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金智恩:揭發安熙正,權勢性侵受害者的劫後重生(電子書)
商品資訊
商品簡介
支持 #MeToo 的政治明星安熙正,性侵了我──
一名權勢性侵受害者的血淚控訴
▲阿拉丁網路書店2020年度之書,50萬名讀者票選Top1
▲教保文庫、《韓民族日報》2020年度之書
▲Yes24網路書店、教保文庫「社會政治類」Top1
▲《朝鮮日報》、《京鄉新聞》、《韓民族日報》、《東亞日報》、《文化日報》推薦好書
控訴職權性暴力,等於要對抗整個體制的權力?
性暴力受害者說出真相,卻墮入更黑暗的深淵……
「金智恩」這個名字,因「安熙正性暴力受害者」而為世人所知。
她在遭受四次性侵及數不盡的性騷擾、猥褻後,
決定挺身而出,揭發南韓政治明星安熙正的惡行,
她的勇氣卻沒有得到世界的諒解,反而遭受更多無情質疑──
「妳怎麼不拒絕?」
「被性侵後為什麼不立刻報案?甚至默默承受多達四次?」
「聽說她是知事的狂粉,暗戀對方。」
「說不定隱藏著什麼政治陰謀……」
沒有人在乎,金智恩是個必須為生計奔波、不能失業的約聘職,
是遭到同事性騷擾,卻被告誡要以大局為重的女性,
是上司說YES她就不能說NO,必須絕對封口的「殉葬組」,
而在那一切之前──金智恩也是一個人。
聆聽她的吶喊,正視她的遭遇,這是我們應該實現的正義。
【關於本書】
倘若性暴力是對身心的殺害,
二度傷害就是對人格與人生的殺害。
我為了活下去而掙扎,這個世界卻要我死。
韓國忠清南道知事安熙正曾是炙手可熱的政治明星、下屆總統有力候選人,更曾公開表示支持MeToo運動。他卻在聲望最高之際,遭到隨行祕書金智恩指控性侵、猥褻,最終安熙正承認錯誤,也遭到法院判刑定讞。
但在揭發真相、審理案件的過程中,受害者金智恩除了必須不斷敘述受害過程,甚至飽受小三、狂粉跟蹤等流言侵擾,其遭受的二度傷害彷彿永不停歇的凌遲,終致崩潰入院。
當職場性暴力、權勢性侵發生時,社會經常反過來檢討受害者,卻忽略了面對權力壓迫,受害者不敢反抗的壓力與恐懼。本書正是性暴力受害者金智恩的字字血淚,寫下職場環境長期的性別歧視、上司的絕對權力,如何導致悲劇發生及痛苦的隱忍,而外界施加的二度傷害,又具有多麼強大且深遠的殺傷力。
作者簡介
兒時夢想是經營書店,大學主修文學,畢業後在政府部門負責宣傳工作。十多年的職涯都是非正式勞工,過著提心吊膽的約聘職人生。
金智恩經由介紹,加入安熙正參選總統的黨內初選競選團隊。2017年7月,派任為忠南道知事安熙正的隨行祕書,成為道知事的首位女性隨行祕書。
2018年3月5日,金智恩出現在JTBC《新聞室》直播節目,揭發自己遭受上司安熙正的性暴力,引發輿論。最終,大法院三審判決安熙正有罪定讞。
金智恩現在正力圖重返日常,並幫助更多相同遭遇的人。
簡郁璇
專職譯者,願為信念與理念的文字推手,促其萌芽,為世界帶來些許改變。
譯有《關於女兒》、《致賢南哥》、《他人》、《中央站》等數十冊。
臉書專頁:小玩譯。
名人/編輯推薦
專文導讀──
楊虔豪(駐韓獨立記者)
王曉丹(政治大學法律系特聘教授)
勇敢推薦──
李秀靜(韓國犯罪心理學系教授)
苗博雅(臺北市議員)
房慧真(報導文學作家)
阿潑(文字工作者)
陳潔晧(作家)
陳宜倩(世新大學性別研究所教授)
許菁芳(作家)
蔡宜文(專欄作家)
盧郁佳(作家)
羅珮嘉(女性影展策展人)
(依首字筆畫排序)
本書就像一個當代寓言,訴說著所有人的故事。能動者動彈不得,卻也可能絕處逢生的突圍。──王曉丹(政大法律系特聘教授)
本書讓我們看見「衡量位階與權力」所指為何。性暴力的發生,原因並不在受害者。──李秀靜(韓國犯罪心理學系教授)
我們需要的不只是#MeToo,還有#WithYou,面對受害者被權勢者性侵的情況,更是如此。──陳潔晧(作家)
我感謝金智恩,感謝這本書,感謝她選擇用自己的姓名示眾人;這使得那位加害者失去了姓名,無論他曾經有何權何勢,我將只會記得他為傷害金智恩的人。──許菁芳(作家)
從《我是金智恩》到《您已登入N號房》兩本書,前者是事件受害者本身,後者則是觀察、採訪與揭發的旁觀者,從不同立場呈現的社會缺陷。──楊虔豪(駐韓獨立記者)
從沉默隱忍、堅強控訴到二次傷害的過程,金智恩的Me too之路,將為我們解鎖過分狹隘的性傷害課題。──羅珮嘉(女性影展策展人)
金智恩站了出來,帶領讀者全程實歷這場艱苦的鬥爭。所受的傷害令人戰慄,倖存的勇氣更激勵人心。──盧郁佳(作家)
目次
導讀/從金智恩到N號房,南韓MeToo改革社會的現在進行式(楊虔豪/駐韓獨立記者)
推薦序/能動者的動彈不得──這時代必須聆聽的聲音(王曉丹/政大法律系特聘教授)
前言 再次向世界吶喊
第一章 Me too──控訴權力
妳也要參加#MeToo?
奇怪的女人
在活著的權力面前說出真相
現實與理想擺盪的一週
──JTBC 《新聞室》訪談
失去家,也失去了工作
妳就非得露臉不可嗎?
必須自行舉證的抗爭
Me Too後的五十天
迫害開始組織化
《新聞室》節目後的當天凌晨
第二章 勞動者,金智恩
我,金智恩
政治文盲
打造總統的地方
首位女性隨行祕書
不可破壞他的心情,是祕書最重要的任務
隨行祕書的二十四小時
──道知事隨行祕書工作手冊
組織的真面目
先為下次的犯行道歉
一切都在彰顯權力本身
大事與小事
女人味
權位者掌握生殺大權
未擋下性騷擾報導,知事不高興了
──祕書業務的特殊性與權力關係
第三章 受害者,金智恩
未受保護的受害者
有什麼比貞操更重要?
安熙正證人的偽證
對我而言,自始至終都是職場上司
──向世界吶喊:一審最後陳述
三百三十三天後的有罪判決
──二審宣判有罪聲明
另一個惡夢的開始
協議、戀人、外遇
相關關鍵詞:安熙正、金智恩訊息
永不停止的獵巫
與我並肩作戰的人,讓我撐了下來
我相信我認識的金智恩
──同事的請願書
我們都是金智恩
──決定和受害者站在一起
第四章 與世隔絕日記
防禦機制
嘴上說沒事,其實並非如此/不知不覺已過一年/很高興見到懸浮微粒/又開始自殘/神經衰弱/活在地獄裡/能做的,不能做的/假新聞/女人,還有媽媽/可以買糖餅吃嗎?/我還能過正常生活嗎?/罐頭、冷凍食品、外送/初次摘下帽子那天,感受風的吹拂/在雨中,覺得受到保護/在洗衣店說出名字/小小的安慰/夜不成眠,咻咻──振筆疾書/春天再度來臨,尚未結束的旅程/夏天,保護裝置瘦身的季節/手環/遭受攻擊/我必須健康/空虛/貓咪九原/撲通撲通,第一次去看電影/禮物/透明朋友/對食物的禮儀/冰箱前的仙人掌/和智恩與智恩的朋友見面
保護隔離
宣判無罪後/病床日記/放下鎮靜劑/時間太過緩慢/病床上,寄不出的信/鼓起勇氣的春天/出院延期/世界的溫度/飄落的花瓣也會掉淚
第五章 依然要活下去
MeToo後的現實
大韓民國的無數個「金智恩」
治癒,與受害者的連結
日常恢復計畫
後輩的來信
決定成為志工
還能重見天日嗎?
性暴力是普遍的經驗
明日的勇氣
第六章 With You──團結群心
安熙正性暴力事件共同對策委員會
律師團
與金智恩同行之人
家人
結語 我會活著證明一切
附錄
審判紀錄(一)安熙正性暴力案
審判紀錄(二)「安熙正性暴力案」之二度傷害案
書摘/試閱
內文摘錄2
妳也要參加#MeToo?
二○一八年二月二十五日,惡夢再度甦醒。我原以為再也不會被安熙正性侵了。
二○一七年,我被聘為隨行祕書,初期被性侵三次,每當安熙正犯下罪行後,都會口口聲聲說:「我再也不會這樣做了,真的很抱歉。」我每次都真心相信了他,如果不這麼相信,我就會活不下去。被傷害後的我雖想尋死,另一方面卻又想苟且地活著,我並不想否定過往認真的人生。為了生存,我必須遺忘,哪怕是要將鮮明的記憶從腦中刨挖出來,我也必須活著。直到覺得自己再也承受不了,鼓起勇氣向身邊的人求助,卻吃了閉門羹。我於是明白,除了沉默我別無他法,我以為直到死的那天,都沒辦法再說出來。
擔任隨行祕書越久,我更深刻體認到安熙正握有多龐大的權力。我是受害者,將此事實說出來的瞬間我就可能人間蒸發,這樣的恐懼令我不敢動彈。後來我才學到一個描述此現象的詞「習得性無助 」。我必須揹負著這個炸彈生活,只要我開口,就會引爆全身的雷管身亡。但痛苦的記憶未曾抹去。為了忘記,我刻意區隔了事件與工作,也將加害者安熙正與職場上司知事 安熙正徹底區分。我既無法從加害者手中逃跑,也無法大聲求救,只得束手就擒。後來我也才知道,這稱為「解離現象」。
安熙正的幕僚稱我為「殉葬組」。意思是王駕崩後,必須帶著王所有不為人知的祕密一起活葬,也就是到死都要封住嘴巴。
安熙正在組織內的地位難以撼動,他是下屆總統大選中最有力的候選人,多數人都如此認為,因此安熙正的話是不可忤逆的命令。既然組織中最高的權位者都道歉了,我也只能接受,繼續過著服從的人生。過去八個月不斷屈服的人生,壓縮成二月二十五日這一天,最後一個受害日。
二○一八年二月二十四日晚間,我結束工作,從首爾南下回鄉,與家人一起享用晚餐。這時安熙正聯繫我,我頓時感到驚慌,他要我到位於麻浦的住商公寓──那是安熙正有首爾行程時會使用的空間,也是之前經常因公出入的場所。他說有急事找我,但已經很晚了,我心生恐懼,擔心又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平時就經常未事先告知有什麼工作,只要我先過去,等我抵達該場所才會接到指示,所以我只好先行前往。就算重感冒請了病假,只要知事一聲令下,我就必須立刻出勤,這種模式早已成了日常,其他員工也多半如此。
「知事找我,怎麼辦?」我開始和家人商量。無論休假或節日,回家後又被叫回辦公室的情況已經發生多次。有一次是晚上十一點,還有一次是回家才半小時又要回去。難得能團聚卻被迫早早結束,家人雖感失望,但也沒辦法強留我。
但我仍用了最委婉的說法告訴安熙正,要回首爾恐怕很難。時間這麼晚了,又必須共處一室,我也害怕會發生什麼事。但安熙正催促我說有事商量,要我必須來一趟,晚一點也無妨。妳在哪裡?快點過來。在接連不斷的催促下,我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有什麼辦法能讓安熙正不要再找我?不,那是不可能的。那麼,我能讓安熙正繼續等我嗎?不,當然行不通,我無法違抗他。我穿上高跟鞋火速趕去住商公寓。那一天,我再度經歷了死亡。
位於首爾麻浦區桃花洞的住商公寓,就是第三次性侵的地點,為安熙正的友人S先生擔任大股東的建設公司所有。安熙正於二○一七年十月得到這間公寓,便把夫人和自己的私人物品搬來這邊使用。這個場所究竟用途為何,安熙正比任何人都清楚,這是為了提供安熙正方便而存在的地方,連知道住商公寓的人也對這個場所隻字不提。雖然過去也有針對該場所的疑惑,卻沒有更進一步的調查。
那天安熙正緊急找我過去,說必須處理的重大事情,就是要從我口中聽到「我不會參加MeToo」,性侵卻再度發生。犯下罪行隔週,安熙正公開宣稱自己支持MeToo。美國的MeToo運動已席捲全球,引發眾人質問安熙正身為政治人物,為什麼完全不表態的時間點也相對晚了許多。
那天,安熙正看著來到住商公寓的我:「最近我看到MeToo運動,明白自己傷害了妳,還好嗎?」他觀察我的反應。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沉默。
「對不起,妳還好嗎?」他再次問我,「現在還好嗎?」我無法回答,默默垂下頭。他問:「關於MeToo,妳有什麼看法?」接著又談起我的未來,「我是可以休息一陣子,但妳也要跟著休息。」安熙正再次讓我體認到,我和他是命運共同體,我感受到強烈的壓迫感。
我說,「我怎麼敢參加MeToo呢。」他從我口中得到了答案。安熙正讓我對自己的回答感到無力後,再度對我性侵。我逃不了,在放下圈套、等待食物上門的獵人面前,我動彈不得。
犯行結束、超過凌晨兩點的深夜時分,安熙正對我說:「我太太早上會過來,妳清掃完就出去吧。」他告訴我打掃用具的位置,我用除塵膠帶整理了寢具。我在清掃時,安熙正在看高爾夫球頻道,不斷催促我怎麼還不趕快出去,似乎對我掃太慢感到不悅。我被那語氣嚇壞了,一時不知該把握在手中的一把垃圾丟在哪裡,於是胡亂塞進皮包後走了出去。
我覺得自己好悲慘,那天的心境猶如被揉成一團的垃圾。安熙正過去六個月暫時中止的惡行又出現了,我再度墜入深不見底的地獄。我心想,我一輩子都無法擺脫這個枷鎖。
內文摘錄3
奇怪的女人
二月二十五日的幾天前,媽媽打電話問我:「什麼時候回來啊?」我和媽媽說好週末回去,家人都在等我。就在我收拾行李準備回去時,接到同事的聯繫。當天要拍攝KBS的時事教養節目《明見萬里》,但現場沒有隨行祕書,政務組人員也很少。這是從我接下隨行祕書的工作就開始參加會議、籌備了半年的行程。碰上這等規模的行程,隨行人員卻少得不可思議。換作平常,應該每個人都要來才對,但也許正值週末,連政務組也幾乎無人駐守。聯繫我的同事K不太瞭解政務組的業務,我覺得他必須獨自處理這些很可憐,於是掌握狀況後來到現場,K也放下了心中大石。
我一抵達電視臺,看哪裡缺人手就去幫忙,大約整整四小時都站著監控現場的電視牆旁,只要是政務組的人都會這麼做。前任祕書交接時表示,舉行總統大選討論會時,現場也只允許一名員工出入,由隨行組長入場監控畫面。我也按照前任所說的執行,確認知事的語調、現場氣氛,用手勢向知事傳達訊號,一邊確認現場狀況和錄影內容,一邊與負責人溝通。
「幸好有智恩小姐在。」K邊說邊把手上知事的物品和衣物遞給我。他之前就覺得安熙正很難搞,每次工作都就會要求我或另一位女同事Y幫忙,像是拍攝影片時要待在一旁,原因在於有女性在場,拍攝氣氛才會和樂融融。
參加MeToo後,安熙正與部分媒體卻宣稱當時的我是想見安熙正,即便不屬於自己的業務範圍卻還是跑到現場。只要是待過道廳或競選團隊的職員都會知道這是謊言,卻被說得好像是事實,成為熱門話題。我不僅有正式的出差紀錄,實際上也做了事,目睹這一切的人也不少,安熙正卻主張我是他的「私生飯」。連同事K也持相同論調,明明是他要求我提供工作協助,也向同事說很感謝我幫忙,但上了法庭說詞都不一樣了。
當時我是管理安熙正個人電子郵件與社群網站的政務祕書,必要時可以隨時和他見面、直接聯繫他。不知道我工作內容的人可能會隨這種無中生有的說法起舞,但就連對業務組織瞭若指掌的同事都沒有出面指正。打官司時,比起證明安熙正的性侵事實,攻防那些荒誕無稽的主張更令我心力交瘁。
俗話說「三人成虎」,好幾個人一起說謊,我就真的變成了「那種女人」──公私不分、知事的私生飯、不可信賴的怪女人。在我身上貼的這些標籤,成了打官司時他們用來窮追猛打、也幾乎是唯一的策略。
內文摘錄4
在活著的權力面前說出真相
「我是安熙正的祕書金智恩,過去多次遭到安熙正性侵。」
二○一八年三月五日,我在活著的權力面前說出「真相」前,我一直在恐懼中顫抖。下屆總統有力候選人、是未來的掌權者安熙正,其影響力是現在進行式,他的力量難以估量。他不但是下屆總統民調第一名,還曾參與學運、具有三八六世代的優勢。從青瓦臺到財政界,與安熙正建立關係的人多認為他會成為下屆總統,都渴望能結識他。與各界建立關係,觸角蔓延、彷彿具有生命的龐大組織核心,正是安熙正本身。
要參加MeToo運動揭發這等人物,說出「你做了錯誤舉動」,不只是對安熙正個人喊話,也意味著與他的政治地位,以及與其有關的無數人士對抗。對我來說,MeToo是展開一場與深不可測的力量的抗爭,就算能倖存,來日也將如行屍走肉的自殺行為。
但就算會死,我也不想再回到那個賊窟。第一次性侵發生後,安熙正向我道歉,我以為一次就會結束的傷害卻反覆發生。二○一八年二月,我再次受害,這才領悟到自己永遠無法逃離。我想擺脫這個反覆的枷鎖,再也不想當一個被獻給神祇的祭品,靠遭受性侵維持生計,身邊的人卻都默許領導者使用暴力的那種組織。
看到徐志賢檢察官參與MeToo運動,我一直感到很不真實,只當成新聞上他人的故事,是另一個世界的事,而非我的現實處境。我劃清界線,閉上了眼,「妳不過是個無名小卒,妳的對手是總統候選人安熙正,妳絕對打不贏的。上次不也如此?就算鼓起勇氣說出來,也沒人願意出手相助,只要妳閉嘴就沒事了。」
但MeToo在韓國開始發酵,過去沉默的女性逐漸發聲。我看著她們陷入苦惱,鼓起勇氣,又猶豫不決。二○一八年二月,安熙正在我面前提起MeToo卻再度性侵我。如今這種事不會再發生在我身上了吧?我帶著自嘲口吻的洗腦、苦撐的日子頓時潰堤。我感到自己很悲慘,暈眩、頭痛、出血等病痛隨之而來。被性侵後,我去了澡堂,但洗了又洗,卻什麼都洗不掉。
這時,競選期間擔任安熙正隨行組長的前輩打來,問了幾件公事。但就連話筒另一端的微小聲音,都彷彿在鞭打我的心,皮膚細胞彷彿飛至空中自行移動著,我根本沒辦法正常對話。前輩很快就察覺有異,問:「有什麼事嗎?我可以幫妳,妳說說看。」我猶豫了一番,終於吐露了被性侵的事。話筒那端一陣寂靜。是啊,果然大家都一樣,根本沒人會幫我。就在腦中閃過這種想法時,前輩的聲音打破了沉默。
「我幫妳。」
聽到這句話,茫然的恐懼頓時瓦解。我決定昭告天下,但是,我真的能辦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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