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簡介
看不見希望的路?那就自己來開創!
身陷末日,108位女豪要對抗的,是整個cyberpunk的臺北!
在超臺北一隅,有個被大水與雲霧圍繞的部落。據說那裡沒有電,卻擁有比電還珍貴的東西……
末日大戰後,整個超臺北充滿污染,日光完全透不過無止盡落下的輻射塵。
這裡的人只能透過祂施予的燈火,讓超臺北裡天同、天相、天府、天梁……十四個生活圈如常運行,
圈內各自經營著不同的勾當,但同樣充滿暴虐瘋狂殺戮。
這些圈域之外,有個奇妙的地方,在某次暴雨將汀州路、基隆路、羅斯福路、新生南路等大半淹沒、歷經地震後,
地勢出現劇烈的變化,成為一個易守難攻的要塞,是為寶藏巖。
與超臺北截然不同的是,
在寶藏巖,互助與共享是常態。而守護它不被暴力侵擾的,是108位代代傳遞特殊能力的同一者。
隨著上一代逐漸凋亡,在超臺北某處,有個女孩接受遠處的召喚,
提起天雄矛,她朝著傳來奇異遠鳴的地方狂奔。
「記得,此時此刻起,妳就是――林?。」
作者簡介
沈默
1976年生,武俠人,與夢媧生活,育有貓帝、魔兒、神跩三頭貓兒子以及一人類女兒禪,為多屆溫世仁武俠小說大獎得主,包含第九屆溫武長、短篇武俠雙首獎。
另入選《華文小說百年選・臺灣卷》,獲國家文化藝術基金會「長篇小說創作發表專案」補助、《文訊》雜誌「二十一世紀上升星座:1970後台灣作家作品評選(2000~2020)」小說類20大、入圍2020台北國際書展大獎。
出版作品有《劍如時光》、《在地獄》、《天敵》、《傳奇天下與無神年代》、《七大寇紀事》、《英雄熱》、《詩集》、《幻影王》、《2069樂園無雙》與《孤獨人》、《天涯》、《魔幻江湖絕異誌》、《兵武大小說》等長篇系列。
序
夏宇童|全方位藝人
陳大為|臺北大學特聘教授
陳夏民|作家╱逗點文創結社總編輯
葉長青|插畫家
蔡造?|真理大學台灣文學系副教授
劉霽|出版人
後末日的奇幻想像,梁山英雄來到近未來,武俠的新可能! ――葉長青╱插畫家
沈默一向擁有極大的文字掌握能力,而其30年來專注以武俠為生命主題之承載,使他得以攀越一座又一座的文學高峰,我深信,未來在臺灣武俠文學史中必然有其獨特且意義非凡的地位。 ――蔡造?╱真理大學台灣文學系副教授
超台北、寶藏巖、身懷異能又各具風采的一百零八條女子漢,沈默致敬又顛覆水滸,繽紛絢麗的奇幻武俠世界有如漫威宇宙,卻又更貼近我們自身。 ――劉霽╱出版人
書摘/試閱
第1話
少女抵達被大湖與密霧環繞住的寶藏巖。身後一群持著兵械的軍隊,緊追不捨。
她滿臉慌張,身上是破爛的衣物,而且四肢傷痕密布。
殺意就在後頭,少女幾乎感覺得到他們凶殘的氣味就要撲臨了。
一艘小船,從水上滑至,迅如電。
褐髮黃膚的少女張開口,像是要發出撕裂的叫聲,但卻無有任何聲響。
舟上,一條人影飛起,輕靈地落降岸邊。
那是身形婀娜、眉目含煞的黃膚三十歲女性,鮮紅的衣裳飄舞。
二十四名追兵掩至,少女的情勢迫在眉睫。
女子的臉上浮現怒意,手上忽然多了一把刀。
一把沾滿血汙且看來鏽蝕破爛的古舊菜刀。
同時,大霧忽然往岸上擴散,捲住少女。
帶刀女往前疾飆。如鬼似魅。她欺進穿戴軍事裝備的政府軍中,揮舞菜刀。
軍人們舉鎗,對準揮刀的女性,準備射擊。一切看來似已成定局。
唯水上的霧氣撩亂,如有意志追上女子,在周圍環繞不休,彷若在屏障著她。
鎗聲連發。
女子的身影消失於霧裡。
慘叫聲隨後響起。有誰倒地。血噴濺在迷霧中。軍人嘶吼著。
霧中鬼影幢幢。鎗響之間,有刀破空,持續砍擊。
幾分鐘後,密霧後撤。
而少女與持刀女子已然消失。陸地上則添了七、八具屍首。軍人們相顧駭然。因為他們的同僚都變成怪物。更精準地說,是他們的身體奇怪地塌陷了,有人是整張臉往內凹,猶如鬼面,有人則是肢體被搗爛一般,被絞成肉泥,甚至有人上半身連帶護具、盔甲都徹底被壓爛,變成一團血與鐵交和難分的恐怖事物。驚人的噁心畫面衝擊眾人感官。某幾個士兵當場嘔吐不止。大夥都躑躅不前。
隊長發出收隊的命令。「我們太靠近了。前頭已經是無電之地、荒蠻之區,不是可以進去的區域。」這顯然是明智之舉。每個人的表情變為安心。原本只是傳聞,但真的來到寶藏巖,眼見為憑此地的凶險,他們都嚇破膽了。
於是,大張旗鼓而來的軍隊,帶走屍體,飛快逃離現場。
湖岸邊,依舊迷霧環繞,周圍很快就回復寧靜,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寂靜吞噬著一切。
第2話
少女沒有名字,就像這個城市所有的女孩一樣。她就只是生來必須被任由使用的少女。一樣的遍體鱗傷,一樣的灰暗絕望。她的未來就是勞務與生孕,如同機器。但她跟其他女孩有著最大的不同,就是鼓起勇氣逃離城市。
記憶中,在階級森嚴的城市裡,沒有發生任何值得愉快的事。所有女孩同樣的悲慘。可是她心靈深處就是覺得這樣是不對的。少女不識字,甚至很久很久都不再能說話。但她知道屈辱,她還有感受力——是的,她想要去更好的地方。
有個奇異的召喚一直祕密地隱藏在心坎深處。
去吧。回到歸屬之地吧。
那個聲音就在腦中,尤其是近半年來,越來越強烈。
而後,她聽說了寶藏巖。一個被大水與霧圍繞的聚落。整個超臺北唯一不受星魔控制的區域。少女自然曉得,企圖脫逃城市是非常危險的事。但大半年來,她的心思總想著寶藏巖——那個神祕的化外之境,據說集結許多凶徒罪犯的荒蠻之地。即使周遭的人都說寶藏巖是又落後又恐怖的孤島區,但女孩總覺得,真正教她駭怖難忍的是超臺北啊。何況,某個直覺告訴她,寶藏巖正是她該去的歸屬之地。
在各式悲慘的勞役之間,支撐她熬過飢餓與痛苦,就是寶藏巖。每個少女都暗自渴望能夠脫離無有間斷的工作,煮食、洗衣、打掃、搬運、製物、縫紉……從早到晚,日日十六個小時,體力總是被逼到極限。有記憶開始,就在做著一切勞動,女孩們被訓練成必須完成各種指令。等到十四歲,她們就進入生育階段。她們被生出來是因為要生出更多人類。男孩必然成為戰力,女孩則是負責各種生產事務。
少女再過幾天就十四歲,而一名上階軍官早就挑中她。那是一名又高又俊的年輕男性。他迫不及待地帶走她。其他的女孩都說她是幸運的,至少他是好看的,有些甚至說很羨慕,希望替代她。不過少女並沒有雀躍的心情——身體不是自己的這件事,讓她十足困惑。不知道哪來的想法,她就是無法像大多數女孩一樣,完全接受終有一日要隸屬於男性的現實。
但她沒有跟任何人商量或討論。沉默是在城市生活最安全的防護。語言是危險的。少女很安靜。當她明白啼哭、撒嬌,更不用說抗議,都是無用的,她就決定不再開口。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受矚目,才是最好的生存法則。
她知道自己在等待。等待改變一切的可能到來。但絕不是男性。她從小就看懂了。男人不會是她的活路。他們被訓練成凶暴的武器。他們只需要暴力。暴力是他們擁抱的一切。女孩從來沒有看過男孩。她所見的全都是男人,都是殘酷物種。必須逃離他們以及這個城市。這個奇怪的念頭佔滿她的心胸。而那一晚,當領走她的軍官噴著酒氣,粗暴無比地抓著她的頭髮,將她按倒在桌邊,扯爛她的衣裙,直接要從背後進入時,有個強烈的情緒從最深處爆炸開來。
她想撕裂他,她要長出爪子,像野獸一樣,譬如豹,全神貫注地將他四分五裂。一股怪異的力量充滿她的身軀。女孩往外推。突如其來的,軍官貼緊她的肚腹腿根處赫然損裂,宛如被尖牙利爪破壞。
那年輕男性莫名所以,獃愣望著忽然遭到裂解、血流如注的部位,駭然後退。
女孩翻身,憤怒與狂亂在心中激長。她持續對著軍官推出體內的力量。那男子的胸口登時多添了幾道見骨的傷痕,當場昏厥。女孩沒有再進逼。在萬暗之中,她接受遠處的召喚,女孩朝著傳來奇異遠鳴的地方狂奔——
夜奔寶藏巖。
第3話
帶著菜刀的窈窕女子是孫二娘。現在她並沒有持刀。那把菜刀忽然就不見了。
孫二娘帶著女孩走過石路,往上走,到了一間門上刻有豹圖紋的小屋。
孫二娘輕聲對女孩說:「她在等妳。」
女孩望著孫二娘,沒有言語。
「用不著害怕。來到這裡的人都有自己的命運。」
女孩不明白。但她相信這個在湖畔從超臺北軍隊下救出她的人。這裡不一樣。這裡召喚她。她感覺得到有種特殊的氣息與氛圍。孫二娘說話溫柔,並不是強迫或規定的口吻,而就只是建議。女孩曉得她可以拒絕。
「妳可以自由選擇,進去或者不進去。」
自由選擇——這四個字像是神蹟,女孩想著,我可以自由選擇嗎?
孫二娘正視著女孩:「就算妳沒有進去,依然可以在這裡生活。明白嗎?」
女孩保持沉默。
「所有來到寶藏巖的人,都有自己的房間,都可以自行決定自己的生活方法,要離群索居也行,要積極地融入也可以。」孫二娘講著:「想做什麼、想學什麼都可以。只要妳能對自己的抉擇負責、承擔其後果。」
負責?我,對我自己負責?女孩的眼神迷惘,流露出「那是什麼意思」的不解。
孫二娘很能理解少女的惶惑。因為所有初來乍到的女孩都是一樣的。包括她自己也是一樣的。從來沒有一個地方會給女孩自主的權利。在寶藏巖,權利就是權力。一個人活著的最大權力,就是她自己的權利。那簡直是神話。
「寶藏巖沒有階級,也沒有位階。這裡的所有人,都是平等的。」孫二娘頓了一頓,更詳盡的解說:「有些人耕作與生產,有些人煮食,有些人製造物品,有些人則負責保護整個地區。每個人都可以有自己的職業。每種職業也都有自己的團體,負責決定各自的作業。但如果妳什麼都不想做,仍然有食物可以吃。我們互相供養彼此。在這裡,我們不累積財富,我們之間沒有誰有權力,沒有誰比誰更高階,一切的決策,都是在討論與商議下誕生。」
女孩完全沒有概念。但她牢牢記著這些話。
「所以,妳必須依據自己的判斷,決定到底要不要進這個屋子。」
女孩確切地感知到孫二娘的語氣中並無威迫的意思。孫二娘的話有好些部分,女孩無從理解。但她心中明白,這裡跟她原先居住的城市運作模式截然不同,這裡沒有人會直接下達命令。服從在寶藏巖裡似乎不是法則。
而後,少女眼睛發亮,走進屋內。
孫二娘則峭立原地,目送女孩。
倏然,一團飛霧飄來,落在孫二娘旁邊。
一名瘦高、俐落短髮的黃膚女子從霧中走出。左臉額頭到面頰長著一大塊青斑。
霧氣奇異地消散,整個寶藏巖被灑落的日光撫慰著。而外圍仍舊密霧未消。
孫二娘牽起瘦高女性的手。「青姊,妳覺得這女孩承受得住嗎?」
楊志靜默片刻。
「我問妳呢。」孫二娘凝睇楊志,眼神嫵媚。
楊志語氣凝重:「永無會決定誰是林冲的接班人。」
「是啊。」孫二娘點頭後,嘆了口氣,幽微地講:「一轉眼,林冲也老了啊。」
「我們何嘗不是?」楊志深情地望著孫二娘。
孫二娘嫣然一笑說道:「我們還早呢!」
第4話
林冲老了。
身體裡的賜力正在消解。她就要回歸到永無裡了。在那之前,林冲得找一個新的接班人,必須有人接下天雄矛的命運。這是她身為同一者的使命。一代接著一代,將永無所賜予的能量延續下去。
身為第二代林冲的使命,等到新林冲出現,就能結束了。
二十年來與十四星魔、十二凶獸的抗爭、作戰,日積月累,終究損耗了林冲的生命。但活過五十歲的她已經很滿足。畢竟,寶藏巖愈來愈壯大,更足以對抗星魔軍和終截局的滔天暴力——這才是最重要的啊。
林冲出生的那一年,末日大戰發生,整個世界充斥輻射線,能夠存活至今她已算是長壽。與林冲同年生的,幾乎沒有能夠活到如她此時年紀——她是第二代同一者碩果僅存的幾位了。輻射塵雖被赤網攔截且吸收,但那也是大戰後的事。林冲還在胎中時就已受到輻射線的傷害,要不是安道全用她的地靈盆盡力清除並轉移林冲的傷病,她早就亡命了,如何能夠等到今時。只是,舊患終究難以除盡。林冲的器官早已逐漸衰竭,安道全只能推延,無法根治。
猶幸的是,接下來的年輕世代,都在赤網的保護下,不再有先天病體。
對比年輕歲月的悲慘,現在的林冲,反倒覺得無怨無悔。永無在召喚自己了。賜力需要全數轉移到更有活力的身體裡。林冲並不覺得這是殘酷,為了讓賜力永遠累積,是有必要的。
是這樣啊,她體內的力量,能夠在別人的生命中延續下去,幾乎像是一種祝福。
城市裡陸續有女孩覺醒。她們身體深處都有賜力的芽。但不是每一個都能成為她的同一者。每一種絕鋒都有它的特殊性,必須找到適合的人選。而等待大半年後,今天林冲終於等到下一個操控天雄矛的人。
少女正在走進屋內。
林冲對女孩露出和煦的微笑。辛苦妳了。接下來的人生不會因為永無的眷顧,而變得不艱難。相反的,當妳接受同一者的命運,可能會有更多挑戰。林冲只是想著,但沒有說出口。她祝福著女孩,也願永無協助女孩走過接下來有限的人生。
少女的視線定於正前方,一名滿臉慈愛的婦人正望向自己。
非常淡薄的日光,從窗外平和地撫照著室內。
女孩呆望著。在城市裡,總是灰灰暗暗的,落塵那麼多,哪裡見得到陽光呢。
林冲眼光底生起非常深的憐惜。
女孩忽然覺得鼻酸,沒有任何來由。有種奇特的感覺,彷彿她所受的苦,婦人都能理解,甚至擁有同一種命運。少女所遭受的,婦人也曾經歷過。為什麼呢?女孩不明白。這一切都是謎。自她感應到遠方的召喚後,太多未知的事物來到面前。
「我是林冲。」婦人嗓音嘶啞,但語氣非常溫柔。
林冲伸出手,掌心向著上方。
少女遲疑著要不要踏前握住婦人的手時,赫然一個不思議的情景發生——
婦人的手裡忽然慢慢有一把長長的物件顯影,平空而來。
女孩愣愣地瞧著一柄發光之矛平擺地出現在婦人的掌心。而那奇妙之光使視野清亮無比,她瞥見婦人的右臉隱約浮現怪紋,像是豹頭,又像是字,就像少女剛剛進來在門上所看到的圖騰。但很快地,那個神祕的烙印沉下去,好像並不存在。
林冲手腕一轉,光散逐漸退散的長矛杵地。林冲說:「這是一把絕鋒。」
女孩不知該如何反應,這是什麼把戲?某種幻象嗎?
「妳應該感覺到了,對嗎?」
女孩只是視線筆直地對著婦人,半聲不吭。
林冲同樣也直視少女:「最近,妳身體裡有個怪異莫名的力量,像是在湧動。那是賜力。而妳的賜力與我的是同一種。我們擁有相同的力量。無須害怕自己的賜力,去擁抱它,那是專屬於妳的,絕對無法被奪走的。」
從屋外的孫二娘,到房內的林冲,似乎都是一樣的,她們沒有發出任何命令,只是溫和地講解。過去的時光裡,沒有人會專注為女孩解說,從來沒有。所有的話語都帶著明確的指令,不容拖延、辯解,更不用說反駁或拒絕。但來到寶藏巖的短短幾十分鐘內,少女所遇到的兩名女性都帶著耐性,為沉默不語的她說明各種事。女孩深深感受到她們的對待充滿著善意。
「而這柄武器名叫天雄矛。」林冲的手慢慢鬆開長矛。
矛就那樣兀自立著,恍若有生命。
少女十分困惑。在這裡,自己是那麼無知啊。
林冲急遽地咳嗽。
女孩張開嘴,依舊無聲,但眼露關懷。
「放心,我沒事的。」林冲搖搖手。
少女保持原地不動的姿態。
隔一會兒,林冲又說:「天雄矛不止是一種兵器,更將是妳的得力助手,藉由它,妳更能精準地有效地控制並施展賜力。把妳的武器從靈魂的最深處拉出來。這是名為鋒擁的過程。妳要感受那股如光一般、在體內爆炸的力量。把它控制好。讓它長出來。長成妳想要的樣子。一把能夠精準地發送力量的絕鋒。妳要擁抱妳的絕鋒。當它湧現時,就等同於妳。」
女孩不確定林冲說的究竟是什麼狀態。
「每一個同一者也都有自己專屬的兵刃,我們稱之為絕鋒。絕鋒是一代傳一代的,每種絕鋒都是為了開發與加強賜力而存在的。當妳能夠依據自身的意志,從永無裡取出絕鋒,妳也就成為真正的同一者。而同一者的責任,是守護寶藏巖。」
目光底都是徬徨,女孩無法確知自己是否明白林冲的意思。
「我們的力量是永無賦予的,所以叫作賜力。所有同一者的能力都源自於永無。」
可是永無又是什麼呢?少女更迷惘了。
林冲笑著說:「永無是我們的來處,也是我們的去處。世間萬物,都是永無。」
女孩眨了眨眼,難以瞭解林冲的發言。
「妳願意接受我的絕鋒嗎?願意成為同一者嗎?願意從今往後名為林冲?」
少女無可置信林冲此時口中講出的提議——
我可以擁有武器,我可以守護寶藏巖,我甚至可以擁有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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