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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詩詞的女兒-葉嘉瑩
逐跡佛陀:巴利古籍所載的佛陀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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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跡佛陀:巴利古籍所載的佛陀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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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跡佛陀:巴利古籍所載的佛陀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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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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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次
書摘/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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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佛陀是怎樣的人?他如何與人相處?

從最悠久的巴利三藏文獻,看最真實的佛陀生平事蹟!

再現2500年前的印度,跟隨佛陀塵土上的足跡!

 

「我喜歡把佛陀看作人──一位超凡脫俗的人,正如達彌卡法師所展示的那樣。」

──牛津大學佛教研究中心榮譽研究員Sarah Shaw

 

這是一本根據佛陀生平的最早記錄──巴利三藏古籍撰寫的佛陀傳記。達彌卡法師引用了大量經文,通過嚴謹的論證和推敲,完整地把佛陀的一生呈現在讀者眼前。法師筆下的佛陀是個有血有肉的人,我們直觀的看到他為了廣泛地傳播佛法,如何四處奔波──一次弘法之旅中要走多少公里、忍受何等的艱辛,在橋樑稀少的地方如何渡河等細節。忠實地還原最早古籍中所記載的歷史場景,沒有華麗的傳奇故事而盡顯真實──這就是最初幾代佛教徒眼中的佛陀,而不僅是讓佛陀更符合現代人的想像。

 

偉大的世尊與常人一樣,也會做出錯誤的判斷、舉棋不定或是受人責難。這與我們以往了解的佛陀形象或許截然不同,但顯得更具人性且立體。閱讀本書就好似親臨現場,見證佛陀怎麼面對教團內部的危機、引導性情各異的僧俗弟子──透過觀察佛陀如何體現過人的智慧和慈悲,克服世俗困境,我們也在心中升起了對佛陀的虔誠與信心。這是一本具有深度且結合了傳記、宗教和歷史的精采傳記,我們能從中更加理解佛教的真意,是你了解佛陀的絕佳選擇!

 

◎想了解佛陀生平?就看這本!

1)源自最悠久的巴利典籍:本書取材自最古早的巴利三藏經典,作者達彌卡法師嚴謹的推敲與考證,忠實完整地還原佛陀的一生!

2)有別於華麗的佛陀傳說,真實呈現「人類佛陀」:本書沒有令人目眩神迷、詞藻華麗的神奇故事,作者筆下的佛陀和常人無異,完全的人性化而盡顯真實,與我們更加貼近!

3)全方面的考察與釐清:此書不僅清楚記錄了佛陀的一生,連佛陀一天之內的活動都詳細的考察。此外,法師亦釐清一些關於佛陀生平的疑團和誤解,例如,為什麼佛陀只有羅睺羅一名兒子?他的死因是否與進食不潔食物有關?為讀者還原當時的歷史場景!

作者簡介

作者簡介

達彌卡法師
Bhante Shravasti Dhammika 

達彌卡法師於1951年在澳洲出生,來自一個基督教家庭。十八歲時,他從閱讀中獲得啟發而成為佛教徒。五年後,他前往泰國,打算出家為僧。然而,他對泰國佛教並沒有留下深刻的印象,於是他前往寮國和緬甸,最終到達印度,於1976年在當地剃度出家。在印度生活幾年後,他來到斯里蘭卡,在當地生活了十五年,並在凱拉尼亞大學(Kelaniya University)學習。後來,他移居新加坡弘揚佛法。法師著作甚豐,出版了二十多本關於佛教教義、歷史和文化的書籍,這些書籍被翻譯成三十多種語言。2017年,法師返回澳洲定居,在一片茂密的樹林旁邊過著半隱居的生活。


譯者簡介

伍煥炤
1974年生,在家居士。香港大學歷史系學士,香港中文大學宗教研究碩士,曾於志蓮夜書院修讀佛學課程,興趣禪修和讀經。

目次

序言
譯者序
用語說明
一 概論
二 變革的時代
三 神、婆羅門和苦行者
四 釋迦族
五 步向光明
六 天人師
七 佛陀的一天
八 雲遊四方
九 稱道與譏誹
十 出家眾與在家眾
十一 佛陀論俗務
十二 危急之秋
十三 最後時日
十四 佛滅之後
附錄一 佛陀到訪的城鎮
附錄二 佛陀與《奧義書》
縮略語

參考書目

書摘/試閱

《三藏》的紀錄足以讓我們了解佛陀日常生活的大致情況。當然,一年中不同時間的生活會有所變化。例如,在雨季他會安居一處,而其餘的日子他則會遊方。他的日常生活也隨歲月而變,例如在他年輕和年長時。不過,每天都有以下所列的活動。

 

佛陀提到自己慣常的晨間作息:

 

當我依靠村落或城鎮生活時,我在清晨穿好衣服,持缽和大衣入村落或城鎮托缽,吃過食物後,我便前往附近的樹林,將一些草或樹葉堆起來,然後坐下來,盤腿,端正腰背,使念安立在我面前。

 

這段經文提及的三件事情是佛陀的服飾、食物和如何獲取食物,以及他的禪修,每一項都值得詳細考究。佛陀的衣服由三塊不同的布組成:一塊長布纏在腰間,用腰帶束緊;一件長方上衣披在身上,繞過右腋搭在左肩,還有一件雙層大衣,供冬季使用。這三件衣物均用碎布縫綴而成,這既降低價值,又能減少被盗的機會。每件衣物均染成黃褐色或紅黃色,合稱「袈裟」。當佛陀需要躺下時,他常將雙層大衣摺為四疊,當作一張薄墊。佛陀在修習各種苦行期間,或許偶然在覺悟後的歲月,他也會從街上或荒塚撿來破爛碎布,用作縫綴袈裟穿著,這是眾多苦行者的慣常做法。佛經至少有一處提到他穿著用碎麻布縫綴的舊袈裟。他後來也穿著這種服裝,但如果獲供養用新布料縫綴的袈裟,他也不反對穿著。較嚴格的沙門認為穿著特製,而不是用破布縫綴的袈裟並不恰當。不過,佛陀指出真正重要的是人心素質,而不是穿著服飾的類型。佛陀穿的那種特式袈裟從何而來不得而知,但它可能是某些沙門教派的標準服裝,佛陀選擇採它純粹是因為它既方便又能遮身護體。

 

許多沙門,包括佛陀和他的比丘和比丘尼,都是通過一種稱為「托缽」(piṇḍacāra)的方式來獲取食物,它並不如人們常說的乞討般滋擾。乞丐死乞白賴求人施捨,而托缽則是駐足靜立在施主的家門,以手持缽,雙眼低垂,等待布施。在等候一段適當的時間後,比丘或比丘尼不管有沒有獲得施捨,都會一言不發地繼續前行。由於當時人們通常在傍晚煮食,準備當天的正餐和翌日的餐食,因此清晨是最適宜托缽的時間。

 

雖然托缽是佛陀獲得食物的主要途徑,但他偶爾會獲邀到弟子或敬仰者的家中接受供食。隨著他的信眾增多和聲譽日隆,邀請也越來越多。《三藏》詳細描述佛陀在接受邀請時的行為舉止。一位施主邀請他翌日到家中接受供食,如果他接受的話,就會有人在約定的時間來通知他供食已經準備好​​,然後陪他前往施主的住處。佛陀在等待用餐、用餐期間和用餐後,會不會坐立不安或随便坐下,而是姿態優雅和莊嚴,每事謹慎守持。進餐前,他會先洗手。他不會狼吞虎嚥,每一口都細嚼慢嚥,吃完一口才再進食其他食物。據說他嚐到食物的味道,但並不貪著。飯後,他會洗手和缽,默坐片刻後答謝供食的施主。可以推定,佛陀以上的行為舉止符合一個有禮貌、溫文爾雅的人在別人家中作客時應有的禮儀。

 

當人完全依靠他人的慷慨布施過活,意味著可能只得到碎米、酸粥和剩食,或者有時更一無所獲。佛經有幾處提到佛陀托缽時空手而回,其中一篇經文提到他去到某村落,結果「空缽往空缽返」。依靠托缽獲取食物的一個更嚴重問題是,人會被施捨佛陀所謂「陌生人難辨的殘羹剩飯」,這些食物已經變壞,人會因食物中毒而生病,甚至死亡。

 

苦行者還必須謹慎,不要頻繁地托缽,以免讓人們感到厭煩。曾經有一次,王舍城的居民抱怨城內比丘的數目太多,可能是他們給人們的布施造成壓力。佛陀告誡比丘們不要給他們的施主帶來任何不便。「就像蜜蜂採花蜜,不會破壞花的顏色和香氣,聖者入村落亦應該這樣。」有一次,佛陀在舍衛城托缽,他站在某家人的門前,該人在佛陀的缽內盛滿米飯。第二天他又去,該人同樣布施。佛陀誤以為這位施主樂於給他豐盛的一餐,於是第三天再去,那人亦布施米飯,但喃喃自語說:「這個討厭的沙門一而再再而三地來」。

 

佛陀如其他比丘一樣通常以粗茶淡飯裹腹,但如果被邀請到富裕人家接受供食時,他可能享用上等的米飯,搭配各種佐料和咖哩。例如,在郁伽(Ugga)的家中,他吃到用娑羅花調味的菜餚、棗燉豬肉和炒菜莖,還有配上去除黑穀的上等米飯──顯然是豐盛的一餐。較傳統的沙門批評佛陀享用這樣的美食,但他為自己辯護說:「如果一位具有這樣戒德、這樣定力或這樣智慧的比丘,吃上等的米飯,配以各種佐料和咖哩,也不會是他的障礙」。同具爭議的是,佛陀一再告誡比丘和比丘尼要適量飲食,但他承認自己有時會吃掉一整缽或更多的食物,當然他並非出於貪欲。他這樣做恐怕是前日或連續幾日沒有獲到施捨食物,又或只有稀少的食物而致。

 

佛陀曾經順帶提到肉飯(sāli maṃsodanaṃ)是當時的日常飲食的一部分,因此可以作為供養宗教僧侶的食物,其他早期的印度文獻也證實這一點。例如,一篇佛經描述一群人為佛陀和比丘們準備盛宴的情景,他們煲粥煮飯,熬湯和切肉或剁碎肉。雖然素食尚未在印度成為一種普遍的習俗,但難陀瓦奢、其沙山奇奢和末伽梨瞿舍利等沙門,尤其是耆那教徒開始提倡這種習俗。佛陀在修習苦行期間戒吃肉和魚,但在他覺悟後,他會進食任何放在他缽內,又或供食時奉上的食物。如果供食中有肉食的話,耆那教徒就會公開譴責他。他吩咐比丘和比丘尼,如果他們看到、聽到或懷疑為他們提供餐食的人特意為他們屠宰動物,他們就不應該吃該道葷菜。在這個問題上,他沒有給予在家弟子們任何指導。佛陀唯一拒絕吃的食物是在某些吠陀儀式中使用的祭餅(pūraḷāsa),他說覺者不會吃。

 

佛陀過午不食,並將此定為戒律,規定比丘和比丘尼跟隨他的做法。他這樣做的原因與健康有關。他說:「我晚上不進食,所以我沒有病痛和苦惱,身體健康,精力充沛和自在」。這條戒律可能還有其他原因。大多數人都能應付每天向比丘布施一次;每天兩次可能對在家人造成負擔。而且,比丘們不從事體力勞動,實無必要一天吃兩餐或三餐。

 

早餐後,佛陀習慣到附近幽靜的地方禪修或靜靜安坐。如果他決定禪修的話,他會用附近的荒草為自己做一個簡單的座位,或者使用自己或侍者攜帶的墊子。在感到舒適後,他會把部分大衣拉到頭上,可能是為了防止昆蟲落在臉上,或者遮蔽眼睛免受光線照射,然後盤腿坐下。蓮花坐是兩腳交疊盤坐的姿勢,現在通常與禪修和哈達瑜伽有關,但《三藏》並未提及。他還說自己會端正身體,意指他保持腰背挺直,但不是僵硬或不自然。禪修結束後,他會來回踱步片刻,肯定是為了舒緩腿部的僵硬和促進腿部的血液循環。

 

關於佛陀禪修的記載多不勝數,但少有提及他禪修的方式。其中一處提到,他在三個月的獨自靜修期間,大部分時間都修習所謂的「入出息念」(ānāpāna sati),即覺知呼氣和吸氣。他描述這種禪修可以達到一種「寂靜、殊妙、無染、安住在樂」(santo ceva paṇīto ca asecanako ca sukho ca vihāro)的狀態。然而,他詳細闡述和教導弟子,並很可能經常安住的禪修境界則被稱為「禪定」。在佛教之前,這個詞的意思是「思考」「沉思」或「反覆思量」,但佛陀用它來指截然不同和特定的狀態。

 

有幾種禪修技巧可以達致禪定的境界──例如觀察呼吸、慈心禪和專注於一顏色物。達致禪定的基本先決條件包括持守道德、避免喧鬧和興奮,以及在日常生活提升正念和覺知。佛陀說這樣做可生起他所稱的「無過之樂」(anavajja sukha),即問心無愧,以及「無染之樂」(avyāseka sukha),即不受持續不斷的感官刺激的干擾。下一步是定期修習上述一種或多種技巧,直到削弱或至少暫時平息五蓋。當人達成這個目標,就會感到輕鬆自在,「他(即禪修者)心中生起歡悅;歡悅生起喜;因為喜,他的身心輕安;因為輕安,他感受樂;因為樂而心得定」。這些有益的特質為證得四禪定中的初禪創造條件。四禪每遞進一禪,境界就越淨澈微妙。

 

在初禪中,尋和伺雖少但仍存在,喜和樂因捨離感官欲樂而增強。當尋和伺止息,內心平伏、安住一境,有由定生起的喜和樂,進入二禪。在三禪,喜消逝,而有捨、有念,身住於樂。在最高的四禪,無樂亦無苦,只有由堅定不動的捨所淨化的清澈的念(upekhā sati pārisuddhiṃ)。禪定可生起智慧,而智慧則能通往覺悟。佛陀強調禪定在覺悟中的作用,他說:「就如恆河流向、斜向和傾向東方,同樣,培育和修習四禪的人流向、斜向、傾向湼槃。」

 

《三藏》甚少記載佛陀會禪修多久,但他有一次提到自己禪坐七日七夜不發一言。禪修時,他會體驗到一種強烈的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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