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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詩詞的女兒-葉嘉瑩
分裂的世界套書(共2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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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裂的世界套書(共2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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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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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牆的時代:國家之間的障礙如何改變我們的世界》

★外交事務權威專家提姆.馬歇爾繼《用十張地圖看懂全球政經局勢》之後又一力作。
★本書從邊界高牆探討全球幾個重要地區內部的分歧,並概述其地理、歷史、政治、宗教和其他潛在因素,以及這些因素如何發揮作用,牆又如何阻隔和禁錮彼此的關係。牆透露了許多國際政治的現況,這些地區包括:美國/墨西哥、印度/巴基斯坦/孟加拉、以色列/巴勒斯坦,以及中國、中東、非洲、歐洲內部不穩定的關係。

這個世界遠比過去更加分歧。儘管我們身處全球化和科技日新月異之中,卻更比任何時候感受到分裂。二十一世紀至少有65個國家沿著邊境興建圍牆,數千英里長的高牆和圍籬重新定義了世界局勢。二戰後興造的圍牆,有一半是在2000年之後建造的。再過幾年,歐洲國家在其邊界所興建的高牆、圍籬和屏障,其長度將超過冷戰的巔峰時期。
興建高牆的理由來自財富、種族、宗教和政治等分歧。過去十年歐洲的分歧不僅威脅到歐洲的統一,甚至在某些國家威脅其自由民主政體。中國共產黨要防堵資本主義造成內部的分歧,這將界定其國家的未來。美國主張在墨西哥邊境興建圍牆,是因為擔心非法移民讓美國不再是白人占多數的國家。
金融危機、恐怖主義、暴力衝突、難民和移民、貧富懸殊擴大等威脅,讓人們擁抱群體、區分人我,在內心築起高牆。今天我們所面臨的問題是:現代的族群以什麼形式存在?人們是以階級、種族、宗教或國籍來界定自己嗎?這些族群能在「我們與他們」這個概念猶存的世界中共存嗎?
了解過去和現在有哪些因素使我們分歧,便能了解目前世局的演變。本書詳述當今世界所面臨的地緣政治問題,作者提姆.馬歇爾的觀察涵括中國、美國、以巴衝突、中東、印度次大陸、非洲、歐洲和英國,對於影響我們未來的斷層線提出精闢的分析。


《國旗的世界史:旗幟的力量與政治》

★85個以上國家及伊斯蘭國、LGBTQ社群、海盜等旗幟的研究
★充滿有趣的軼事和細節,對全世界旗幟詳盡而華麗的巡禮

數千年來,旗幟代表我們的希望與夢想。我們織造國旗、毀滅國旗,高舉國旗前進。到了二十一世紀,我們仍為它犧牲。旗幟在國會、王宮、住家或展示間,在聯合國總部、阿拉伯街頭、德州民宅前院飄揚。它們代表大國政治,也代表暴民。從中國民族主義再度崛起,到歐洲和美國的認同困難,乃至恐怖組織伊斯蘭國的興亡,全世界陷入混亂,我們需要了解人們圍聚在旗幟下這些標誌的歷史、權力和政治;這些標誌讓我們團結,也讓我們分裂。
歌德曾說:「國家始於一個名字和一面國旗,然後才成為國家,就好比人類落實他的命運一般。」
每個國家都有一面國旗,見證歐洲帝國在全球擴張、思想散播,及對現代世界的影響。我們如此寄託感情的這些國家標誌從何而來?國旗在人類史上是相當晚近才出現的現象。印在布上的標誌早於國旗之前出現,古代埃及人、亞述人和羅馬人都使用它,直到中國人發明絲布,今天我們所知曉的國旗才蔚為風氣,絲布做成的旗幟便伴隨大軍進入戰場。
新布料和風俗沿著絲路傳播。阿拉伯人率先採用,歐洲人因為在十字軍東征期間接觸到而跟進使用。這些軍事作戰涉及許多西方軍隊,因此更需要使用徽記、旗幟來幫忙辨識參戰部隊。後來這些徽記用於區分階級和血胤關係,尤其是皇室朝代需借重它們來辨明,於是歐洲旗幟從戰場標誌、海上辨識,演進到成為民族國家的表徵。
許多旗幟隱諱不明的歷史,可以告訴我們許多當前的發展。「黃色是最溫暖、高尚和最接近光明的顏色;藍色是興奮和寧靜的混合,而且為能產生陰影的距離;還有紅色是黃色和藍色的提升與合成,而光線由此消失成為陰影。」國旗涉及我們傳統的部落趨勢和認同意識,一種「我們相對於他們」的意識。國旗設計上的許多象徵意義是根據衝突和對立的概念而來,譬如紅色一般代表人民的鮮血。標誌可以發揮極大力量,迅速溝通觀念,強烈汲引情感。從希特勒和納粹的卐字旗到伊斯蘭國的旗幟,其所強調的宗教或預言象徵仍可抓住人們的注意力,有時甚至可獲得支持。
本書敘述主要國家國旗和一些罕為人知國旗的故事,還有一些有相當趣味歷史的國旗故事。以全世界最為人熟悉的國旗──美國的星條旗──為開端,其視覺所代表的意義掌握住美國之夢,是標誌可以界定及團結國家最強大的實例。然後從全球當前的大帝國移向一個過去的帝國:英國國旗的影響力延伸到地球最偏遠的角落,這面旗幟代表一個龐大帝國的聯合陣線,而不列顛群島內部也有強大的民族認同意識,仍未消褪,2016年英國脫歐公投、以及持續有人主張蘇格蘭獨立,就是明證。
歐盟旗也努力起著團結的作用。在有根深柢固認同意識的歐洲大陸,許多歐洲人比過去更珍視他們的國旗。有些歐洲國家的國旗是以基督教圖案為基礎,但長久以來宗教的關聯性多半已褪色。再往南去,阿拉伯國家則不是如此:他們的國家經常出現強大的伊斯蘭標誌和思想,向其人民訴求。阿拉伯各國國旗的象徵意義相當強大,民族國家卻十分薄弱。未來的發展或許會使這些國家的形狀和國旗另起變化。可能的觸媒是,在阿拉伯世界有許多恐怖組織活躍;這些組織的行動和影響不時出現在電視螢幕上,我們有必要了解它們。像伊斯蘭國這樣的組織也極力利用宗教標誌,灌輸恐懼並創造全球知名度。
再往東到了亞洲,這些現代民族國家中有許多回到他們古老文明的根源來設計國旗,通常是呼應他們歷史的轉捩點、或融合古今。反之,我們在非洲看到非常現代概念的顏色,它們甩開殖民統治的桎梏,愈來愈自覺地面向二十一世紀。而拉丁美洲的革命家與殖民者保持緊密的文化關係,這個大陸的許多國旗反映了十九世紀建國者的理想。
旗幟的力量可以啟動強大的感情,讓人們甘願追隨這面布旗投身砲火之中,為它所代表的意義效命捐軀。我們正處於地方、區域、國家、族群和宗教的認同政治都在增長的大環境。權力轉移,舊日的確定性已不復存在,因此人們在動盪、變化的世界尋找熟悉的標誌,做為意識型態的定錨。國家的現實未必能實現其國旗所訴求的理想;即使如此,國旗仍可以如美國內政部長佛蘭克林.連恩(Franklin K. Lane)所擬想星條旗的說法:成為你相信我能做到的一切。

作者簡介

提姆.馬歇爾(Tim Marshall),外交事務權威專家,有25年以上的採訪報導經驗。曾經擔任Sky News外交事務編輯,在英國廣播公司(BBC)和LBC/IRN電台服務,也是The WhatandtheWhy.com創辦人兼編輯人。他走遍40個國家,曾經採訪報導克羅埃西亞、波土尼亞、馬其頓、科索沃、阿富汗、伊拉克、黎巴嫩、敘利亞和以色列的衝突。他的部落格《外交事務》(Foreign Matters)曾經入圍2010年歐威爾獎(Orwell Prize)決選,文章見於《泰晤士報》、《星期日泰晤士報》、《衛報》、《獨立報》和《每日電訊報》等。多本著作入選《星期日泰晤士報》暢銷書,如《用十張地圖看懂全球政經局勢》(Prisoners of Geography: Ten Maps that Tell You Everything), You Need to Know About Global Politics, “Dirty Northern B*st*rds!”and Other Tales from the Terraces: The Story of Britain’s Football Chants, Shadowplay: The Overthrow of Slobodan Milosevic(在前南斯拉夫是暢銷書),以及《國旗的世界史:旗幟的力量與政治》(Worth Dying For: The Power and Politics of Flags)、《牆的時代:國家之間的障礙如何改變我們的世界》(The Age of Walls: How Barriers Between Nations Are Changing Our World)。

林添貴,國立台灣大學畢業,歷任企業高階主管及新聞媒體資深編輯人,譯作逾一百本,包括《國旗的世界史:旗幟的力量與政治》、《牆的時代:國家之間的障礙如何改變我們的世界》、《中國擴張:歷史如何形塑中國的強權之路》、《迅猛的力量:1949,毛澤東、杜魯門與現代中國的誕生》、《躁動的帝國》、《歷史的反叛》、《蔣介石與現代中國的奮鬥》、《宋美齡新傳》、《毛澤東:真實的故事》、《大外交》(合譯)、《大棋盤》、《被遺忘的盟友》、《棉花帝國》、《核爆邊緣》、《南海:21世紀的亞洲火藥庫與中國稱霸亞洲的第一步?》、《2049百年馬拉松》、《地理的復仇》以及卜睿哲的三本著作:《台灣的未來》、《一山二虎:中日關係的現狀與亞太局勢的未來》、《未知的海峽:兩岸關係的未來》等。

名人/編輯推薦

《牆的時代:國家之間的障礙如何改變我們的世界》

「不忍釋卷……馬歇爾為我們清晰地剖析複雜的議題。」
──克里斯.提伯里(Chris Tilbury),英國《展望》雜誌(Prospect)

「非常簡單,是你所能想像對地緣政治提出最佳分析的一本書:閱讀它就好比點起明燈。」
──尼可拉斯.萊扎(Nicolas Lezard),《倫敦標準晚報》(Evening Standard)

「地理影響歷史,也影響人類的命運。」
──亞當.勒伯爾(Adam LeBor),《新聞週刊》(Newsweek)

「敏銳的分析,非常有趣的書。」
──安德魯.尼爾(Andrew Neil)

「馬歇爾純熟地解說世界現況,地理迷一定會喜歡他這本最新力作。」
──《柯克斯書評》(Kirkus Review)

「及時,令人振奮,攀越了歷史的高牆。」
──彼得.法蘭柯潘(Peter Frankopan),《絲路》(The Silk Roads)作者

「針對當今世界許多最大問題平易近人的入門作品。」
──英國《每日快報》(Daily Express)

「内容豐富、研究透徹、節奏明快……對於任何想要超越標題、深入探討當今世界若干最大挑戰來龍去脈的人士,這是一本迷人、快覽的作品。」
──英國《城市A.M》(City AM )

「對人類的物理障礙進行精闢而細緻的調查……對於分離人類的牆壁之啟發,實際上有更多的東西將我們團結在一起。」
──美國圖書館協會《書單》雜誌書評(ALA Booklist Starred Review)

《國旗的世界史:旗幟的力量與政治》

「本書充滿歷史軼事和時事評論,並進行了有趣的調查,包括對旗幟的研究──超過85個國家及伊斯蘭國、LGBTQ社群和海盜的旗幟。……這些迎風飄盪的集體認同象徵著不斷團結又分裂的世界。」
──《紐約客》(The New Yorker)

「作者一個個國家敘述世界各國國旗的多樣性,並即興地以生動有趣的文字表達出來,充滿有趣的軼事和細節。這是專家的寶庫,其意義超出了世界旗幟的色彩與內涵。」
──《科克斯評論》(Kirkus Reviews)

「這可能是我們企盼已久、對國旗最完整的介紹──對世界最著名、有趣的旗幟展開華麗、詳細、研究透徹的巡禮……馬歇爾引導我們了解無數精彩的故事。」
──《地理雜誌》(Geographical Magazine)

「有洞見又有趣……真正的好書,在當今英國脫歐、川普、中國和伊斯蘭國紛擾的世界中,更形重要。」
──丹.路易斯(Dan Lewis),Wanderlust雜誌

「馬歇爾指出,我們經常忘掉既有旗幟的強勢象徵……它們是溝通忠誠、力量和思想的快捷、視覺方式。」
──羅比.米連(Robbie Millen),《泰晤士報》(The Times)

「精心寫作、令人不忍釋手的作品。不論是種族認同、日本帝國主義、巴拿馬航運法令或納粹敗亡等主題,國旗道出了人類的處境。」
──勞倫斯.越飛(Lawrence Joffe),《猶太紀事報》(Jewish Chronicle)

「充滿敏銳的分析,非常有趣的作品。」
──安德魯.尼爾(Andrew Neil)

「及時探索歷史和傳說的線索如何編織成為國旗。」
──《泰晤士報文學副刊》(Times Literary Supplement)

「在今天全球化、媒體無遠弗屆的環境裡,國家與非國家標誌的角色已變得更加重要,其影像甚至更強烈和危險。這本機智的書讓我們注意到這股力量,我們不應該低估或誤判當今世界旗幟演進的事實。任何有心了解今天國際事務背後意義的人,都不應錯過這本書。」
──人類安全中心(Human Security Center)

「對於全世界的標誌及其歷史、意義,非常有趣的巡禮。」
──《每日郵報》(Daily Mail)

「輕快有趣的讀物……對於代表國家和國際榮耀的高度鮮明之象徵,進行了内容豐富的調查研究。」
──《出版家週刊》(Publishers Weekly)

「有趣的世界國旗短程旅行。」
──《圖書館期刊》(Library Journal)

「充滿活力……精彩絕倫……包含某些有趣的小驚奇。這本書值得理解這些長方形絲布竟可撼動個人和社群做出不尋常的行為,不論好壞。」
──《論壇雜誌》(Tribune Magazine)

「一本具有深刻意義的優異作品。」
──evilcyclist.wordpress.com

「節奏快速、不時詼諧地檢視國旗背後的故事……我真的很喜歡這本書,願意推薦給每位對國旗、對現代世界及我們如何認同國家有興趣的人。我一向認為很難向讀書推薦非小說作品,若有團體勇敢地選讀這本書,他們一定會有所收穫。」
──Nudge-book.com

 

《牆的時代:國家之間的障礙如何改變我們的世界》
導論

以色列和約旦河西岸之間的邊界高牆,是全世界最戒備森嚴和最具敵意的邊界高牆之一。從上方極目四望,不論視線落在哪一方,都能看到牆從地面聳立,令人震懾不已。在這片巨大的鋼筋水泥牆面前,不但會因為它的占地遼闊備感壓迫,也會因其所代表的意義而顯得渺小。你在這一方,而「他們」在另一端。
三十年前,一堵大牆倒下時,進入了一個看似開放與國際主義的新時代。一九八七年,雷根總統前往分裂的柏林的那道布蘭登堡門(Brandenburg Gate),向他的蘇聯對手喊話:「戈巴契夫先生,拆掉這道牆吧!」兩年後,牆果然拆除了。柏林、德國和當時的歐洲再次統一。這是兵荒馬亂的時代,有些知識份子預言了歷史的終結。然而,歷史並未就此終結。
近年來,「拆掉這道牆」的呼聲在與「堡壘心態」的對抗中占了下風。它掙扎著想被聽見,卻未能與駭人的群眾移民大浪、對全球化的反彈、民族主義的重新崛起、共產主義的崩潰、九一一攻擊事件及其後續發展等現象競爭。而日後這些斷層線界定了未來世界的形勢發展。
舉目所及之處都沿著邊界在築牆。儘管身處全球化和科技日新月異之中,但人們似乎比任何時候都更感受到分裂。數千英里長的大牆和圍籬在二十一世紀的全球各地竣工。至少有六十五個國家──超過全世界民族國家的三分之一──沿著邊界興建圍牆;第二次世界大戰後建造的圍牆,有一半是在二○○○年至今這段期間建造。不消幾年,歐洲國家在其邊界所興建的高牆、圍籬和屏障,其長度將超過冷戰的高峰時期。從分隔希臘與馬其頓、馬其頓與塞爾維亞開始,接著隔開塞爾維亞與匈牙利;當人們慢慢對層層堆疊的刺絲網見怪不怪時,其他國家也紛紛跟進築牆──斯洛維尼亞人開始在克羅埃西亞邊界築牆,奧地利人也築起阻絕斯洛維尼亞人的牆;瑞典為了杜絕從丹麥非法入境的移民也築起高牆,與此同時,愛沙尼亞、拉脫維亞和立陶宛同步於與俄羅斯接壤的邊界興建防禦工事。
歐洲肯定不是唯一:阿拉伯聯合大公國沿著阿曼邊界築起柵欄,科威特在伊拉克邊界起而效尤。伊拉克與伊朗維持實質的分立,壁壘分明一如伊朗與巴基斯坦長達四百三十五英里的邊界。在中亞,烏茲別克雖是內陸國家,卻築起一道道高牆和五個鄰國──阿富汗、塔吉克、哈薩克、土庫曼和吉爾吉斯──一一隔開,其中,與塔吉克的邊界甚至佈以地雷區做為緩衝。故事可以一路說下去,汶萊和馬來西亞、馬來西亞與泰國、巴基斯坦和印度、印度和孟加拉、中國與朝鮮、朝鮮和南韓,全世界到處高牆林立、壁壘分明。
築牆的原因很多,這是因為我們在許多方面存在分歧──舉凡財富、種族、宗教和政治皆然。有時分歧導致暴力相向,為了保衛或防禦而築牆。有時高牆築起是為了擋住某些人,不讓他們進來。有時根本不存在實體的牆,但分隔的感受卻依然清晰;它存在於人們意識之中。儘管肉眼看不到,卻與實體的牆區隔彼此的效果相仿。
這些牆透露了許多國際政治的現況,牆所代表的焦慮也跨越了民族國家的疆界。歐洲高牆林立,其首要目的是遏止移民潮──但這些牆也揭露了歐盟的結構、會員國之間的分歧和不穩定。川普(Donald Trump)總統倡議在美墨邊境興建高牆,旨在阻止移民從南方流入,但這堵牆同時也代表了許多支持者普遍的恐懼,他們深怕美國的人口結構因這些由南方流入的移民而產生變化。
分歧影響了每個層面的政治──不論個人、地方、國家和國際。我們亟需了解是什麼區隔了彼此、持續隔開彼此的是什麼,才能了解今日世界是如何運行的。
回想名導演史丹利.庫柏力克(Stanley Kubrick )一九六八年的科幻電影《二○○一太空漫遊》(2001: A Space Odyssey )開頭〈人類源起〉那段景象。史前時代非洲的疏林莽原(Savannah),一個類人/人猿的小部落成員和平地在一處水井喝水,此時忽然出現另一個部落。樂於與部落成員分享的眾人,卻抗拒與初來乍到的「其他」部落成員共享水源。接著雙方發生尖銳的對抗,新部落成功地接管水源,迫使其他人撤退。這時,如果新部落有製作磚塊的知識,再配上一些水泥,就可以興建圍牆保護爭奪來的財產,並與外人隔離開來。但畢竟在百萬年前的時代,只要原部落重整旗鼓後重返現場準備收復失土,雙方勢必再度交戰,集結成為部落、因為外來人的出現警覺,以及對可能的威脅做出反應,都出於人性。我們建立攸關生存的關係,也是為了社會團結。我們發展出群體認同意識,卻往往導致與他人衝突。群體為搶資源而競爭,但這裡頭也有認同意識衝突的元素──也就是「我們與他們」的區分。
在人類早期歷史裡,人們狩獵採集:尚未有固定居所,或取得可能被覬覦的永久固定資源。之後,在今天的土耳其及中東某處,人類開始耕作同時不再四處巡狩、覓取食物,或放牧家畜家禽、犁田耕作,等待收成。突然間(在演化的環境中)需要建立的防護愈來愈多:築牆與屋頂來安置人和家禽家畜;圍籬用以標示領域範圍;建築堡壘,做為領土被敵人征服時的退守之處,同時也可用來保護新制度。牆的時代於焉出現,從此掌握住人們的想像力。一如我們今天仍傳頌著特洛伊(Troy)、傑里科(Jericho)、巴比倫、中國萬里長城、大辛巴威、哈德良長城(Hadrian's Wall )、秘魯印加長城(Inca Walls )、君士坦丁堡等故事。它們代代相傳,透過時間、區域和文化,流傳至今──只是現在的邊界高牆通了電、加上探照燈,還安裝了監視器。
這些實質的分隔映照出內心的想像──指導文明、並賦予我們認同意識和歸屬感的偉大思想──譬如基督教的大分裂,伊斯蘭教分裂為遜尼派和什葉派,以及近代史上共產主義、法西斯主義和民主國家之間的鬥爭。
湯瑪斯.傅里曼(Thomas Friedman)出版於二○○五年的著作《世界是平的》(The World is Flat),書名根據的信念就是全球化必將使人們更加親近。它的確已達成這樣的目的,卻也啟發了屏障的興建。當人們感受到威脅時──如金融危機、恐怖主義、暴力衝突、難民和移民、貧富懸殊擴大──便會更緊密地與所屬的群體擁抱。「臉書」的共同創辦人馬克.祖克柏(Mark Zuckberg)認為,社群媒體會把人們結合起來。從某些方面來看確實如此,但它也提供了新的網路部落聲音與組織能力,有些人花時間在網路上到處謾罵、區分人我。現在許多看似族群之間的衝突也與以往一樣頻繁。我們今天所面臨的問題是:現代的族群以什麼形式存在?人們是以階級、種族、宗教或國籍來界定自己嗎?這些族群在「我們與他們」這個概念猶存的世界中能共存嗎?
歸結到底就是這個「我們與他們」的概念,以及我們在內心築起的牆。有時「其他人」有不同的語文或膚色,不同的宗教或其他的信仰。最近在倫敦,我帶著三十位來自全球各地的年輕新聞工作者,就出現這樣一個例子。我參與他們的訓練課程,提起伊朗與伊拉克的兩伊戰爭造成一百萬伊朗人喪生。我使用了可能笨拙不當的詞彙:「穆斯林殺害穆斯林」。一位年輕的埃及新聞記者從座位上跳起來高聲抗議。我指出這場可怕戰爭的統計數字,他答道:「是的,不過伊朗人不是穆斯林。」我的心頓時為之一沉。事實上,大多數伊朗人是什葉派,因此我反問他:「你是說什葉派不是穆斯林嗎?」他答道:「是的,什葉派不是穆斯林。」這種分歧並未涉及資源的爭奪,只與所認定的唯一真理相左,而那些持有不同觀點的人就是小人。這種斷然的優越感,將讓牆很快築起。若再涉及競奪資源,牆就蓋得愈高。現在我們似乎正處於這種情境。
基於本書寫作上的方便,我使用牆這個字眼代表障礙物、圍籬及各種形式的分歧和區隔。我們在每一章中都會談到實體的牆,它們多半與磚塊和砂漿,或是鋼筋水泥和鐵絲線有關,但這些牆是分歧「什麼」、而非「為什麼」──而且它們只是故事的開端。
由於還未能夠採訪每個分裂的區域,因此我著重於最能代表全球化世界對認同意識挑戰的題目:移民的效應(美國、歐洲、印度次大陸);民族主義在統一及分治上的力量(中國、英國、非洲);以及宗教和政治的交會(以色列、中東)。
在中國,我們看到一個強大的民族國家,其國境之內存在許多分歧──譬如區域不靖和貧富懸殊──對國家統一構成風險,對經濟進展和權力產生威脅;因此中國政府必須對人民進行管控。美國也分裂,但原因不同:川普時代加劇了這個自由國土內種族關係的惡化,也揭露了共和黨和民主黨此前無以復加的分歧,今日兩黨比以往更加對立。
以色列和巴勒斯坦之間的分歧年代久遠,但在各自的族群內還有許多更深的區隔,目前幾乎沒有協商出解決方案的機會。宗教和族裔的分歧也在中東各地點燃暴力相向的火苗,其中又以什葉派和遜尼派穆斯林的鬥爭為主──每個單一事件都是複雜因素雜糅的結果,但大部分都可歸結到宗教,尤其是沙烏地阿拉伯和伊朗之間的區域對立。印度次大陸人口現在與未來幾年的移動過程中,逃避宗教迫害的人士以及經濟和氣候難民的困境都將一一浮現。
在非洲,殖民者所留下的邊界已證明難以與依然強大的部落的認同意識調和。在歐洲各國,歐盟的概念正受到威脅,牆也重新豎立,證明冷戰時期的歧異還未完全解決,在國際主義年代,民族主義也從未真正消失。在英國即將退出歐盟下,脫歐公投反映出整個聯合王國的分歧──長期建立起來的區域認同意識,以及更晚近在全球化時代所形成的社會與宗教的緊張,在在衝擊著世界。
在恐懼與不安的時代,人們將繼續群聚成為團體,藉以保護自己並與威脅的感受對抗。這些威脅將不會只來自邊界,也會從內部出現──中國就有許多事例……


 

目次

《牆的時代:國家之間的障礙如何改變我們的世界》

導論
第一章 中國
第二章 美國
第三章 以色列與巴勒斯坦
第四章 中東
第五章 印度次大陸
第六章 非洲
第七章 歐洲
第八章 英國
結論
致謝
參考書目

《國旗的世界史:旗幟的力量與政治》

導論
第一章 星條旗──美國國旗的演變,集敬畏、仇視與欽羨於一身的「老光榮」
第二章 聯合旗與傑克──大不列顛國旗的輝煌歷史與殖民遺緒
第三章 十字架與十字軍東征──歐洲三色旗與斯堪地那維亞十字旗
第四章 阿拉伯的色彩──白黑綠紅的象徵色彩與泛阿拉伯理想
第五章 恐怖的旗幟──背離普世價值的伊斯蘭恐怖組織標誌
第六章 伊甸園東──從伊斯蘭新月、中國之星到日本旭日
第七章 自由之旗──紅黑綠泛非洲主義爭取獨立自由的象徵
第八章 革命之旗──為民喉舌、異中求同的中南美洲國旗
第九章 好壞與美醜──宣示力量與團結的海盜旗、彩虹旗、五環旗等
致謝
參考書目

書摘/試閱

《牆的時代:國家之間的障礙如何改變我們的世界》
第三章 以色列與巴勒斯坦(節錄)

「你看到我們的困難了,耶路撒冷淪為廢墟,城門焚毀。來吧,我們重建耶路撒冷城牆,以免再遭譏笑。」
──《尼希米記》(The Book of Nehemiah)第二章第十七節

向南駛離耶路撒冷舊城牆後不消幾分鐘,就能看到遠方伯利恆(Bethlehem)蓋起的新圍牆。只要一靠近,就會發現這座二十六英尺高的鋼筋水泥牆面,上方搭架著刺絲網。圍牆上部分區域還通了電,厚重的防彈玻璃監視高塔錯落其中,年輕的以色列士兵居高臨下,監視著圍牆兩側的動靜。在以色列這一端,有著寬敞的空間,然而一通過檢查哨進入另一邊,街道就僅剩只容一輛汽車通行的寬度,一排又一排低矮的公寓面對著圍牆。一入眼簾就讓人精神沮喪、深感恐懼與壓迫,彷彿進入另一個世界。房子和高牆不應該如此貼近。
穿越邊界是段令人徹底挫折的經驗,但你若要通過邊界的是一堵鋼筋水泥高牆,將和絕大多數外國人一樣倍感沮喪。這些地段的高牆建置在城鎮地區,藉以防範狙擊手從高樓層開槍。而在這長四百四十英里的障礙物之外大部分是圍籬。
分隔以色列和巴勒斯坦人西岸地區的障礙物只有百分之三是鋼筋水泥結構,一般卻都統稱為「圍牆」。為什麼?因為這百分之三比起其餘百分之九十七更加醒目。有了二十六英尺高、搭配監視哨台的鋼筋水泥牆面,其上又滿布塗鴉圖文,電視台的攝影記者怎麼會以刺絲網圍籬當作取材背景?為了引人注目,這是可以理解的。蒼白無色的高牆具有強大的視覺效應,更可凸顯衝突和分歧。不論稱這道障礙物為什麼,它都象徵著是全世界最棘手的爭議之一。
英國街頭塗鴉藝術家班克斯(Banksy)在水泥叢林中對高牆和日常生活
的怪異組合有著最佳的利用。一連多年他在巴勒斯坦這一方繪製壁畫。有些作品現在很著名:一個小女孩跳著要碰觸一名以色列士兵的武器;一隻白色鴿子穿著防彈背心;一個女孩坐上氣球飛越高牆。有個故事(也可能是杜撰的)說,有位巴勒斯坦男子告訴這位藝術家,他讓圍牆變漂亮了。班克斯謝謝他的誇獎,不料接下來卻聽到這個男子說:「我們不希望它變得漂亮好看。我們痛恨這道圍牆。你走吧!」
圍牆上經常出現一個沒那麼「漂亮」的作品,個十歲絕望的小難民,赤足男童漢達拉(Handala)的畫像。漢達拉畫像最初是由已故的巴勒斯坦藝術家納吉.阿里(Najial- Ali)所繪製,畫中人通常都背向人們──暗示著除非巴勒斯坦人獲得正義的對待,否則他不會轉身。阿里同時也批評阿拉伯領袖,他離開後巴勒斯坦後,從此了歸鄉路。一九八七年七月他在倫敦遭人開槍射中臉部,五週後去世。英國警方逮捕一名據稱是巴勒斯坦解放組織(Palestine Liberation Organization, PLO)成員的男性嫌犯,但一直沒有正式起訴他。
一思及阿里與漢達拉,我就想到住在倫敦的一位巴勒斯坦友人。他來自伯利恆,一九八○年代末期就離開家鄉。他說他絕不會「回頭」,意即不會返鄉。他告訴我說:「我無法忍受必須經過以色列檢查哨、才能回到自己家園。這樣做等同是承認他們的權威。」
不過班克斯回頭了,而且還更往前邁出好幾步。一九一七年貝爾福宣言(Balfour Declaration)承諾了猶太人在當時尚稱為巴勒斯坦的地區建立家園,宣言一百周年紀念之際,班克斯在西岸地區開設了一家旅館,取名為「圍牆飯店」(Walled Off Hotel)。十個房間全部面向離對街只有四碼的圍牆。班克斯說,這家旅館「所擁有的醜陋景色,全世界任何旅館都比不上」,但是它「誠摯歡迎來自衝突各地和全世界的客人」。飯店成為目前眾多造訪伯利恆的的遊客必到景點,也創造出批評者所謂的「衝突觀光」;但是支持者認為,圍牆旅館扮演了在巴勒斯坦與外在世界間建立橋樑的角色。儘管如此,「班克斯觀光」、「班克斯紀念品」和「與班克斯藝術作品自拍留影」,現在還是成了許多造訪耶穌誕生地的觀光客表訂行程。

《國旗的世界史:旗幟的力量與政治》
第四章 阿拉伯的色彩(節錄)

「白色是我們的行動,黑色是我們的戰鬥,綠色是我們的田野,紅色是我們的劍。」
──沙菲.阿定.阿希里(Safi al-Din-al-Hilli, 1278-1349),阿拉伯詩人

如果阿拉伯人是一個民族,他們便為一個有許多面國旗的民族。許多國旗有相同的顏色,凸顯出系出阿拉伯的親屬關係,但它們的多樣化同時也告訴我們,這個觀念上的民族在許多方面分歧重大。某些阿拉伯現代民族國家沒有深厚的根源,而未來十年,我們也可能看到新國旗飄揚於橫掃阿拉伯的大風中。
中東和北非有二十二個國家可被稱為阿拉伯國家,人口合計超過三億人。從大西洋海岸的摩洛哥起,一路沿著地中海抵達埃及,再向東、南延伸至科威特、阿曼和阿拉伯海。於此區域內,也有許多不同的族裔、宗教和語文社群,如庫德人(Kurds)、柏柏人(Berber)、德魯茲教派(Druze)和加色丁禮天主教會(Chaldean)等。但兩個最重要的元素是語文和宗教。這三億人裡面,大多數都講某一種阿拉伯語,並同屬於伊斯蘭信仰的某一支。
這就說明了為什麼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尋求推翻土耳其在中東地區統治的泛阿拉伯主義的旗幟,會設計成白、黑、綠、紅色,因為在伊斯蘭的世界裡,這幾個顏色都有深刻的意涵。即使今天,泛阿拉伯主義做為政治思想已經失敗,仍有人信服它的大業。我們也仍從許多阿拉伯民族國家的顏色看到這個理想,尤其是敘利亞、約旦、葉門、阿曼、阿拉伯聯合大公國、科威特、伊拉克和可能建國的巴勒斯坦。這些顏色也往東,啟發那些曾受伊斯蘭統治之許多非阿拉伯國家的旗幟,如伊朗與阿富汗。
這些顏色都出現在一九一六年阿拉伯起義(Arab Revolt)的領導人漢志地區的夏里夫.胡賽因(Sharif Hussein of Hejaz)設計與升起的旗幟上。胡賽因希望將眾多阿拉伯部落結合在同一面旗幟下,爭取脫離鄂圖曼帝國統治而獨立。某些歷史學家認為,實際設計這面旗幟的是英國外交官馬克.賽克斯(Mark Sykes )。很明顯地英國參與其事,而當時,阿拉伯人大團結則吻合英國於本區域的利益。
這面旗幟預備代表一個巨大的阿拉伯民族。在此之前,只有部落及伊斯蘭各朝代的旗幟。阿拉伯起義大旗有三條橫向的色紋:黑色在上、綠色在中、白色在下。在旗子左面的三分之一,有個指向右邊的紅三角。如同鄂圖曼國旗上有伊斯蘭星和新月,此圖像也可以表示與過去的關係:採用歐洲三色旗的基本設計,同時容納了深刻的伊斯蘭與阿拉伯象徵色。
白色是伍麥葉王朝(Umayyad dynasty)的顏色,在六六一年至七五○年,它定都大馬士革,統治了廣袤的地區,並把伊斯蘭帝國一路往西,擴張到葡萄牙,並往東直抵撒馬爾干(Samarkand)。據說,伍麥葉王朝選擇白色為代表色,是為了紀念先知穆罕默德在白達爾(Badr)的首次作戰。七五○年,伍麥葉王朝被第二個遜尼派伊斯蘭王朝阿拔斯(Abbasids)推翻,後者選擇黑色為代表色,以示與舊時代有別,另也表示追悼先知穆罕默德(五七○—六三二)的親人在喀巴拉戰役(Battle of Karbala)中喪生。據說,黑色也代表先知曾使用過的大旗;此外,在前伊斯蘭時期,黑色也可能是部落投入戰爭時頭飾的顏色,因此它又另具重大意義。綠色代表九○九年至一一七一年,創建於北非的什葉派伊斯蘭法蒂瑪王朝(Fatimid dynasty);但一般普遍認為,綠色是伊斯蘭的代表色,因為傳說中,它是先知喜愛的顏色:據傳他身穿一襲綠色披風,而且在他征服麥加(Mecca)時,他的追隨者升起了綠色旗幟。直到今天,你仍可見到,世界各地的許多清真寺尖塔在夜裡點亮綠燈。至於紅色代表什麼,則不那麼清楚,但許多學者認為它出現在阿拉伯起義大旗上,是因為它是夏里夫.胡賽因的部落哈希姆(Hashemite)之代表顏色。
這四個顏色的意義幾乎和全世界其他所有案例一樣,存在於觀察者的心中,只有這個才能成為事實,即使它們源起的細節已不可考。阿拉伯知名新聞工作者米納.阿—歐拉比(Mina Al-Oraibi)在接受本書作者訪問時曾說:「大多數阿拉伯人都認得一九一六年的大旗,並認同它。即使不了解所有細節,一般人都曉得顏色的歷史;而在阿拉伯人最直接的想法中,則立刻將其聯想到泛阿拉伯主義。」
當夏里夫.胡賽因提出阿拉伯起義大旗的構想時,其實還有其他的設計圖案。他的一個兒子(短暫地)成為漢志國王,另兩子分別成為約旦國王和敘利亞暨伊拉克國王;他的原始想法是每面國旗都相同,只不過約旦國旗有一顆星、伊拉克兩顆星、敘利亞三顆星。
胡賽因是最後一個哈希姆家族的麥加埃米爾(Emir of Mecca)以及漢志國王(King of the Hejaz)。漢志位於今天沙烏地阿拉伯的西部,涵蓋麥加和麥地那(Medina)。他自稱是先知穆罕默德的直系血胤,而他的王朝已持續掌握政權七百年。他權力鼎盛時,擬建立一個龐大的阿拉伯國家,領土從北方敘利亞的阿勒坡(Aleppo),一路延伸到阿拉伯海濱,也就是葉門的亞丁港(Ad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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