:「廓然無聖」。帝問:「對朕者誰?」師曰:「不識」。今皆擅加語體新譯,以便此時此地的讀者容易曉了。如要求準確,仍須讀原文為準,不必隨便阿從。
唯「不識」一句,應照唐音讀之,相當於現在的廣東話、閩南語。
蓋廣東話及閩南語,還能直接唐音。如照現代語讀之,認為「不識」,就是不認識的意思,大體固然可通,究竟離禪宗語錄的原意甚遠了。
又:禪宗教人直接認識「我」是什麼?什麼是「我」?元、明以後的禪師,教人參「念佛是誰?」也便是這個意思。梁武帝被達摩大師迫得窘了,問到得道聖人們至高無上的真理,第一義諦的境界是什麼?大師便說那是空廓無相,也無聖道存在的境界。因此使梁武帝更窘,所以他便直截了當用責問的口吻說:「對朕者誰?」這等於說:既然沒有境界,也沒有聖道和聖人的存在,那麼,你不是得道的祖師嗎?得道的祖師豈不就是聖人嗎?那你此刻和我相對,你又是誰呢?這一句,真問到關節上去。大師就抓住這個機會說:「莫知」啊!這等於說:不要說我本非我,你梁武帝若能真正懂得我本非我,現在相對之你我,畢竟無「我」可得時,你便成了!可惜梁武帝真「莫知」啊!所以大師也只好溜之大吉,偷偷地暗自渡江北去了!
關於「廓然無聖」一語,解釋得最透徹的,莫過於明末禪宗大師密雲圜悟的答問《中庸》「雖夫婦之愚,可以與知焉。及其至也,雖聖人亦有所不知焉」的話了。密雲圜悟禪師說:「具足凡夫法,凡夫不知。具足聖人法,聖人不知。凡夫若知,即是聖人。聖人若知,即是凡夫。」《尚書•多方》說:「惟聖罔念作狂,惟狂克念作聖」,皆作如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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