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國聯軍統帥:瓦德西拳亂筆記
商品資訊
系列名:Do人物
ISBN13:9789865729912
出版社:獨立作家
作者:Alfred Graf Von Waldersee 著; 蔡登山 主編
譯者:王光祈
出版日:2015/09/24
裝訂/頁數:平裝/218頁
規格:21cm*14.8cm*1.3cm (高/寬/厚)
版次:1
適性閱讀分級:750【高於十二年級】
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原著/阿爾弗雷德‧格拉夫‧馮‧瓦德西 ( Alfred‧Graf‧Von‧Waldersee )
(1832~1904),早年入普魯士邊防炮隊,參加過普法戰爭。後任德國總參謀長,晉陞陸軍元帥。著有《瓦德西回憶錄》三卷,於1923年出版。
原譯/王光祈
(1892~1936),音樂學家和社會活動家。籌組「少年中國學會」,1919年7月「少年中國學會」的成立大會上,王光祈出任大會主席,並被推選為學會執行部主任,主持學會工作。一生辛苦工作,勤奮著述,在客居德國的十多年裡,除撰寫、翻譯了政論著作《辛亥革命與列強態度》、《三國干涉還遼秘聞》等十餘本外,還陸續寫成音樂專著18本、論文40餘篇。主要代表作有《中國音樂史》(上下冊)。
主編/蔡登山
文史作家,曾製作及編劇《作家身影》紀錄片,完成魯迅、周作人、郁達夫、徐志摩、朱自清、老舍、冰心、沈從文、巴金、曹禺、蕭乾、張愛玲諸人之傳記影像,開探索作家心靈風氣之先。著有:《人間四月天》、《傳奇未完──張愛玲》、《色戒愛玲》、《魯迅愛過的人》、《何處尋你──胡適的戀人及友人》、《梅蘭芳與孟小冬》、《民國的身影》、《讀人閱史──從晚清到民國》等十數本著作。
目次
譯者王光祈和他的著作
可愛者不可信——也談賽金花瓦德西公案的真相
一九○○年
八月二十五日之報告(時在Sachsen船上)
八月二十五日柏林威廉皇帝來電(該電係八月二十六日在波賽接到)
八月二十六日之報告(時在Sachsen船上)
九月十八日之報告(時在香港)
九月二十一日柏林威廉皇帝來電(係九月二十二日在上海接到)
九月二十五日之報告(時在Hertha巡洋艦上)
九月二十九日之報告(時在天津)
十月五日之報告(時在天津)
十月七日之報告(時在天津)
十月九日之報告(時在天津)
十月十三日之報告(時在天津)
十月十七日之報告(時在北京,又以下之筆記如未特別填有他項地點,則皆北京而言)
十月二十二日之報告
十月二十六日之報告
十一月三日之報告
十一月九日之日記(譯者按:瓦氏於赴華途中,及駐華之日常作一種日記式之記述,每隔若干時日寄回德國家中一次)
十一月九日之報告
十一月十一日德皇威廉二世自柏林親筆書寄瓦氏之函
十一月十二日之日記
十一月十四日之報告
十一月十九日之日記
十一月二十日之日記
十一月二十日之報告
十一月二十三日之日記
十一月二十四日之日記
十一月二十四日之報告
十一月二十五日之日記
十一月二十八日之報告
十一月二十九日之日記
十一月三十日之日記
十二月四日之報告
十二月五日之日記
十二月六日之日記
十二月七日之日記
十二月七日之報告
十二月九日之筆記(按此文不屬於『日記』之中,係瓦氏另外特別記述者)
十二月十日之筆記
十二月十二日之報告
十二月十二日之日記
十二月十七日之日記
十二月十八日之日記
十二月十九日之日記
十二月二十一日之日記
十二月二十二日(之報告)
十二月二十三日之日記
十二月二十六日之日記
十二月二十七日之日記
十二月二十八日之報告
十二月三十日之日記
一九○一年正月一日之日記
正月三日之日記
正月五日之日記
正月六日之報告
正月六日之日記
正月十日之日記
正月十日德皇來電
正月十二日之報告
正月十六日之日記
正月十七日之報告
正月十七日之日記
正月十八日之日記
正月十九日之日記
正月二十日之日記
正月二十三日之日記
二月一日之日記
二月三日之奏議
二月四日之報告
二月十日之日記
二月十一日之日記
二月十二日之日記
二月十五日之日記
二月十六日之日記
二月二十一日之報告
二月二十五日之日記
二月二十七日之日記
二月二十八日之日記
三月一日之日記
三月二日之日記
三月五日之日記
三月八日之日記
正月十九日威廉皇帝由柏林致瓦氏之信
三月九日之報告
三月十一日之日記
三月十三日之日記
三月十八十九日之筆記(時在Kaiserin Augusta巡洋艦上,譯者按:瓦氏曾往青島煙台一次,此項筆記係在從煙台到大沽之歸途中所作)
三月二十日之筆記(時在北京)
三月二十一日之筆記
三月二十一日之報告
三月二十三日之報告
三月二十三日之日記
三月二十四日之日記
三月二十三日恭上德皇之電奏
三月二十六日德國國務總理之復電
三月二十六日之日記
三月二十八日之報告
三月二十八日之報告
三月二十八日致參謀總長Schlieffen伯爵之函
三月二十八日之日記
四月一日之報告
四月二日之日記
四月四日之日記
四月六日之日記
四月七日之日記
四月八日致德國駐京公使之函
四月八日之報告
四月十日之日記
四月十三日之日記
四月十五日之日記
四月十六日之日記
四月二十日之報告
四月十八日之日記(此係後來補記者)
四月十九日之日記
四月二十三日之日記
四月二十五日之日記
四月二十六日之日記
四月二十七日之日記
五月三日之日記
五月五日之日記
五月六日之日記
五月十日之日記
五月十二日之日記
五月十三日之日記
五月十六日之日記
五月十八日之日記
五月十九日之日記
五月二十日之報告
五月二十日之日記
五月二十一日之日記
五月二十二日之日記
五月二十三日之日記
五月二十五日之日記
五月二十六日之日記
五月二十七日之報告
五月二十七日之日記
五月二十九日之日記
五月三十日之日記
五月三十一日之日記
六月一日之報告
六月二日之報告
六月五日至八日之日記(時在Hertha艦上由大沽到Kobe之途中)
六月十一日之報告(時在東京)
六月十二日之報告(時在東京)
六月十四日之報告(時在東京)
六月二十一日之報告(時在長崎)
六月二十二日之報告(時在長崎)
六月二十四日(時在Gera艦上)
八月五日德皇致瓦氏之函(時德皇正在太后病榻之側,後數日太后即行逝世)
一九〇一年十一月二十三日之報告(時在Haunover)
書摘/試閱
一九○○年
八月初間,與吾馬利亞滯居於Neverstorff。七日方欲由彼處前往Berches gaden。忽奉皇上電旨,任余為東亞高級軍事司令Oberbefehls haber;並諭立刻前赴Wilhelms höhe謁見。聞命之下,一時驚喜惶恐交集。吾妻之賢慧美德,是日又復充分表露。當其御召初來,恰有如霹靂一聲,使伊為之震顫。但一轉瞬間,伊又神色安定,深信上帝必能始終保佑。倘使吾妻相愛之情,猶有再行增進之可能者,則此短聚之十四日間,實其時矣。伊盡力設法使余,必過感別離之苦;此種態度直至Neapel碼頭分手之時,伊猶能強自保持也。八日余到Wilhelms höhe,皇上待余極為優渥;並偕余散步半鐘,討論當時局勢。皇上告余,余彼自始即欲促成在華列強共同動作。幸而列強方面,亦漸漸有此省悟,非共設一位聯軍總司令,其劫難期最大勝利。未幾,首得俄皇方面同意,贊成余為聯軍總司令。皇上對於此次對俄交涉勝利,似極為得意。並信其他列強,亦將次第贊成。但余不知奧地利、義大利、日本三國之同意,究竟何時可得;是否現刻已經徵得,或須待至十七日余再到Wilelms höhe謁見之時。此外法美兩國方面,至今尚無回電。英國方面則正在接洽之中。以日本或美國擔任總司令一職之事,自始即認為萬不可能。奧義兩國則以其所負軍事責任之少,在華利益之微,不復提出此項要求。只有俄英兩國,自信具有擔任斯職之資格;但彼此均不願相讓;而且當時亦無人希望英國擔任總司令一職,因英國在Buren戰爭一役,英軍名譽損失不小,故也。若法國方面擔任斯職,雖不免英國出來反對,但究竟具有可能之性;不過據余所知,法國方面實未嘗提出此項要求;如其有之,余信皇上或將承認。至於現在總司令問題之解決,實歸功於俄皇之迅速決斷。(俄國大臣)Kuropatkin本人,雖欲謀得斯職,但英國方面決不承認。現此間以為北京各公使館,已與外界完全隔絕。大家多疑大禍業已實現;所有全體外人已為中國『仇教主義』之犧牲。皇上對於此事,曾特別注意討論,並立誓報復斯仇。皇上每聽旁人竊議,『中國政府對於此種過激行為,或終有所畏而不敢出;北京各使館人員,或尚生存,亦未可知,至至』輒怒形於色,不以為然。皇上以為法美兩國必能贊成德國方面擔任總司令一職。皇上又令德國海軍,亦復歸余指揮。此事於余極為有益。但海軍大臣心中,似不以此舉為然。彼以為將來內部必發生許多爭執;蓋德國陸軍與海軍,同歸一個司令調遣者,此次似屬於創舉,故也。所幸者當時除V. Hahnke將軍外,Schlieffen伯爵,Sendnn及Diederichs兩位海軍提督,亦適在Wilhelms höhe,對於司令部組織事宜,得以彼此直接討論。
余之出發,以癒速癒妙,故決定乘二十二日由Neapel開駛之Sachsen號海輪前往,皇上發諭廷臣,代為預備一切。我們於九日到柏林準備行裝;並到各部(陸軍部,海軍部,尤其重要者為外交部)接洽一切。十一日復往Hannover,料理房屋,並準備將來如或不能再歸之手續。十五日再到柏林,召集總司令人員會議。十七日正午,復赴Wilhelms höhe 辭闕。十八日晚間,復回柏林,二十日早晨到Aanhalter車站。
最可怪者是外交部中之辦事情形。當時國務總理適在俄國滯留;對於中國問題,無法向其諮詢;而且彼對於此事,似亦毫無興趣討論。至於外交大臣Bülow則其時正住Norderney;皇上曾因Metternich之傳介,與彼常有電報往來;但亦未被徵詢。所有海陸遠征各隊之出發,皆僅由皇上一人決斷派遣。副大臣Richthofen則其時正在假期之內,不問一切。此種現竟發生於政治問題如此緊急之時,可怪孰甚。當時代攝外交部務者,為Stuttgart地方代表Derenthall君,待余極為恭謹;但彼到職未久,亦不能多所助余;彼僅能用職務名義,以與各國公使接洽而已。至於此次最有關係之人,實為余之昔日友人Holstein。彼自Henekel事件之後,已成為余之死敵。彼近得索負幹才之樞密顧問Klemeth,為其助手。余現在毅然決定身入獅穴,與彼相晤。余二人對談之下,彼此故意裝作彷彿前此未曾發生嫌怨一樣。彼並出各種文件相示;凡對於余有關係者,均令余閱視。彼此晤談許久。余因而明瞭吾國對華政策,除了懲罰華人之外,未有特別目的。皇上誠然常有『瓜分中國』之籠統思想;但其本意,僅欲在世界政治舞台占有一席地;至於由此態度所發生之結果如何,則未嘗有一明確概念。Holstein深以吾國此種政策未免過分為憂。彼預料必與列強發生許多糾葛。余亦以彼之意見為然。彼更謂吾國之娑遣鐵甲艦隊,難免刺激英人之心,實屬大可不必。
在陸軍部與參謀部之間,以及陸軍部與海軍部之間,又復發生權限問題之爭執;勢將對於全體發生不良影響,因此余第二次到Wilhelms höhe之時,特奏請皇上,嚴旬干涉;皇上即當面許可。在柏林之時,Ballin君曾來謁余。並為余言,船到大沽口起岸之時,若未先行預備駁船,勢將發生極大困難。彼之言竟不幸而中。余遂遣彼前往海軍部中交涉;但該部以為此種預備,係屬於陸軍部中之事。陸軍大臣曾希望以青島為大本營;蓋彼實不知青島殊非適宜之地故也。──至少在最近數年之間,尚不適宜。──此事幸余及時察覺,加以干涉。但是余對於陸軍部此次之熱心贊助,卻不能不加以承認。所有關於遠征隊之編製出發等等手續,皆可令人佩服。雖然其中曾有幾點錯誤,但就大體論來,總算成績不小。當時陸軍大臣正在給假期內,迨到一切主要工作既竣之後,彼始歸來。彼之僚屬以為彼不在部,於事之進行,反為有益;余亦甚以彼等之言為然。Einem將軍對於此次一切預備,實為主要人員。因為完全缺乏海外遠征經驗,以及不知戰地情勢等等之故,所以我們對於該部一切預備不到之處,宜加以相當原諒。此次最令人佩服者,實為該部毫不吝嗇;其準備規模之大,頗為余前此意料所不及。因為對於縱隊之準備,過於鋪張,以致需馬甚多,特在澳州北美兩處採購。──余對於砲隊之充分準備,則毫無間言。──倘若當初不購馬匹,改置日本上海廣東等處易於購買之普通運輸器具,則我們可以儉省數百萬金錢,而且步隊亦可較早出發。其他聯軍各國遠較我們辦理得法。尤其惹人注目者,實為我們之衛生隊;其設備過於鋪張,常為其他各國所驚訝。在各醫生之中,有幾位極為迥明。至於紅十字會派來之醫院,人數既眾,設備更富,其實未免多事。余之司令部大有人滿之患。余雖曾經宣言,不需軍事稽查以及軍事審判人員,──在遠征隊中已有此項人員。──但仍然照例派遣前來。反之,余甚需用軍事郵便,卻又不妥為設備。至於司令部參謀長一職,都中擬以業經出發之旅長Schwarzhoff少將充任,余亦甚贊成之。其他參謀人員,余請陸軍少將N. Gayl,以及巴燕、薩格森、費登柏格三聯邦之軍官各一人,出來擔任;又Marschall、Knigge、Königsmarck、Wachs、Eulenburg,諸人,亦均派在參謀處任事;皆已得當局批准。其餘人員則請Hahnke、Schlieffen兩人自由選派。此次最有益的,為皇上差遣艦長Usedom以及余甚喜悅之傳令官氏V. Boehn,前來佐余。
十八日司令部全體人員奉詔齊赴Kassel。皇上命余一一帶入宮中謁見。見後,皇上乃正式賜余帥笏,並對余發出一種稍嫌過於活潑之演說。不幸此項演說為某家報館所得,大施其惡意利用之技倆。在晚間之前,已有消息傳到Wilhelms höhe;據云北京已由聯軍佔領,該處皇室業已逃走。此項消息初來,當然頓使皇上大為失望;因彼腦中曾深信北京各國公使及以使館全體人員,早已被殺;而且預計余到中國以後,全體聯軍前此因疑落雨時節碍難前進者,至是將在余指揮之下,直向北京開行,余將因此獲得佔領北京之榮譽。此種夢境,現在已成陳跡。北京各國公使仍然生存;所慮落雨時節,今年亦未如期而至;聯軍之前進,已因日本努力而實現;北京各之佔領,並未費去巨大的犧牲。但稍微凝思一下,覺得我們在中國方面應做之事,尚有很多。余並力勸柏林當局,將德國遠征隊之組織,特別擴充,亦蒙完全照准。德國軍隊為余唯一信賴之軍隊,且為余之基本實力所在,余固早已瞭然。又余以總司令資格,與聯軍各國周旋,其間必發生許多困難問題,亦為余早已料知。至於北京皇室之逃亡消息,余聞之甚覺可嘉。倘使中國皇室在北京方面為聯軍所虜,則其勢毋須勞力,便可議成和約。如是則余到中國之時,必嫌太晚;我們在和議席上,或將喪失重要位置。
皇上對於此次遠征之役,懷有一種發展我們東亞商業之最大希望。皇上並令余謹記在心,要求中國賠款,務到最高限度,且必徹底貫徹主張。因為皇上急需此款,以製造戰艦,故也。其後余更察知皇上欲在山東方面擴充我們佔有權利。為達此項目的起見,甚望能夠置手煙台之上。皇上似乎曾諭海軍提督Bendemann(按係當時德國東亞艦隊之統帥)乘機攻取;其後此事未經實現,皇上頗感不樂。現在皇上當然預計余到中國之後,施行此種攻擊計畫,而況余手中更有鐵甲艦隊供其指揮乎。
余此行確未奉到一種指示機宜令。除了幾個問題曾向皇上叩詢外,余亦未作頒賜訓令之請求。余以為自己尋路做去,當極有趣。並願此後亦不以問題去煩擾他人。
皇上對於余之個人,在實際上卻極關心。彼遣御前侍衛兩人,以隨余行。並親諭該侍衛等,對於余之生命安全,須負完全責任,不准一刻離開余側。皇上曾向侍衛Nasser特別囑咐,假如戰爭之時,余馳往前線太近,彼須將余立刻止住;緊拉馬韁,不使前進。同樣,傳令官Boehn亦奉皇上之諭,對於余之勇莽冒險,須力加勸戒。皇上曾下諭Lloyd輪船公司,將所有頭等官艙,──其時大部分已由他人租定。──一齊撥與司令部應用。又諭交通部長預備一駕上等花車,直達Neapel埠。此外內廷方面,復送來香檳酒二百瓶,以及余平居最喜之Punschextrakt酒五十瓶,以為途中之用,此項美酒居然──何等奇怪。──竟自一齊到了北京。
現在社會方面,對於中國亂事,漸漸注意討論起來;尤其是在遠征隊之成立與出發以後。愛國情感,因受設置德國統帥之刺激,日益於熱烈。在漢堡車站方面,──其時該處得知余駕將到之消息,不過僅僅數點鐘。──早已人山人海,向余慶賀。此種歡迎盛會,其後癒來癒多,一直經過Hannover、Wilhelms höhe、柏林諸地,以至於啟程之日。皇上自己即嘗身先作則,為余大開慶賀之宴。余此次由柏林到Neapel,所有德國境內沿途盛況,頗令人憶及一八七○年。(譯者按,此係指普法戰爭之時而言)凡余所到,或僅僅經過之車站,無不聚滿群眾。其中如Leipzig(此處更蒙Treitschke將軍以王命來賀)、Reichenbach、Plauen、Regensburg諸處,來會者往往在數千以上;尤以München一處,達於最高沸點。該處侍從武官Lerchenfeld伯爵,以王長子之命來賀;此外所有王公大臣,無不一一在場。此次確是一種巨大愛國波濤,經過德國全境,使余受著一種深刻印象。只是可惜一大部分自由黨報紙,以及全體社會民主黨報紙,用其可鄙行動,竟將此次盛舉,弄成酒中灌水,美中不足。吾人在該報紙等之上,只看見責備侮蔑嘲笑之詞,其主要攻擊目標,當然是在皇上。德國在華三萬軍隊現狀如何?是否已陷入險境?實無人可以預言。在大沽及天津之戰,可謂美滿已極;當時反對黨之報紙,豈非亦嘗對於出征同胞,表示熱烈同情,而收掩其批評詆毀言論乎?
至於余之個人,對於此種喧嘩慶賀之舉,極感不樂;現在眾望所歸,可謂達於極點,只使余有損無益;此種感想余在行將啟程之前,屢向各相識者言之。此外余對於各種口頭筆下或電中報上,譽余為最能勝此重任之適當人物云云,余但覺其為諂媚之語而已。
在Kufstein之時,陸軍中尉Binder以奧皇Franz Joseph之命來賀;彼並與余同車前往Junsbruok;該處太守及其僚屬與將校團等,均在站中迎候。參謀長Pfeffer以大公爵Eugen將軍之命,伴余直至Ala。八月二十一日早晨九鐘,車到Verona。該車主要部分,先由彼處直往Genua;余則偕同Boehn、Marschall、Yorck、Rogister、Wilberg、Wallmann,以及其他人員,另向羅馬而去。晚間八鐘即到。侍從武官Brussati,禮官Corsini,司令官長,以及德國使館人員,均在站中迎接;只可惜Wedel伯爵不在場。彼之代表為Castel伯爵。余乘宮車到Quirinal旅館,為義王賓客。二十二日早晨先赴Pantheon,置一花圈於Umberto王棺之前。然後再謁義王,敘談甚久甚深。晚上八鐘,遂到Neapel,復得各處領袖之盛大歡迎。余及與馬利亞同赴旅館,尚得兩點鐘之期間,獨自與伊相聚。十一鐘左右,我們同到碼頭,Sachsen號即泊是處。但直至中夜之後,該船始準備完妥。現在遂到難為別離之時。上帝佑我可愛可敬之妻!並使伊之心繼續安穩!上帝是我之指導者!他將贈給我們一個為時不要太遠之歡愉再會!余抱著上帝信心,懷著十分勇氣,浮向海上而去,回望與我世間唯一無二愛人相別之岸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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