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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一事:探尋作品背後的日常風情私語,揭開上村松園的內心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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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一事:探尋作品背後的日常風情私語,揭開上村松園的內心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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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穿過樹之間的風,信步到了池塘邊,
可以望見池中的紅鯉魚優哉地游動著。

清晨的此刻此地,雖然只是平民寒舍,
但對於我來說卻是淨土世界。

「她終生踐行『畫筆報負』,以藝術濟度他人;是母親,也是女畫家。為此,用盡力氣,活出了氣象。看她的畫,讀她的人生,活著的人會得到寬慰。」──蔣嬋琴

「上村松園將古舊之美,古舊之生命,古舊女人之精神,都在畫筆中一一呈現,她只畫女人,她清晰地描畫她們的眉、唇、眼、臉、衣飾,更重要的是她皆畫出這些女人的內心之神,孤絕、自立、帶著一些驕傲,不屈於世事的艱難,始終有所嚮往。」──五瓣花


►論友誼──「我的朋友,是在中國故事、日本古代故事和歷史中的人物。」
小野小町、清少納言、紫式部、龜遊、稅所敦子――除此之外還有很多。
楊貴妃、西太后……數也數不過來。
心中的朋友是永遠不會分別的朋友。
我要是想和朋友們見面了,就走進畫室,與那些人對坐。
她們不說話。
我也不說話。
心與心在無言中相通。
我就像這樣,把快樂的朋友們放在身邊。
所以,也可以說我有很多很多的朋友吧。

►論從前──「如今所說的舊日風俗,新時代的人們可能已經不屑於看,看也看不到了。」
那時候的京都,鎮上的人們,寧靜,安詳,善良,淳樸……

對於現在的人來說,想要他們通通歸於寧靜,恐怕是不可能了。但是,善良和淳樸,是我所想要重現的東西。從這個意義出發,我畫出那個時代人們的淳樸之姿,展現給現在的人們,也可以說是一種「畫筆抱負」的方式了吧。

如果時間夠的話,我一定要把當年所見所聞的明治女性風俗全都畫下來。

►論信仰──「只有自己具備了一定的境界,才能將自己的信仰稱為宗教。」
我常常去療養旅行。如果在旅途中遇到神社呀佛寺之類的,就算是繞遠路,我也會去參拜。這樣一來,我的心情就會趨於平和。這就像我的藝術是我的一部分一樣,我的信仰,也是我的一部分。總的來說,對於我而言,藝術三昧即信仰三昧。

★本書特色:這本書蒐集了上村松園的數十幅代表作,一能幫助我們研究明治維新後全盤西化的日本在東洋畫和西洋畫之間的探索,也能幫助美術學子了解傳統日本畫的一些構圖、用線用色的特點,更重要的是,將為畫者在繪畫之路中循著的那份執著的愛記錄下來,值得收藏。

作者簡介

上村松園(1875~1949),生於京都,活躍在明治、大正、昭和年間,二十世紀最偉大的美人畫畫家。十二歲習畫;十五歲以〈四季美人圖〉參展第三次日本內國勸業博覽會,獲一等褒獎;一九四一年成為日本帝國藝術院最年輕會員;一九四八年成為「日本文化勛章」首位女性獲獎者。代表作有〈序之舞〉、〈娘深雪〉、〈花筐〉、〈焰〉、〈草紙洗小町〉、〈砧〉、〈侍月〉、〈母子〉、〈夕暮〉。

序言

上村松園生於明治八年(1875年),是一位活躍在明治、大正、昭和三個時期的傳奇女畫家。作為畫壇「天才少女」,她十五歲以〈四季美人圖〉參展第三屆內國勸業博覽會,獲得一等獎,這幅作品還被來日本訪問的英國皇太子看中而買下。此後,上村松園在日本畫壇嶄露頭角,不斷發表優秀作品,並於一九四八年獲得日本文化勛章。

她一生致力於畫美人畫,線條纖細,色彩雅緻,洋溢著日本古典的審美與韻味。但是松園對於畫的藝術追求,並沒有停止在視覺感知的層面,她所渴望傳達的,是蘊含在溫文典雅的美人畫中、女性溫柔而不屈的堅定力量。她說:

「我從不認為,女性只要相貌漂亮就夠了。我的夙願是,畫出絲毫沒有卑俗感,而是如珠玉一般品味高潔、讓人感到身心清澈澄靜的畫。人們看到這樣的畫不會起邪念,即使是心懷不軌的人,也會被畫所感染,邪唸得以淨化……我所期盼的,正是這種畫。」

松園作為一名畫家,一名畫美人畫的畫家,一名女性畫家,她的隨筆中,不僅記錄了創作的構思靈感與艱辛歷程,還有她的成長經歷與生命中難忘的邂逅,而更能充分表達她的思想的,是關於女性如何生活、處事的論述。松園推崇傳統的日式美,認為這是最適合日本女性的審美表達,而對於隨波逐流、學著歐美人的樣子把自己弄得不倫不類的打扮,她則保持懷疑態度。她冷眼觀世,「然而如今世人,都醉心於『流行』,從和服的花紋到髮型,不管什麼都追在『流行』的後面,卻從不考慮是否適合自己」;卻對真正的美充滿熱心,「我希望婦人們能各自獨立思考,找到什麼是真正適合自己的。」在審美打扮上,松園希望女性能夠找出獨屬於自己的風格,而不是一味被潮流所左右,這一點與Coco Chanel的名言「時尚易逝,風格永存」,是多麼不謀而合。

上村松園的「傳奇」,除了體現在她出色的作品上之外,還因為她波瀾起伏的人生。當她還在母親腹中,父親就去世了,母親仲子帶著兩個女兒,一人經營起家裡的茶葉鋪,支撐家計。在明治時代,女性被認為「只要學端茶倒水、做飯縫衣就夠了」,而松園卻因為熱愛畫畫,開始進入繪畫學校學習。親戚朋友們都不理解,紛紛指責「上村家把女兒送去學畫,是想要幹什麼?」,幸而松園有一位開明達觀的母親,她堅定地支持女兒的夢想,送她去學畫,盡可能地給松園提供穩定的學習環境。

松園回憶起溫柔而慈祥的母親,描繪童年時與母親的生活點滴,不禁讓人為這對相依為命的母女動情落淚:

母親外出遲遲未歸,我出門去接母親,當時下著雪,是一個寒冷的冬夜。還是小孩的我非常想哭,母親看見我,「啊」的一聲顯出吃驚的樣子,接著又很高興地說「你來了啊,哎呀,哎呀,一定很冷吧」,說著把我凍僵的手握在兩掌之中,為我搓熱。

雖然有了母親的支持,但松園的繪畫道路依舊坎坷。在女性受教育尚不普及的年代,繪畫學校的女學生很少,出門畫寫生時也不如男學生那般方便。更有甚者,有嫉恨她的人,在松園展出的作品上胡亂塗鴉。松園坦誠,有好幾次,她都想到了一了百了。

然而,照亮這崎嶇幽暗道路的,正是松園的幾位老師,他們也是日本畫壇中如燈塔般矗立、為後輩照亮前路的偉大人物:鈴木松年、幸野梅嶺、竹內棲鳳。在松園的回憶裡,三位老師畫風不同、性格迥異,但都對藝術充滿熱忱、對學生十分愛護。從松園與老師的互動中,可以窺見那個時代日本師徒之間的傳道方式、繪畫技巧,還能感受到一代大師在日常生活中的真情流露。

有時候先生會畫描繪雨中場景的畫。要讓水氣充分滲透,不僅要用毛刷刷,還要用濕布巾「颯颯」地擦,擦的時候絹布會發出「啾啾」的聲音。先生頻繁地擦,隔壁房間的小園就走出來用可愛的聲音說:「阿爸,畫在『啾啾』地叫呀。」於是先生應道:「嗯,畫是在『啾啾』地叫呀。再給你做一遍吧。」就又在絹布上「颯颯」地擦。

松園的母親還沒生下她時,就成了單身母親;似乎是命運的相似,松園在二十七歲未婚生子,作為單身母親撫養兒子長大。在當時的社會環境下,她經受了怎樣的流言蜚語、指指戳戳,可想而知,但松園絲毫沒有提及這些不愉快,相反地,在她的隨筆中,盡是與兒子松篁相處時的幸福回憶。

兒子松篁也和我一樣喜歡金魚。……當他看到心愛的金魚像寒冰中的鯉魚一樣一動不動,馬上顯出擔心的神色,於是拿來竹枝,從縫隙間去戳金魚,看到魚動了,就露出安心的樣子。

我耐心地教導他:「金魚在冬天要冬眠,你這樣把它弄醒,它會因為睡眠不足而死掉的……」

兒子松篁似乎不明白金魚為什麼要在水裡睡覺,只是苦著臉說:「可是,我擔心呀……」說著,回頭看了看魚缸。

不知是否是畫家的血液得到了傳承,松園的兒子上村松篁和孫子上村淳之,也都成了日本畫壇知名的畫家。對於這一點,松篁說過:「母親並沒有教過我畫畫需要注意什麼,但她始終勤奮努力的身影,是她留給我最大的遺產。」這大概就是,最高境界的教養,不是對孩子「耳提面命」,而是讓孩子「耳濡目染」吧。

在世俗生活與藝術道路上飽嘗艱辛的松園,深深體會到,女性要想在這世上生存下去,必須堅強,必須自己拯救自己。

人活一世,實際上就像乘一葉扁舟羈旅,航程中有風也有雨。在突破一個又一個難關的過程中,人漸漸擁有了強盛的生命力。他人是倚仗不得的。能拯救自己的,果然只有自己。

堅強、自省、保持真誠,松園從七十多年繪畫生涯中提煉出的感悟,又何嘗不適用於我們的人生呢?

在審美上擁有屬於自己的風格,在事業上持之以恆、勤奮精進,在生活上堅毅剛強、勇敢面對,這是上村松園身為一個畫家、一名女性,想傳達給我們的。

目次

推薦語

序言

壹 回憶我的京都 私の京都を思い出す
幼年的回憶
京都的夏天

貳 關於女人,關於花 女のこと,花のこと
腰帶漸寬
青眉:懷戀舊日風情
小町紅之美
奈良物町的美人與地歌
花之寺賞花:偷得浮生半日閒
京都髮髻物語
眉之記
三味線之胴
流行的印記

參 畫與思 絵と思考
畫室隨筆
舊作
泥眼
迷彩
謠曲仕舞圖
孟母斷機
友人
從絹與紙談及師徒關係
富於雷同性的現代女流畫家

肆 日常的風情 日常の風情
能樂:極致簡潔之美
無表情的表情
就算業餘愛好也做好
九龍蟲
北穗天狗之旅
車中有感
藝術三昧即信仰
珍貴的往昔,迎來兩千六百年

上村松園

喜多川歌麿

鏑木清方

上村松園年譜

書摘/試閱

畫室隨筆



忘了是什麼時候,幾位來自東京的婦人雜誌記者來拜訪我,給我拍了不少生活照,還寫了報導。

當時,記者還要求給我的畫室內部拍照,真是令人頭疼。我的畫室是我個人專用的工作房間,除了我以外,就算是家人也不讓進。起初我告訴他們,畫室對我來說是無比神聖的道場,拒絕了進畫室拍照的請求。但是最終禁不住記者的再三懇求,讓他們看了畫室內部,還拍了照。到今天我還忘不了當時窘迫為難的感覺。

之後,時常有各方人士前來提出同樣的要求,有的是出於研究心,有的純粹是出於好奇心、興趣心,我都盡可能地拒絕了,以後也不想答應類似的請求。



大正三年,我住在京都市中京區間町竹屋町上,在那裡建起了畫室。當時我兒子松篁還只有十三歲,想起來已經過去二十多年了。

畫室以走廊與主屋相連,是一座南向的二層建築,畫室面積有十四疊。東、西、南三面裝有兩層採光的拉門――一層紙的,一層玻璃的,只有北面是牆壁。

之所以裝兩層拉門,是為了能適度地調節陽光的明暗強弱。三面拉門之外,圍繞著約一尺寬的小外廊,走廊兩邊裝飾有欄杆,上面擺放著許多盆栽,還挺好看的。

畫室的四面環繞著人工池塘,裡面養著金魚、鯽魚、鯉魚等等。池塘邊栽著木,還有架著藤花的木棚,伴有山櫻桃、棣棠花。主屋的中庭裡還架有鳥舍、兔舍、雞舍,甚至還有狐狸舍。這裡是我和松篁寫生、學習的絕佳場所,也是孫子們最好的遊園地。

清晨,自樹叢間漏下來的陽光毫不吝惜地灑進畫室,不知從哪飛來的野鳥停在山櫻桃的樹枝上,展開歌喉開始婉轉地唱。籠中的小鳥們也隨之和聲鳴叫起來。

穿過樹之間的風,信步到了池塘邊,可以望見池中的紅鯉魚優哉地游動著。

清晨的此刻此地,雖然只是平民寒舍,但對於我來說卻是淨土世界。



每年五月的七八日,是我的衛生掃除時節。以此為時間點,是為了躲避夏日的暑氣,我在樓下的畫室工作;盂蘭盆節之後,以創作文展的作品為契機,我又回到二樓的畫室。這就是我使用上下樓層畫室的時間表。冬天,二樓的光照好,又溫暖;夏天,一樓則有清涼的樹蔭,在那裡作畫非常舒服。

一進畫室,這邊是幾冊積攢的手帖,那邊堆著畫孩子速寫的筆記本,然後樓下畫室的某處是畫櫻花的臨摹本……我的上下兩層畫室裡散落著我作畫所需的紙、顏料、畫筆、調色盤等等物品,除了我之外沒有人知道它們分別在什麼地方。

雖然凌亂,但是我卻不可思議地對它們各自的所在瞭然於胸,因此也不需要特別整理。

只有畫室的掃除是我親自來做。

作畫時,我所在的地方鋪著絨毯,為了防止蚊蠅、飛蛾弄髒畫,畫上一直都蓋著白布。

用絹布條製成的拂塵、用棕櫚手工製成的掃帚等,都是我專用的物品。

前一天如果下了雨,空氣就會很溼潤,非常適合做掃除。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二樓畫室外的狹窄走廊成了附近的貓咪們的過道。我最近才發現。

長著黑白棕三色毛的貓、白貓、黑貓,許許多多附近的貓,越過我家院子的外牆,貓來貓往,川流不息。有的一聲不響地走過去,有的在走廊扶手邊揀了個地方,享受著早晨或午後的溫暖陽光,舒舒服服地打盹。

像現在這樣的冬天,這裡對貓咪們來說正是最好的休息場所。

貓咪們極其巧妙地穿過萬年青、蜀葵等盆栽之間的縫隙,不發出一點聲響。有一隻可愛的三色貓和兩隻白貓前些日子來過,完全不在意我透過畫室的玻璃拉門凝視牠們的目光,懶洋洋地臥著,悠然自得地悄悄享受冬日的陽光。

但有些日子的下午,我正沉浸在創作的三昧之境中,突然耳朵裡闖入尖利嘈雜的貓叫,眼前「嗖」地掠過動物巨大的影子,思維中斷,不得不停下筆。

貓咪們理直氣壯地占據了屋簷下的走廊,讓我這個主人時不時地受到驚嚇。創作受到妨礙的時候,我就恨恨地腹誹:「這些小混蛋!」想起「鳩占鵲巢」這句俗語,不由得苦笑起來。



畫室裡實際上很熱鬧。多年前所畫美人圖的草稿還立在角落,清少納言端著一張一本正經的臉看著我。

我畫畫不用模特兒,晚上把自己映在牆上的影子畫下來,作為參考的姿勢。

皮影畫只可以映出整體的姿態,忽略細節線條,對形狀摹寫有很大的幫助。

我還準備了大鏡子,自己坐在前面費勁地擺出各種姿勢。

有時穿上紅底白點的襯衫,有時穿上振袖和服――簡直就像是腦子不正常了,但對於我來說這可是認真地工作。

我的畫室不許他人進入,所以誰也不會看見、不會笑話我。要是有誰偷看見了,真是羞死人――連我也覺得自己就像個變態。

傳說狩野探幽為了在某個寺廟的隔扇上畫仙鶴,自己擺出各種各樣的姿勢,將影子映在隔扇上做參考。這真是畫家的通病啊。

月夜,竹子和樹木的枝葉在隔扇上映出美麗的影子。要是將它們原樣畫下來,將來必要時就可做參考,因此我也時常畫這樣的寫生。

舊作

有位朋友對我說過這麼一回事。

前些天與某位文壇大師會面時,偶然說起作品的時候,我提到了那位作家在十五六年前成為話題的一部小說,問道:「在現在的時局下,如果要您重新考慮那部小說,您是不是想把它從您的作品中抹殺掉呢?」那位大師說:「沒那回事。那部作品是我所有作品中最優秀的,至今我也把它當作自己的驕傲。」真是豪放的回答啊。

那部作品充滿了當時的自由奔放氣息,在今天這樣的時局下是很難讀到的。

一般的人遇到這種問題,都會順應時局地說道:「那個嘛……畢竟是過去的作品嘛……」現在的作家中大部分都會這樣打馬虎眼。相比之下,那位大師並沒有因為是過去的作品就輕忽它,而是稱之為「自己最滿意的作品」,這不正是大師的偉大之處嗎。果然是被稱為一個時代的大師的人啊。

但是也有這樣的人:翻看自己以前的作品,如果是拙劣的作品,就說「這個嘛……畢竟是年輕時候畫的,是還沒出名時候的作品嘛」,也不肯在上面題字。

與剛才那位文壇大師的話比起來,沒有比這種話更為自我褻瀆的了。

畫家――即便是成為大師的人,過去也一定有拙劣的作品。

為了成為偉大的畫家,需要付出相當的辛苦,要有數年不屈不撓的精神。

沒有與生俱來就達到完美的藝術。

從這一點來看,即便是現在的大師們,有一些拙劣的舊作也是理所當然的,一點也不必自卑。甚至可以說,必須尊敬那些珍惜幼稚的舊作、肯在上面題字的畫家。

幼稚的年紀畫出幼稚的作品,只要堅持拚命地努力,就是很好的。

說不定,比起成為大師的現在,過去畫的作品能迸發出更多藝術創作的火花。

過去以小松中納言而聞名、擔任加賀百萬石大守的前田利常(4),有一天聽一位近臣報告:

「某位大人家的公子是位俊才,有著與少年人不相符的老成穩重,有著四十多歲人的才智,將來應該會成為令人吃驚的人才。」

聽了這番話,利常公問道:「那個少年今年年齡幾何?」

近臣回答說是十八歲,於是利常公說:「哎喲喲,那真是愚蠢啊。人啊,正是在什麼年齡有什麼年齡的頭腦才智才好,十八歲而有四十歲的才智,不是常理。十八歲的話,只要別只有十三歲的智力就沒問題了,十八歲而有四十歲的才智,可真是件麻煩事啊。」

利常公教導近臣的是,人在什麼年紀有什麼年紀的能力才是正確的,也是身為人最寶貴的。據說利常公就此拒絕了提拔那位十八歲公子的建議。

我有時候想起這件事,不由得暗自感慨:真不愧是加賀公,說得真好啊。

年輕時的作品,只要與當時的年齡相符,就是值得尊敬的。

如果十五歲畫出七十歲大師那樣老成的作品,才是奇怪的。那樣的畫,可以說是沒有價值的。我自己也時常翻看舊時的作品,一邊覺得懷念,一邊在心中嘟噥著「就是這樣,這樣就很好了呀」,默默在收藏畫作的箱子上題上字。

泥眼

我從謠曲《葵之上》中得到靈感,創作了表現生靈形象的作品〈焰〉。

為了商討作品名字和一些其他的事情,我去了金剛嚴先生那裡。當我傾訴說,要表達出深陷妒忌之火的女人的美是多麼艱難時,金剛先生這樣告訴我:

「能樂中,你看嫉妒的美人的臉,特別是眼睛中的眼白,那裡特別地加入了金泥,稱為『泥眼』。因為金泥發光而呈現出異樣的閃爍,有時候看起來又像貯滿淚水的表情。」

原來如此,我按照先生所教的重新思考,終於理解了所謂「泥眼」所具備的不可思議的魅力。

我趕緊在〈焰〉中的女子的眼睛中――從絹的內側,添上了金泥。

這就表現出了女子生靈眼中異樣的光,產生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泥眼」這個詞,讀起來、聽起來,無論如何都好像不難理解「泥眼」的含義。在那樣的話題中,能很快地想到泥眼的金剛先生,可真偉大啊。我不禁感嘆,能被稱為名家的人,果然不管什麼時候都是優秀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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