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醫才敢揭發的醫療真相:拒絕無效檢查,遏止過度醫療,拿回病主權的66個良心建議(電子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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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讓日本醫界的大砲醫師來說!
某些醫師只看檢驗數據治病,卻未考量病患身體的實際情況。
罹癌人數變多,部份原因是源自於做太多癌症篩檢。
有些處方藥,居然造假數據而謊稱具有療效。
健康檢查的高標準,會造就更多的病人。
以上這些真相,都是你我不該忽視的重大問題!
★ 美國執業自然醫學醫師、台灣全民健康促進協會榮譽理事長 陳俊旭 專文推薦 ★
「為了把日子過得安適自在,我不願囫圇吞下醫師的全盤指示,而是選擇自己的醫療自己作主。對醫師的處置言聽計從,只為了延長壽命,縱使換來的壽命既不快樂也不健康,大家認為這樣過日子會幸福嗎?究竟是長命百歲比較重要,還是堅持生活品質比較重要呢?
本書不惜揭露當前的醫療弊病,同時大膽為『快活過日』的要領提出建言,全書的精神就在於七個字,『我的醫療我作主』。」
──和田秀樹
當你因身體不適而就醫時,若是對醫療沒有正確的認知,或是一味聽從醫師的診斷,認為多做檢查、多吃藥就能治癒疾病,那麼你可能會吃了大虧!
作者和田秀樹醫師透過自身罹患高血壓的經驗,發現在服藥降至標準值後,會感受到諸多身體不適的症狀,因而發覺某些醫師會不顧病患的個別差異、身心狀況,僅為了讓異常數值回到一般醫界所倡導的「健康標準」,就強行開藥或採取積極性的治療。大部分的患者或許對於這樣的治療方式並無特別的感覺,但較敏感或高齡的患者反倒在治療後,即便檢驗數值都已在正常值內,卻因不當治療所誘發的小毛病,讓生活品質大大扣分,產生「愈就醫愈不適」的狀況,搞得自己身心俱疲。
本書不在為大眾豎立遵行的教條,而是為「如何正確對待自己的身體與看待醫療」,提供另一種可能的思維。不被動接受醫師的醫療處置,不要盲從所謂的名醫權威,多吸收各種醫療資訊,增加自己在醫療上的選項,就不至於對醫師言聽計從,也能進而降低被醫師看輕的醫療風險,倖免遭受不必要的醫療處置。
真誠推薦
公共衛生專家 吳寶芬
台灣全民健康促進協會榮譽理事長 陳俊旭
作者簡介
一九六〇年生於大阪府。東京大學醫學系畢業,精神科醫師。國際醫療福祉大學研究所教授、川崎幸醫院精神科顧問、和田秀樹身心診所院長。同時也是升學考試顧問、評論家與電影導演,活躍於日本的醫療、教育和文化各界。
著作以精神健康等醫療相關為主,《不讓情緒左右人生的用腦術:日本精神科醫師教你60種練習,鍛鍊大腦額葉,停止抱怨焦躁,遠離憂傷煩悶》、《學會自戀,找回被愛的自己:放下「不允許依賴」的觀念,讓自己和他人都快樂的心理學》、《思秋期:逆齡抗老不生病,迎接幸福晚年的60個身心保養術》(以上皆為時報出版)等多部作品。
譯者簡介
胡慧文
台灣台南人。東吳大學日文系畢業。曾任日商公司口譯秘書、電視台日劇翻譯、雜誌社駐日本專欄特稿撰寫、出版社主編與企劃編輯。現為自由文字工作者。
名人/編輯推薦
美國執業自然醫學醫師、台灣全民健康促進協會榮譽理事長 陳俊旭
一位高齡九十的護士被記者問到長壽祕訣,她的回答是「離醫師遠一點」(stay away from doctors)。雖然這是一語雙關的幽默,卻也隱喻現代醫療對健康長壽不一定有實質的幫助,反而過度檢查和醫療,會加速疾病惡化。
本書作者和田秀樹是正統西醫出身,卻道出許多令人省思的醫療內幕,很值得一般民眾參考。一門學問若要進步,需要有反思的力量,但若掌權者堅持一言堂,壓抑不同意見,甚至容許財團介入,那可能就會產生許多偏差。
誠如作者所言,主流西醫還在演化中,並不算是成熟的醫學。民眾為了自身健康,必須培養獨立判斷的能力,在眾多訊息當中,挑選出適合自己的知識。尤其在網路發達的現代,如果英文能力夠好,其實就可以看到許多客觀訊息,例如,英文維基百科上對於大部分疾病、療法或營養素,通常都會有正反的論述,並引用出處,行文雖然看似矛盾,但其實是在創造一個客觀平台,讓讀者可以觸及與查證各種訊息,以進一步挖掘真相。
在美國,可以下診斷和開處方的醫師,除了主流西醫(MD和DO)之外,還有自然醫學醫師(ND)。在網路上和書店裡,也很容易看到正統自然醫學、功能醫學、分子矯正醫學、營養醫學等等不同學科,站在各自的專業立場,對疾病提出不同的診療對策。這就是自由社會該有的運作方式,既然你可以在菜市場自由選擇不同的蔬果肉類,那你也應該可以在不同醫療場所,自由選擇不同醫師,接受不同療法。
在我所執業的美國華盛頓州,由州政府所成立的多家聯合診所,看診時民眾可以自由選擇哪一種醫師,例如西醫師、自然醫學醫師、針灸師(中醫)等等,但如果病人初診時選錯了,醫師之間也會客觀轉介病人去看另一種醫師。這是很超然的立場,因為沒有業績壓力,醫師之間不會「搶病人」,更不會「排擠」或「中傷」其他醫師,這在華州看似正常的運作,但在亞洲很多國家,例如日本、台灣,卻是神話般遙不可及。
很多病人將醫師的話奉為聖旨,不加思索地長期服用降血壓藥、降血糖藥、降膽固醇藥、安眠藥、抗憂鬱藥、胃藥、消炎藥、免疫抑制劑、抗生素、抗組織胺、痛風藥等,而不去思考疾病的來龍去脈,不參考其他醫學的專業解讀,這樣下去,損失最大的是自己的身心健康和生活品質。
每一種醫學各有它的優缺點,對於每一種疾病也有不同見解與專長。我強烈呼籲,重視健康的讀者,應該找尋第二意見(second opinions),若有可能,身處美國和加拿大,可以去給領有美國正統自然醫學醫師執照的專業醫師看診,若在其他國家,則可多閱讀這類醫師所發表的著作或影片,以彌補自己在這方面知識的不足。
希望大家可以享受平等與完善的醫療服務,讓自己處在最佳狀態,無病無痛,健康活到老。共勉之。
序
你是否認為,身體不舒服時到醫院看醫師、接受治療,是天經地義的事?
只要醫學治療介入,人體或多或少有遭受「侵襲」之虞;也就是說,原來的身體狀態會因為「治療」,而受到某些不良影響。
如果接受外科手術治療,動用手術刀切割、針線縫補,或許大家比較容易理解這算是「侵入性治療」,畢竟這些處置都會造成傷口,但是單純服藥的內科治療,怎麼會和「侵襲」扯上邊呢?
大家有所不知,對身體而言,服藥絕對是一種「侵襲」。藥物治療是透過藥物成分,在人體內引發化學變化,促使身體狀態改變的治療方法。所以,藥物必定對身體產生影響。
你也許認為,服藥又不會造成傷口;這只是你的肉眼未見到創傷,因此認定內科治療的侵襲程度比較低。那可未必。
內科治療對病患人生造成的影響,或許更為深遠。這話怎麼說呢?首先,接受內科治療的期間普遍比較長,而且還是在醫療內容告知嚴重不足的情況下進行。
大家應該都有感冒看醫師、拿處方藥的經驗,當醫師開藥的時候,會向你仔細說明用藥方式嗎?充其量就是告知「給你開退燒藥」、「這是化痰藥」,三、兩句話交代藥效,對藥物副作用則隻字不提。這就是問題所在。
反正只是感冒,吃幾天藥就可以痊癒,睜隻眼閉隻眼也就過去了,姑且可以不計較。但在治療高血壓、高血糖等生活習慣病時,為了將檢驗數值控制在「正常範圍」而開出的處方藥物,醫師多數都沒有說明,這就不能不計較了。
外科手術前,醫師會讓病人簽「知情同意書」。簽署之前,得先告知病人和家屬,這次要動什麼樣的手術、手術目的何在、對改善病情有哪些幫助,還得說明術中、術後會有哪些風險,以及死亡率。總之,手術的利弊和相關事項,都得事先全部說明清楚。反觀內科治療,連個「知情同意書」的「知」都談不上。
以高血壓為例。病人被診斷為高血壓時,多數醫師會開降血壓藥,服用後常見的副作用,就是血壓一下子降太低所引起的頭昏、眩暈等症狀。然而,幾乎所有的醫師都不向病人說明血壓過度降低的風險,病人若問起,就以「極少數人可能會出現頭昏眼花的現象」含糊帶過,或語帶威脅說:「不服藥會有生命危險,你無所謂嗎?」用高壓手段脅迫病人接受治療。
這樣的治療,你認為妥當嗎?至少,我是反對的。
每個人都擁有快活過日的權利
我認為,每個人都擁有「快活過日」的權利。以前述的高血壓為例,假設有兩種選項,一是為了降血壓而服用藥物,但得忍受平日頭暈目眩、精神萎靡的渾身不適勉強活到九十歲;另一個選項是放任血壓高、不治療,但依舊精神抖擻、活力充沛的活到八十歲,我認為後者的日子比前者幸福多了。
會這麼想的原因之一,來自我的親身經驗。說來慚愧,我自己身為醫師,如果單看檢驗數據的話,目前的健康狀態實在稱不上符合「標準」。
我本身有高血壓,如果不服藥,收縮壓就會超過200mmHg。相信大家一看就知道,這可是不得了的高血壓。
一般來說,如果因高血壓就醫, 醫師通常會開處方藥讓病人的收縮壓控制在140mmHg 以下。但我有自己的判斷,所以將藥物做了調整,把血壓控制在自認為的「合理範圍」內,而不是醫學上的「正常範圍」。血壓超過200mmHg,確實會造成健康風險,我的心臟健康檢查就顯示部分心肌已經變得肥厚。這是因為心臟推動血液循環時阻力過大,為了加強推動馬力使勁收縮所「鍛練」出的肥厚心肌。如果放任心肌持續增厚下去,便會壓迫到心房的空間,造成心房狹窄,而有心臟衰竭之虞。什麼是心臟衰竭呢?簡單說,就是心臟的幫浦功能變差,出現走路會喘、身體水腫等不適症狀。為了不讓自己走到這步田地,我得服藥降血壓才行。
不過,可別以為只要把血壓降到「正常值」就天下太平。因為當我把血壓降到所謂的「正常值」,就會出現思考和書寫困難等藥物副作用。所以我斟酌自己的狀況,將收縮壓控制在160∼170mmHg 之間。
我的血糖值也偏高。幾年前健康檢查時明明還正常,誰知二○一八年的體檢結果,血糖竟高達600mg/dl。雖然高得嚇人,但我仍不打算用藥物把它降到「正常值」110mg/dl,而是以控制在150mg/dl 為目標。
我必須特別聲明,以上數值都是依據個人狀況設定,絕對沒有推薦給任何人的意思。設定在這些數據範圍,純粹因為對我來說這是可以如常過日而不至於引發不適症狀、也不至於影響生活品質。
為了讓日子過得安適自在,我不願囫圇吞下內科醫師的全盤指示,選擇「自己的醫療自己做主」。
只為了延長壽命而對醫師的處置言聽計從,縱使壽命變長,但身心既不快樂也不健康,大家認為這樣過日子會幸福嗎?究竟是長命百歲比較重要,還是堅持QOL(quality of life,生活品質)比較重要呢?
本書不惜揭露當前的醫療弊病, 同時大膽為「 快活過日」的要領提出建言,全書的精神就在於七個字:「我的醫療我做主」。
只看數據治病的醫師叫人痛心
我不是要煽動民眾都來找碴,對醫師的治療與醫療機構全面抱持敵對意識。有些疾病需要治療,有的檢查做了會更好,日本也有許多真誠面對病患、為病患的健康與生活品質著想的醫師,願意給予病人正確治療和指導。
遺憾的是,也有只看檢驗數字研判病情、把患者的定期回診當做例行公事草草應付、只是一味讓病患持續服藥的怠惰醫師。
好的醫師在給病患開處方的時候,會向病人仔細說明開藥的依據。我過去服務的浴風會病院是這麼做的。
一般醫師看到病人收縮壓150mmHg,就會開給降血壓劑,但是根據浴風會病院內部的調查統計,收縮壓150mmHg 與130mmHg 的人,存活曲線差異不大,考慮到藥物副作用的風險,是否使用降血壓藥物,醫師會與病人充分溝通,徵詢病人的意願;另一方面,統計證實收縮壓超過180 mmHg 將導致較高的生命風險,所以院方會積極輔導病人服用降血壓藥物。像這樣,以實證醫學為依據,為醫療劃分明確界線,就會是好的醫院、好的醫師。
說到治療的「 標準數值」,這種不問個人體質差異,鬍子眉毛一把抓的做法,本身就是大問題。好比有些人酒量好、有些人酒量差,有的人血壓高也不會出毛病,有的人血壓低就容易發生重大疾病。二手菸危害健康的爭議吵嚷多年,姑且不論二手菸如何傷及無辜,抽菸抽到百歲的人瑞在現實中並不稀奇,所以推動禁菸政策,強迫所有的人都不准抽菸,其實也不盡合理。會出現爭議,就是因為不尊重個體的差異性。關於這點,我會在下一章繼續說明。
傾聽身體的聲音
醫療自主必須建立的基本認知,就是懂得「傾聽身體的聲音」。重要的不是身體的各種檢驗數值,而是找出自己身體感到舒適自在的狀態。
我一再強調藥物有副作用,副作用出現時,一定要坦誠面對自己的身體狀況,另外尋求新治療的可能性。
如果單看數據,我的健康狀況或許會歸類為異常,不服用藥物的話,收縮壓超過200mmHg、血糖值超過600mg/dl。這樣的數據已經到達破壞日常生活品質的程度,身體會感到慢性疲勞、喉嚨乾渴、尿意頻仍。血糖過高,表示身體的細胞無法正常代謝糖分,吃下去的食物也無法化為身體可利用的養分。
於是,四體不勤的我開始運動,並且服用降血糖藥物。可是,只要血糖降到所謂的「正常值」110mg/dl,我就會腦筋空白、思考遲緩,因此我放寬自己的標準,把血糖控制在200mg/dl 左右。
這個數值儘管不符合「制式標準」,但是對我的身體來說剛剛好。每當我感到渾身虛脫無力的時候,一測血糖,大約就在110mg/dl,這表示,所謂的「標準值」對我的身體而言,卻是破壞生活品質的「異常狀態」。
傾聽身體的聲音,意味著洞悉自己身體的真實狀況;哪怕不符合制式的「健康標準值」,對自己的身體來說也是良好狀態。民眾必須有這樣的認知才好。
寧可綁手綁腳也要長命百歲嗎?
讀者可別會錯意,以為只要傾聽身體的聲音,像我一樣把數值維持在稍微超出正常標準的寬鬆範圍,就可以保你長命百歲。我以親身的血糖值為例只是想說明,有時我們必須在魚與熊掌難以兼得的狀況下,做出自己的抉擇:寧可顧全生活品質,不惜冒著可能折壽的風險,或是甘願經常恍惚無神的活下去,只求延長壽命。
另一方面,民眾也要心裡有底,明白即便檢驗數值都控制在標準範圍之內,也沒有任何醫學實證能保你健健康康、無病無殃。
美國有一項研究,調查舒張壓超出160mmHg 的高血壓患者,服用利尿劑氯噻酮(Chlortalidone)的治療成果。研究單位將受試者分為兩組,一組服用氯噻酮,一組服用安慰劑,追蹤比較兩組病人的腦中風罹患率。結果證實,服用氯噻酮的那一組腦中風機率比較低。
然而即使持續服用利尿劑氯噻酮,仍不能免於中風的命運。在追蹤調查過程中,發現服用利尿劑組的腦中風比例逐年升高,只不過是比服用安慰劑組遲了一到兩年發病罷了(參見表5)。
你會如何解讀這個研究結果?可以想見,必定有人興奮叫好:「可以降低腦中風機率耶,這藥實在太棒了!」但我認為,也就是晚個一、兩年發病而已。更別說氯噻酮吃多了會帶來全身脫水、眩暈等副作用。
忍受種種藥物副作用,也只是稍微延遲腦中風發生,代價是否值得?何況降血壓藥並不能真的完全預防腦中風。以服用利尿劑降血壓為例,持續服用利尿劑的病患,五年後罹患腦中風的機率大約是八.二%,其餘九成多的患者,在這五年間則暫時躲過腦中風危機。這個結果也暗示了寄希望於服藥保健的不切實際, 可以提供我們「不服藥好過日」的另一種選擇參考。
話說回來,該調查結果發表於《美國醫學會雜誌》,測試對象仍然不是日本人。如果對國人進行同樣實驗,或許會是不同的結果也未可知,因此國人對這樣的實驗結論不能照單全收。
我一再重申,日本現今的醫學證據力薄弱,只能講概率論。待他日DNA解析進步,可以區別誰是血壓高也能長壽的體質、誰是不吃藥降血壓就容易中風的體質,該吃藥或不吃藥即可見分曉。但這樣的時代尚未到來,現在的醫師是在完全無從判別病患體質的情況下,隨機抓取某個集體實驗的結果做為證據,就開始進行所謂的「治療」。
現階段的醫學並無法判斷你的體質,置身在如此渾沌不明的醫療時代,要接受什麼樣的治療,民眾應該保持自主意識,自行做決定。
找到自己的「良好狀態」,善巧使用藥物,這就是「傾聽身體的聲音」。
服藥期間,嘗試找出對自己身體來說剛剛好的劑量,也就是「既可以緩解疾病症狀,也不會因為藥物作用而感到難過」的程度。這是需要相當勇氣的。
剛開始服用降血壓藥物的患者,會出現四肢無力、昏沉與眩暈等種種不適症狀。這時去測量患者的血壓,幾乎都控制在所謂的「標準值」以內。但是我認為,身體既然感到不適,就不該霸道的將血壓降到這麼低,可以考慮適度減少藥量。
人體在一天之內會有各種生理變化。以血壓為例,早上起床以後,血壓逐漸上升,白天活動的時候血壓高,傍晚以後逐漸下降,睡眠時降到最低。這是普遍的生理規律。如果服用降血壓藥物以後夜晚感到頭昏,或許就該減少夜間的用藥,避免血壓在半夜降得太低。同樣的,血糖值也會隨著飲食前後發生劇烈起伏變化。
有學說主張,藥物會擾亂人體原有的正常機能。以血糖為例,即使不服用藥物,身體在血糖上升時會分泌胰島素;相反的,血糖下降時會分泌胰島素拮抗荷爾蒙,這是人體為了常保平衡所具備的自行調節機能。但是在使用降血糖藥物以後,這一機能會受到損害。這樣的主張究竟是對是錯,我無從斷定。只是不可諱言的,一開始服用藥物,許多患者都會感到渾身不對勁。
無論是降血壓藥還是降血糖藥,都不是短期用藥就好,醫師往往指示病人服用一輩子。我甚至合理懷疑有醫師會誆騙病人:「多虧有吃藥,你的檢驗數據都正常了。只要繼續吃下去,能保你健康呷百貳。」
但是,犧牲舒爽自在的生活品質去換取藥物控制下的長命,這交易是否划算,是我們必須深思的問題。
目次
推薦序 不要全面聽信醫師的話,懂得自主選擇醫療方式才是上策 陳俊旭
前言 壽命延長或生活品質,你選哪一邊?
第一章 不可不知的醫療真相(一) 日本的醫療毫無根據
真的有必要設定體檢「 標準值」嗎?
有效醫療的證據何在?
纈沙坦事件的教訓
日本醫界的用藥根本沒憑沒據
當心戴著醫學假面具的偽科學
日本人深信不疑的兩大醫療謊言
蛋白質才是腦中風死亡率降低的主因
有些疾病要以食療取代藥物
為什麼只有日本人的罹癌率持續攀升?
癌症篩檢會大幅降低生活品質
「 應該切除的腫瘤」與「 不該切除的腫瘤」
癌症病人為何「 食在痛苦」?
日本人多糖尿病,也是拜健檢之賜
高血糖並不會造成阿茲海默症
接受治療反而提高死亡風險
日本醫界輕視臨床經驗
醫界與相撲界同樣都欠缺管理
週末無法找其他科別會診?!
第二章 不可不知的醫療真相(二) 再這樣下去,注定一輩子當藥罐子
大學醫院是積存陳舊療法的倉庫
做研究,是為了製造更多藥罐子?
為老人設立的「 認證設施」數量多寡與壽命、醫療支出不成正比
大學附設醫院是藥廠的試藥機關
日本的癌症治療落後五十年
治病關鍵在於免疫機能
漠視心理照顧的日本醫療
醫師也需要注意病人的心理問題
第三章 不可不知的醫療真相(三) 有些醫師缺乏重要常識
健康檢查真的有意義嗎?
日常飲食比服藥更重要
「 法國悖論」的真相
醫師應該也要懂營養學
男女的壽命差距戳破「健檢更長壽」的謊言
只看數據治病的醫師叫人痛心
第四章 醫療自主這樣做(一) 「 不容忍」的好處
完全推翻常識的萬能細胞與基因治療時代
iPS 細胞普及將帶來更多醫療新選項
不會主動告知治療選項的醫療現況
科技進步排除不必要的容忍
實證醫療也是概率統計
未來的醫療將走向精準個人化
自己的醫療自己決定
可憐的延命治療手段
未來,你可預知自己能活多久
你現在接受的可能是無效醫療可能是無效醫療
第五章 醫療自主這樣做(二) 醫師的評價看候診區就知道
如何分辨好醫師、壞醫師?
社區醫師擁有豐富的臨床經驗
醫師能教你不生病的方法,但無法教你提升生活品質
做個「 讓醫師不敢輕忽」的患者
「 十八名病患死於同一名醫師刀下」的教訓
對不進修的醫師與服膺權威的醫師敬而遠之
因醫糾上法庭,是醫師最不想遇到的事
第六章 醫療自主這樣做(三) 護理師、看護師都是重要情報站
想要醫療自主,該如何蒐集相關資訊?
參考護理師與長照管理師的評價
向病患、藥劑師打聽醫師的口碑
自行謹慎求證很重要
治療的決定權掌握在患者手中
寧可綁手綁腳也要長命百歲嗎?
謹慎求證網路資訊的出處
白色巨塔的「 加拉巴哥化」
嚴重影響生活時,就該考慮減藥
何時該轉診或換醫院?
醫術差的醫師口才反而厲害
因醫糾上法庭,是醫師最不想遇到的事
選擇能以醫學實證說服病患的醫師
醫院的排行榜可信嗎?
看檢驗數據,不如直接針對患處
資訊不足就會淪為「 醫界權威的信徒」
追求自在或服膺醫療,全看自己抉擇
後記 快活人生的契機
書摘/試閱
前言 壽命延長或生活品質,你選哪一邊?
你是否認為,身體不舒服時到醫院看醫師、接受治療,是天經地義的事?
只要醫學治療介入,人體或多或少有遭受「侵襲」之虞;也就是說,原來的身體狀態會因為「治療」,而受到某些不良影響。
如果接受外科手術治療,動用手術刀切割、針線縫補,或許大家比較容易理解這算是「侵入性治療」,畢竟這些處置都會造成傷口,但是單純服藥的內科治療,怎麼會和「侵襲」扯上邊呢?
大家有所不知,對身體而言,服藥絕對是一種「侵襲」。藥物治療是透過藥物成分,在人體內引發化學變化,促使身體狀態改變的治療方法。所以,藥物必定對身體產生影響。
你也許認為,服藥又不會造成傷口;這只是你的肉眼未見到創傷,因此認定內科治療的侵襲程度比較低。那可未必。
內科治療對病患人生造成的影響,或許更為深遠。這話怎麼說呢?首先,接受內科治療的期間普遍比較長,而且還是在醫療內容告知嚴重不足的情況下進行。
大家應該都有感冒看醫師、拿處方藥的經驗,當醫師開藥的時候,會向你仔細說明用藥方式嗎?充其量就是告知「給你開退燒藥」、「這是化痰藥」,三、兩句話交代藥效,對藥物副作用則隻字不提。這就是問題所在。
反正只是感冒,吃幾天藥就可以痊癒,睜隻眼閉隻眼也就過去了,姑且可以不計較。但在治療高血壓、高血糖等生活習慣病時,為了將檢驗數值控制在「正常範圍」而開出的處方藥物,醫師多數都沒有說明,這就不能不計較了。
外科手術前,醫師會讓病人簽「知情同意書」。簽署之前,得先告知病人和家屬,這次要動什麼樣的手術、手術目的何在、對改善病情有哪些幫助,還得說明術中、術後會有哪些風險,以及死亡率。總之,手術的利弊和相關事項,都得事先全部說明清楚。反觀內科治療,連個「知情同意書」的「知」都談不上。
以高血壓為例。病人被診斷為高血壓時,多數醫師會開降血壓藥,服用後常見的副作用,就是血壓一下子降太低所引起的頭昏、眩暈等症狀。然而,幾乎所有的醫師都不向病人說明血壓過度降低的風險,病人若問起,就以「極少數人可能會出現頭昏眼花的現象」含糊帶過,或語帶威脅說:「不服藥會有生命危險,你無所謂嗎?」用高壓手段脅迫病人接受治療。
這樣的治療,你認為妥當嗎?至少,我是反對的。
每個人都擁有快活過日的權利
我認為,每個人都擁有「快活過日」的權利。以前述的高血壓為例,假設有兩種選項,一是為了降血壓而服用藥物,但得忍受平日頭暈目眩、精神萎靡的渾身不適勉強活到九十歲;另一個選項是放任血壓高、不治療,但依舊精神抖擻、活力充沛的活到八十歲,我認為後者的日子比前者幸福多了。
會這麼想的原因之一,來自我的親身經驗。說來慚愧,我自己身為醫師,如果單看檢驗數據的話,目前的健康狀態實在稱不上符合「標準」。
我本身有高血壓,如果不服藥,收縮壓就會超過200mmHg。相信大家一看就知道,這可是不得了的高血壓。
一般來說,如果因高血壓就醫, 醫師通常會開處方藥讓病人的收縮壓控制在140mmHg 以下。但我有自己的判斷,所以將藥物做了調整,把血壓控制在自認為的「合理範圍」內,而不是醫學上的「正常範圍」。血壓超過200mmHg,確實會造成健康風險,我的心臟健康檢查就顯示部分心肌已經變得肥厚。這是因為心臟推動血液循環時阻力過大,為了加強推動馬力使勁收縮所「鍛練」出的肥厚心肌。如果放任心肌持續增厚下去,便會壓迫到心房的空間,造成心房狹窄,而有心臟衰竭之虞。什麼是心臟衰竭呢?簡單說,就是心臟的幫浦功能變差,出現走路會喘、身體水腫等不適症狀。為了不讓自己走到這步田地,我得服藥降血壓才行。
不過,可別以為只要把血壓降到「正常值」就天下太平。因為當我把血壓降到所謂的「正常值」,就會出現思考和書寫困難等藥物副作用。所以我斟酌自己的狀況,將收縮壓控制在160∼170mmHg 之間。
我的血糖值也偏高。幾年前健康檢查時明明還正常,誰知二○一八年的體檢結果,血糖竟高達600mg/dl。雖然高得嚇人,但我仍不打算用藥物把它降到「正常值」110mg/dl,而是以控制在150mg/dl 為目標。
我必須特別聲明,以上數值都是依據個人狀況設定,絕對沒有推薦給任何人的意思。設定在這些數據範圍,純粹因為對我來說這是可以如常過日而不至於引發不適症狀、也不至於影響生活品質。
為了讓日子過得安適自在,我不願囫圇吞下內科醫師的全盤指示,選擇「自己的醫療自己做主」。
只為了延長壽命而對醫師的處置言聽計從,縱使壽命變長,但身心既不快樂也不健康,大家認為這樣過日子會幸福嗎?究竟是長命百歲比較重要,還是堅持QOL(quality of life,生活品質)比較重要呢?
本書不惜揭露當前的醫療弊病, 同時大膽為「 快活過日」的要領提出建言,全書的精神就在於七個字:「我的醫療我做主」。
只看數據治病的醫師叫人痛心
我不是要煽動民眾都來找碴,對醫師的治療與醫療機構全面抱持敵對意識。有些疾病需要治療,有的檢查做了會更好,日本也有許多真誠面對病患、為病患的健康與生活品質著想的醫師,願意給予病人正確治療和指導。
遺憾的是,也有只看檢驗數字研判病情、把患者的定期回診當做例行公事草草應付、只是一味讓病患持續服藥的怠惰醫師。
好的醫師在給病患開處方的時候,會向病人仔細說明開藥的依據。我過去服務的浴風會病院是這麼做的。
一般醫師看到病人收縮壓150mmHg,就會開給降血壓劑,但是根據浴風會病院內部的調查統計,收縮壓150mmHg 與130mmHg 的人,存活曲線差異不大,考慮到藥物副作用的風險,是否使用降血壓藥物,醫師會與病人充分溝通,徵詢病人的意願;另一方面,統計證實收縮壓超過180 mmHg 將導致較高的生命風險,所以院方會積極輔導病人服用降血壓藥物。像這樣,以實證醫學為依據,為醫療劃分明確界線,就會是好的醫院、好的醫師。
說到治療的「 標準數值」,這種不問個人體質差異,鬍子眉毛一把抓的做法,本身就是大問題。好比有些人酒量好、有些人酒量差,有的人血壓高也不會出毛病,有的人血壓低就容易發生重大疾病。二手菸危害健康的爭議吵嚷多年,姑且不論二手菸如何傷及無辜,抽菸抽到百歲的人瑞在現實中並不稀奇,所以推動禁菸政策,強迫所有的人都不准抽菸,其實也不盡合理。會出現爭議,就是因為不尊重個體的差異性。關於這點,我會在下一章繼續說明。
傾聽身體的聲音
醫療自主必須建立的基本認知,就是懂得「傾聽身體的聲音」。重要的不是身體的各種檢驗數值,而是找出自己身體感到舒適自在的狀態。
我一再強調藥物有副作用,副作用出現時,一定要坦誠面對自己的身體狀況,另外尋求新治療的可能性。
如果單看數據,我的健康狀況或許會歸類為異常,不服用藥物的話,收縮壓超過200mmHg、血糖值超過600mg/dl。這樣的數據已經到達破壞日常生活品質的程度,身體會感到慢性疲勞、喉嚨乾渴、尿意頻仍。血糖過高,表示身體的細胞無法正常代謝糖分,吃下去的食物也無法化為身體可利用的養分。
於是,四體不勤的我開始運動,並且服用降血糖藥物。可是,只要血糖降到所謂的「正常值」110mg/dl,我就會腦筋空白、思考遲緩,因此我放寬自己的標準,把血糖控制在200mg/dl 左右。
這個數值儘管不符合「制式標準」,但是對我的身體來說剛剛好。每當我感到渾身虛脫無力的時候,一測血糖,大約就在110mg/dl,這表示,所謂的「標準值」對我的身體而言,卻是破壞生活品質的「異常狀態」。
傾聽身體的聲音,意味著洞悉自己身體的真實狀況;哪怕不符合制式的「健康標準值」,對自己的身體來說也是良好狀態。民眾必須有這樣的認知才好。
寧可綁手綁腳也要長命百歲嗎?
讀者可別會錯意,以為只要傾聽身體的聲音,像我一樣把數值維持在稍微超出正常標準的寬鬆範圍,就可以保你長命百歲。我以親身的血糖值為例只是想說明,有時我們必須在魚與熊掌難以兼得的狀況下,做出自己的抉擇:寧可顧全生活品質,不惜冒著可能折壽的風險,或是甘願經常恍惚無神的活下去,只求延長壽命。
另一方面,民眾也要心裡有底,明白即便檢驗數值都控制在標準範圍之內,也沒有任何醫學實證能保你健健康康、無病無殃。
美國有一項研究,調查舒張壓超出160mmHg 的高血壓患者,服用利尿劑氯噻酮(Chlortalidone)的治療成果。研究單位將受試者分為兩組,一組服用氯噻酮,一組服用安慰劑,追蹤比較兩組病人的腦中風罹患率。結果證實,服用氯噻酮的那一組腦中風機率比較低。
然而即使持續服用利尿劑氯噻酮,仍不能免於中風的命運。在追蹤調查過程中,發現服用利尿劑組的腦中風比例逐年升高,只不過是比服用安慰劑組遲了一到兩年發病罷了(參見表5)。
你會如何解讀這個研究結果?可以想見,必定有人興奮叫好:「可以降低腦中風機率耶,這藥實在太棒了!」但我認為,也就是晚個一、兩年發病而已。更別說氯噻酮吃多了會帶來全身脫水、眩暈等副作用。
忍受種種藥物副作用,也只是稍微延遲腦中風發生,代價是否值得?何況降血壓藥並不能真的完全預防腦中風。以服用利尿劑降血壓為例,持續服用利尿劑的病患,五年後罹患腦中風的機率大約是八.二%,其餘九成多的患者,在這五年間則暫時躲過腦中風危機。這個結果也暗示了寄希望於服藥保健的不切實際, 可以提供我們「不服藥好過日」的另一種選擇參考。
話說回來,該調查結果發表於《美國醫學會雜誌》,測試對象仍然不是日本人。如果對國人進行同樣實驗,或許會是不同的結果也未可知,因此國人對這樣的實驗結論不能照單全收。
我一再重申,日本現今的醫學證據力薄弱,只能講概率論。待他日DNA解析進步,可以區別誰是血壓高也能長壽的體質、誰是不吃藥降血壓就容易中風的體質,該吃藥或不吃藥即可見分曉。但這樣的時代尚未到來,現在的醫師是在完全無從判別病患體質的情況下,隨機抓取某個集體實驗的結果做為證據,就開始進行所謂的「治療」。
現階段的醫學並無法判斷你的體質,置身在如此渾沌不明的醫療時代,要接受什麼樣的治療,民眾應該保持自主意識,自行做決定。
找到自己的「良好狀態」,善巧使用藥物,這就是「傾聽身體的聲音」。
服藥期間,嘗試找出對自己身體來說剛剛好的劑量,也就是「既可以緩解疾病症狀,也不會因為藥物作用而感到難過」的程度。這是需要相當勇氣的。
剛開始服用降血壓藥物的患者,會出現四肢無力、昏沉與眩暈等種種不適症狀。這時去測量患者的血壓,幾乎都控制在所謂的「標準值」以內。但是我認為,身體既然感到不適,就不該霸道的將血壓降到這麼低,可以考慮適度減少藥量。
人體在一天之內會有各種生理變化。以血壓為例,早上起床以後,血壓逐漸上升,白天活動的時候血壓高,傍晚以後逐漸下降,睡眠時降到最低。這是普遍的生理規律。如果服用降血壓藥物以後夜晚感到頭昏,或許就該減少夜間的用藥,避免血壓在半夜降得太低。同樣的,血糖值也會隨著飲食前後發生劇烈起伏變化。
有學說主張,藥物會擾亂人體原有的正常機能。以血糖為例,即使不服用藥物,身體在血糖上升時會分泌胰島素;相反的,血糖下降時會分泌胰島素拮抗荷爾蒙,這是人體為了常保平衡所具備的自行調節機能。但是在使用降血糖藥物以後,這一機能會受到損害。這樣的主張究竟是對是錯,我無從斷定。只是不可諱言的,一開始服用藥物,許多患者都會感到渾身不對勁。
無論是降血壓藥還是降血糖藥,都不是短期用藥就好,醫師往往指示病人服用一輩子。我甚至合理懷疑有醫師會誆騙病人:「多虧有吃藥,你的檢驗數據都正常了。只要繼續吃下去,能保你健康呷百貳。」
但是,犧牲舒爽自在的生活品質去換取藥物控制下的長命,這交易是否划算,是我們必須深思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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