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簡介
作者在遊歷中國與台灣各地途中,夾敘帶議,提供其景其地在中國歷史上曾經發生過的人事過往故事,並談中共黨內歷史人物評價。
本書特色
未見其人,先讀其文,頓覺眼前一亮。延安景觀、韶山風物,世人皆知,扶杖而遊,獨有得於心;歸而著文,娓娓道來,於平淡樸實敍事之中,特見冷靜深邃之思考,讀來確乎耐人尋味,翩然智者也。不妨隨作者去拜訪司馬遷、陶淵明、蘇東坡、曹雪芹、孔孟之鄉;去瞻仰鶴山坪、烏石、翠亨村這些政治倫理的制高點。若是共產黨員,應該去看看北京箭杆胡同二十號,上海漁陽里二號,那孕育和誕生共產黨的地方。當然延安,花明樓,韶山也可一遊。中國山河壯美,黃山,黃河,長江,長城,日月潭,阿里山,可看的地方太多了。
作者簡介
先後在南通農學院、人民大學新聞系畢業,曾主持地方報紙三十年,致力於政治經濟學、倫理學和文史的研究。著有《在歷史的天平上》、《歷史履痕》、《流年回眸》、《探訪陳獨秀》、續集等許多著作。先後在深圳大學、南通大學任教授。早年先後參與創辦《南通日報》和《柴達木報》。
序
序
老眼如鏡 論事從容 蕭蔚彬
丁弘老出版︽遊記︾,文壇盛事,我深知他的文筆是群眾喜愛的。
余忝為一個刊物的主編十餘載,為人作嫁衣,樂此不疲,冷暖自知。其間最感幸運者,乃結識了一批學問人品俱佳的師長輩,其中便有江蘇的丁弘先生。
未見其人,先讀其文,頓覺眼前一亮。延安景觀、韶山風物,世人皆知。丁老慕名前往,扶杖而遊,獨有得於心;歸而著文,娓娓道來,於平淡樸實敘事之中,特見冷靜深邃之思考,讀來確乎耐人尋味。老人在﹁滴水洞﹂前的留影,也就從此刻在我腦海中:前額寬闊,白髮如銀,翩然智者也。
自茲而始,丁老的華章聯翩而至,令我心中大喜。數千字長文,頭一年就在︽同舟共進︾發了七八篇。智者引路,讀者隨行。於是,人們到烏石,流連瞻仰於彭大將軍留下的﹁心碑﹂之前;在花明樓,紛紜議論於共和國主席的慘死的沉痛話題之中;肅立於北京箭杆胡同二十號那個老屋,傾聽五四運動旗手﹁世紀呼喚﹂的回聲;徜徉於宿州城郊大澤鄉田野中,端詳揭竿而起者遠去的身影……隨行者在所見所聞之外,感受尤深的,是引路者廣闊的歷史視野,敏銳的批判眼光,深厚的人文精神,乃至獨具個性的敘述風格。嘗與編輯諸公言:不必看署名,讀其文而知其人也。︽同舟共進︾得此智者,與有榮焉。
及見其人,傾蓋如故。二○○三年深秋,借南京開會之隙,輕裝簡從,直奔南通。丁弘老早迎候於客舍,我亦一眼認出:銀髮飄拂眉眼慈祥,藹然長者也。﹁高山安可仰,徒此揖清芬。﹂我握住老人溫暖綿軟的雙手,感受著兩代人之間心與心的溝通。短短的一天時間,依然是長者引路,晚輩隨行。於是,我領略了河道縱橫、山水相映的這顆江海明珠的天然色彩;探尋了五山拱衛、濠河環繞的這座文化古城的人文底蘊。但讓我久久縈繞於心的,是一位滿懷理想的文人與他深情相依的城市的故事,其間有風和日麗的歡樂,也有淒風苦雨的痛苦……從坎坷曲折的故事中走出來的老人啊,在文峰塔畔秋日的映照中,是如此的從容淡定,如此的平和樂觀,依然充滿了對新故事的追求和思考。遇此長者,得以為忘年之交,亦三生有幸矣。
去歲末,丁弘先生攜夫人南來羊城,遂有緣再度相聚。我陪二老飲茶粵海,漫步雲山,盤桓竟日,不知黃昏之既近,但見夕陽之美好。此亦旅遊之樂也。祝賀丁老︽遊記︾出版,吟歌一闋,不禁贊曰:
崇山福地,水城南通;
人文薈萃,物阜民豐。
名士風流,八十老翁;
鶴髮童顏,夕陽猶紅。
老眼如鏡,論事從容;
大筆如椽,立言立功。
文峰塔下,不老青松;
傲然特立,美哉丁弘。
目次
旅途沈思
大澤鄉紀行―漫談農民起義/12
來到焦裕祿墓前/21
漫步﹁醉翁亭﹂/28
緬懷中山先生/35
心碑―訪彭德懷元帥的家鄉/47
韶山﹁日落﹂之後/55
訪花明樓―劉少奇的家鄉/62
夏都廬山告訴我們什麼/73
探訪陳獨秀
瞻仰那一個老屋/84
叩問上海﹁漁陽里二號﹂―中共孕育形成之地/92
鶴山坪―陳獨秀生命的終點站/100
﹁老虎橋﹂傳奇―陳獨秀在南京的牢獄生活/107
陳獨秀在獄中讀的書/116
去陳獨秀的家鄉/118
光彩的石牆院―訪江津鶴山坪陳獨秀故居/127
巍巍獨秀園/138
跟蹤先賢
和蘇東坡合影/148
瞻仰史可法/150
拜謁林則徐/152
看望曹雪芹/154
吳敬梓的魅力―全椒之行散記/157
﹁史筆昭世﹂―去韓城瞻仰司馬遷/160
行程萬里
南行十日記/170
初夏在青島/189
從曲阜到鄒縣―溫故知新話孔孟/200
豫皖紀行/207
我所看到的平遙/220
皖南山區感悟/224
旅杭散記/230
送別冒富之―我所看到的農村人民公社/239
旅遊札記
虎門之行/252
鐘警百代―遊秦二世墓地有感/256
走過台兒莊/261
登上孟良崮/268
母親河的詠歎/272
漫步南通濠濱兩公里/281
臺灣之旅
回望大陸―旅台散記/288
在阿里山農家作客/302
旅遊的樂趣/308
書摘/試閱
大澤鄉記行
——漫談農民起義
這個遙遠的故事,人們多已置之腦後了。
兩千兩百年前,陳涉、吳廣有大澤鄉的起義。它如同一個「支點」,動搖了秦王朝的龐大的基石,歷史進入一個新階段……
我無意之間,來到了大澤鄉。
西元二○○○年五月,和老伴安排一次「探親訪友之旅」,計畫自江蘇到安徽、至河南、至河北、後到北京,一站站短途走過去。十四日晚,開始從南通上船,溯江而上。次日晨到南京,然後乘火車,下午到安徽宿州。這是應約前去看望德玉弟和素華弟妹。
德玉弟從中學校長的位子上退下來,仍住在學校一隅,平房小院,花木扶疏,是最佳的民居。晚年,仍挑著書畫協會的工作,所以在他家盤桓兩天,除拜會師友之外,就是看他收藏的畫了。
第三天,我說:「我們要走了,前邊還有很多路呢!」他說:「不可,不可,再住幾天。」看留不住我們時,忽然說:「大澤鄉就在這城的東南。我來安排一下,明天一塊兒去看看。」他這話出我意料,使我頗為驚喜。沒想到童年時代即聞名的「大澤鄉」就在這兒。在漫長的封建社會裡,農民起義大小百餘次。這大澤鄉的發難是一個起點。司馬遷有《陳涉世家》記其事。「人以文傳」,這故事更廣為人知。德玉弟說:「我們在這兒幾十年,還沒去過呢!也不知還有什麼東西可以看看。總之,咱們去一趟。」
次日晨,侄兒小礎駕車送我們兄弟伉儷四人前往。車子出了城,很快轉入了鄉間公路。路比國道窄得多,倒也是黑色路面,正直夏收之時,不料農家各取一段借用,成了打穀場。汽車在一側,尋路而行,「法不責眾」。一路金黃,倒也是豐收的歡樂景象。
三十公里左右到達大澤鄉。這是一個大的村子,數百戶聚居。我們問一農民:「還有紀念陳涉吳廣起義的地方可以看看的嗎?」「有、有!在那邊,你們去看吧。」他指向村外的東南方向……
汽車居然可以開到一個甬道前。甬道寬四五米,沒有什麼雕飾,中間有一個高大的石碑,那是一個浮雕,畫面是兩個人,一個揮劍前刺,一個舉棒戰鬥。當然,一個是陳涉,一個是吳廣。有人問:「哪一個是陳涉,哪一個是吳廣?」說不清楚,時間太久了。
司馬遷在《史記》中說:秦王朝派九百人戍邊,過期即要斬首。可是,他們在大澤鄉遇雨,誤了行期,因此想到了造反。這正是「官逼民反」!司馬遷具體描寫這大澤鄉的烽火是怎樣點燃起來的。吳廣一再給「尉」(軍官)說,自己要逃走,激怒他,使他先出手打自己,然後奪劍刺之。雕塑造型舉棒者可能是陳涉了,是說他率領大家揭竿而起了。
我們在這個紀念碑前攝影留念。
向前走,有一個土臺子,名為「涉故台」——陳涉當年點兵的臺子。高二、三米,上邊約有五、六百平方米的面積,一片青草,幾棵小樹。九百人的列隊是可以站得下的。這是當年陳涉他們造的臺子嗎?不得而知。難得當地農民還是完整地、原樣地放在這兒。是為了保護旅遊資源嗎?「旅遊」這個詞,這幾年才開始用起來,在這兒也沒有形成氣候。在漫長的「以階級鬥爭為綱」的年代裡,這兒應該是一個「聖地」。毛澤東說:「一些階級勝利了,一些階級失敗了,這就是歷史,這就是幾千年的文明史。」認為歷史就是階級鬥爭史,認為階級鬥爭是歷史發展、社會進步的火車頭。如此來說,大澤鄉的農民起義,是有史以來,農民起義之源。歷史地位的重要性可想而知了。
可惜,農民在無以溫飽時,拿不出錢來搞什麼建築,大澤鄉又不是東南沿海率先富起來的地方。正因此,這兒保持著樸實的原汁原味。這比建起輝煌的殿宇,應該說更好些。
假如建起輝煌的建築,司馬遷那膾炙人口的歷史篇章,魯迅先生譽之為「無韻之離騷」,其中這篇《陳涉世家》是一定要鐫刻在殿堂之上的。太史公對這次農民起義,絕無貶義,相反列於「世家」之位,即「國別史」的地位,這不容易。封建統治者一般稱起義的農民為「匪」,為「寇」。因農民造反危及他們的專制統治。此風不可長呀!他卻肯定陳涉、吳廣抗擊暴秦的大方向,是大義凜然、威武雄壯地震撼了中華大地的。
更難得的是司馬遷史筆的客觀翔實,具體而形象。這使我們看到「農民起義」的生活畫面,使我們對「農民起義」的「義」又一再產生了尷尬的心情。
「苟富貴,勿相忘」。陳涉當年在田頭,和其他士卒講這話,頗有人情味。可是,起義之後,他當了「王」,對來訪的當年的窮哥兒們,他立即殺了。為什麼?因為他們知道的太多,不利於樹立自己的威望。「從寇而王」,要建立新的封建專制,殺知情者,殺功臣,勢所必然,成為規律。如此一來,封建社會「農民起義」的「義」打了折扣。
起義領袖發動群眾的手法是蠱惑群眾。把「陳勝王」三個字寫在布條上,放在大魚肚子裡,群眾大驚,「皆指目陳勝」了。在起義領袖的眼裡,群眾是被利用的工具。他們不過是想辦法愚弄群眾,控制群眾。這種觀點,是否和「義」又有點遠去了。
農民的運動是反抗壓迫和剝削的。但具體的人又有自己的想法。曰:「帝王將相寧有種乎!」這就是說他們能當帝王將相,我為什麼不能!在靈魂深處,早已和封建統治者一樣,高居於勞動人民之上,希望當一個壓迫者,只是暫時還沒有做到,在孜孜以求而已。
司馬遷講述這些故事,並無批判之意,不過是如實地給我們勾畫了「農民起義」真實畫面。千百年間,百餘次農民起義,沒有一次不是「從寇到王」這條路上的光景。直到二十世紀四十年代的解放戰爭,因是共產黨領導下的農民運動,才有了不同性質,有了勝利的可能。但是,因為源於「半封建」的社會,所以其中也難免有歷史上「農民起義」的一些「遺傳基因」。
例如,為了維護個人的專制,就要剷除礙手礙腳的戰友。當時,「權」在「法」、「理」之上,做法也就和當年的「賜死」差不多少。例如,需要利用群眾的落後愚昧,以建樹個人的權威,「萬歲」、「大救星」這些詞兒還很有用。相反,知識份子,有知識、有頭腦就叫人討厭。馬克思說:「無產階級由腦力無產階級和體力無產階級兩大部分組成。」我們則把知識份子,在很多年給帶上「姓資」的帽子,作為異己的力量。至於「帝王將相寧有種乎」,採取文學的形式,以更高的格調表述:「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宗宋祖稍遜風騷……」過去解釋「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指人民群眾。這樣解釋在語境上不合邏輯。群眾怎麼和過去一個個帝王比文采和風流呢!「詩言志」才是真實。其實,作者在氣候成熟之後,早坦誠相告,說自己就是「馬克思加秦始皇」。
司馬遷的偉大之處,不是「議論帶史」,而是「實話實說」,記述生活的本身,而生活是常青之樹,從而給後人教益。
在「涉故台」之東,百餘米之遙,還有一個紀念館,周圍牆上有長城似的牆垛和射孔,如同一個不小的城堡。這種設計,形成戰鬥的氛圍。走近一看,館名為「鴻鵠苑」。這是最大限度、無保留地歌頌陳涉等起義的頭頭了。在《陳涉世家》中,記述陳涉自比鴻鵠,而說群眾是燕雀——「燕雀焉知鴻鵠之志哉」!當然這兒用鴻鵠一詞,也可以說是歌頌整個農民起義者。這兒有一個很大的院子,正室三間落鎖,院子凌亂,似久無人到了。大門耳房中兩側住一人家。老人告訴我們,本來縣裡派人住在這兒,早回去了,安排我們在這兒照顧著。具體瞭解當地農民生活,知道在改革開放之後,溫飽問題已經解決。
參觀至此結束了。德玉弟說:「這一趟總算還是看到一點東西,比想像的好些。」但是,也可以看出,這個地方,前些年曾引起注意,近些時候,又被冷落了。
文章就寫到這兒嗎?司馬遷的《史記》,在講了一個故事、介紹一個人物之後,總是站出來講幾句,所謂「太史公曰……」,進行議論和評析。他講完了陳涉吳廣的故事之後,自己沒講什麼,而是大段引用了賈誼的《過秦論》。他覺得這樣比自己講為好。《過秦論》的「過」是批評的意思。文章詳述了一百多年間,秦國怎麼走向強大,怎樣統一六國,不可一世。可是以陳涉他們這樣一點力量,連像樣的武器都沒有,怎麼振臂一呼,山河震動,影響所及,秦王朝很快滅亡了呢?賈誼的最後一句話是:「何也?仁義不施,攻守之勢異也!」司馬遷通過賈誼的口,把大澤鄉起義的時代背景、社會作用講得清清楚楚。陳涉稱王只有六個月,因腐敗不得人心,而迅速敗亡。人稱「亡秦者,秦也」!同樣可以說:「亡陳者,陳也!」
司馬遷的史和論,說到這個份上,可以說是把話說到家了。
大澤風雲,兩千兩百年過去了。今天,我們再談此事,是否應有新視角?
一
始於大澤鄉的烽火,迄至太平天國的大大小小百餘次「農民起義」,對這個歷史現象從總體上應如何評價?
想來想去,每一個正直的人,對農民起來和壓迫剝削作鬥爭,都會同情、認可。這是出於義憤和道德理念。另一方面,想來想去,每一個實事求是的人,對「農民起義」的過程和最終結局,很難找到「義」的落實。歷史上找不到「農民起義」導致的「一些階級勝利了」的「文明史」。農民起義,或則失敗,或則勝利了,即形成新的封建專制。如有不同,那就是更為野蠻和貪婪。陳涉稱王后,不過六個月,其生活的豪華令人咋舌,更不要說他的濫殺無辜。洪秀全在兵不過三千的起義之初,已妻妾成群,進入南京之後,後宮佳麗如雲,荒淫無恥的程度超過歷史上的暴君!馬克思在一八六二年六月有《中國記事》一文,詳說太平天國,他對當時的情況有深入的瞭解。當然,他是思想家、理論家。他說:「太平天國一點進步意義也沒有,它帶給人民的災難,遠遠超過對清廷的衝擊。」他用「災星」、「魔鬼」、「萬惡」這樣的詞語,表達對太平天國的義憤,和對中國人民的深切同情。幾十年來,我們是根據階級鬥爭的需要,先「定調子」,再「做文章」,濃筆重彩歌頌農民起義的領袖,視為理所當然。當代哲學家馮友蘭先生在《中國哲學史新編》中說:「洪秀全和太平天國如果統一了中國,那就要使中國倒退幾個世紀!」顯然,對「農民起義」的歷史,我們要重新「解讀」。
二
把人類走向文明的歷史,歸結為「階級鬥爭」,這是前一階段的主流意識。說:「七八年再來一次」,直到共產主義。按照馬克思的觀點,歷史的發展是靠生產力的提高。生產力的提高是靠新的生產工具的應用。在人類歷史上,封建社會取代奴隸社會,是由鐵器的普遍使用帶來的生產力的革命而引起的;資本主義的興起,是第一次產業革命,以蒸汽為動力的機器,把生產力一下子提高百倍千倍,這才引出新的生產關係。如果世界上有比資本主義更高一級的新的生產關係出現,那就是需要有第二次產業大革命,即把人的腦力勞動進一步解放出來,使社會生產力實現新的飛躍。這個新世界的曙光已經看到了。
話又說回來,當時的農民是封建社會生產關係的產物,不代表新的生產關係,即使通過起義,奪了政權,也不可能把社會推向前進。潘旭瀾先生近不斷撰文,提供大量太平天國的歷史資料。他說:「太平天國,實際上是一種極端利己主義的政治邪教。尤其可怕的是,它還被作為一首英雄史詩,向人們指點通向人間天堂的金光大道。」
在意識形態領域,我們什麼時候能夠走出「左」的陰影,實事求是面對生活呢?
二○○○年十月
【注】
此文無意中涉及對農民運動從總體上進行評價的問題,這震動了輿論界,一度掀起了波瀾,說是「具有顛覆性」。其實不過是引述了司馬遷和馬克思的說法而已。廣東有關領導部門還為此發出紅頭文件,進行指責。為此我寫了四篇文章講清道理,所好得到發表。雜誌主編發表卷首語,題為《馬克思說錯了嗎?》,一時不了了之。後又因刊出前省委書記任仲夷的《答記者問》,肯定了「三權分立」的觀點,總編被撤職和改組了編輯部,這成為當代文案的突出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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