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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疫苗百年紀實1919-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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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商品簡介

中國疫苗滅天花,除脊灰,鼠疫、霍亂幾乎絕跡,麻疹、結核病、流腦、乙腦等病被控制。

 

作者以中國現代百年史上的重大疫情為主線,以組織抗疫,利用、研製疫苗為重點,以1919年北洋政府成立“中央防疫處”,現代醫學進入中國防疫史為開端,生動講述了現代中國在“防疫戰場”上的代表性重大事件與人物,通過一系列故事展現了中國百年抗疫歷程。

全書生動講述了中國現代抗疫史上的主要故事,從北洋時期第一次現代醫學意義上的防疫戰——哈爾濱抗擊鼠疫,抗戰烽火裏誕生的青霉素,解放區窯洞裏出品的痘苗和抗生素,到新中國防疫第一戰——撲滅察哈爾鼠疫,創建中國生物製品國家隊——“六大生研所”;從計劃免疫國家行動舉國消滅天花、消除脊髓灰質炎,中國如何甩掉“乙肝大國”的帽子,如何成為世界疫苗大國,到中國公共衞生事業和中國現代醫學先驅、中華醫學會創始人、中國歷史上走近諾貝爾獎的第一人(1935年提名)伍連德,早期犧牲在防疫一線的科學家俞樹棻,新中國生物製品事業奠基人、“世界衣原體之父”湯飛凡,分離出天花病毒、為我國預防和消滅天花做出了卓越貢獻的齊長慶,在廢棄廁所裏堅持科技攻關的武漢生研所總技師謝毓晉,中國卡介苗鼻祖王良,“糖丸爺爺”們顧方舟、聞仲權、董德祥等等。

作者簡介

江永紅(作者)

湖北天門人。曾任《解放軍報》記者、記者部主任、副總編輯。1977年開始發表作品。著有長篇報告文學《藍軍司令》、《軍營升起的群星》、《看不見的回歸線》、《名將解甲》等。先後獲全國好新聞獎1次,全國優秀報告文學獎2次,八一文藝大獎2次,解放軍文藝優秀作品獎4次,軍事好新聞獎若干次,兩次被評為全國優秀新聞工作者。1994年獲第二屆范長江新聞獎。1996、1999、2001年三次獲全國“五個一工程”獎。第四、第五屆中國記協理事,中國作協會員、中國報告文學學會會員。從1999年始,擔任中國新聞獎評委、范長江新聞獎評委。出版作品10部。

前 言

是誰為我們驅走了“瘟神”?

 

大戰、大災、大疫,是世界上三大「人口收割機」。發生一次,死者少則數萬,多則千百萬。這裏且不說大戰和大災,只說大疫。在古漢語中,大疫與瘟疫是同義詞,並非鼠疫的專指,而是泛指烈性傳染病。

有人統計,中國有文字記載的歷史上,大約留下1700 餘次發生大疫的記錄,也就是說,平均兩三年就發生一次。每次發生,正史的記載大都只有某年、某月、某地「大疫」「大疾疫」等幾個字,但數以萬計的生命都隨着這幾個字沒了!

漢代王充在《論衡.命義》中說:「溫氣疫癘,千戶滅門。」筆者是吃文字飯的,隨手拈出兩個與文學相關的例子。第一個:漢獻帝建安二十二年(217)發生瘟疫,曹植在《說疫氣》一文中描繪其慘狀曰:「癘氣流行,家家有僵尸之痛,室室有號泣之哀。或闔門而殪,或覆族而喪。」「闔門而殪」就是全家都沒了,「覆族而喪」就是全族死光光。文學史上著名的「建安七子」中,就有徐幹、陳琳、應玚、劉楨四人死於建安瘟疫。第二個例子:宋仁宗嘉祐五年(1060),北宋首都開封發生瘟疫,城內冥錢蔽天,哭聲動地,死者數以十萬計。著名歷史學家司馬光在《傳家集》中記錄了當時的慘景,寫了《七哀詩》來悼念他的七位友人,其中有三位是《宋史》上有傳的著名詩人─江休復、梅堯臣、韓宗彥。他們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相繼死於這場大疫。

歷史上有的政權的滅亡也與大疫有關。明朝滅亡當然首先在於自身的腐敗,但饑荒與瘟疫又加速了它滅亡的步伐。據《明季北略》記載:崇禎年間京城大疫,「沿街小戶,收掩十之五六…… 有棺無棺,九門計數,二十餘萬也」。1232 年,來自蒙古草原的元兵圍攻金人統治的汴京(今河南開封),金屈膝求和,剛解除戒嚴,就是一場大疫。據《金史.哀宗紀》稱,天興元年(1232)五月,「汴京大疫,凡五十日,諸門出死者九十餘萬人,貧不能葬者不在是數」。一下死了那麼多人,加上病的,哪還有人上陣殺敵?所以,次年金就徹底投降了。

我的家鄉在江漢平原,魚米之鄉,素稱富庶,但在舊社會也深受瘟疫之苦。當地把發雞瘟叫「走雞症」,把人瘟疫叫「走人症」。父親告訴我,有一年「走人症」,全家都病倒了,爺爺見村裏好幾戶人家都死絕了,以為難逃這一劫,便把家裏養的幾隻雞全殺掉,燉了一鍋,準備讓大家好好吃一頓後再死,誰知平時聞着香的雞湯,這時卻一聞就令人作嘔,最後一鍋雞都倒到廁所裏了。也許本家血脈不該絕,最後全家靠運氣扛了過來。這次「走人症」究竟是什麼病?他說不清。當地老百姓所說的「走人症」,指的是不明病因的瘟疫,是不包括天花在內的,因為天花雖然曾經是死人最多的烈性傳染病,但病因清楚,僥倖不死的大多會給人留下一臉麻子。記得小時候,我們村裏一半家庭中都有麻子,有的甚至是一屋麻子,父母子女都是麻子。那時候,在我家鄉一帶,一是麻子多,二是瘸子多。腿不是因為外傷而致殘,而是因患了脊髓灰質炎,就是小兒麻痹症。我家隔壁就有一個。如果你出門上趟街,一般都會看到瘸子,有時還不止見到一個。

然而,似乎就在不經意之間,人們突然發現:不知從哪一年開始,中國就很少有人變麻子了,也很少見到因患小兒麻痹症而變成的瘸子了,還有許多讓人聞之喪膽的烈性傳染病也難得聽說了。母親告訴我:「還是共產黨有狠(方言,厲害之意),連麻子都沒有了。」她的語言很樸實,但說到了根上。

毛澤東在《實踐論》中說:「感覺到了的東西,我們不能立刻理解它,只有理解了的東西才更深刻地感覺它。」

有關資料顯示,新中國成立後,我國生物技術戰線的科學工作者們同衞生防疫戰線的同人們一起,通過免疫手段實現了消滅天花,消除脊髓灰質炎,基本消滅了鼠疫、霍亂,有效控制了其他傳染病的發病率。據國家衞健委的權威發佈:從1978 — 2014 年,全國麻疹、百日咳、白喉、脊髓灰質炎、結核、破傷風等主要傳染病的發病率和死亡率降幅達99%以上。再看下列分類數據:

麻疹,1959 年全國報告近1000 萬病例,死亡近30 萬人,至2017 年,發病人數已不到6000 例,近30 年至少避免了1.17 億人發病、99 萬人死亡。

乙肝,在實施乙肝疫苗接種以前,全國有6.9 億人曾感染過乙肝病毒,每年因乙肝病毒感染引起的相關疾病死亡人數約有27 萬人。1992 年以來,隨着疫苗的使用,全國約9000 萬人免受乙肝病毒的感染,5 歲以下兒童乙肝病毒攜帶率從9.7%降至2014 年的0.3%,兒童乙肝表面抗原攜帶者減少了3000 萬人。2012 年5 月,世界衞生組織證實我國實現了將5 歲以下兒童慢性乙肝病毒感染率降至2%以下的目標。

流腦,20 世紀60 年代我國流腦發病最高年份報告病例數高達304 萬例,至2017 年,發病人數已低於200 例。

乙腦,最高年份報告病例數近20 萬例,2017 年發病數僅千餘例。

百日咳,1959 年和1963 年大流行中有近萬名兒童死於百日咳,1973 年歷史最高報告病例數為220 餘萬例,至2017 年,發病人數已降低至1 萬例。

白喉,普及兒童計劃免疫前,白喉每年可導致數以十萬計兒童發病,2006 年後,我國已無白喉病例報告。

破傷風,2012 年11 月,世界衞生組織證實我國已成功消除了孕產婦和新生兒破傷風。

有計劃的疫苗接種使中國人民的健康水平有了明顯提高,居民平均壽命由新中國成立初期的不到35 歲提高到2018 年的77 歲;嬰兒死亡率從新中國成立初期的200‰下降到2018 年的6.1‰。

什麼叫天壤之別?這就是天壤之別!

我國消滅天花的時間點是1961 年,而世界衞生組織宣佈全球消滅天花是在1977 年,我國整整提前了16 年。我國從1994 年9 月後再無本土脊髓灰質炎病例,比世界衞生組織預定的消除脊灰的時間大大提前。

所謂有比較才能有鑒別。如上縱向、橫向一比,只要不故意閉目塞聽,你不得不承認:中國所取得的成就,是世界防疫史上的一個奇跡!

人們把傳染病稱之為「瘟神」。「借問瘟君欲何往?紙船明燭照天燒。」這是毛澤東在《七律二首.送瘟神》中的著名詩句。是誰為我們驅走了瘟神?首先要明白一個大前提,就是上述成就是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新中國取得的,是持之以恆地實施計劃免疫的結果。那麼,在驅「瘟神」的戰鬥中,做具體工作的是哪些人呢?籠統地說,是廣大衞生工作者,尤其是免疫和防疫工作者。而沒有免疫手段,防疫就是一句空話。免疫手段是關鍵,而疫苗等生物製品是所有免疫手段中的「王牌」。如消滅天花,主要靠痘苗;消滅脊髓灰質炎,主要靠脊灰疫苗;如此等等。從事疫苗研製的微生物學家和疫苗專家是這一「王牌」的鑄造者,我們應該記住他們,向他們表達應該得到的尊敬。

在寫作本書之前,我在一個有百餘人的微信群裏做了一個小測試。兩個題:第一,寫出你所知道的當代名醫姓名,1 — 3 人;第二,寫出你所知道的我國疫苗專家(或微生物學家、病毒學家)姓名,1 人。測試結果不出我之所料,所有應試者至少知道名醫1 名以上,而第二題卻全部交了「白卷」。這個群的成員年齡在30 歲以上,學歷在本科以上,大多是在本行業有所成就的人物,不乏教授、工程師、作家、詩人、書畫家,他們沒有一人沒用過疫苗,竟然沒有一人能說出1 名疫苗專家的姓名,這似乎很不正常,但又很正常。一個主要原因是缺少這方面的信息傳播。寫疫苗科學家的書籍難得一見,而相關的新聞報道相當零散,且往往見事不見人,鮮見寫人物的篇章。他們的傑出貢獻不能說被湮沒了,但頗有「功成辭賞,循跡藏名」的味道。

吃水不忘掘井人。我們固然沒有必要知道每一粒大米是誰生產的,但是我們應該知道傳說中的農業生產的老祖宗神農氏,知道「世界雜交水稻之父」袁隆平。同理,在我們享受到疫苗和其他生物製品的福祉時,是否也應該了解一下研製它們的科學家們呢?許多人也許不知道,有些傳染病,如狂犬病、出血熱、脊灰等,一旦被感染,到現在為止是無藥可治的,對付它的唯一辦法是提前用疫苗免疫。可以肯定地說,沒有疫苗,許多傳染病是不可能被控制和消滅的。要知道,我國在沒有疫苗之前,人口最多時也只有約4.36 億(清道光末年)。排除戰爭和特大自然災害,疫苗是人口增長的首要「功臣」。

從1919 年北洋政府成立中央防疫處算起,中國的疫苗和生物製品事業到今天正好100 週年了。一代一代的科學家奮戰在免疫戰線,為人民的健康,為中國人口的繁盛,立下了蓋世功勳。毫無疑問,我們應該為他們點讚立傳。

《黃帝內經》是中國最早的醫書。就是這本書提出了「上工(醫)治未病」的著名理念。「治未病」就是防止疾病發生,對社會群體而言,最應該防止的當是傳染病特別是烈性傳染病,即古人所說的瘟疫。但是,雖然早在《黃帝內經》中就已有防治瘟疫的論述,而且此後的歷代名醫對此多有闡述和創新,但是囿於科技手段的缺乏,他們始終沒有意識到更不可能找到引發瘟疫的病原微生物,只能籠統地指出傳染病的病原為「邪氣」,或曰「異氣」「疫氣」「癘氣」「戾氣」「瘴氣」等。在預防手段上,東晉的道士兼名醫葛洪留下了用狂犬之腦預防狂犬病的記載,宋真宗時就有了為預防天花而種痘的嘗試。中醫古籍上還留下了不少治「溫病」的藥方,但在現代疫苗出現之前,「治未病」還只是一個美好的理想。醫聖張仲景在《傷寒雜病論.序》中說,自建安元年(196)起南陽連年疾疫,在不到十年之間,其宗族200 餘口,死者竟達三分之二。張仲景作為「醫聖」,也只能眼睜睜地看着族人一個一個地死去。就像毛澤東在《七律二首.送瘟神》中所寫的:「綠水青山枉自多,華佗無奈小蟲何。」事實證明,用中醫理論和藥石構築的屏障固然挽救了一些人的生命,卻終究抵禦不住瘟疫的肆行無忌和無孔不入,甚至連身居九重深宮的皇上也保護不了。最著名的兩個例子:一個是明神宗朱翊鈞得了脊髓灰質炎(定陵考古得以證實),因害怕瘸腿在朝堂上丟人,他竟然數十年不上朝;另一個是清世祖福臨,即順治皇帝,患天花死了。另外,還有一個清穆宗載淳,就是同治皇帝,官方說他死於天花,民間說他死於花柳病(梅毒),孰是孰非,尚無定論,反正都是傳染病就是了。

因此,古代能「治未病」的「上醫」大概多為養生專家(有中醫出書,指「上醫」即養生),但再會養生也難以逃脫傳染病的魔掌,事實上有些所謂的「養生專家」也倒在了疾病上。是現代微生物學特別是疫苗的誕生,讓中國古老的「治未病」的理論成為現實。真正能「治未病」的「上醫」,是研製疫苗和其他生物製品的科學家和工程師們。是他們用疫苗為我們構築起一道抵禦傳染病的長城。

中國現代意義上的疫苗是先驅們從西方學來的。從1842 年琴納氏成功製備牛痘苗算起,到1919 年中國成立中央防疫處,中國製備疫苗的時間比西方晚了半個多世紀。起步晚,條件差,直到改革開放初期,疫苗研製條件仍與歐美先進國家相比存在「代差」,再加上國外的封鎖,所需的儀器設備和試劑往往得不到滿足。但是中國的疫苗科學家和工程師沒有被難倒,他們發揮聰明才智,嘔心瀝血,自力更生,硬是把許多不可能變成了可能,用落後的設備製作出與國際水平難分高下的疫苗,保證了我國的防疫需要。這些疫苗製品,是他們用心血凝成的,甚至是用生命換來的。每一種新的疫苗研製出來,在進入臨牀研究之前,研製者都是首先在自己身上做試驗,有時全家一起參加試驗。這在世界疫苗研製史上是獨一無二的,其獻身精神足以驚天地、泣鬼神。

100 年來,特別是新中國成立70 年來,經幾代科學家接力攀登,現在中國疫苗已躋身於世界第一方陣,部分已經達到世界領先水平。然而,似乎自古以來就存在一個規律:「治未病」者無名,「治已病」者揚名。古籍《鶡冠子》中,有一則魏文侯問扁鵲的故事:

魏文侯曰:「子昆弟三人其孰最善為醫?」

扁鵲曰:「長兄最善,中兄次之,扁鵲最為下。」

魏文侯曰:「可得聞邪?」

扁鵲曰:「長兄於病視神,未有形而除之,故名不出於家。中兄治病,

其在毫毛,故名不出於閭。若扁鵲者,鑱血脈,投毒藥,副肌膚,閒而名出

聞於諸侯。」

我國生物製品專家頗像這個故事中扁鵲的「長兄」,能「治未病」,但名氣不出本家(行業)。其實,他們從跨進這一行開始,就做好了「十年磨一劍」的準備,就給自己準備好了一條也許多少年也坐不熱的「冷板凳」。甘當無名英雄是他們的精神境界。聽聽原蘭州生物製品研究所所長、研究員殷綏亞是怎麼說的吧─

生物製品關係到千百萬人的生命,醫生醫的是一個點、一個個體,生物製品生產針對的是群體,是「上工(醫)」。「上工」醫未病,是為大家防病,使大家不生病,所以,生物製品工作者是無名英雄,是防疫戰線的幕後,是「兵工廠」,是做「子彈」的。一個生物病菌要消滅它是很不容易的,自然法則消滅一個生物病菌要幾千年幾萬年,我們人為消滅天花病毒用了大概一百多年二百年都不到,這是我們生物製品全體工作人員的功勞。現在麻子沒有了,拐腳的沒有了,這是花小錢、辦大事。一針疫苗沒有多少錢,真正得了這個病以後,不光是醫療費要花得很多,對本身身心殘疾,都要造成很大的傷害。所以作為一名生物製品工作者,我覺得很自豪,很光榮。

殷綏亞晚年編著了一本書,叫《活到120 歲不是夢》。他希望每一個中國人都能活到120 歲。

我想,愈是甘當無名英雄的人,我們愈應該為他們點讚立傳。但迄今為止,還只有一本未曾公開出版的《中國生物製品發展史略》,是寫事的不是寫人的,該書是第一本用報告文學體裁從宏觀上寫中國疫苗科學家的書,所寫的絕大多數是過去從未披露過的那些事,是生物製品行業外所不為人知的那些人。

目次

前 言 是誰為我們驅走了“瘟神”?

上 卷

序 章 1910—1911:哈爾濱的鼠疫與伍連德博士

1910年,東北發生大鼠疫

伍連德發現人傳人的肺鼠疫

是否該戴口罩?法國醫生賭掉了性命

中國歷史上第一次集體火葬

“鼠疫鬥士”與“醫學進士”

第一編 萌芽紮根(1919—1949)

第一章 中央防疫處,中國生物製品的發祥地

“萬國鼠疫大會”的敦促和綏遠鼠疫的逼迫

中央防疫處最初的編制與職能

俞樹棻——首位犧牲在防疫第一線的科學家

經費受制於洋人,處長8年換10任

天花“天壇株”和狂犬病“北京株”

第二章 抗戰時期在昆明創造的輝煌

抗日烽火中,湯飛凡臨危受命

重慶國民政府一毛不拔

服務抗戰,打響了NEPB的國際聲譽

中國的第一支青霉素

一流的人才,一流的成就

第三章 歷史關頭的選擇

次日就可飛往美國,湯飛凡卻突然不走了

處長還是處長,但換了人間

西北防疫處:藏好設備等解放

第四章 解放區的疫苗故事很精彩

窯洞裏出品的痘苗、疫苗和抗毒素

“偷”來的日本專家——貞子憲治

“特殊解放區”的特殊貢獻

第二編 花開千樹(1949—1966)

第五章 新中國的防疫第一戰

鼠疫,從一個村到察哈爾省會

毛澤東親自出馬,董必武掛帥防疫

在天壇趕製鼠疫活疫苗的功臣們

第六章 “六大生研所”格局的形成

“預防為主”方針的提出

“六大生研所”——中國生物製品的“國家隊”

海納百川,人人爭先

第七章 愛國衞生運動的呼喚

斑疹傷寒疫苗:人虱的傳奇

森林腦炎疫苗:從抓“草蜱子”開始

第八章 偉大的天花殲滅戰

免費種痘,打響消滅天花的戰鬥

《戰“痘”的青春》

“天壇株”險些毀於一旦

“200個雞胚一頭牛”

挨家挨戶找麻臉,通過WHO證實

第九章 一項離諾貝爾獎最近的發現

為什麼要研究沙眼?

沙眼病毒在哪裏?

沙眼病毒終於被逮住了

用自己的眼睛做試驗

第十章 艱難的麻疹攻堅戰

湯飛凡與“M9”株

朱既明與“長47”株

張箐與“滬191”株

“嬌小姐”從此不再“撒嬌”了

連續15年的免疫持久性觀察

10天接種近1億人的世界奇跡

第十一章 消除脊灰,又一個漂亮的圍殲戰

去蘇聯學做脊灰疫苗

中國脊灰疫苗,誕生在北京所

“糖丸爺爺”不止一個

二倍體疫苗解放了猴子,造福了孩子

研製最後消滅脊灰的王牌——sIPV

第十二章 既可恨又可愛的肉毒素

肉毒素中毒事件

享受“專機”待遇的專家

第十三章 控制結核病的持久戰

舊中國“十有九癆”,癆病被稱為“國病”

王良——中國製作卡介苗的鼻祖

在中國一波三折的卡介苗

用煤油燈孵箱製造卡介苗

淋巴結腫大率,從0.79%到0.18%

第十四章 “一口青鋒驅三魔”

在青島搶救工人受到的啟示

一個足以把人嚇跑的實驗室

神奇的氣霧免疫

第三編 寒梅傲雪(1966—1976)

第十五章 “黨外布爾什維克”與流腦疫苗

只因看到了流腦流行的慘景

老路走不通,逼出中國第一個組分疫苗

只要流腦疫情不再來,此心足矣

第十六章 一個“右派”與鈎端螺旋體疫苗

“賴型”鈎端螺旋體的發現

鈎端螺旋體疫苗的研製

關於發現無黃疸鈎體的餘音

第十七章 周恩來關注的狂犬病疫苗

被瘋狗咬了,只能靠疫苗救命

周總理關心,“造反派”干擾

聯合攻關,開花結果

消滅狂犬病還尚待時日

第十八章 先生之風 山高水長

“牢飯”中埋着鹵雞蛋

在廁所裏寫出來的科研總結

迎考,但不是為了應付“造反派”

下 卷

第四編 冬去春來 (1976—1989)

第十九章 春風第一枝

第一個引進的單克隆抗體

第一批用世行貸款建成的工業化疫苗生產線

第一個中外合辦的培訓中心

第二十章 全球最好的乙腦疫苗在中國

一波三折的乙腦疫苗研製之路

帶應急性質的地鼠腎細胞乙腦滅活疫苗

全球第一個通過WHO預認證的乙腦活疫苗

世界上第一個VERO細胞純化乙腦滅活疫苗

第二十一章 世界首創的甲肝減毒活疫苗

上海所應對甲肝疫情的緊急行動

難在找不到用於減毒的動物

一個疫苗項目獲得兩個國家獎

第二十二章 我國基因工程干擾素的開拓者

“外國有的,中國也要有”

“外國沒有的,中國也要有”

中國的干擾素在美國的故事

第二十三章 用生命搏來的出血熱疫苗

孫柱臣40年的出血熱疫苗情結

死神已經抓住了他,但被他掙脫了

“要幹就幹別人沒有的”

第二十四章 甩掉“乙肝大國”的“帽子”

乙肝血源疫苗——第一個國家科技進步獎一等獎

基因工程乙肝疫苗——第二個國家科技進步獎一等獎

美國默克公司總裁當了一回“白求恩”

第二十五章 計劃免疫的疫苗從哪裏來

計劃免疫是國家行動,提供疫苗的是中國生物

應急接種“突擊隊”的風采

從全細胞百白破到無細胞百白破

關於麻風腮三聯疫苗

第五編 新的航程(1989— )

第二十六章 那隻“看不見的手”

馬克思曾引用亞當·斯密的話稱市場是一隻“看不見的手”

出口轉內銷的水痘疫苗

去美國看兒女,回來搞出二十三價肺炎疫苗

從肉毒類毒素的生產危機中創造商機

第二十七章 一個扶杖老人與“胡子疫苗”

痢疾疫苗簡史

因心繫農民,走上“不歸路”

用基因技術結束“胡子”工程

獲獎後的遺憾

第二十八章 敢與世界先進水平並肩跑

第一個輪狀病毒疫苗,中國與美國同時誕生

市場是闖出來的

到了該瞄準國際市場的時候

第二十九章 只有中國兒童才有的福祉

引發手足口病死亡的元兇

創造奇跡的年輕團隊

被《柳葉刀》稱為“世界首個EV71疫苗”

第三十章 中國生物研究院的年輕人

從“微谷”到中國生物技術研究院

一群年輕人的夢想

初試牛刀後的接連突破

青春,在探索中燃燒

第三十一章 在中國血液製品的旗艦上

“北有劉雋湘,南有張天仁”

在“戰國殺”中傲然挺立

目標:進入世界先進行列

第三十二章 打造中國生物製品的“航母”

中國生物製品在世界上地位幾何?

“弄潮兒向濤頭立”

朝着疫苗強國的夢想航行

第六編 百年灼見

第三十三章 科技之水漲 疫苗之船高

百年疫苗史,鏡鑒察古今

病原學研究,基礎的基礎

踩準應用技術的節拍

樹立邁向疫苗強國的自信心

第三十四章 吹響人才集結號

想起那激情燃燒的歲月

帥才稱職,將才如雲

栽好梧桐樹,且等鳳凰來

第三十五章 “生物製品就是生命製品”

疫苗事故與疫苗法規

在疫苗的檢定上,中國的標準更高

“國家隊”率先達到GMP要求

“優質疫苗是設計和生產出來的”

第三十六章 對愛與責任的詮釋

驅魔滅疫的“上醫”精神

以身試藥的精神

甘坐冷板凳的精神

願做綠葉襯紅花的精神

鳳凰涅槃的精神

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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