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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谷與日本:東西方文明相互衝擊的世紀之交,一位偉大藝術家的日本足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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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谷與日本:東西方文明相互衝擊的世紀之交,一位偉大藝術家的日本足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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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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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文森・梵谷逝世130週年紀念出版
「浮世繪,是灌溉我藝術的泉源。」――Vincent Van Gogh

★傳奇畫家X日本浮世繪
一段繪畫史上最令人驚嘆的邂逅!
★藝術說書人 謝哲青――好評推薦

〈特別收錄〉
❶梵谷重要畫作:
全彩精美印刷,極具典藏與鑑賞價值
❷梵谷藝術地圖:
完整介紹梵谷七大創作足跡,巡禮畫家心靈的藝術之旅

對梵谷來說,如果巴黎是照耀、給予他能量的太陽,
日本美術就是灌溉他藝術的水,也就是浮世繪。

「我至今仍清楚記得今年冬天從巴黎前往亞爾旅途中的感慨。
當時我一直望著窗外想:『簡直像在日本!』這樣會很幼稚嗎?」
――文森・梵谷

●日本人為什麼那麼喜愛梵谷?
●浮世繪是如何飄洋過海影響梵谷,進而使印象派覺醒?甚至促成現代藝術的誕生?
●而一生從未踏足日本的梵谷,為何深受浮世繪吸引?
當黑船駛入江戶灣,硬生生敲開了鎖國的幕府日本,也開啟日本美術這條長河流向世界的渠道。第一個契機就是1867年的巴黎世博會,那是大河的一滴水。
▎「我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日本。」――梵谷在亞爾寫給西奧的信
1867年日本發生大政奉還,同一年成立前夕的明治政府首度參加巴黎世博。日本美術席捲歐洲,掀起被稱為「日本主義」的風潮,大大勾起了對新事物特別敏感的印象派及後期畫家們的興趣。從莫內的《日本女人》到克林姆的《吻》,都受到日本和服及能劇的影響,處在世紀之交的梵谷自然也深受衝擊。
梵谷早期的傑作如《吃馬鈴薯的人》、《播種者》等,靈感皆來自米勒。直到他在1886年為投靠弟弟西奧來到巴黎。浮世繪讓梵谷的風格幡然一變,宛如一盞火光丟進了身處黑暗洞穴的他。於是,梵谷將愛情從巴黎移往日本,以滿滿日本主義的代表作《花魁》開始,展開對日本的一生追尋。
▎日本人的「梵谷愛」從何而生?
就像唐基老爹當年對於梵谷等許多窮困潦倒畫家的力挺,以及讓「日本主義」在歐洲掀起風潮的幕後功臣日本畫商林忠正,藝術的流動需要推手。梵谷死後二十年,他的作品被日本的文藝團體「白樺派」介紹到日本,《白樺》雜誌甚至特別製作「梵谷專題」。梵谷在巴黎邂逅浮世繪,日本人則透過《白樺》認識了梵谷。
原田舞葉在書中生動寫下梵谷的藝術生涯,更結合自身藝術專業與文學素養,細膩描寫梵谷的創作脈絡及其心理狀態,並將梵谷受浮世繪影響創作的第一幅作品到死前遺作,在書中做出精采且動人的解說。。
梵谷vs浮世繪、梵谷vs高更、梵谷vs巴黎……
在這風起雲湧的年代,一道道藝術火花在梵谷的人生碰撞出絢麗的光輝。
這是一位傳奇畫家與日本的永恆邂逅。你不能錯過梵谷終其一生未踏足日本,其作品卻彷彿沐浴在日本清澄陽光下的創作生涯。以及一生看似沒真正畫過塞納河的他,在受到浮世繪的震撼和感動下,終在離世之前表達出他畢生對巴黎不渝的愛情。

「塞尚受到日本美術影響,試圖找到自己的畫風;相較之下,
梵谷吸收了他憧憬的日本美術風景的精髓,完全融入自己的風格中。」

「他獨自抵達聖雷米修道院時,迎接他的就是這些鳶尾花。
走向人生終點的他卻擁有前所未有的明亮力量。
把自己逼到極限畫出來的作品,從頭到腳都帶有清醒的明亮與透明感。」
――《梵谷與日本》

――【特別收錄】巡禮畫家人生七大創作足跡――
①巴黎②亞爾③普羅旺斯的聖雷米④瓦茲河畔奧維爾
⑤荷蘭、比利時⑥紐約⑦日本

從梵谷和西奧的公寓、蒙馬特大道、羅浮宮、唐基老爹和林忠正的店、嘉舍醫師的家;以及梵谷名作黃房子、麥田群鴉、露天咖啡館的原型;以至可說是他人生終點的聖雷米修道院。還有世界各地珍藏梵谷重要作品的美術館。讓我們跟著梵谷浪跡世界的步伐,以及他對藝術不變的探索與追尋,巡禮畫家人生重要的創作足跡。

作者簡介

原田舞葉 Harada Maha
1962年生於東京都。
關西學院大學文學部日本文學科及早稻田大學第二文學部美術史科畢業。
曾任職馬里邑美術館、伊藤忠商事,任職於森大樓美術館籌設準備室時,被派往紐約現代美術館於該館服務。
2005年以《等待幸福》獲得日本愛情小說大賞,從此步入文壇。
2012年以《畫布下的樂園》獲得第25屆山本周五郎獎、R-40書店大賞、TBS電視節目「國王的早午餐」BOOK大獎等。
2016年《黑幕下的格爾尼卡》獲得R-40書店大賞。
2017年《REACH先生》(暫譯)獲得新田次郎文學獎。
2018年《異鄉人》獲得京都書大賞。
其他作品有《吉維尼的餐桌》、《底特律美術館的奇蹟》(暫譯)、《莎樂美》(暫譯)、《匿名者》(暫譯)、《浪擊而不沉》等。

劉子倩
政治大學社會系畢業,日本筑波大學社會學碩士,現為專職譯者。譯有小說、勵志、實用、藝術等多種書籍。

前言
 小時候的我愛看畫也愛畫畫,不時造訪美術館或翻閱畫冊,尋找自己欣賞的畫家。
例如巴勃羅.畢卡索(Pablo Ruiz Picasso,一八八一∼一九七三)和亨利.盧梭(Henri Julien Félix Rousseau,一八四四∼一九一○),於我就像多年老友般一直很親近。在我成為作家後,也讓他們在《畫布下的樂園》和《黑幕下的格爾尼卡》這些故事中登場。
另一方面,有些藝術家則讓我心存保留只敢遠觀。和我刻意追逐的畢卡索和盧梭相比,對於文森.梵谷(Vincent Willem van Gogh,一八五三∼一八九○),我似乎是刻意迴避。並不是沒興趣,正好相反,是因為我知道一旦涉入恐怕會投入全副心魂。凝視那醒目的黃色向日葵,雖只是花,卻能深深感受到畫家的人格,對幼小的心靈而言那已超越美麗,甚至有點可怕。或許是因為我已預感到,梵谷有朝一日將會成為「命定的畫家」出現在自己面前。
在我踏入文壇十年後的某一刻,梵谷終於出現在我眼前,成為命定的畫家。
打從我開始寫《畫布下的樂園》就頻繁前往巴黎,陸續發表了以十九至二十世紀巴黎為舞臺的藝術小說。在這過程中,我隱約窺見日本人何以如此憧憬法國文化、迷戀巴黎,又為何對印象派及後期印象派的畫家備感親近。
日本與法國在漫長的歷史中奠定了友好關係。日本開國不久即於一八六七年的巴黎世界博覽會首度展出日本的美術工藝品,在歐洲掀起日本熱潮。這股被稱為「日本主義」的風潮,大大勾起了對新事物特別敏感的印象派及後期畫家們的興趣。梵谷也是其中一人。
梵谷憧憬日本,在風景中尋求日本浮世繪那樣的清澄色彩,從荷蘭來到巴黎,之後又遷居南法亞爾。說到梵谷立刻會想起的作品—那些色彩鮮豔得令人屏息、筆觸狂放如漩渦的作品,都是他受到日本美術的洗禮後,短短四年間在巴黎、亞爾、普羅旺斯的聖雷米,以及他結束生命之地,瓦茲河畔的奧維爾小鎮創作出來的。
梵谷眼中的風景,究竟是什麼樣子呢?河流、麥田、絲柏、花朵、教堂、樸實的當地居民,這些曾經激發他感性的事物,迄今依然在那些地方。我當下起意追尋,就此踏上旅程。跟隨命定的畫家,文森.梵谷的足跡。
梵谷在南法的那段時光,唯有清風與畫家為伴。如今彷彿是他化為清風引領我。但願本書也能帶著那陣風,送到諸位身邊。
二○一八年初夏 於巴黎
原田舞葉

 

目次

前言
梵谷藝術地圖

序幕 我與梵谷的邂逅
「瘋狂與熱情的畫家」的頭銜
孩提時感到「可怕的畫」
高價的繪畫與現實生活的落差
日本與梵谷兩情相悅

第一章 梵谷對日本的愛,日本對梵谷的愛
生於荷蘭
擔任畫商的四年
歷經牧師、流浪生活後立志當畫家
傾心米勒:早期的晦暗畫作
感到迷惘的早期作品
一八八六年,前往巴黎
摹寫浮世繪的花魁
日本主義風行歐洲
浮世繪的影響力
唐基老爹
死後二十年被介紹到日本
日本人透過《白樺》認識,成為忠實粉絲

第二章 巴黎與林忠正
引進日本美術的巴黎世博會
連接日本與印象派的人物
弟弟西奧
巴黎的普遍美
當時的藝術市場
在巴黎寂寞的理由
賣不出去的畫
與巴黎的愛情終局
不畫塞納河
其實想留在巴黎

第三章 梵谷的夢
在亞爾初見的雪景
韻味深遠的「寂寥」
與高更共同生活
割下耳垂
割耳事件的過度反應
西奧趕往市民醫院
前往聖雷米療養院
強大的證明
蘊含黎明的〈星夜〉
在〈星夜〉寄託何種心境?
為西奧之子畫下〈盛開的杏花盛開〉
待在巴黎三天,隨後前往瓦茲河畔奧維爾
遺作
震驚世界的「梵谷他殺說」
瓦茲河畔的白楊樹
西奧之死

第四章 關於小說《浪擊而不沉》
頻繁前往法國的日本人
寫出不同以往的藝術小說
造訪林忠正的故鄉
入口是林忠正,出口是梵谷
兄弟間的書信往來
想推翻梵谷是瘋子的說法
想見證創作〈星夜〉的瞬間
關於書名「浪擊而不沉」
小說蘊藏的訊息

特別收錄 跟著梵谷去旅行
梵谷之旅的起點
① 巴黎 梵谷兄弟的公寓/蒙馬特街道/里昂車站・聖拉薩車站/巴黎皇家宮殿・羅浮宮/布索瓦拉東畫廊(古皮爾商會・蒙馬特大道)/新橋・西堤島・聖母院・卡魯賽爾橋/艾菲爾鐵塔/西奧舊家・唐基老爹的店/林忠正的店/奧賽美術館/羅丹美術館
② 亞爾 黃房子/隆河・特林克泰爾橋/〈夜晚露天咖啡館〉的原型咖啡館/朗格魯瓦吊橋/梵谷基金會美術館/亞爾市立醫院舊址
③ 普羅旺斯的聖雷米 絲柏/聖雷米修道院/梵谷住院時的房間/屋外風景
④ 瓦茲河畔奧維爾 哈霧旅店/市政廳/嘉舍醫師的家/麥田/瓦茲河畔奧維爾教堂/梵谷兄弟的墓地/瓦茲河畔的白楊樹/奧維爾的樓梯・多比尼之家
⑤ 荷蘭・比利時 梵谷美術館/庫勒慕勒美術館
⑥ 紐約 紐約現代藝術博物館
⑦ 日本 廣島美術館/POLA美術館

書摘/試閱

第一章 梵谷對日本的愛,日本對梵谷的愛
一八八六年,前往巴黎
梵谷在美術史上與保羅.高更(一八四八~一九○三)、塞尚並稱為「後期印象派」。他們受到印象派影響,雖以此為出發點,卻也秉持批判的態度創造出自己獨特的畫風。被視為二十世紀美術的先鋒畫家,或者十九世紀美術與野獸派、表現主義、立體派等二十世紀美術之間的橋樑。
梵谷早期的作品,尚未具備那種力量。
但他之後的作品幡然一變。是巴黎,以及日本美術的影響,帶給他那種變化。
接下來我想談談梵谷是如何受到日本的影響。
早在梵谷來巴黎前,日本的浮世繪就已逐漸為人所知,因此不能排除他曾在哪接觸過的可能性。不過,他真正受到日本美術影響的起因,是在一八八六年二月他三十二歲這年,前來巴黎投靠當畫商的弟弟西奧。
一八八六年是關鍵性的一年。
梵谷有段時期曾去畫塾習畫,因此邂逅各種藝術家,也經常出入賣畫材兼做畫商的唐基老爹的店(參照一四二頁),受到大量刺激後逐漸蛻變。想必他當時一心一意只想學習吧。對他而言巴黎是改變命運的城市。
一八八六年當時的巴黎,迥異於雷諾瓦、莫內、畢沙羅這些印象派畫家的風格,用純色小圓點鋪滿畫面的秀拉(一八五九~九一)、希涅克(一八六三~一九三五)等被稱為新印象派、分色主義的一派崛起。這年舉辦的第八屆印象派畫展,就在這些新印象派畫家大放異彩的情況下閉幕。
在這些不斷試圖吸收新事物的印象派、新印象派畫家之間,梵谷兄弟迷戀上了從未見過的浮世繪這種日本美術。當時浮世繪尚未昂貴到買不起的地步。西奧似乎用他從古皮爾畫廊領的薪水收集了一些浮世繪,但是後來價格越來越貴,他大概就買不起了。
收藏浮世繪令梵谷的作風出現巨變。他畫出受到日本美術影響的作品,呈現出Japonism(日本主義)的風格。
接下來我想讓各位看看他有多大的變化。
那種轉變甚至令人很想問:「到底出了甚麼事?」

摹寫浮世繪的花魁
堪稱代表的作品,是他一八八七年畫的《花魁》。
不如把他摹寫的對象也一併列出吧。那是溪齋英泉(一七九○~一八四八)這位浮世繪師畫的《穿雲龍大褂的花魁》。
畫面中央色彩鮮明地描繪出花魁。梵谷不只是摹寫,還自行添加了了竹林及睡蓮池、白鶴這些他對日本的印象。在當時堪稱前衛、拼貼式,是標準的現代藝術。可以感到他做了一個莽撞的嘗試。用色也很活潑大膽,可以想見梵谷是打從心底享受作畫過程。
或許有讀者奇怪,「為何畫中花魁的方向反過來了?」
如果看《Paris Illustre》雜誌一八八六年五月號日本專題,封面刊登的溪齋英泉《穿雲龍大褂的花魁》就已經方向顛倒。梵谷摹寫的恐怕不是原始的版畫,而是這本雜誌的封面圖。
《Paris Illustre》的封面,大概是用石板印刷或類似的版畫技術印製的。石版印刷是在石版上用油性顏料作畫,塗上特殊藥劑後,只有油性部分上色,放上白紙印刷後,圖案就會反轉。我在巴黎有朋友開設石版印刷廠,我曾嘗試把自己的稿子用石版印刷,結果文字顛倒,吃到很大的苦頭。根據這個經驗,我想梵谷應該是用畫面反轉的雜誌封面摹寫。
在我的小說中,提到梵谷盯著「若井.林商會」面向馬路的櫥窗內掛的《穿雲龍大褂的花魁》看得目不轉睛,但那是我的虛構。我想事實上他沒見過原畫的可能性更高。

日本主義在歐洲的大流行
十九世紀後半,面對即將來臨的二十世紀,全球開始尋求嶄新的表現手法。消費活動熱絡,都市文化開花結果,無數藝術家齊聚「花都」巴黎。來到繁華的巴黎,見識到令人瞠目的驚奇與發現,帶給梵谷無窮活力。
正尋求嶄新表現手法的他,這時偶然發現的,就是日本的浮世繪。
我小時候也收集過永谷園茶泡飯海苔隨袋贈送的畫卡。浮世繪除了印刷海報也用於各種主題及圖標,東京神保町有多家浮世繪專賣店,是我們經常有機會見到的日本美術。即便是我們這些現代日本人看了,也不會覺得那是奇怪的畫。頂多只會想「啊,是北齋」或者「這是寫樂的作品吧」。
但是對於一八七○年代早已習慣那些西洋學院派美術作品的歐洲人而言,浮世繪充滿驚奇。他們看到從未見過的新鮮玩意,想必大吃一驚吧。
畫家們尋找嶄新、前所未見、帶動風潮的東西,果敢地吸收進自己的風格中。尤其對日本美術的嶄新風格反應敏感。
比方說莫內,早期作品《日本女人》(一八七六)中,描繪穿和服拿扇子擺姿勢的女人。當時「日本主義時尚」當道,巴黎女性都喜歡日本風格的裝扮,設計師們也融合和服的風格,設計出和服式的大衣,非常流行。如果去歌劇院,便可看見婦女們穿著類似和服的洋裝優雅搖扇子。
讓我們再看稍早的時代,各位熟知的奧地利畫家古斯塔夫.克林姆(一八六二~一九一八)的《吻》(一九○七~○八)。受到日本美術影響,金箔的使用方式、鮮豔的衣著,據說都是從日本能劇戲服得來的靈感。男女一體化的平面式構圖,也極具日本風情。

浮世繪的影響力
在十九世紀的法國畫壇,畫家預備軍紛紛報名法國藝術學院這個藝術界權威主辦的沙龍展,如果無法在此得到官方背書就不能成為畫家。因此有志成為畫家的人打從十幾歲就得追隨知名的學院派畫家,費盡心思只求得到畫家寵愛設法進入沙龍。
起而反抗這套學院派沙龍美展系統的就是印象派畫家。他們正面對抗沙龍展的權威,自由作畫,創造全新的畫風。如今我們已看慣印象派畫家的作品,但在當時的人們看來,那些畫過於前衛根本無法理解。
比方說,學院派畫家的作畫方式是根據黃金比例。遵循正確構圖去描繪是理所當然。相較之下,如果看印象派畫家的作品,例如竇加的《舞蹈課》(一八七三~七六),畫面右邊站著教師,卻看不出誰是主角。首先映入眼簾的女孩只有一個背影。這在當時的畫壇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
雷諾瓦描繪群眾的《煎餅磨坊的舞會》(一八七六)也是,構圖曖昧,重心偏離中央,人物臉孔模糊。當時還被藝評家諷刺「像小孩子塗鴉」。
風景畫亦然。即便都是畫大海,學院派畫家的作品會精心描繪理想的構圖,讓輪廓清晰的人物端正地排排站,呈現出此刻正要出航的瞬間。
相較之下,印象派畫家的作品,比方說莫內的《印象.日出》,畫中的黑線,完全看不出到底哪裡是船隻哪裡是人物,好像也有點像不慎留下的污漬。人們對於那種快筆勾勒的線條也出現強烈的過敏反應。因為在學院派繪畫的世界裡,有「絕對不可留下筆跡」這個不成文的規矩。像印象派畫家那樣直接畫出「自己眼中所見」的印象,不可能被視為完成的作品。
因此如果給學院派畫家看──比方說葛飾北齋(一七六○~一八四九)的《富嶽三十六景 神奈川沖浪裏》(一八三○~三二),恐怕會被喝斥:「波浪怎麼可能有這麼大?荒謬!」那是現實中不可能出現的遠近法。之所以成為可能,靠的是日本畫師的自由發想。這讓當時的現代藝術家、印象派畫家很高興。
還有歌川廣重(一七九七~一八五八)的《大橋驟雨》(一八五七),面對畫面時,形成大橋斜向右上方,對岸往右下角的構圖。只不過把水平變成歪斜,就營造出動態感。彷彿可以聽見人們在橋上奔跑,大雨嘩啦嘩啦。他們驚訝的,是用線條描繪雨絲。在西洋畫中無法描繪雨水。因為在他們看來雨水是水滴,是顆粒,不可能是線條。他們認為那是日本人特有的表現方式。這幅作品在歐洲人氣極高。梵谷也大受衝擊,描摹了這幅畫。
許多研究者也指出,是日本美術促使印象派覺醒。如果沒有日本主義,現代藝術可能會更晚才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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